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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终究没能尽兴,殿兰从没认为自己宽宏大量,不仅打算给九阿哥送礼,连八阿哥那份也不会省下。
当初在端静公主府,殿兰答应给端静姐姐找个好嬷嬷,这不,此人不禁念叨,一日殿兰没有跟随皇上狩猎,陪着太后留在了行宫,此人就巴巴地凑了过来。
“殿兰,”庆书作为二等带刀侍卫,被皇上留下来保护殿兰,他找到正在厢房里绣花的殿兰,说道:“月芝的额娘又来找月芝了,被侍卫们打发出去,被我瞧见了,这才知道她竟是日日都来,真不知道包藏了什么心思。”
“哦?”殿兰放下手中的活计,“叫她上来,我有话问,一会儿你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让进来。”
“行。”庆书应声而去。
香雪听说那拉格格召见,有些不乐意,她纵有多大的本事,在那位大格格跟前也使不出来,不过她如今没个贝子福晋的身份,只好躬身进屋行礼,“奴才白氏给大格格请安。”
“请安礼倒是像模像样的,起来吧,”殿兰瞬间施展了精神力给她催眠,让她言听计从,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哪里人,如何嫁到科尔沁的?”
“奴才自幼被卖到堂子里,哪里记得姓什么?”白氏此刻看大格格,只觉得这是天下最亲近之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过后来妈妈看我身段好,打算培养我,这才请了先生专门教我弹琴下棋。那先生也原是花船上的花魁,只是后来年纪大了,自己赎了身,也信不过男人,干脆出来教授新人,也是先生说,以我的清纯柔媚,最好是姓白,于是从那时起,我就姓白了。”
殿兰点头,怪不得看着她总有不协调之感,原是风尘女子,能够混到贝子的继妻也是大能耐了。殿兰接着问:“白氏,那你的花名是什么?后来如何嫁给了贝子?”
“回格格的话,”白氏回答,“奴才花名叫做香雪,也是最洁白不过,当时在秦淮河一带也是名声极响的。后来有一日,一个蒙古汉子想找个中原女子最好是江南瘦马,出手极大方,妈妈就带他来了我的花船,一来二去,那汉子大概也从没经历过多少风月,倒是被我迷住了,主动给我赎身,还带我回了府里,直说我是家道中落的世家小姐,封了我正正经经的侧室呢。”
“那你也算是熬出头了,”殿兰转念问道,“听说你生了个儿子,既如此,何苦薄待嫡**才的出身低,哪里看得惯这世家大族出身的嫡出格格,”白氏满脸的愤恨,“当初我是侧室的时候,本也觉得上天厚待我,不可再贪图更多,即便是心内愤恨,那时我对待家里主母和大格格也是敬重有加。可谁知道主母过世,老爷会抬举我?这时,我看着娇滴滴的大格格,内心满足得很,我想让她也尝尝,出身卑贱的滋味。”
殿兰点点头,人性可不正是如此,位卑的时候人也跟着卑微,位高的时候人也跟着傲慢。那些宠辱不惊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得见的,“好了,我想知道的就这么多,以后,我让你在端静公主身边做个嬷嬷,端静公主就是你主子,你尽心为她办事,若是额驸太过荒唐,你也想想办法帮你主子拉回她的心,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有何难,”白氏十分自信地说,“我帮公主调、教几个小丫头,抬举给额驸做了通房,他自然心心念念惦记的都是公主府了,出去有什么趣味。若是大格格愿意,我连格桑一起调、教着,等到她做了你的陪嫁,也好帮你拴住爷们的心。”
殿兰一转眼珠子,她是不可能给胤禛安排通房了,不过,自己何不学个两手。当年她在宇宙作战的时候,宇宙中也有专门供男人挥洒多余精力的星球甚至星系,称为粉红星,那里也发行过一些数量有限的教导女人如何诱惑男人的技巧,奈何当时自己没来得及学。如今现成的老师在身边,为何不多学几手呢。
“白嬷嬷,”殿兰想到就做,“可有什么秘籍没有?或者什么小技巧?教我几招。”
“哎哟,那可太多了,”白氏压根没问殿兰为何想学,凡是大格格想知道的,都痛快地说出来,“奴才最拿手的是品箫和倒坐莲,可要一一教给格格?”
殿兰一听名字,就明白是什么样的活计,摇摇头,这两项都不适合她,一个太低贱,一个太劳累,看来想要当花魁也不是件轻松的工作,“有没有轻松点儿的,女子享受又比较多的动作或者姿势?”
“这倒是难办了,”白氏摇头,“去我们那儿都是找乐子的爷们,当然是要我们辛苦些,哪能自己图个受用?不过有些香料药物,若是配合着用,不仅男子会飘飘欲仙,对女子还有滋补养身的功效。我这就说与大格格听。”
殿兰凭着绝佳的记忆力,轻松记下了汉妃暖炉丹、热炉双妙丹、金锁玉连环、始皇童女丹等丹药方子,而至于那些壮阳的药物殿兰没有去记。笑话,胤禛资本雄厚,再去补,自己可就真的承受不了了。
殿兰见时候差不多,叫上几个侍卫,送白嬷嬷到了公主府,恰巧公主、额驸都在。
“端静姐姐,”殿兰一甩帕子,就站了起来,被端静拉到身边坐下,“我不是说要给姐姐找个好嬷嬷吗?今日就带来了。白嬷嬷,给你主子行礼吧。”
白氏到底在贝子府待了十数年,规矩礼仪不差。端静看后点了点头,叫了起,又问了殿兰道:“我看这嬷嬷是个识文守礼的,又这么个好相貌,你如何就舍得给了我?”
