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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苏若离脸红耳热地啐了他一口,“你们那群臭男人没事儿就说这个啊?”
一想想一大群老爷们儿闲来无事就围坐在一起说这些段子,苏若离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闺中之事怎能说给别人听呢?
“呵呵,军中训练打仗苦闷单调,没准儿还没了性命,不过是穷逗乐子罢了。”顾章窝在她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啊,想想那一群穿着冷利铠甲的人,围坐在一块儿说段子的场景,苏若离都觉得快醉了。
神思恍惚间,忘了两个人正以一种奇特的姿势相拥着,这姿势,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更是难以把持着。
直到胸口的背心被人挑开,樱桃般的珠玉被人给含在了嘴里,她才浑身激荡起来。
意识回笼的苏若离,忙挥舞着双拳去擂着顾章的肩,“快,快放我,下来!”
老天爷,这要是由着这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真的是她难以想象的!
顾章哪里舍得松口?身子绷得快要炸裂开来,急需发泄出来。
可他的意识还清醒,知道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嘴里含着美好柔软的珠玉,也不忘了含含糊糊地安慰着她,“别怕,一会儿就好,我,我不会怎样的!”
他双臂跟铁钳一样钳住了自己的身子,把她的两只手轻易地给别到了身后,苏若离真的没办法去反抗他。
虽然脑子里也想着不能纵容他一路侵占,可是身子却下意识地贴紧了他的。
室外,寒风呼啸,天地肃杀!
室内,一室春光,满屋旖旎!
良久良久,顾章方才松开了她,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给她穿上了衣裳。
双手一直是僵硬着的,身上的那处几欲炸裂开来,可是他知道,他只能克制,只能压抑,直到他们成亲那天!
离儿那么美好,他不能这么唐突了她!
望着他眸底满满的压抑,苏若离心下有丝心疼。
顾章虽然山村里的猎户出身,除了一身的功夫,他还有儒雅、温和、体贴的气质。说到底,他算得上一个谦谦君子了!
这样的男人,也值得她托付终生了。
一百六十八章 最美情话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顾章方才恋恋不舍地拉着苏若离起身。
玲儿端来洗漱的水,苏若离梳洗了。玲儿就要端了残水去泼了,顾章却拦下,就着苏若离用过的水洗了一把脸。
苏若离正坐在妆台前擦着自己配置的桃花玉露膏,从镜子里看到了,不由得露齿一笑,“你这人,大老远的跑来,竟然连个脸都没洗?”
顾章接过干手巾擦着面上的水,嘻嘻地笑着绕到了苏若离的身后,“洗过了才来的,这不闻着你用过的水香,忍不住又洗了一把。”
又贴着苏若离的耳朵轻声道:“不洗脸,怕你不让我亲你啊?”
嬉皮笑脸的样子,让苏若离禁不住拿起梳子去敲他的脑袋,“在外头也就两年多,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油嘴滑舌的?”
两个人耳鬓厮磨说笑着,让从没见过这场景的玲儿脸蛋儿通红,端着盆子逃一样地离开了屋里。
顾章这般俊朗的人物她哪里见过啊?
少女的一颗芳心不由砰砰乱跳,又寻思着到底还是姑娘的命好,不仅顾将军喜欢她,就连诚国公府的二公子也对她念念不忘的。
怎么她偏生就没有这般好命?若是找得顾将军或者李将军那般的人物儿,她死了也情愿!
沈氏听见姑娘醒来了,早就预备好了早膳。此时正拎着食盒进来,搭眼就见自家闺女脸儿红红的倚在墙边上不知道想什么呢。
她好笑地走上前,玲儿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神游太虚一般。
沈氏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问,“傻闺女,发什么呆啊?姑娘梳洗好了没?”
玲儿正胡思乱想着心事。被她娘沈氏这么一问,吓得差点儿失手打滑,把盆子给扔到了地上。
定了定心神。她撅着一张小嘴儿怒道,“娘。你搞什么鬼儿?吓死我了。”
沈氏一脸嗔怪,“傻丫头,不好好伺候姑娘,在这儿发什么呆?跟娘发什么脾气,小心姑娘听见了说你!”
玲儿没好气地白她娘一眼,悻悻地道:“一大早晨的就闯姑娘卧房里,倒是让我们做下人的怎么进去啊?”
这说的是顾章了。
沈氏一听这话,吓得忙伸手就去捂住玲儿的嘴。低声呵斥,“死丫头,姑娘的事儿容得你多嘴吗?顾将军本就是姑娘的夫婿,只不过是那个不着调的婆婆在中间跟着搅合,才把姑娘给休了的。如今姑娘和顾将军好事将近,你怎么还敢说这样的话?”
