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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来个几场混战,让自己人出口恶气、也想办法来多捞上个几笔!
所以烈柏修说得这麽气愤也是情有可原地……这根本是蛮夷的做法!
“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需要休养生息,我们就不用吗?”墨夜看着烈柏修,耐心地引导着他的思路。
反正,教一个等於教四个──他不亏!而且,烈柏修的情,他总是有办法跟他老子要回来的!
“我们……”烈柏修微微一愣,明显的,是没有想个仔细了!
“想一件事情、要分析大局,首先,你就必须要尽量让自己成为一个局外人!”墨夜将手沾了茶水,轻轻地在桌上画了一个大方框,言道,“这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得便是这麽一回事!
你只看到了你想看得、批评了你想说的──但你想过没有?依你经验所能想到的,这麽多年来、我们又怎麽可能没有想过?”
墨夜挥挥手,阻止了张要变要辩驳的烈柏修,继续说道,
“你的想法固然没错,但是其中有个一个很大的漏洞──你想想看,你比较过大周与西突贝尔、甚至是我们两国与邻近国家的势力了吗?”
“没有,对吧?也不用想了,我直接地告诉你们吧!
大周虽然物产丰饶,土地肥美。但相比与西突贝尔,若是真要打起来,顶多也只能分庭抗礼个成五五之数罢了!不是我要扁低自己的国家,而是事实上真是如此!你再想想,若我们两国真的倾尽全力打了起来,首先得利的会是谁?是我们两国外的其他国家!而首先遭殃的,却是我们两国自己的人民!”
墨夜直起了食指,轻声说道,
“你再仔细想想吧!我们停战得这几个月,虽然是他们一整年最为繁忙的季节──但相较於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现下正是春播夏耕交蘀的季节,是农务最为繁忙的时候。这农务,正是支持我们大周屹立不摇的根本之一,我们又有何理由徵调农民进行军事训练?没有每年估定的粮食与作物的产量支持我们各项经济来源与内需的往来──我们大周根本就没有办法撼动周国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们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要求我们的百性抛妻弃子、荒废耕田地来到边线做这麽疲累的军事训练!因为这样只会动摇我们的国本,只会造成民心动荡──造成他国奸细有机可乘!说起来,我们同西突贝尔,可以算是一种很隐晦的合作关系──同时展现了我们的国力、又能一定地将我们国内的经济和民生打成一个平衡……事实上,在必要时,战争才是最快解决许多问题的方法!
因为全国将会同心协力地抵御外侮,进而让很多政策能更加完美而顺利地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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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所以,我承认你说现在徵调良兵做训练以巩固防线是一个合理、而称职的军人思想!但做为一个父母官与上位者──你的想法就会变得有些幼稚与不理性。
有这份为国的心很好,但是你想得仍不够长远!因此阿……赶快回去同阿晴多聊聊吧,他人是木讷、但并非不是个好父亲!只要你肯同他耐心多聊聊──最好是陪他下下棋──他就会很有耐心地回答你的问题的!”
烈柏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墨夜一下说了许多东西,是他一时没有想到的。家里很少有人能跟他说这些东西,所以他多是靠着自行摸索去理解……
看来,也是时候要回去请教自己的父亲了!
“是,那麽……”烈柏修是想到便做到,人便立即站起了身子,朝墨丹言道,“这几日多谢照顾了!柏修当立即返家以谢罪、并闭门苦读通透一阵右相大人所说的话才是。想拜托大姑娘帮忙通融一下将在下送出府?”
他是要做成大事的人,就算很多事情做得突兀与不懂礼。但他可以感受到墨丹的包容……他相信,这名心思通透的小姑娘,一定也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墨夜耸耸肩,有些不满地撇了下嘴。
他可才是这墨府正正经经的掌事者,为何这臭小子甚麽事情都只会找他家的闺女?当他家闺女是他的谁了阿,怎麽能让他就这麽呼呼喝喝地?
“喂,想走就走,不要甚麽事都麻烦别人!”墨夜懒懒地倚在原位,不甚高兴地说道。
墨丹懒得理这两个家伙之间这麽火光四射的原因为何──她只会负责把自己该做该管的部分完成罢了!
看看眼下,人确实是有认真要走的意思。墨丹也不矫情,她拍了拍手,让春风将前晚赶工做出的月白外衫舀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就送你一份小小的礼物当做饯别吧!……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心情、也要记得这阵子你心情、思绪上的琢磨与转变──还有方才爹爹特意告诉你、点醒你的事情!”
