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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能不回答,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侧做起来完全可以用金枪不倒来形容的男人又起了兴致,为了不让自己再被煎炸一遍,连忙将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挡在胸前,连忙回应:“没有,没有心情不好。”
“你觉得,对着我说谎能骗过我吗?”库洛洛揽着夕阙换了个姿势,让她不得不趴在自己身上,往上提了提,恰巧看得见夕阙那张桃花满面的精致小脸上写着的心虚。
“不能吧。”夕阙十分沮丧,抬手撑起身体,让自己能够看得见库洛洛脸上的反应,“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库洛洛淡淡一笑:“你觉得呢?”
夕阙顿时泄气,又趴回去,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语气带着几分郁闷:“我知道我很笨就是了。”
“那么,能告诉我原因吗?”库洛洛摸着夕阙光滑的后背,即使是如此激烈的运动她依旧清爽无汗,肌肤摸着十分舒服,这种绝色的尤物躺在自己怀里,哪个男人能不心情大好。如果不是怕平衡被打破从而导致更无法掌控的后果的话,他才懒得帮忙询问这种事情呢。
夕阙犹犹豫豫的,不愿意说出来。
库洛洛也知道夕阙的性格,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捏了捏:“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们继续?”
“不要!”夕阙立马拒绝,但是对着库洛洛的笑容,却有点心虚气短,连忙乖乖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撒娇:“好累好累,今天就到这好不好?”
即便不能拒绝,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少做两次,夕阙也是乐意的。
库洛洛自然是看穿了夕阙的小心思,有时候觉得十分无语,你说做都做了,可偏偏还是这副十分排斥的模样,难道她就不知道男人的恶劣心思,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夕阙越是这副扭扭捏捏不愿意的样子,男人就越是想要征服她。
但这也恰是她的可爱之处,如果说夕阙真的哪天变成色女,那也就不是她了。
“好吧,那我们就来说说话。”库洛洛也不点破,反正夕阙敏感的很,真想要的话,撩拨两下还不是他说了算。
夕阙也知道是真的避不过了,扭着手指好一会才道:“他们是日本人。”
日本人又怎么样?
库洛洛很想反问出这个问题,但是他的反应速度却不是一般人,很快的,就联想到足够多的可能性,最后,目光落在夕阙身上,就明白了。
“他们是平行世界的人。”库洛洛轻声道,“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里的日本人,已经亡国了。”
是的,亡国了,因着末日那场铺天盖地波及全世界的病毒,人口密度相当恐怖的日本早就完蛋了,就算剩下来那么小猫两三只的,也不过和当年的犹太人一样,连国都建不起来。
“我知道,可是……”夕阙十分纠结,“可是就是没有办法面对啊。”
一想到她未能好好守护住自己领域下的人类,在那些年备受欺凌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无法直视,一面暗恨自己的不尽责,一面又迁怒于其他人,虽然知道这想法很不好,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停止下来,玄门的护短属性在这里被她好好的继承了,知道那段历史之后,夕阙怎么想都别扭,一想到自己和同样来自那片土地的人生活在一起,就各种不自在。
库洛洛顿时无语。他觉得夕阙有时候的纠结完全是自寻烦恼,这种无聊的事情也能纠结成这样,当初也是,宁肯自己缩成鸵鸟逃跑了一次又一次也不愿意面对,要不是用了那样的手法强行拨开了那层外壳,想这样在一起简直是做梦。
好吧,库洛洛是纯粹还没有见识到古代那些文人骚客们对月思乡,叹水泣花的情怀呢。
这么矫情的夕阙,库洛洛表示他的思维和夕阙完全不在一根线上,就算想帮忙说两句也说不上来,更何况,他为什么要帮其他男人说情啊╮(╯_╰)╭~~
好歹库洛洛这人还算有点良心,或者说幸灾乐祸的心思,总之,他还是把缘由告诉了那些背景来自某岛国的那些男人。
“就为了这个?!!!”觉得相当不可思议的一半血统来自这岛国的纲吉表示他完全不能理解。
同样被迁怒的云雀恭弥冷哼一声,整个人的气息都扭曲了,那背景一片一片的黑化,立马站起来抬腿就走,看目标,绝对是找某个脑子打结的女人好好“谈一谈”的节奏。
而生前是某岛国将军的蓝染也是表情僵硬,完全死机,脑袋里完全不能够转过来,作为能够把现世一整个空座町都当做祭品的他完全无法理解某个强烈爱国人士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哈哈,不亏是本王的爱妃,真有意思。”生前身为王但是完全视自己子民为蝼蚁的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幸灾乐祸的开口,“干得好。”
“需要我和夕讨论一下你在位时期颁布的那些命令吗?”纲吉也不是好惹的,挑了挑眉。
“难怪,她面对我的时候也是情绪不好,这是被迁怒了吗?”波风水门倒是笑的释怀,知道原因那么就好办了,作为平行世界,就算生活方式和某国比较接近,但是他也有的是办法哄好夕阙,忍者世界可是完全不同的唉。
这些人你讽刺一句,他吐槽一遍的,还没说出个结果,一身黑气离开的云雀恭弥又带着一身已经爆棚的怒气回来了。
“恭弥……怎么了?”纲吉诧异的开口。
“跑了!”云雀恭弥咬牙切齿,“这次找到她……绝对咬杀!”
