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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王强还是陈忠良,也不管他最后会不会再醒过来,他这个人都永远不可能获得自由,他要么就这样死去,要么他的下半生将永远在监狱的精神病牢房中度过,而火男的事也将永远成为一个不解之谜,一个诡异的都市传说。
当棺材店的女老板清醒过来之后,警察也找她询问了关于王强的一切,女老板也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实坦白了出来。
棺材店女老板的名字叫王世慧,他跟王强在六、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王强还叫陈忠良这个名字,而王世慧的家里也还有一个脑瘫的哥哥和她的父亲。
陈木因为带陈忠良去医院看病认识了王世慧的父亲,因为同样都是单身父亲带着孩子,相似的情况让两个男人成了好朋友,平时对方家里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两个人就互相帮助一下。
在陈忠良十岁那年,王世慧的哥哥出现了严重的大脑萎缩,不久后便彻底成了植物人。王家没有钱给王世慧哥哥治病,甚至没有财力维持他的生命,于是王世慧的父亲亲手在家里结束了王世慧哥哥的生命。或许是因为内疚,在三天之后王世慧的父亲也上吊自杀了。
那年王世慧十三岁,她爸爸在上吊之前嘱咐她去找陈木,当她找到陈木家里的时候陈木正想要出门。而在陈木得知一切之后,一场血腥的屠杀也正式开始了。
陈木将王世慧的哥哥还有她爸的尸体运到了家里,然后砍掉了这两个人的脑袋,用他俩伪装成自己和陈忠良。随后陈木就让王世慧带着陈忠良回王世慧的家里,而陈木自己则出门去了别的地方。
当时王世慧并不知道陈木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直到陈木从一场大火中死里逃生回来后,王世慧才从陈木口中得知了一切。
之后的几十年里,王世慧一直和陈木、陈忠良一起生活。在她二十三岁那年,她跟陈忠良结了婚,只不过这个婚没有登记,更没有婚礼。
在结婚的第二天,陈忠良的性格也发生了改变,他渐渐从一个阴暗、孤僻的人变得开朗、阳光而且乐观起来,他大脑功能也奇迹般地开始恢复。可是陈忠良的这种变化带来的并不只有好结果,他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积极向上的王强,另一个则是心中充满愤恨的陈忠良。
当陈木死后,陈忠良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陈木复活,但他的真正目的却是让陈木重新拿起斧子去杀那些让陈忠良痛恨的人。
陈忠良是个疯子,他没有打过王世慧也没有骂过她,但却对她进行着一种更加残忍的精神虐待。而王世慧不但不讨厌这种虐待,反而越虐越爽,她喜欢陈忠良施加在她精神上的禁锢,喜欢任由陈忠良驱使。
她按陈忠良的吩咐开了棺材店,又按陈忠良的要求准备了陈木在历史博物馆工作时最喜欢研究的老式战斧,又在这些东西上面施加符阵并将它们保存起来。
王世慧说她可以听到在家里的那把斧子上有人的哭声和哀嚎。她喜欢听这种声音,陈忠良也非常喜欢,每隔一段时间陈忠良就会回来和她一起听斧子里传出的哭喊声,并在这凄惨的声音中一起**。
而当陈忠良以王强的身份与另外的女人结婚、生子时,王世慧心里也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不过在疼过之后她却感觉到了是翻上了云霄的快感,她的一切愉悦感都是建立在绝望的痛苦之上。
1、1+1阴阳侦探社
有一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预料的。
一年前,我无论如何没想到我竟然会跟鬼怪之类的东西打交道;半年前,我也根本不会想到我竟然也会驱鬼,竟然也可以超度,甚至还开枪打伤了一个杀人犯;而在一个月前,我也决计想不到我的身上竟然会留下一道一尺来长的刀疤。
这道刀疤真的很酷,对着镜子一看还很有索隆的味道。大夫说如果我想把它祛掉也很容易,不过舒鑫坚决建议我保留这刀疤,她觉得这伤疤很有野性,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在这件事上我和她的看法一致,所以这疤就保留了。
因为这次受伤,我和舒鑫的婚礼也不得不取消了,至于什么时候再办我俩暂时还没商量好。毕竟结婚这种一辈子的大事还是要选一个黄道吉日,最重要的是舒鑫并不想在天冷的时候穿婚纱。
我的伤恢复得很快,这或许得益于我非常有规律地在健身房进行健身。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大夫说我的身体结实得跟运动员差不多,恢复情况也非常理想,只要再休息一个来月基本就可以正常运动了,不过在这期间还是要尽量减少拉伸或者其他剧烈运动,还要控制饮食、忌辛辣、尽量不要喝酒。
酒倒是不需要医生担心,我这个人本来就讨厌喝酒,只是不能剧烈运动这点略有些伤脑筋,好在应对的方法有很多……
可在我悠哉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家里却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变故,我妈、我爸带着我妹妹雷婷一起找上了门,而且非常郑重地在我面前给我开了个会。他们要求雷婷一次性买断我在饭店的股份,从此以后拒绝在让我做饭店的寄生虫。
这件事完全没有道理!