“我又不缺嬷嬷,”殿兰挽着端静的胳膊,“等我大婚,皇上还不得赐给我八个宫里的女官,哪里会缺了人用。这个白嬷嬷原也不是我的人,是我刚买了一个丫头的额娘,但是嫁到中路了,便齐齐卖身为奴。姐姐也可放心,我仔细派人查过了,这个白嬷嬷是可以用的。她还有个嫡亲的儿子,到时候也接到公主府里,做个哈哈珠子给你未来的阿哥作伴也好。”
端静并未全信,但也点了点头,日后自己会再探查一二,若是没有问题,就留在身边伺候也好,母子俩都在自己府上,还真不怕出什么乱子。
此时额驸眼睛都直了,这不是香雪吗?如何就成了那拉格格送给公主的嬷嬷了?那拉格格爷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当日皇上来时的情景自己记得一清二楚,别说人家将来是郡王福晋,单说皇上这么盛宠着,也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香雪又不同,这女人明明看着就风、骚,却总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爷都没有机会得手,如今自己送上门来,想来公主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殿兰妹妹,”端静不舍地握着殿兰的手,“再有几日,你就会跟着皇阿玛东巡,再见面也不知道要等到几时,姐姐着实舍不得你。”
“端静姐姐还是放宽心,”殿兰安慰道,“我来年就大婚,到时候就是皇阿玛的儿媳妇,以后但凡皇阿玛来科尔沁我总有机会跟过来,姐姐何必不舍。”
“妹妹也太寡情,”端静看着殿兰平静的面孔,有些难过,“姐姐这般舍不得你,你却丝毫感伤也没有,可见对我这个姐姐也没太用心。”
“瞧你说的,”殿兰也无奈,宇宙里聚聚散散、分分合合,几百年见不了一面却依然是知己好友的人不知凡几,她自然不在意离合,“我看你是马上要生产了,才这么容易胡思乱想,来,这是四阿哥叮嘱我给你送来的千年人参,留待你生产时若是没有力气了,可以熬些参汤喝,你啊,就安心吧。”
端静这时才好了些,也觉得自己是小题大做了,看着已经头尾俱全的人参,知道四弟是费了心思了,再一想,也明白,他们原本是在宫中根本没什么交情也没怎么见过的皇子公主,四弟能如此对待自己,还是看在殿兰的面子上了,于是开心起来。
殿兰只觉得端静的精神力波动今日起伏特别厉害,大概是快要临盆了的缘故。
十月,康熙帝御驾东巡,在殿兰看来,原来是祭祀祖先并巡防边境。东北的盛京、吉林、黑龙江等地,是清朝的发祥之地,也是祖宗陵寝所在。抚顺新宾的永陵葬着的肇、兴、景、显四祖;盛京的福陵、昭陵葬着太祖努尔哈赤和太宗皇太极。
而这从,殿兰跟随着圣驾,永陵、福陵、昭陵走了个遍。除了拜祭之外,见到最多的竟然是宁古塔流放的罪人。殿兰不知为何,心中有所触动,但既然想不到原因,就只好放下,跟随康熙回了京城。
四爷大婚
康熙爷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内务府大臣并梁九功一起,到费扬古府上宣旨,追封费扬古父亲博瑚察、祖父透衲巴图鲁俱为一等公,封费扬古一等公,觉罗氏多罗格格,享和硕格格俸禄,封殿兰固山格格,享多罗格格俸禄。 接下来才是正经八百赐婚圣旨。并告知内务府按照亲王府邸修缮雍郡王府。
觉罗氏拿着圣旨,觉得终于放下心来,摩挲着殿兰的鬓发说道:“好孩子,真是菩萨显灵,总算否极泰来。当初你被九福晋划伤了脸,额娘担心的日日夜夜睡不着,总算还是盼到了这一天。”
初定那日,皇上赐给殿兰的仪币里包括首饰、衣料、日用银器等,计有镶嵌东珠珊瑚金项圈一个、衔珍珠的大小金簪各三支、嵌东珠二颗的金耳坠三对、金镯二对、金银纽扣各百颗、衔东珠的金领约和做各式袄褂被褥的貂皮、獭皮、狐皮数十张,绸缎一百匹,棉花三百斤,饭房、茶房、清茶房所用银盘银碗银壶银碟等若干。
又有给费扬古的赐币黄金百两,白银七千两,狐皮朝服一件,薰貂帽一顶,金带环、手巾、荷包耳挖筒等配饰一份,备鞍马一匹;给觉罗氏的赐币衔珍珠的金耳饰三对,狐皮袍一件,獭皮六张,雕玲珑鞍马一匹。
初定即是民间的放定日,内务府照例备酒宴五十桌,羊三十六只,饽饽桌五十桌,黄酒五十瓶到福晋家设宴庆祝,并设乐队。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世爵、内大臣、侍卫和二品以上的官员及命妇,当日齐集费扬古府里出席宴会。
“我说,好你个费扬古,”裕亲王福全曾经跟费扬古一同行军打仗过,他一生最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