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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愣在门口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而乔伟也同样僵直地站在那里,他的手甚至都没办法从门把手上挪开。
“那是真的吗?”乔伟终于开口了,并且充满疑惑地回头问我。
他这个问题我完全回答不出来。那荒野看起来极其真实,我的脸上甚至感觉到了从荒野上吹来的干热的风。可是一个教学大楼里无论如何不会出现荒野,我们肯定是中了什么套儿,一种超出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所有致幻手段的套儿。
我转头朝着走廊那边看了眼,走廊里一切正常,左边是窗台,右侧是教室,所有的一切都跟我们刚才揍过来的时候一样。可当我转头看向办公室时,里面却是一片荒野的景象。
“你知道机器猫吧?”乔伟突然说道。
“知道!”我立刻点头道:“你该不会觉得这是他妈的机器猫的任意门吧?”
“是不是就只能进去瞧瞧了!”
乔伟说完便要往门里走,我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别着急,咱得确定进去了还能回的来!”
“门不关就可以了呗!”
“不对!”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你记得吧,孙老头说学校里出过很多意外事故,很多学生自杀,还有那个没人看见的透明尸体,她是从楼上掉下去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发生意外的学生也是因为遇到了这扇‘任意门’?”乔伟道。
“可能!”我点头道:“如果有人故意要陷害咱俩,那说不准什么时候荒野就变窗台了,然后不等咱俩回过神来,咱俩就都掉下去摔死了,没准过后咱俩还变成了没人能看见的透明尸。”
乔伟被我说的皱起了眉,他转头看了眼门后的荒野,然后慢慢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而就在乔伟将门关上后不到1秒,那扇门又自己打开了,准确来说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在门内站着一个穿职业套裙的中年女人,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而在她身后是整齐的教室办公室。
一切都在乔伟关上门的一瞬恢复了正常!
“怎么敲了门不进来?你不是林帆吗?”那中年女人看着我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在林帆的记忆中寻找有关这套裙女人的信息,而很快我便找到了。
她在高一的时候曾经教过林帆,是个生物老师,姓名什么的在林帆记忆中并没有找到。
“啊,我是想找一下高二七班的班主任。”我有些忙乱地回答道。
“有事?”生物老师问。
“嗯,是想问一下关于七班一个穿旧校服的女生的事,她的外号好像是叫金花,具体是不是叫这个名我不确定。”
“金花?旧校服?好像没有这个人吧?你听谁说的?”生物老师奇怪地问道。
“听食堂胖大姐说的。”我道。
“胖大姐?哪个胖大姐?”
生物老师的问题让我心里跟着一惊,我连忙将我看到的那个管理员胖大姐的外貌向生物老师描述了一下,并强调说那胖大姐是食堂的管理员,已经在这里工作十年以上了,对学校的趣闻轶事非常了解。
可是生物老师听后却皱着眉不停地摇头说:“学校里哪来的什么胖大姐管理员啊?你确定真有这个人吗?”
她这一反问可真把我给问懵了,我从始至终都没怀疑过常乐的判断,可如果常乐真的出错了呢?
或许出错的不只是常乐一个人,门口开门的孙老头可能也有古怪,要不然全校都没注意到的透明尸体为什么就他一个人看到了?是因为所有人都看不到,一个看门老头的话就成了疯话,所以不需要在意吗?还是那孙老头身上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林帆的记忆里可以清楚地找到孙老头,这就说明这个看门人是确实存在的,但食堂的胖大姐呢?
这个在林帆的记忆里确实没有。
真就没这个人吗?
“你们还有别的什么事吗?”生物老师又在那催我了,而且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我赶紧表示没别的事了,然后我和乔伟就一起向后退开,生物老师也是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把门关上。
我立刻冲乔伟使了个眼色,乔伟心领神会马上过去把门又给打开了,不过里面没有荒野,有的只是生物老师用惊讶且微带怒意的眼神回头看着我们。
“抱歉,没事!”乔伟赶紧说着,然后轻轻把门关上了。
我们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门,而是赶紧给常乐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跟食堂的胖大姐在一块,可是常乐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
我从来没有想过常乐会遇到什么麻烦,即便是在朝圣岛面对那些吃人的德国兵,常乐也依旧可以游刃有余,可是现在他却不接电话了!
“去食堂!”我收起电话后立刻对乔伟道。
乔伟也明白我在担心什么,于是直接跑到了楼梯口。
楼梯就在我们旁边,即便我现在的身体很胖,跑到楼梯口也用不到两秒,而就在我跑到楼梯口的一瞬,我的两脚也完全站定在了原地没办法向前踏出半步,因为在我面前根本没有楼梯!
我的左右两边依旧是教学楼的走廊,可是楼梯口那里却是一片空旷,那里没有楼梯,没有墙壁,我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天空,街道,只要继续向前走上三步我就可以跳到楼下去了,而乔伟则站在了楼的边沿,差一点点就掉下去了。
刚刚的“任意门”又出现了,而且这次不需要什么门,直接让楼梯口进行了变身!
