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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干嘛不去找安庆生。
手中掐起金刀诀,强烈的气在我周围盘旋,一时间我的气场成为这个小圈子的焦点,隐隐压下了安庆生,让其也侧目过来。
来啊,老子打不死你。
现在也没有那些顾虑,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气场,我们三个每一个都是身怀奇书之人,那东西也不敢太过自大,跟我们硬碰硬,但是人始终精力有限,这样一直紧绷着神经也不是办法,放松警惕就会被一击必杀。
厚重的呼吸如同在耳边炸响,每一声都在告诉我,这东西不好对付。
大眉毛的七星九盏的小手表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在上面!”
虽然我不知道,七星九盏是如何指示出那东西的所在的,但是奇门八卦奥妙非凡,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大眉毛叫出声来,已经有一个人形黑影从天而降,双臂降下,落在大眉毛肩膀,九字真言奥义切,不动如山,生生抗下这一击,大眉毛双手伸出就要抓住人形的怪物,那人双脚踢在大眉毛的胸前,向后翻滚而去。
“想走!”手中引火符祭出,却被磅礴的黑气所阻拦,碎掉在山野里面。
那东西也再次遁入黑暗当中。
“什么意思?”我看向安庆生。
“只是不想引发山林大火,让我们疲于奔命。”安庆生冷冷的说道。
切,遇到阴兵借道的时候没见你这么耍酷。
我心里想到,他说的也有道理,快要入秋,现在祭出引火符确实有些冲动。
大眉毛刚才被踹了一脚,呼吸有些不畅,幸好没事。
我看着周围,该怎么办?
闭着眼睛慢慢催发着老执事的内丹,内丹一股股的气流在我丹田流动,有用。
眼睛有了异样,有些刺痛,这是本命神通的功效。
“来了!”老执事的内丹所产生的气息,让我对周围的感觉灵敏了一倍不止。
“喝!”一睁开眼,本命神通出现,眼前是一张半腐烂的人脸,离我不过数寸,长长的手指甲已经在我胸口,碰到了我的衣服,扭曲空间的停滞之术,这是在十次有九次失败的情况下,危急之际方能一次成功。
下意识的超后一退,不足一秒的时间,电光火石之间,磅礴的黑气已经席卷过来,四五道黑气浓重深厚,完全将那东西包裹,在其身上缠绕起来。
“锁!”安庆生一句话,黑雾化作的锁链已经完全将其锁住在半空中。
那人在半空中不断的挣扎着,但是没有一点用,这黑雾难以挣脱。
“艹!”大眉毛爆了一句粗口,越过来十足有力的一拳,将那东西胸口揍的塌陷下去。
我知道他只是在泄愤而已,要不会把脑袋给直接拧下来。
被揍了一拳的人形怪物,也是疼痛难忍,撕开嗓子不要命的嚎叫起来。
安庆生走了过来,单单一只手上的黑气就制服了这个东西,虽然我也起到了一个时机的掌控。
老执事的神通已经退去,我使劲的揉揉眼睛。
安庆生看着眼前这个怪物,穿着的是一身寿衣,农村的那种黑色寿衣,身体已经腐烂了一些,脸腐烂的厉害,嘴唇已经裂开,露出一口黄牙。
安庆生伸手过去,这东西张口就咬了下来。
一只手钳制住人形怪物的下巴,嘎嘣一声,就把下巴揪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好凶残,比起这东西来,我觉得安庆生的危险更大,喜怒无常的样子。
“不是僵尸。”安庆生把半截下巴扔在地上。
我也看了出来,这东西身上没有白毛黑毛,又怎么容易被制服,肯定不是跳尸,作为遇见过镇远大将军的我来说,跳尸可是强的很,虽然大将军有些例外,即将跳出跳尸的层次,进入飞尸的行列的强到存在,我们遇到他的时候,正巧在蜕变的关键时刻,实力最弱,就是那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消灭,还用上了传说中的舍利子。
失去下巴的怪物,依旧是狰狞的想要咬我们的样子,安庆生看着血淋淋的这东西,愣了一下,有发现吗?我想开口问的时候。
“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差点让我晕倒。
我还以为你那么专注有些见解那。
这个时候,一直以来被牢牢钳制住的怪物突然嘶吼一声,吐出一团夹杂的内脏的东西,刚好居高临下给安庆生吐了一脸。
我不禁幸灾乐祸起来,叫你欺负人家。
安庆生半天没有动静,我只看到拳头攥的越来越紧。
然后,就转身走出了好远。
什么意思?
我看到那东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身子剧烈的颤抖,身上的黑雾已经完全化作实质的锁链一般。
当我看到那东西的眼睛爆出来的时候,就知道……
“妈的,分尸啊!”一把拉起大眉毛,小木头灵也飞了好远,跑出没多久,就听到骨骼撕裂的声音。
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噼噼啪啪的落了一地的碎肉以及残肢。
第三十九章 吃闭门羹
抱着头,趴在草地上,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好久治好才停了下来,手脖子里掏出来一根手指头,扔掉,心有余悸的看着安庆生。
心狠手辣吗?
