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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接过小盒子,看着夕阙还有些恋恋不舍:“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夕阙摇了摇头,她现在根本不敢在一个世界多呆,就怕白兰抓住她的痕迹追上来,在没有找到正确的办法之前,她是一丁点都不想见到白兰,哦,现在应该再加上一个蓝染惣右介才对,还有那个该死的库洛洛·鲁西鲁。
启动了传送装置,夕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她先前离开死神世界,收集的灵气其实并不太够,但是为了启动装置,她将自己好不容易吸纳的灵气又输灌进传送装置了一些,待到了这个世界被世界法则狠狠来了一下,差点连形体都要溃散了,勉强借着白莲花台才保全了身体,后来偶然的被贝拉捡了回去,她竟然是罕见的全灵之体,无意识间都能将灵气吸纳入身体的绝世体质,也正是因为如此,白莲花台才借着这些被贝拉无意识吸纳的灵气让夕阙恢复了些。
接下来的时间夕阙就借着本世界的贝拉吸纳的灵气恢复身体和积攒穿越用的能量,这个世界的灵气充沛,贝拉体质又绝佳,到头来也只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就攒够了穿越的能量,待稍微恢复了下,夕阙根本不敢多留,匆忙启动传送装置离开。
她还不太清楚白兰到底是怎么找到她的,但是想也知道,如果在一个世界待久了,被发现的可能性就会越大,她也只能匆忙来去了。
只是,这样的匆忙穿越到底对身体伤害太大,如果下个世界的法则和这个世界一样严苛的排斥外人进入的话……夕阙禁不住头疼起来,疲惫的很,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了。
行走在世界之外,夕阙再一次的深切盼望着,自己那一身的气运能在找回家的路上发挥点作用,快些回家。
然而,命运再一次的给夕阙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就在她暗自窥视一处有些眼熟的世界的时候,一道金光带着嚣张跋扈一往无前的气息,狠狠的将她砸进了这个有些眼熟但是已经被夕阙确认不是自己家乡的世界,夕阙被这到金色流星砸的是头晕眼花,还未来得及反抗,两股庞大的法则意识有如实质般束缚住她的行动,另一股力量硬生生的在她腰上绕了一圈,拖麻袋似的把她拖进了一黑暗之处,整个的淹没进去。
夕阙被强制进入深眠前一刻还禁不住苦笑出声,天啊,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家伙吗!这到底是什么无妄之灾啊。
113、第四次圣杯战争
“宣告——”
狂乱无形的风在这间狭小昏暗的地下室四处肆虐,站在由融化的宝石溶液绘制的魔术阵前的面容严肃优雅的中年男子似乎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激动情绪。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体内奔涌的魔力不断地涌出,让他呼吸禁不住急促起来。在他身后,站着同样穿着黑色教父袍的言峰父子——璃正和绮礼。
言峰绮礼目不转睛的看着摆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如果是这个的话,那召唤出来的英灵……
“——汝将为三大言灵缠身七天,自抑止之轮来到此处吧——”
魔力的风刮的越发激烈了,奔涌而出的魔力点亮了整个魔术阵,亮起的魔术阵心的圣遗物也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的颤动起来。
“天秤的守护者啊!”
徒然亮起的魔术阵的光芒掩盖了一切,但光芒散去,依旧炫目的光芒之中,一抹纯正的金色站立身姿,即便他垂着头还未自召唤中清醒过来,然而超出预期的惊喜却让这位一向自持的魔术师禁不住激动惊喜的喃喃自语起来。
“赢了,我们赢了,这次的胜利是我们的了。”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因为召唤来了目标英灵而渐渐暗淡的魔术阵再次大亮起来,站在阵前的远坂时臣左手背剧烈的刺痛起来,这种刺痛他很熟悉,几乎是呼吸之间,被急剧抽空的魔力让他禁不住痛呼出声跪倒在地,同时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左手臂上再次浮现出和右手背上相似的刻印,那亮起的魔术阵中徒然的爆发出刺目的白色光芒,待这阵光芒淡去,阵中心再次出现的身影却让他和身后的言峰父子都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就在刚刚召唤出来的黄金英灵的身侧,出现一个悬浮在离地半米的少女,她穿着东方特有的女性服装,宽袖长裙,衣炔当风,裙摆也随着还未消散的风微微摆动,她的身侧环绕着裙带也有生命一般的悬浮着轻轻飞舞,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有着一头长的出人意料的乌黑秀发,盘成古画中那些仕女的发髻模样,缀着一朵纯白散发着柔和微光的莲花,映衬着那张精致无暇清丽绝伦的面容,看上去犹如水墨画中走出的仕女一般。
这是……英灵?
