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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镜子尽情的骂,骂完了,顶着别人诧异的眼光,从容地整整袖子,平静的走出去,简直让人觉得刚才的场景只是他们中了邪后的一种幻觉。
可是在餐厅等他的秦巍看他出来坐下后,用手撑着额角,脸色极为不好,可是那双漆黑的眼眸却带着无法言语的明亮。像是两种激烈的情绪汇成的矛盾心理,让人弄不明白他的最真实心理。
其实李凤矩心里觉得自己更多的是怅然。康椒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不惜把自己的身段放的如此之低?
难道她的男朋友能力如此的无用,以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做最累最脏的活,不对,他的心脏突然跳动了起来,摆摊的挣的钱好像比清洁工高上许多。但是康椒为什么会放弃?
答案呼之欲出,李凤矩的嘴角有了隐隐的笑意。
“李先生,你遇到什么事了?”秦巍忍不住询问。
“没事。”李凤矩的语气平淡如水,让秦巍以为他刚才的神色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种错觉。
“接下来的行程是?”
李凤矩英俊的脸偏过,浅浅地散发着一种令人不解的向往。“你们回去,我留在这里。”
秦巍陪着笑脸,“我们也一块留吧!”
李凤矩看了他一眼,秦巍只觉一股压力从头顶压了下来。不过心里又暗暗地偷笑,因为李凤矩这一眼像极了毛头小子的急燥护食,失去了惯常的优雅。
所以秦巍微微笑着道:“好的。”
晚上,德佳超市关门后,康椒像往常一样去清洁,阿姨们嘻嘻哈哈地笑道。“这里没有多大的地方,我们很快就能弄好。”
言下之意不用她插手,康椒默默地转身去了后门,那里的厕所几乎成了她固定打扫的地盘。
跟以往不同的是,有人已经在打扫了,或许样子还有些笨拙,但是却做的很细致。
康椒看了一眼那个人的背影后,将自己垂落的头发捋到耳边后下意识上前两步道。“你是新来的吗?”一边说一边笑道。“没想到这样的活也有人过来做啊。”
抬起头来的李凤矩轻轻地笑了一声。“你不也在这里做吗?”他的袖子挽到手肘处,手里货真价实的拿着拖把。
与此同时,康椒僵立,这样的震撼让她一时间的大脑空白一片,脸上露出了震惊表情。
李凤矩的眼睛倏地收紧。“老同学,是不是我太高估你了,居然活到这种程度。”
他停了下来,旁人连忙把他手中的拖把等物拿走。
灯光很昏黄,在李凤矩的身上勾勒出一圈淡淡光晕,哪怕他现在是站在洗手间的外面,丝毫不损他的骄傲。
康椒憋红了脸,忍了忍,没说话。
而此时这位看起来很矜贵的男子,言语之间却都是刻薄的话语。“你现在的处境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不敢说。”但刹时容颜的尊贵如常。“算了,我不管闲事。”
他的视线在康椒的身上安静的巡视了一会道。“只有糟糕的态度,才会把自己的处境变得如此糟糕。连堂堂正正的出去都不敢。”
说完后他洗净了手,旁边的人连忙把他的外套递还过去。
康椒在他的视线压迫下有些紧张,咽下一口唾沫,刚要开口的时候。
李凤矩已经穿上外套后目不斜视地从她的身边走过。
在他的背后,康椒张大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然后面不改色的李凤矩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走了出去。心中却冷笑道,许戈戈,仗势凌人也得看看资本能不能拼得过人!
深夜的圳城是夜生活的天堂,许戈戈坐着车子像往常一样出去和朋友聚会,可是在去的路上,因为街道行使的车子太多,车子不得不改道而行。
在转道的时候,因为在一处小巷口集聚的人太多,车子不得不被堵住。
许戈戈大感扫兴,在这遍布垃圾的地方,生活在这里的人跟垃圾一样的令人讨厌。
她敲了敲方向盘,跟在车后面的保镖连忙下了车出去。
原来车外面,是一家食店的老板在和混吃混喝的一群二流子正在理论,兴许是小本生意不容易,老板拿着一把菜刀对他们叫嚷了起来,声音像一把利刃划过人们的耳边。“我们是小本卖买,恕不赊欠!!”
兴许是那个老板太过激动,手里的菜刀不小心飞了出去,人们顿时尖叫着走避不及,却不曾想到那把菜刀直直向许戈戈坐的车子飞了过去。
砰!一声,许戈戈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穿过车子玻璃直透到自己的旁边,她大叫了一声,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成悟
可是没有一会后许戈戈的气场迅速的复苏起来,并且爆发了自己的不满。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刀飞进车里来。
知道这是什么车吗?
