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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那乔伟退出八斋堂呢?”
“如果他退出八斋堂,那我也没有理由以堂规处罚他了。”
“退堂不会也有各种各样的规矩吧?比如要自废武功断手断脚才能退出?”
“哈哈哈……”这次轮到刘剑大笑了。在笑过之后,这大块头撇着嘴一副惹人厌的模样道:“你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吗?没有那么多规矩,他如果愿意退出就退出,唯一的损失应该就是他从此以后都不能以八斋堂的名义做事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刘剑点头确认道。
刘剑的话说得倒是好听,但他的脸上明显写着“阴谋”两个字。
这时候张宇迟凑过来对我低声道:“从八斋堂除名的人基本上就没法在这行混了,起码东三省是混不下去了。”
张宇迟的话显然比刘剑所说的浅显易懂,或许刘剑从始至终都想把乔伟弄出八斋堂,对于这个结果来说,乔伟是死或是自己退出都是一样的。刘剑,他的名字真应该换一个字才更贴切!
乔伟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啊?白蟒仙针对他,他同门的堂主也再针对他,如果我有更多的时间我绝对会挖出这些疑问的答案来,不过现在我只能让乔伟来做这个决定。我示意刘剑稍等一下,然后拿出了电话拨了叶鸿的号码。
20、一了百了
叶鸿很快接起了电话,并按我的要求把电话交给了乔伟。
我跟乔伟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并将断手或者退堂的选择权交给了他。
乔伟不是个傻瓜,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顽固派,他几乎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截了当地回答说:“告诉刘剑我退出八斋堂,不过让他给我点时间,现在警察还在找我,我过去堂里可能需要些时间。”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便把乔伟的话转达给了刘剑。
刘剑的脸上立刻露出一阵得意的奸笑,然后就坐在他的椅子上悠哉地等了起来,连句话也没说。
过了两个多小时,乔伟和叶鸿一起出现在了八斋堂的院门口,正堂里的所有人也全都站了起来,就好像对待什么危险分子一样。“人走茶凉”这句话的意思我现在真是更进一步地体会出来了,而且现在人还没走呢茶就已经凉透了。
乔伟走进正堂里先向我和张宇迟道了谢,又到齐震面前鞠了一躬,最后才不卑不亢地站在刘剑面前道:“我来退堂了,带我去给祖师爷上香吧。”
“好!”刘剑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然后带着众人一起去了正堂后身。
我、张宇迟还有叶鸿都是堂外人士,所以不允许跟过去的,我倒也不担心他们会对乔伟如何,所以就在正堂里等着。
过了十分钟,乔伟笑呵呵地返回了正堂,刘剑并没有再出来,跟他一起过来的只有齐震以及顶天梁陈顺。
齐震会过来是在情理之中,但陈顺跟出来却让我感到意外。
陈顺拄着拐杖对乔伟叹气道:“你救过我的命,结果我还那么针对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在这向你赔礼了。”陈顺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乔伟赶紧伸手把陈顺扶起来道:“别别别,其实也是我犯堂规在先,如果我不留着那么危险的护身仙,估计也不会惹出这次这么大的乱子,都怪我技不如人。”
陈顺遗憾地摇头道:“这次的事也算是给我们一个教训,八斋堂也不能总守着老方子固步自封了。孩子,最后再让陈叔问你一句话,那天你去我家砍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乔伟点头道:“陈叔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记得了,那天我被打晕了,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不记得。”
“行。你朋友都查到那地步了,我也没理由再怀疑你。我就劝你一句,这事到这就拉倒,你去南方找你妈,然后你们娘俩就到英国去你爸,一家三口就在那边好好过日子得了,八斋堂还有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的事从此就都跟你们家没关系了。”
乔伟冲陈顺笑着点头道了谢,然后我们这一行几人就一起出了刘剑家的大庄园。
到了外面齐震也同样叮嘱了乔伟相似的话,叫他别再管现在的事了,只管想办法回英国去就好,乔伟也全都笑呵呵地点头答应了下来。等我们和齐震道别并回到市里之后,乔伟则让我把车开到黄武隆家。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去那,因为那里也正是我想去的地方。
我们几个人的突然到来让黄武隆非常的意外,尤其当乔伟站在黄武隆面前时,他整个人明显颤了一下,似乎他知道了一些什么事一样。这个明显的反应逃不过我的眼睛,也自然被与我同行的几个人发现了。
乔伟没跟黄武隆绕弯子,开门见山道:“黄先生,你儿子杀了人,而且不只是你公司的那三个!我奉劝你一句,趁他还没陷得太深赶快让他去自首,也许还能从轻判罚!”
