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对技击枷锁很有研究,一时半晌我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达哈尔和訾慈两条大尾巴狼,挟持上我的女儿夺门而去。
“死人妖!”我脱口大骂,弯曲手臂用肘部猛击岚泉的细腰,他一声闷哼,枷锁随之松懈不少,我钻空子腾出一只手来,攥紧成拳,一击擦过耳廓,径直打在后面的岚泉脸上。
疼痛让他全身一缩,上身自然而然脱离我的躯干,可他反应不慢,缠住我腰部的两条腿直接用力,顷刻间把我甩了出去。
一刹那间,我扑在一张翻倒的圆桌上面,桌旁是一些细碎的玻璃碴,我手掌压到上面,顿时流出血来。
“你是找死!”我骂着拿起桌子,回身打在岚泉头上,桌面粉碎,岚泉脑袋也成了血葫芦,整个人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朝他啐一口,迈步从他旁边走向门口,只是没走上四步,腿就被他抱紧,我使劲向前抬腿,他表情倔强硬是不放手,没了法子,只好一脚踢在他头上,再顾不得一点情面。
我跑到一楼,外面被公安团团包围了,我只能反方向逃窜,见缝插针从洗手间一扇小窗户跳到外面。
回忆到这,脑海中的图像出现短暂性絮乱,我记不起来跳出小和龙公寓以后都发生了什么,只有问华雄英。
华雄英想都不想,接口对我说:“我到小和龙公寓,那里被公安包围了,岚泉和一些人被公安从里面抬出来,我站在旁边看,生怕里面有你,结果你没在里面,我又找不到你,只好回研究所等消息,差不多天亮的时候,你突然往研究所打一个电话,让我到岭北藤球馆。”
我听后陷入沉思,岭北藤球馆?
岭北藤球馆,正门接待电话亭。
“一中专这边的藤球馆,达哈尔在这。”
我在电话里和华雄英说事,同时还要分出神来,照顾老是不安分的訾慈,她痛哭流涕求我放过她,听得我越来越烦,最后我挂断电话,抓她过来使劲把抹胸撕掉,扒精光之后一脚踢去街上。
这时天就快亮了,街道两边有几个环卫工,全盯着我们这里。
“你滚吧!从此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我这样说等于放了她,然而,当我心烦点燃一支‘前门’的时候,她哭得更凶了。
“以后别喷那味道很重的香水,做坏事跑哪里都得让人逮回来。”
我说完话后,将染满血的外套丢给她,转身走向藤球馆,懒得再看她一眼。
黎明之前是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候,所以我抬头打量藤球馆大门,能看清的只有一个虚虚的轮廓,馆内是一片死寂。
看来达哈尔做足了准备,馆内每扇门应该全落了锁。
我心里这样想着,手一推藤球馆大门,不想还真被我推开了,甚至一并落下来整套门锁。
奇怪,达哈尔不会这样马虎吧,门锁又怎会自动脱落。我心中暗忖之余,低头去看门上的锁槽,只见门锁的位置充满了木头的毛刺,乍看像是被什么虫子蛀断的。
虫子蛀断的?我微微皱眉。
“小涵!”华雄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干什么?”他跑来我跟前。
“没什么。”我最后看一眼锁槽,推门和华雄英进入藤球馆。
藤球馆布局和一些体育馆差不多,进门一条宽度惊人的长廊,一路向前就是赛场1号门。
我们快步走着,谁也没讲话,突然间他一抓我的手腕,用眼神意思前面有人过来了。
我们立马躲到一根圆柱后面,时间不长,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就浩浩荡荡从1号门涌出来,默不作声走出了藤球馆。
“达哈尔那伙人会讲究穿西服?”我盯着那群人的背影。
“不清楚,不过看这帮人懒散的架势不像是警戒,倒像是离开。”华雄英这样分析。
我听了撇嘴,等他们过去之后和华雄英一起再度向前。
这把又是没接近1号门,状况出现了。
“你把人都撤走了?吓唬我呢?”
“吓唬你?真是这样连我也一块走了,还会陪你在这等死?”
在门前听到这段对话,华雄英没什么反应,我是气得牙根痒痒,我没想到老萧也在这里,看来我的朋友都聚齐了,一致对外想着害我的女儿,我若咽下这口气就把海涵倒过来写。
“鞑子,小涵比你有底子,你别太猖狂,我之所以撤人,是希望他来以后,面上能好看一点。”
“你把他当神仙看了?他一个黄毛小子,底下毛都没长全,就举着枪对我的手下胡来,要我咽下这口气,休想!”
“你们真是全疯了,你不是一直想替他解决问题的吗?”
听到这里,华雄英和我交换眼色,他手摸进怀里,朝我歪嘴一笑:“别听了,进去把他们全干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绝不回头
华雄英一贯雷厉风行,话音一落,举手对眼前大门连勾扳机,枪声在走廊形成环绕效果,枪的后坐力也被他忽略不计,我一看一听之下,他的枪击动作简直帅爆了,可我却犯嘀咕,心说这隔着门板能射到人吗?再说射到我女儿怎么办!