饭店是我白手起家开起来的,当初最艰苦的时段也是我熬过来的,就算现在生意越来越火跟我确实没多大关系,但也不能这么说断就断,毕竟饭店是我唯一稳定的经济来源,写小说赚的那点钱连油钱都不够。
所以对此我坚决反对。
但我的反对立刻遭到驳回,我爸妈认为我之所以会被刺伤,完全就是因为我没有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到处乱跑惹出来的,所以他们必须让雷婷结束我的寄生虫生涯,让我找份稳定的工作老老实实朝九晚五。
最让我气愤的是雷婷居然也站在了我父母这边,我再一次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妹妹这种生物是永远不可能可爱的。
于是,在家庭会议的当天,雷婷一次性用十万块钱切断了我跟饭店的一切联系。
这下我彻底傻了!之前我每天闲混是因为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支持,现在这份收入没了,我如果再混下去很快就变成舒鑫来养家了,这关系到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同时我也非常害怕舒鑫她妈跟我磨叽。
是工作?还是继续混?如此一个艰巨的选择摆在我的面前,这实在让我两难。
舒鑫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比我乐观得多,她觉得我完全可以用那十万块钱再干点什么买卖,然后继续做甩手老板,继续游手好闲。至于我受伤的事,她说:“虽然我也很担心,也很心疼,但是我男人是个抓坏蛋的英雄,是个纯爷们,这一点才是我最看重的!”
都说选一个好老婆是男人成功与否的关键,我觉得这话说得实在太对了!于是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起了创业项目,而就在当天上午,一个海归突然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乔伟回来了。
我刚一开门乔伟就一脸笑嘻嘻地问我道:“我听说你还去替人超度了?还驱了鬼?好像身上还留了道疤?”
“你消息倒灵通的!话说你啥时候回来的?”我边说边将乔伟让进屋。
乔伟告诉我他昨天刚到的北京,然后叶鸿给他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听说我这边出了点事,所以就立刻赶回来了。
我跟乔伟把之前断头火男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之后我俩的话题就转移到了创业项目上。也是赶上乔伟回来了,而且他也失业了,我就琢磨着干脆我和他一起合作个什么项目,于是我就问他道:“要不咱俩另开一个鬼事堂,你当祖师爷,这主意咋样?”
乔伟听完立刻摇头道:“鬼事堂肯定是不行了。我被八斋堂除名了,在这个圈子里我的名就已经臭了,现在得用你做招牌。”
“那……要不改侦探社?比如阴阳侦探社?专门接一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案子什么的。”
我半开玩笑地提议了一句,没想到乔伟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并且问我在中国侦探社可不可以正式注册。这个我还真回答不出来,于是我就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唐辉,毕竟涉及到法律法规相关的东西,还是问问这行当里的人比较稳妥。
唐辉那边很明确地回答了我,在中国任何私人侦探社都是不能注册的,我们如果要干侦探,也就只能接一些私活。随后唐辉又补充说,侦探社其实跟乔伟之前入的那个八斋堂性质差不多,风水鬼事堂这些组织算不上什么正规企业,就是一个民间团体。不过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情,警方一般不会太过干预,尤其是像我和乔伟这种跟刑警队有这么深合作关系的,做侦探应该问题不大。
得到了唐辉的支持,不用考虑合法性的问题,也不用考虑注册之类的事,接下来就需要一个像样一点的办公室,另外就是起个名字,再在网上做做简单的宣传就成了。
乔伟说办公室的问题不用愁,他去找郑程给安排个一楼或者二楼的房子,再制备一套方便接待客人的办公桌椅、沙发、茶具等等之类的就齐活了。至于侦探社的名字,我俩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暂时就叫“1+1阴阳侦探社”,是不是还要换名字等以后再说。
乔伟和我都是那种一旦决定了做什么事都必须马上开始,一点都不能拖的类型。在决定了开侦探社之后我俩立刻就出门去找郑程。
郑程这个人虽然跟八斋堂来往慎密,但实质上他只是跟齐先生熟识而已,所以乔伟是不是被八斋堂除名了跟他关系不大。他这边一听说乔伟和我打算单干,也立刻表示要全力支持,当天下午他就叫了他旗下的房产经纪带我俩选房。
郑程公司在外滩那边开发了一个高档社区,现在已经入户半年了。我和乔伟在那边选了个能看到江景的二楼朝北房,房子已经做过精装修,大体上的格局都不需要动,只需要添一些家具、办公桌之类的就可以了。
三天之后,我和乔伟合开的侦探社就正式完工可以对外营业了。
按中国的规矩,做买卖开张要先请客,我和乔伟也没把这个环节给省掉。收贺礼之类的倒在次要,主要是我俩需要借这个机会给侦探社做做宣传,让朋友给介绍些客户,毕竟我们不能对外挂牌子。
我其实并没有对这个侦探社抱太乐观的想法,我猜想着大概这侦探社也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