烈柏修看着眼前笑意连连、而又翩翩站起的小女孩,冷漠的表情瞬间是一阵扭曲。
既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而是介於两者之间,而无法找到合适的表情来表达。
墨丹看着他,也不说甚麽,只是微微一笑,而推开门,而走到院中。
月光洒下,映着她月白的外衫与裙摆荡起一片令人炫目的银光。她轻启芳唇,清亮的声音缓缓唱出,
“檀香引、窗花透、窗棂……暗夜临、剪纸忆、剪影……
我参透、斑白了、发鬓……
故事嶙峋、心不平……曰命……”
墨丹身段漫舞,用得是她前世所学的现代舞与芭蕾舞。
甩动的衣袖随风轻动,意至所兴,随意而舞……
“如意轻、屏风静、冷清……北风行、古道遗、孤亭……
今生繁华杳然空井、红尘爱恨无根浮萍、风化虚名我归隐……”
那皎洁皓月、光影斑驳,看着就有只觉沧桑与凄凉感……
但合上墨丹的舞与歌曲,却是别有种壮阔的大气与波澜!
“逐梦令、浮生半醒…。。谁薄命、叹倾城盛名……
我微醺……面北思君……等天明、憔悴入……铜镜……”
墨丹一转身,她那已显绝美的脸蛋便正对上烈柏修的眼!一阵激荡与震颤瞬时传遍全身……烈柏修有些讶异地摸上胸口──原来,再怎麽轻灵的曲子,也能如此的撼动人心?
“檀香引、窗花透、窗棂……暗夜临、剪纸忆、剪影……
我参透、斑白了、发鬓……故事嶙峋、心不平……曰命……
娥眉颦、愁为邻、缘尽……我子夜、泪满襟、不信……
伊人重情秋色入林、奈何姻缘如叶飘零、而我仓皇前世寻……
逐梦令……浮生半醒……谁聆听、我心事入琴……弦外音、拨乱曾经……
丝竹轻、却重重……伤心……”
一曲舞罢,墨丹半跪在地上。衣袖曼舞着轻风,在月色的照耀下、恍若天上遗下的娇小仙子。那歌声清越嘹亮,如丝如弦地紧扣人心,烈柏修双拳紧握。
“一曲《逐梦令》,希望郎君,能永远记得、那曾经与你扶持的人。”墨丹向烈柏修微微一福身,笑道。
烈柏修的身分已不重要,至少知道,他是某名位高权重之人的嫡子便罢了!她只是诚心希望,他能摆脱心结──就同萧腾汉一样,能重新找到归属感。
烈柏修紧握着手中的东西,看着墨丹──便突然向前将她搂入怀中!
“咦!”墨丹一阵怔愣。
墨夜那双凤目登时瞠到最大,滔天的怒火登时张扬了起来;墨阳和墨昕则是几方看了看,便偷偷吃笑了一声,然後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而几名下人,怎麽做也不是──只能默默地装做完全没看见。
“告辞!”烈柏修轻声一语。立即放开了墨丹,向不远处长啸一声。
一道黑影瞬时掠了过来,扶着伤尚未痊癒的烈柏修上了墙──就这麽当着他们的面离开了!
残留的淡淡体温似乎还缠绕在指尖上……墨丹愣愣地看着方才那人绑在她手腕上的东西,微微苦笑。
一条由五颗云纹金珠丝串钮链,映着月光,默默地……像是在宣示着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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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很喜歡這首《如夢令》,是李玉剛唱的喔~很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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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父子
当烈柏修的人都已离去了好一阵後,墨夜这才回神、连忙拉着墨丹上下检查了好几遍,紧张西西地问道,
“丹儿、我的乖女儿……方才那臭小子没有把你怎麽样吧?”
墨丹呆呆地出神了好一阵,被这突如其来的摇晃狠狠下了一跳、右手一抬差点儿没个一掌砸去!这番然醒悟的瞬间,连忙勘勘地将手收回,好笑地拍拍墨夜的手,笑道,
“爹,女儿这不是好好的?烈柏修没有对女儿做什麽的,不过是道别罢了!”
但真的没事吗?自己两辈子三十几年加起来……被男性抱过的机会不少、但那都是友善的拥抱──而烈柏修的拥抱却别具一种掠夺性……而让人心悸。
悄悄摸索着那被人套在左手腕的云纹金珠丝串钮链,墨丹有些苦笑。云,是皇姓──唯有天子,才有资格配带九珠云纹金丝串钮链;太子为八珠、皇后七珠……而亲王为示尊敬,得配戴六珠……
至於自己手上这五珠云纹金丝串钮链,则是象徵亲王世子身分与品级的代表!也就是说……
烈柏修是亲王世子!不、他再也不姓烈了──而是姓云。
当今大周同时具有将军与亲王品级之位的,只有两人!分别是冀亲王云冽飞、与恭亲王云冽晴,两人不论是年纪与资历,都足以为大周皇室史上写下亮丽的一页──前者是当年七王之乱,为云冽瀚威播海外诸国的镇远将军;而後者则是这十几年来,同墨夜叱吒於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