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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清楚。
最后一节课,晨叙的父亲姗姗来迟,跟姚老师打了个招呼,老师跟我们说了两句话,就先出去,去办那手续。
老师出去的时候,我也悄悄起身,跟了出去。
“刘宥,你去干嘛呀?“韩涵问道。
“撒尿。“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然后就跑了出去。
看得出来,晨叙的爸爸也是成功人士,白色的笔挺西装,皮鞋跺着地直响,跟在后面我也看不清长相。
到了校长办公室,他们进去的时候门没关牢着,我就贴着门缝往里瞧,去,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时候门一下子打开,一双大头皮鞋出现在我眼前,抬头一看,满是尸斑的脸,朝着我笑的狰狞,扭曲。
我吓了一条,朝后退了一步。
“这是哪的孩子?”那人就是晨爸爸,不过现在我看过去,脸上很白,也没有什么尸斑,就是有一股莫名的香味,这倒是让我很不舒服,这香气里混杂的什么东西,我还真没闻出来。
“哎,刘宥你出来干嘛?”姚老师看到我问了一句。
“老师,我出来撒尿。”我只好这么回答。
“这小孩有意思。”说着,晨爸爸要摸我的头,我下意识的躲了过去。
晨爸爸也没有什么其他动作,跟校长一起走了出去。
“厕所在那边,老师带你去。”姚老师就这么说这要带我去。
“老师你先回去上课吧,我自己去就行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就走向厕所,直到看到姚老师进了教室,我赶紧跑道校长办公室,楚校长还没有回来。
翻开刚才刚签名的退学手续,上面晨羡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名字旁边有些灰褐色的东西,闻一下还是一种夹杂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东西。
再看看,下面果然有地址,桥丰路十三号。
又把文件放回远处。
我就再回到了教室。
当时中午住宿的时候是要锁门的,我就留了个心眼,跟韩涵说:“今天我跟你回家吃饭好不好?”
“好啊。”韩涵很高兴的样子。
下学的时候,生活老师来找我,我就说跟韩涵去她家一起玩。
老师也就同意了。
出了校门,碰到韩涵的妈妈,妈妈看起来很年轻。
“妈妈,刘宥要到咱们家吃饭。”说的时候,还看着我。
我已经跑出了好远,朝着韩涵和她妈妈喊道:“我看到我爸爸了,我要回家去了。”
然后就钻进了人群里面。
在当时,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其实也很奢侈了,上了车,司机的目光总是很怀疑我的样子。
“小朋友,去哪?”
“桥丰路十三号。”我报出名字。
“好嘞。”司机脚踩油门,就走了出去。
“那里现在就剩下几户人家了,你去那干嘛?”那人问道。
“我朋友住那,你说剩下几乎人家什么意思?”我问道。
“去年的时候那里拆迁,据说还差点逼死过一家老小,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停下来,那里住着的就是剩下一些老人。”司机也解释给我听。
好像很远的样子,走了很久,直到路上没有车了,进了土路,到了一个破败的路口,司机说,就是这吧,你先把钱给了。
当时我身上还有王哥给点钱,平时也没用,就给了司机。
司机不相信似的接过钱,反复看了好几次才扬长而去。
一眼看过去,也算是破败了,气运不流通,衰败是必然的,从路口走了进去,许多破烂的屋子,还有一些老人,坐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我。
气愤很诡异,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我走的时候,也看不到门牌号,十三号,在哪那?
“刘宥,你怎么来了?”
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看了一眼。
晨叙,你不是死了吗?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
“晨叙,你……”晨煦比前两天更加显得白了,脸上像涂了一层什么东西一样。
“小叙,这个是你朋友吗?”不远处一个妇人开口道。
同样的白的不像话,身上都有一种奇怪的气味,很香,但是不只是香气。
“妈妈,让他到我家玩好不好?”晨叙跟他妈妈手舞足蹈的。
“可是,你爸爸会不高兴的。”妈妈有些犯难。
“爸爸?爸爸不会知道的,我们悄悄的请刘宥去家里。”晨煦眼巴巴的望着他妈妈。
“恩,那就小心一点,爸爸回来了,就把他藏起来。”晨煦一把拉着我,也不管我是不是愿意。
我想挣脱,力气很大,不是小孩子的力气,不用碧华结晶果的力量,我挣脱不得。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古怪。
就索性被晨叙拉着往他家走去。
这是整个地方唯一的一幢楼,六层高,楼梯口阴深深的,走进去的时候漆黑一片,楼道没有灯。
充斥这一股腐臭的味道,真难以想象,他们一家人就在这里住的,晨叙的家在三楼,我留意了一下,一楼二楼的门把手上是厚厚的灰尘,那是没有人住的迹象。
“这幢楼只有你们住吗?”在晨叙妈妈开门的时候我问道。
“恩,以前还有人,不过拆迁都搬走了,只有我们一家没地方去住了下来。”晨叙妈妈说道。
“真的是没地方去吗?”我很怀疑,晨叙爸爸看样子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刚上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三楼楼道的墙上有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个小孩子,又像是一个人跪着的样子。
进门的时候,又在门上看到一个褐色的手掌印。