一阵紧凑的枪声过去,我抢在他前面踩着冒烟的子弹壳进入藤球馆赛场,门开那刻,我眼前是千人座位的藤球馆内貌,视野豁然开朗,而赛场中央倒着偷我女儿的两个混蛋,一个歪头在地上痉挛,怀中抱着我的女儿,是半死不活的老萧,达哈尔则比较强悍,双手撑着膝盖往外吐血,肚子上三个枪眼都没放倒他。
“他很能耐呢?”我嘴角勾起一个笑意。
华雄英脸上只有一分笑意:“不是致命伤,死不了。”
我走过去抱起女儿,她溜圆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于是很快,我为这双纯净毫无杂质的眼睛,及那长扇叶似的眼睫,绽放开近年来唯一一次会心的笑容。
这功夫,华雄英换好弹夹,准备来个一了百了,我一看两人那惨样,尤其达哈尔死盯我的眼神,及时阻止道:“算了,我们走。”
“别说,我还真下不去手。”华雄英长出一口气,眼睛从来没离开过我。
我们相对转身走向1号门,我最后看了达哈尔一眼,相信我眼中绝情能让他明白,下一次,他不会这样好运。
哈哈哈,哈哈哈哈,达哈尔肆虐地笑了起来,笑声中那股子酸味格外明显,仿是一名失恋男孩看破红尘,每个音符都太过自然,太过自然了,自然到让我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几乎是同时,我和华雄英停下脚步,但敢于回头的只有华雄英自己。
“海涵!”
达哈尔发出吼叫!
“你已经知晓了真相对不对!”
“那个在你怀里的……怀里的女孩!是魔鬼!”末尾那个字眼在空旷的球馆数次环绕,久不能绝,一次次抨击着我内心中某个门槛。
我凝视怀里的宝贝,小可爱一扁嘴巴,忽地哇哇开始大哭,红彤彤的鼻尖,水蜜般的菱唇,会传神的大眼睛,基本上和小晨一模一样。
“好啰嗦呢。”这时的我就是赌气的孩子,剜了华雄英一眼,意思他和我一起走,所以我们再次迈步。
“海涵!你这样是害了华雄英和廖晨!等于害了两个深爱着你的人!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亲人!”
他尾音拖得很长,让我一时乱了心智,我不想知道这种感觉原因在哪,只想快点离开藤球馆,抱着女儿和小晨,我们一家三口,不,还有华雄英,一家四口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我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揽住,华雄英一声叹息:“走吧。”
“走?华雄英你说得轻松,你在助纣为虐,你在害海涵!害他你懂吗!他会死的!死得很惨!一定!”
华雄英身形一顿,倏地回头;“你说什么?”
华雄英整个人转回去,我也半转看向达哈尔。
达哈尔眼中快闪过一丝喜悦,硬头皮竖直脊梁,然后在被血浸透的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是十三号魔盒,最后心平气和说:“你们,你们该珍惜这一次机会,用这个盒子,让廖晨恢复健康,让姜不美逃过烂掉的厄运,小涵,你可以的。”
“只是光用盒子吗?”我话一出口,声音简直颤抖到了极致,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时候,华雄英抬手狠挠脖子,显然也陷进急躁当中。
达哈尔眼中精光万绽:“还要刨开她的胸膛,一点也不疼,仅此而已。”
刨开她的胸膛?!我眼内瞳孔缩紧,猛然来到痛哭流涕的女儿脸上,刨开她的胸膛?我眼中是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多么可爱的孩子,多像我心目中的女神、她的母亲、我的爱人廖晨,一个如此可爱的孩子,透过这张小脸,我甚至能看到他日亭亭玉立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的少女,可达哈尔居然说要刨开她的胸膛!还说什么‘一点也不疼,仅此而已’像开玩笑一样!
我突然笑了。
“你答应了?”达华雄英抓着我胳膊的手在用力,神色满是期待,但达哈尔的笑容不见了。
我感觉带着眼泪微笑应该十分女气,然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半哭半笑看向华雄英,抹泪盯住他一会儿,笑了一会儿,心说我的好兄弟,我可以把心挖出来分给你一半的好兄弟,去尼玛的吧!
“当心!”达哈尔提醒的太迟了,因为我已经把怀里的宝贝抛向高空,我要吸引华雄英锐利的双眼去看这道轨迹,华雄英也这样做了,而我只要绷紧整条右腿,用脚背猛击他的裤裆。
一刹那间,华雄英被我偷袭得手,放倒他没费吹灰之力。
他大字型摔在地板上,疼痛使他和老萧一样全身痉挛,甚至比老萧还要严重。
“你对我下手?”
我刻意不听他痛苦而又愤怒的声音,看准女儿落点,女儿到手就向大门跑去。
眼见门口就要到了,我抱紧怀中的小宝贝,心下安慰:乖,女儿乖,爸爸马上带你和妈妈远走高飞,让这些坏人谁也找不到我们。
可下一秒,我的劝慰和想法全部破碎了。
在我手即将碰到门的刹那,我头皮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