玲儿被她娘给呵斥了一顿,委屈地要命,淌眼抹泪地端着盆子就下去了。
沈氏只好自己提了食盒去敲门,苏若离在屋里朗声吩咐让她进去。
饭菜摆上来,却是一大碗碧粳粥。几个白面的窝窝头,还有两碟子小菜,两个白水煮鸡蛋。
苏若离坐到了八仙桌旁。朝顾章笑了笑,“来得这么早,怕是没用饭吧?我这儿的饭菜比不得你们将军府,不过也能勉强果腹。怎么?一块儿用些?”
她的话风趣又调皮,把顾章说得笑不可遏,快步走到了桌边坐下,拿筷子点着苏若离的鼻尖,“促狭小东西,什么将军府的饭菜好?跟你说实话。将军府我统共才回去过两次,还没有在那儿吃过饭。哪里知道饭菜的好坏?倒是你这儿,虽然简单。看上去挺爽口的。我今儿可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苏若离又要躲到了屋子里捣鼓丸药去,却被顾章给拉住了,“你是不是怕去三元堂,怕被人路上看见了?”
见苏若离沉默不语,顾章知道他猜中了。长叹一声又道:“离儿,名声大没有什么不好的,何况在京中,你的名气虽大,百姓们传的都是好话,你何以惧哉?”
本来听他说这话还有些反感的苏若离,被他最后那句酸掉了牙的文邹邹的话给说笑了,“行啊,顾章,在外头历练了两年,到底不一样了啊?都会咬文嚼字了呢。”
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苏若离的双目忽然瞪圆了,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章,“你这家伙到底识不识字啊?怎的一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啊?”
顾章笑嘻嘻地揉着她的头发,笑道:“不过是跟着二弟念了几天书,算不上识字。不过二弟看过的那些书我可都看了。”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苏若离,似乎很是骄傲。
这么说,他还是识文断字的了?不然怎么能看得下去顾墨的那些书?
想起顾墨,苏若离忽然又问他,“听说快要下场了,二弟今年也要试试吧?”
“嗯,过了年就下场,咱们老顾家,弄不好还文武双全了呢。”顾章说笑着,眉眼含春地又把话题绕回去,“离儿,今儿我带着你去三元堂好不好?咱们一不偷二不抢,你行医坐诊,救治了多少人,诊断了多少疑难杂症,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一本正经。可苏若离偏偏想起了才刚两个人亲热的时候他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呵呵,在这小子眼里,什么都不用遮遮掩掩的。
等她将来一定要做一件让他永远羞于说出口的事儿来,看他还说不说遮遮掩掩的话?
在顾章的坚持下,苏若离穿了一领蜜合色的半新不旧的绸缎紧身小袄,外披了一件雪白兔毛镶边的猩猩毡大氅,跟着顾章来到了大门外。
陈牛儿正等在那儿,坐在杨威的门房里喝茶,见他们两个走来,忙殷勤地起身走到了苏若离面前行了一礼。
苏若离抿嘴儿笑笑,还了半礼。
门口的石桩上栓了三匹马,苏若离还四处乱看,愣是没有见着马车的影子。
她不由诧异地问顾章,“车呢?没车我怎么去三元堂?”
好歹有辆车也能遮掩一下她的容貌啊,省得那些百姓们争相一睹真容。
“离儿,我教你骑马好不好?”顾章上前解下缰绳拉在手里,往苏若离面前走去,一脸的殷切望着她。
苏若离对上他灼热的眸子,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道:“不行啊,我从未骑过马,万一摔下来可就死翘翘了。”
“快,呸两声!”顾章见站在那儿尚无动于衷的苏若离,又是急又是气,“好好的说什么呢,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摔下来?”
“呀嗬!这么能吹啊?”苏若离虽然被他呵斥着朝地上连着呸呸了两声,心里还骂他是个老封建呢,就听他吹嘘上自己了。
自己一颗心也跃跃欲试起来,不就是骑个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顾章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倒是把苏若离的胆子给激将起来了,见她要骑马,忙去解了缰绳把马儿牵过来,来到了苏若离跟前。
眼看着那张长长的大马脸就在自己跟前,鼻孔里还喷着气儿,蹄子不停地刨着地面,苏若离不由心慌了。
这么个庞然大物,还要骑在它上面?
我的个妈了个妈妈啊。
顾章也不为难她,沉身就把她拦腰一抱,送上了马背,自己则利落地翻身上马,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苏若离的纤腰,两腿一夹,放辔缓缓而行。
窝在顾章的怀里,感受着那坚实怀抱的温暖,苏若离只觉得心里无比地踏实。
也许,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了吧?
不多时,他们三人就来到了闹市区。
好多百姓认出了这个披着大氅蒙着面纱的姑娘来,纷纷兴奋地喊着,“神医姑娘来了呀?”
望着汹涌而来的人潮,苏若离只觉得头有些发胀。却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淡然自若地伸出手对着他们挥了挥。
人们都围拢过来,他们不得不停下了马。那些百姓都用热切的目光望着这高头大马背上的一男一女,眼神里是满满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