这还真是能吓死我的节奏,不过,既然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进屋子,香的令人窒息,我呛得不行,咳嗽了两声。
整间屋子都是那种香气,跟晨爸爸,晨妈妈,晨叙身上的一样,屋子里好像还有别的气味,也很浓郁,就是在香气的混合下也闻不出来是什么气味。
屋子还有个老婆婆坐在沙发上,电视上飘得雪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老婆婆看到我,抬起头同样的满脸尸斑,甚至有腐烂的迹象,然后我在一眨眼,就又消失不见,老婆婆的脸同样白的吓人。
彷佛无视我一般,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又继续盯着雪花的电视,电视机理哗哗的声音让我心烦。
感觉到有人拉了我一下,是晨叙,我想开口说句话,晨叙用手把给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就没有说话,跟着他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霉味十足,其实整座房子都是一种奇怪的氛围,磁场也有问题,电视机脸信号也接受不进来。
整座房子都没有人说话,本来说让我到他家里玩的晨叙现在也沉默下来,不说一句话。
只是看着我面目表情,惨白的脸,我又想到昨天晚上他来找我时的那个样子。
同样的惨白的脸,双目里面血泪满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晨叙,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一个劲的问我,说我说的那个故事是不是真的。
我看他半天没有反应,就碰了一下他的手,冷的刺骨,整个屋子很安静,只有电视机哗哗的声音,在这里,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再摸一下脉搏,没有脉搏。
死了?晨叙又死了?
“呼~”晨叙长出了一口气,恐惧的说道:“刘宥,快跑!”
手臂上依旧没有脉搏。
“快跑?晨叙你说什么,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我问道。
“刘宥,快跑,刘宥快跑,我知道了,你说的那个故事是……”晨叙还没有说完。
我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我能感受到那股散发出来的冰冷。
“小叙又是这样,自从生了病,就经常胡言乱语。”是晨妈妈。
晨妈妈走了过去,摸摸晨叙的头,“是你让刘宥小朋友我家里做客的,你忘了吗?”
晨妈妈到了晨叙身边之后,晨叙脸上的恐惧不见,又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今天爸爸不回来,我们让刘宥和我们一起吃饭。”晨妈妈拍着晨叙说。
“哦。”晨叙面无表情。
进了这个房间,晨叙刚才的样子,在警告我什么吗?
第四章 走投无路
餐桌上气氛很诡异,只有四个人,或者说一个人,晨叙,晨妈妈,老婆婆可能是晨叙的奶奶或者外婆,两个人动也不动,晨妈妈把饭端上来,一人一碗白米饭,我也有一份,再没有其他吃的。
白米饭上面有些红色的东西,腥味扑鼻,血,不是人血,鸡血,因为我体内老执事的内丹,对鸡十分敏感,这血,确实是鸡血。
筷子都是插在饭上面,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小时候家里人就教过筷子插在饭上面是不好的,说难听点就是跟上坟,上香一个意思。
可是我却是知道,这饭唤作鸡血饭。
供鬼!
吃了鸡血饭的鬼道行可以增加许多,长期供奉,道行增进的更多。
饭刚上来,他们的吃相把我吓了一跳,每个人都用手抓着,死命的往嘴里塞,然后拼命的往下咽,撑得喉咙都变粗,但是还是在吃。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难吃的要命,这东西坏了多久?
三个人很快就吃完了饭,见我不动筷子,眼巴巴的望着我身前的饭。
我想说句话,但是这诡异的气氛让我喉咙发紧。
一下子三个人的脸都凑了过来,惨白的脸对着我,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我面前的鸡血饭,我从椅子上一纵,下来之后就朝着门口跑去。
后头看了一眼,三个人拿手抓的,在争抢着那碗饭。
没有门?
我跑到客厅,记忆里这里就是门口,怎么会变成墙壁吗?
屋子的格局还没变,那门在哪那?
是我走错了吗?
转身回去,路过走廊的时候刚好看见饭桌上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下几个空荡荡的碗。
人那?
电视机的声音哗哗的令我心烦意乱。
通过走廊的时候,前面有扇门,我着急的跑过去,打开之后,却是客厅,电视机的哗哗声还在。
怎么回事?客厅不是在我后面吗?
闭上门,顺着原路返回来,却是到了晨煦屋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
来回跑了好几次,每次打开一扇门都要回到那个客厅,而且跑了这么久,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晨叙,晨妈妈,老婆婆,一个都不在。
他们去哪了?刚才还在吃饭,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呸,这是我现在应该关心的吗?当前的任务是从这里出去。
可是,找不到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这里很古怪,我为防万一,起了一张驱邪破煞符,刚一祭出,立刻燃烧起来,背后又是一股凉意,接着驱邪破煞符的火光,我能够看到模糊中一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