众男面面相窥,顿感无语,话说回来,夕阙妹纸你这种一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逃跑的性格到底是肿么养成的啊!
好在已经相当有经验的众男,没费太大力气就找到了夕阙,亦或者,夕阙也没怎么认真掩盖自己的行踪罢了。
夕阙跑到了民国时代。
这个时期日本已经发展起来,并且对身侧的这个沉睡的庞然大物生气了掠夺之心。夕阙隐身站在这个时代繁华的上海滩,看着那些沉醉在虚假和平中的这个时代的天朝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才好。
她从自己离去的时间开始,间隔性的向后跳跃时间,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庞大的天朝上国变成这副模样,上位者的昏庸短视争权夺利,下面人的醉生梦死,哪怕是敌人已经打进了家门口,还沉醉着今夕繁华的美梦,无可救药的愚蠢。
就算她在又能怎么样呢?夕阙看着在靡靡之音下玩乐舞动的那些人,无法插手人类战争的她也不过是眼睁睁的看着这片土地被外人侵占,毫无阻止之力。
想要清醒过来,就得付出血的教训。
夕阙看了好久好久,直到身侧现出了熟悉的气息,宽大的披风还挟裹着男人的味道,显得格外温暖起来。
“这里风大,别受凉了。”波风水门对着夕阙侧过来的眼眸,温和微笑。
“我不会冷。”夕阙表示,但没有拒绝他挡住海风的动作。
“虽然知道夕阙很厉害,但是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把你看成柔弱的女孩呢。”波风水门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声音温柔又坚定,“让我来照顾你。”
夕阙沉默了好一会,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两个人携手在这旧上海滩的深夜马路上漫步行走,偶尔遇到穿着西装的男人和穿着旗袍的女人,波风水门也是颇感兴趣的看上两眼,对周围混合着西洋与中国特色的建筑,也是时不时的点头惊叹。
“夕阙的世界,很漂亮呢。”水门微笑着道,“虽然也有战争,但是和平的时间也很多,他们都很幸福。”
“是吗?”夕阙眨了眨眼,歪着头,她可没看出来。
“对比我们那里的世界,你觉得呢?”波风水门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
夕阙顿时默然无语,忍者世界就是一部战争史,她看到有记载的年限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战争,就算少有休战,忍者依旧无法得以幸福,冥国那里或许才是他们最后的平静之地。
“已经非常好了。”波风水门低声道。
“我知道了。”夕阙看着他,伸手抱了抱他,“谢谢。”
“如果要说谢的话。”波风水门抬手抱起夕阙,笑容之中带着几分狡黠,“不如身体力行比较好。”
夕阙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红了脸颊,有些无措的:“在这里?”
“别有风趣不是?”波风水门抱着夕阙,轻轻松松的找到一处没有灯光的三层别墅跳了进去。
这里的主人或许是出门了,或许是刚好不在家,空荡荡的别墅主卧,这个时期特有的装饰布局让波风水门饶有兴致的转了一圈,十分满意。
夕阙却在一边,想着法子抗拒,被她冷遇了很久的波风,她终究是没办法拒绝。
“这里,这里被别人躺过,我,我不要。”夕阙说完,理直气壮了很多,她才不要睡别人睡过的床呢。
“说的倒是。”波风水门点点头,夕阙暗暗松了口气,但是却在波风水门下一个动作之后裂了表情,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出门的时候还会携带这么大一张床啊!
毫不客气把主卧里那张床毁尸灭迹了,波风水门随即自空间戒指里摸出一张更豪华的雕花大床,正是夕阙常躺着的那张。
“你,你怎么会带着这个?”夕阙抖着手指十分囧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你说呢?”波风水门难得露出十分不温和却腹黑的笑容来,“当然是为了出门游玩时候用的啦。”
夕阙囧囧无语。
波风抱着夕阙转了个圈最后双双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搂着怀里的小美人,心情十分好的波风亲亲夕阙微微嘟起的小嘴:“嘛,反正已经出来了,夕,不如我们一起去其他世界玩玩怎么样?”
夕阙顿时亮了眼睛,她在家里的确挺烦的,那些男人很难消停的下来,不是打架就是告状的,还总是找借口把她往床上拖,相比较伺候n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