是宝马,等同于古代的汗血马的价值,怎么可能成为让人练刀的地方。
她的保镖也不负重望,一看立即扑上去将那个店老板揪住,反剪着他的双手,店老板胡乱挣扎着,吼叫道。“妈/的,你们吃白食都有理了。”
场面上一片混乱,围观的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但是令人称奇的是,别人都以为许戈戈就是吃白食的头目,而一干保镖,都是帮凶,反倒是方才吃白食的人见势不妙,早就溜走了,反倒无人留意。
所以人们都自觉地对着汽车上的许戈戈指指点点起来。
“没想到开着小车也敢吃白食。”
“怪不得人说,越富的人就越小气,人家开个小店容易吗?”
在汽车上的许戈戈听到谈论后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正要下车的时候,谁知店老板像走火入魔似的,力大无穷的挣开她的保镖不算,还不惜使用激烈的手段,直接抱起一瓶煤气后目光中露出狠色,吼道。“你们不是要来吃白食吗?来啊,来啊!!再来白吃白喝的话,我们就同归于尽。”
许戈戈立时吓得缩回车里面去。
接下来,有人出来劝那个店老板不要两败俱伤云云,而许戈戈的保镖也投鼠忌器的拉长与那店老板的距离。忠心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店老板被人劝了许久,神色不见动摇。“那就让他们白吃了不成,我小本生意的容易吗?”
许戈戈大怒,她什么时候吃白食了?她怎么不知道。
保镖们好像也知道她的心意似的,吼道。“是他先挡了我们的道。”
这个“先”字有两层意义,有种做坏事有理的一种证据,也可能让人误以为,有证据后,他们就不顾道义的乱做坏事。
旁边的人都忍不住对他们一行人露出了白眼。“挡你们的道,就是吃白食的理由吗?”又不是城管,干吗管人挡道的事。
操/许戈戈气得已经爆破了苦心经营的高贵少女形象,哪里有平时半分精致优雅?如果不是自持着身份,她真想亲自与这班刁/民理论一番,就她这行头,她这气质,她的美貌还需要吃白食吗?颠倒是非要不要这么不长眼睛!!
她的保镖与主人的心思同在, 阿门!!!
“我们哪里白吃你的饭了,是你先挡我们的路了,我们开的都是好车,像是吃白食的人吗?”
啧啧!其实请保镖除了高大威猛以外,口齿也得过关才行。
这个什么哪里白吃你的饭,是你先挡我的路?很容易让人误会,因为被人挡路了,所以白吃有理,后来什么的好车之类的,那不叫辩白,而是炫富,自然引人反感。
店老板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时,就显得合理合理了。
而旁人纷纷心有不忍,这是什么人,开着高档车,吃着别人的白食也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砰!一声,那个煤气瓶砸在车上也是人们意料之中,而许戈戈在愤怒之外的一瞬空白之后,店老板自知惹了大祸,逃之夭夭,虽然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清醒反应的那么快,但同情弱小的心理,让旁边的人们纷纷让路。
而许戈戈气急败坏的去报案。
派出所里,一干警察一边看着美人生气当中带着贵气的控诉店老板没有带眼看人,委屈她,最后还因为短气而砸了她的车后的语句中,作笔录的民警的糊涂了,这美女报的是啥案,到底是因为吃白食之前吃了白食而导致被仇/富的店老板砸了车呢?还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太高贵所以被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店老板无端端的砸了车呢?
许戈戈个人比较喜欢民警心中目中后一种的解释,但是作为正义,正直的警察却从中嗅出第一个版本比较靠谱,因为有人证。秉着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原则,警察们在取证的时候,却发现有相当的一部分群众拥护民警心中的第一个版本,弄得民警们的脑子被这两个版本弄得荡气回肠。
可是许戈戈也不是省油的灯,拉出了自己的保镖作证。看着牛高马大的保镖们,警察们的脑门不由自主地浮现,“仗势欺人”这四个大字。
不过民警们还是很敬业地去找店老板,而人家已经跑了,像这种无/头公案,圳城有的是,但是许戈戈不放弃,不死心,一直秉着自己没错全人类都有错的持续性/骚/扰,让派出所不胜其扰,真想像店老板一样,拿个瓶子砸在她的头上。
但是无论如何都好,这只是许戈戈一个人的难忘夜晚,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晚上。
李凤矩理所当然的这样以为。
那件事情的发生或者不发生,对于他来说,他都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如同以前他在公司处理公务的时候,只要交待一件事情下去,如果不是失败了,或者被人当作把柄处理,他都无需知道,如同一架机器一样只要启动了,各个部位都会自动主动的运作起来。
可是秦巍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虽然那样细微的变化让人感觉不出来,包括李凤矩自己本人也毫无知觉。
因为这样的变化就像李凤矩走路的时候,步子大一点还是小一点的步子一样的正常。
只有秦巍知道,李凤矩的步子大小其实也是一种征兆的产生。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