太可怕了点。
“大眉毛,你没事吧?我朝着大眉毛喊道。
“没事。“大眉毛把肩膀上搭着的半截肠子揪掉,满脸愤怒看着安庆生。
“你这什么意思?”大眉毛不平的问道。
“既然人死,何不让他入土为安?为什么要把他分尸?而且还不告诉我们,呸!”我觉得嘴里还有什么东西,我吐了出来。
安庆生笑眯眯的,一直以来安庆生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只有在某个时候会眯起双眼,那就是他要出手的时候。
也不管我们的控诉,笑着说:“两个小兄弟,你就没看到那东西就是被入土为安了,之后自己爬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身上还穿着寿衣。
“小木头好害怕,分尸了,分尸了。”小木头灵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怕个球。”大眉毛训道。
一下子把我逗乐了。
是自己一时接受不了安庆生的这种做法。
分尸?简直就是碎尸。
他说的对,这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只是一种不知道什么样的思维在支配他的灵智,也不是自然所生的怨气,难以理解。
安庆生要是不这么做还真没有一个好办法解决,当然最好的办法是把他脑袋剁下来,只是,我两不喜欢那么做,这倒好,安庆生,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虽然还是一团迷雾。
没有话说,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忙活,天也蒙蒙亮亮了。
也没有了睡意,索性还不如赶路来的实在。
大眉毛赌气的走了许久,之后呆呆的停在原地,唉,看样子是不认识路。
等到安庆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安庆生带的路都是那种崎岖而且很费力的道路,不过这里的环境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只有小木头灵站在我的肩膀上,乐的悠闲。
我两不属实身经百战也是百折不挠的人物,虽然这两词没什么关系,总之这还难不倒我们两个,只是安庆生走的轻松,身上的黑气可以很好的攀附在石头上,借力登上去或者越过去。
安庆生走的应该是近路,这里他来过,不过如此“大方”的使用这种能力完全是一种炫耀。
我和大眉毛追得辛苦,大眉毛眼看着安庆生越走越远,还不时回过头来笑眯眯的就一肚子气。
“镖!”
镖字诀,行动如镖。
脚下一点已经追了上去。
小木头灵看着他们两个越走越远,问道需要需要帮我一把。
我脑子突然想起了,小木头灵操控那些人体操一般的动作倒是方便,但是也想到一件事,搞不好是要被脱臼的。
恶寒泛起在脊背上。
还是算了。
我摇摇头,催动体内的老执事内丹。
手脚并用,追了上去。
眼前只看见一个头部扁扁的东西射了出来,朝着眼睛一跃而起,当时我还攀附着石头,刚要借力往上跃,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脑袋超后退了一下,肩膀上的小木头灵适时出手,突然出现的东西已经被切成数段。
在我们东北常见的一种蛇,菜花蛇,这种蛇生性温和,不会攻击人,最重要的是没有毒,这次想来是被我惊动了,经过这次插曲,我变得小心了一点,跟他们的距离也又被拉远了一点。
翻过这崎岖的石头,我看到安庆生停了下来,大眉毛也暂时停下来。
我走了过去,看到下方有一个小小的村落,借着初晨的雾气,炊烟寥寥,宁静的山村小镇,依山傍水,大牛可没有说过这里这么好啊。
“两位小兄弟,我还有要事要办,就此别过了。”安庆生朝着我们一作揖,身子朝后一拱,直接弹了起来,朝着缓坡一跃而下,在茂密的杂草树丛间失去了踪影。
这么生猛,也不怕摔死,我心里想到。
还是慢慢的从缓坡上面走了下去。
路其实挺难走的,有些地方凹进去,无法落脚,还好有小木头灵在,一条细细的丝线,直接吊起我们两个,一个翻滚就下到安全的地方,等到我们两个安全的从一旁的树丛之中冒了出来,还吓了路过的村名一跳,骑着的骡子差点踢了我们一脚。
向他询问大牛家在哪里的时候,这人不知道大牛是谁。
我这才想起来,大牛之前是叫水牛的,大牛只是我们的称呼。
一番沟通下来,才知道大牛确实是父亲病逝了,向前直走看见有丧的人家就是大牛家,道了一声谢,刚要走的时候,那人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你们是水牛那孩子的朋友吧,提醒一句,水牛家住不得。”
这话潜台词里不就是在说大牛家里有古怪吗?
这事情我们早有准备,刚问了一句是什么样的古怪,那人已经赶着骡子上山去了。
大牛既然给我寄来了信件,就说明肯定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而且是通过信件的方式也是说,他暂时脱不开身。
背着背包,包里都是一些符纸朱砂之类的东西,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再次把小木头灵揣进了兜里,村子里的人口其实不多,而且青壮年一路走来没有见到几个,只有一些老爷爷依着墙角抽着旱烟,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敲了敲门,就在这家有丧事的人家。
敲了好半天,就在我们没有人的时候,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你们是?”很普通的一个农妇的形象见到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