“这他妈怎么搞啊?”乔伟连着向后退了两步躲开楼边。
可他这个问题我根本没办法回答,恐怕换成任何人都没办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超出我的想象了,整个大楼突然开始融化了!
最开始朝我们袭来的是一股热lang,楼内的温度瞬间升高起了起码10度,紧接着钢筋混凝土的大楼就开始变形,就像高温中的蜡一样开始变软,无法维持它原本的形状,而我脚下的地面也被我踩得开始下陷,软趴趴的屋顶也朝我拍了下来,就像要给我扣上一个巨大的棺材盖。
“我靠!!妈的是幻觉吗?!!”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大声喊着。
可我并没有等到任何回应,因为乔伟已经不见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我,还有一栋逐渐垮塌掉了蜡做成的大楼。我想要逃,可是楼梯已经没有了,如果不想被蜡封住,唯一的出路就是跳楼了!
“跳下去,不然你会死的。”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出来!
我猛一回头,发现在我身后站着一个穿旧校服的女人,她那张丑脸我决计不会忘!
是金花,她就站在我身后,距离我几乎不到一米远。
“啊!”我惊呼了一声,这声喊并不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把我吓到了,而是因为金花从我身后重重地推了我一把。她的力气异乎寻常的大,我本来已经深陷在蜡地面里的双脚竟然全都被拔了出来,并且一头朝着前面不远处的楼边栽了过去……
10、猛鬼街
我掉下去了!
我以为我可以在楼边的时候止住身体的前倾,结果我错了,那胖大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惯性,我的两条腿根本支撑不住直接一头从楼边摔了下去。
下落的过程比我想象得要长得多,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一场根本醒不过来的噩梦。我的心肝脾肺都好像要被人从肚子里掏出来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这感觉虽然很真实,但我很清楚我并没有真的坠楼,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种幻觉而已。只是这幻觉的持续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了,如果这种掉落要持续上一年,恐怕我的精神会彻底崩溃掉,最后不死也会变成一个傻子。
而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接触到了地面!我的心里忽悠一下往下一沉,紧接着自己就好像钻进了一条时光隧道似的,眼前也随之猛地一亮……
我全身一激灵睁开了眼睛,我没有摔死,而是坐在收发室的椅子上,在我面前乔伟和收发室的孙老头正笑着望着我。
“做什么梦了?”乔伟一边笑着问一边指了下我的嘴角。
我赶紧抹了下嘴角,那里全是口水,看样子我是真睡着了。难道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梦?
“我睡了多长时间?”我忙问道。
“几分钟吧,居然能睡着,看来身体胖确实有负担。”乔伟用开玩笑的语气对我道。
或许确实是受到体型的影响,再加上天特别的热,从到学校的时候我就已经全身疲乏了,之后坐在收发室里吹着风扇喝着茶水,再听老头讲讲学校的轶事,这确实能起到催眠的作用,从结果来看我也确实是睡着了。
可是乔伟的玩笑却并不能让我发笑,因为我觉得后背疼得有点异常,而疼痛的地方正是我刚刚梦里坠楼时身体着地的部位。
我赶紧脱了衣服让乔伟看一下我的后背。
乔伟立刻惊讶道:“你这是怎么弄的?都紫了!!”
“紫了?”我一边问着也一边伸手朝肩胛骨的位置摸了下,不过我胳膊上的肉太多了,让我根本没办法灵活地摸到自己的后背。
不过乔伟过来替我碰了一下我的后背正疼的地方,而他这一碰更让我感觉好像触电一样,全身都刺痛的受不了,我真怀疑刚才我是怎么把衣服脱下去的,我这感觉好像完全就是摔骨折了!
我连声喊着疼,乔伟见状也赶紧停了手。
“你这伤是什么时候弄的?之前就有吗?”乔伟惊讶地问着。
“我说我在梦里从楼顶上掉下来摔的,你信吗?”我道。
“在梦里摔的?”
“嗯!我做了个怪梦,梦见学校里有一个穿旧校服的女生,特别特别的丑,我跟你一直在找这个女生,结果楼突然变软了,我也被那个丑女生给推坠落了。”我简单地把我梦到的事情跟乔伟说了一下。
乔伟听过之后不禁皱眉看了眼旁边的孙老头,而孙老头也是两眼瞪得老大。
我连忙问他们怎么了。
乔伟回答说我提到的那个丑女生正是刚刚孙老头所讲的一个校园惨剧。
说是01年有个特别丑的女生入了校,就因为长相的问题那个女生根本没有朋友,处处被人排挤。后来那女生跳楼自杀摔死在了校楼后门的水泥雨搭上,结果愣是没有人在意这个女生失踪,甚至她的家人都没有来学校找过。
后来过了十几天后,尸体开始发臭了,这才有人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