“汝就是召唤吾之master?”黄金英灵最先醒转过来,抬起头,只是一个简答的抬头动作就让他身上那种傲然无与伦比的王者气息尽吐无疑,“杂种,真是狼狈的可以啊。”
“非常抱歉。”远坂时臣立刻起身,“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哦……就是她吗?”环抱着胸穿着一身灿烂夺目金色铠甲的黄金之王侧脸,看见了正醒转过来,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白衣少女,“切,杂种,你是谁?”
夕阙这会终于反应过来,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把她硬生生撞进这个世界还害的她被这个世界法则意志封印又被一股不知名的恶念存在拖入这个诡异游戏的罪魁祸首,完全没有好脸色:“哦,我还想问呢,你这个嚣张的魂淡,你到底知不知道把我害成这个境遇到底要被我怎么报复啊!”
黄金之王怒极反笑:“哟,你就是那个本王离开英灵座撞到的蠢货吗?”
“你这个破烂品味的红眼睛混血,说这话是找死吗?!!”夕阙顿时就炸毛了!
“杂种,你这是以什么态度在对本王说话啊!去死吧,杂碎!”黄金之王顿时就爆发了,背后现出了金色涟漪。
但是显然的,夕阙反应更快,她一抬手,那一直翩然飞舞的裙带在眨眼之间就变回了自己的剑,她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给近在咫尺的这个全身都金光闪闪的魂淡重重一剑:“满嘴脏话的魂淡,砍死你啊!!!”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转头看自己的父亲,“父亲,这次的召唤似乎不太成功的样子呢。”
璃正神父也纠结的皱起眉,看着一脸铁青完全没办法制止眼前的混乱的远坂时臣,居然说不出话来。
这场混战最后以夕阙胜出而结束。地下室环境狭窄,近战方面很显然是弱项的archer这个职阶完全不是以saber降临的夕阙的对手,在冲到地下室外的时候,夕阙已经用白色绸带捆死了黄金之王,恶狠狠的踹了他好几脚。
被白色长绸困住而单方面被禁魔的黄金之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血红的竖瞳瞪着夕阙的表情恨不得掐死这个嚣张女人,哪怕她长的非常符合他宠爱的标准。
“是的,我并非英灵。”夕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姿态端庄,面容冷淡,“如果硬要说明的话,按着这里的说法,就是神的造物。”
这话一出,就是一直坐在一边被远坂时臣安抚下来却散发着“我很不爽”气息的吉尔伽美什也愣住了。
“因为这个家伙……”夕阙又忍不住瞪了吉尔伽美什一眼,才气鼓鼓的道,“我被迫降临此界,却被称作两**则意志联手封印,又被大圣杯拖入了圣杯战争,至于为什么会被当做英灵降临,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原本都是做些什么的?”吉尔伽美什靠在沙发上,一副大爷模样的张口问道。
“守护。”夕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守护我的家乡。”
“无趣。”吉尔伽美什不屑的嗤笑一声,意外的没有吐槽什么。
夕阙也知道这家伙那天上地下我老大其他人都是他奴隶的想法,扭过头去问远坂时臣:“圣杯战争和一些基本常识已经被输灌过来,已经非常清楚,倒是你,我的master,你要向圣杯许什么样的愿望?”
远坂时臣笑容不变的优雅,抬手放在胸前:“远坂家一直追寻的是‘根源’这也是我的愿望。”
夕阙愣了愣:“这样么,我明白了。”
“敢问saber您的愿望是……”远坂时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夕阙摇了摇头,“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被封印拖入大圣杯的时候那个满是恶意的意志就已经和她达成了交易,给予她足够的能量,而她将那个想要出来的恶意释放出来,当然,是净化过之后的,好在有充足的地脉魔力做后补,夕阙倒也不觉得是太难办的事情。
唯一觉得困难的就是打开圣杯的开口需要将英灵死亡回归英灵座的能量填补进去,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做掉几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信仰集合体,如果都是吉尔伽美什这样的……夕阙想想都觉得头疼万分。
七个英灵啊,要杀掉几个才够用呢?
接下来就平静很多了,夕阙瞧不上吉尔伽美什,觉得他性奢喜华,纵乐享欲,整个人简直纨绔的让人能够鄙视到地底去,哪怕他真的实力强大,能力不错,那也是他那一半神祗血脉带来的,他本人就是个渣!
相反的,夕阙倒是很欣赏远坂时臣的弟子言峰绮礼,抛去他那扭曲的和白兰一样的性格不谈,他本身的行事作风却正派的很讨人喜欢。
至于远坂时臣……算了吧,谁会喜欢一个尽想着最后让自己自杀的master啊。
吉尔伽美什是弓骑士,自由行动力强,他也乐得没事就跑出去玩,而夕阙是剑骑士职阶,虽然战斗力是强,但是耗费的魔力也非同一般,远坂时臣供应吉尔伽美什就已经颇为辛苦,再加上夕阙更是有些吃力,这样下来夕阙也只能留在远坂大宅里,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