黄武隆愣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我们在场的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而我既然已经揍过黄武隆一次了自然不在乎再揍他一次,于是我捏着拳头就过去了。
这次还不等我动手黄武隆的老婆就跑出来拦着求情道:“我老公说的是真的,我们真不知道品良去哪了。昨天我听说他学校那边爆炸了就给他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没人接。今天他好像也没去上课,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你知道他这么做的性质是什么吗?这是畏罪潜逃!”我对黄武隆老婆道。
黄武隆老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只是一脸痛苦地站在那淌着眼泪。
这女人也确实够可怜的。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个同性恋,好不容易这男人答应和她结婚了,但条件是这男人必须保持和从前情侣的密切关系。这一切都忍受过来了,结果儿子发现了一切,而且还杀人潜逃了。
都说家庭就是女人的一切,眼前的女人或许已经处在失去一切的边缘了。
我实在不想为难她,只告诉她一旦她儿子回来了最好给我们打个电话,然后我便转头先出去了。不到一分钟,乔伟他们也从屋子里出来,从他们的表情我也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不借助警察的力量要找到一个人比大海捞针也简单不到哪里去,就算有警方介入,想找一个有意要藏起来的人也同样不太容易,乔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或许接下来的工作并不是如何找到黄品良,而是如何帮助乔伟逃到英国去。我们找到的这些证据可以在八斋堂面前证明乔伟是无辜的,但在警方面前却没办法说明乔伟家里死掉的那个人与乔伟无关。
当然这也只是我随便想想,黄品良还是要找的。
不过与前一天的高效相比,随后的一周时间里我们没有得到任何一点有意义的线索,黄品良似乎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乔伟暂时藏起来避难,至于是不是要回英国暂时还没有定论,而我不仅要继续打听黄品良的消息,还要时不时地应对一下唐辉那对儿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睛。
前几天的忙碌让我暂时忘记了失去哥们的那种压抑感,可现在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感觉又开始折磨着我。如果我们找不到黄品良,那乔伟就必须回英国去,而我也将再次失去一个哥们。
就在我打算寻找一些其他有趣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时,网上的一个类似都市传奇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哈尔滨的一个工地中有人看到了一个大头怪狗,周围也出现了宠物狗被吸干血的怪事,有人怀疑工地中存在吸血怪物!
21、凶徒再现
哈尔滨、大头、吸血,除了“怪狗”这个词之外似乎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了乔伟的血娃娃的。尽管配合文字贴出来的图片怎么看都是ps出来的假照片,但图片中的“大头怪狗”确实与血娃娃的轮廓有几分相像,尤其是那皱巴巴的沙皮狗皮肤。
在调查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即便是这种可靠性极低的线索也必须要去瞧一瞧。
于是在看到这条消息的第二天我就叫了张宇迟、张宇鹏兄弟两个一起赶奔哈尔滨,同时乔伟和叶鸿也从他俩的避难所出来,并在网上提到的那个怪异工地跟我汇合。
虽然血娃娃只有阴天或者晚上才会出现,但我们还是选择在白天先到工地去看一看,询问一下附近的人到底有没有亲眼见过吸血怪狗什么的。
严格来说那里并不是一个工地,而是一片拆到一半的旧住宅区。我和张家两兄弟到那里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工地里已经有许多工人抡着大锤子砸墙了。
我找了三个在墙根阴影下面抽烟的工人问了一下有没有见到奇怪的东西,这一问还真问出了些有用的。
那三个工人一听我的问题都来了精神,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我说这工地里有挺多拆到一半的楼,每天一到晚上就会有很多流lang汉来那些楼里住,毕竟是夏天,随便铺盖个草帘子就能睡。也就是最近两、三天的时间里,工地一到早晨就会在砖瓦堆里找到流lang汉的尸体,虽然看起来像是生病死的,但是在流lang汉中间却流传着有吸血大狗的传闻。
我立刻问他们警察有没有来调查。
“警察怎么可能来查这种事,那些犀利哥整天也吃不上什么东西,得病了也没地方治,病死在这种工地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嘛。再说吸血狗这么扯淡的话警察咋可能相信。”一个工人回答道。
我又问他们有没有亲眼见过吸血狗之类的东西。
“我还真见过!”其中一个工人神神秘秘地跟我说:“有天阴天的时候我在墙角撒尿,就看见一个拆到一半的三层楼里有一个大眼睛的东西在往我这边看。那玩意说是人还不是人,说是狗吧倒还跟人有点像,我撒到一半的尿都被那玩意给吓回去了。”
我赶紧把我事先画好的大头血娃娃的画像拿出来给那工人看,让他确认一下他所看见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那工人只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玩意!这是啥啊?你们是干啥的?”
我随便胡编道:“这是个新物种,叫血猴子,我是生物研究机构的,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抓这个东西。对了,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瘦得跟火柴杆一样的年轻小伙?”
三个工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