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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以,我相当希望能藉由教唆其余几个国家骚动时,向南蛮蛮提出这个请求。。。。。。”
“这麽做,实在是太冒险了!”苍用力地扯着手中早被他拧乾的巾子,不满地说道,“您想出使各国、又想深入南边,这等事情,我绝对不答应!”
先不管局势是如何的扑朔迷离,但是墨丹一个女孩儿家家,要大老远地折腾一圈,不但危险、更是累又惊险!
他站在各种立场,都绝对不可能让墨丹去冒险!
“也不是就非要我去各国。。。。。。我只是想要。。。。。。”
“在西北就已经够危险的了!”苍皱着眉,“您身上也还是有着伤,前几天的暗杀行动、再加上半个月前的小规模战争。。。。。。您还想拖着这般伤痕累累的身子,去犯什麽险?”
“。。。。。。我这不是乖乖在这洞里养伤了吗?”墨丹尴尬地一笑,方才言谈间的镇静自若与信心,全都打回了谷底。
“您还敢说?”苍瞪大了眼,“要您不要轻举妄动,您却是偏偏阳奉阴违地偷偷带了一小队出战!”
“可是,我也俘虏了大宛的一名将领,挖出了不少相当具有价值的情报。。。。。。”墨丹感受到整个山洞里骇人的压迫感,忍了忍、又不安地动了动,“更何况,大家都是平安的回来了阿。。。。。。”
苍的怒气倒是真没有什麽。。。。。。只是曲洛的幽幽视线,格外地让墨丹整个人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从两人相识到现在,曲络管自己管得倒是越来越宽了。。。。。。只是她自己一开始没有发觉,一回神,曲洛已经亲自操办起她身边各种事务──当然,太私密的事情,墨丹仍旧是死守着。
“你自己也知道气短?”曲洛湛蓝的眼眸一横,“出使的事,我们一时也调动不出那麽多人手。不过,我的看法是,你最好坐镇在西北。毕竟靠近大宛的襄阳关,有上官沐大将军在看管;一时半会儿,尚不足以出事。但西突贝尔,恐怕还是需要咱们几个调人走一遭,毕竟阿图坦目前正与左皇后一党激的猛烈,要是不尽快稳住,只怕他们会以出兵为由,暂且稳住国内的局势。而桑科和辽越,只要给了足够的好处,就不怕他们发难。。。。。。只是大宛、启梁和南蛮蛮的使者不好找,恐怕得多多思量。”
“不,人选我有了几个。”墨丹不再纠结着方缠的问题,而是冷静地说道,“我个人觉得,衡芜那里,同样需要有人出使。不是非要见到国君不可,毕竟我只要他与大宛打得越热烈越好。只於和大周相邻的几个国家,我们只要挑起矛盾,不用刻意引起战争也无所谓。。。。。。所以,南蛮蛮最需要的,是像孙老爷子这种大商人──家世背景简单、企图又很透明。只要不出格,都能够很简单地接触到上位者。”
看着洞里的几个心腹,墨丹掷地有声地说道,
“只要外头动荡,我就不相信,这麽大的饵,还没有办法引蛇出洞!”
☆、第一百七十七章出使
墨府,瀚思院。
一早接到西北送来的紧急信件,让所有人、包括还住在墨府内的几个大人,全都聚集在墨斯的院子里,将墨丹那叠洋洋洒洒好几页的信纸,以及附上的那一份完整的边境地图,给仔仔细细地看着透彻。
“您说,这个办法可不可行?”墨海看着沉默的墨斯,紧锁着眉。
要是害怕有人逼京,为何不直接联合奎凌更快?而是非要迂回地耸恿他国先乱,自己再後动?
“基本上。。。。。。”墨夜沉吟了一会儿,修长的手轻扣着地图,想了想,“基本上,丹儿的想法,比较大胆,却并非不可行。”
墨丹的想法看似耗时费力,又最是大胆而荒诞。。。。。。但只要深入去想,就能了解她的用意。
“其实,你们大可看看这份地图。”越想,墨夜就越能了解墨丹的用意,“西北现在,西突贝尔尚且需要在私底下,借助我们的力量去摆平内部的动乱和政变,所以暂时不足为惧──只要派出部分的人手,前去帮助阿图坦谋得图蒙可汗之位即可。而往南,辽越同桑科一样,虽有战略价值,但其民风并不好战──所以只需要派人去多做安抚,那就几乎不成问题了。至於大宛和衡芜,双方同时派遣使节虽然冒险,但并不是没有意义或是浪费;只要想想,现在战况吃紧、两方又正在对峙──只要我们的使节同时抵达两国,又把事情吹嘘捧大、营造出同仇敌忾的样子,你觉得,即便相互的探子回报说我大周两国都去了使节,他们难道还会相信吗?再说了。他们矛盾早已僵化,就只差一个能够大规模发动战争的藉口而已。只要我们帮他们找对了突破点,那麽他们还会有什麽好担心的?
再说了,就是最後发现好了,衡芜与大周间,卡的可是大宛──大宛又怎麽可能。借道给衡芜。和衡芜一起打我们大周?那不是有借无还了?还把自己软绵绵的腹部交给了如狼似虎的敌人?而且。。。。。。我刚刚也说过了,大宛卡在大周与衡芜之间,他们不趁早向我们示好,只要我们连手衡芜。他们大宛可就腹背受敌了!所以,其实是相当可行的──我们不但不需要耗费一兵一卒,还能够有机会得到大笔的求和代价和无进的友谊!”
“可是。你也说过了,衡芜和我们之间,可还隔着一个大宛。。。。。。”墨云说道。“那要是让使节同时抵达,又怎麽可能?”
“那也简单!”墨杉拉过地图,比划着其中的距离,“只要将两国的使节,与需要去西突贝尔的人马混在一起──表面上是我们要对西突贝尔做什麽,却是在办图将两波使节同时放行到两个国家,就有机会同时抵达了。再说了。这麽做,还能够混淆视听。软化衡芜与大宛对我们的敌意,更可以迅速的打蛇七寸!”
“六弟的话在理。”墨夜微微一笑,“要让使节同时到的方法太多了,就是说词和时机点要抓得够好,才是难题。而且,大宛和衡芜年年纠结的点也很简单,为了那两条丰硕而富足的金银需脉的主导权、而大打出手,更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只要我们从这点着手,要离间两国,尖锐矛盾、刺激战况,那更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三哥。。。。。。”墨琛看着墨海仍旧纠结的样子,插着嘴说道,“丹儿不提奎凌,那是因为,奎凌之於我们,并无最直接的利益关系!要是条件一个没谈妥,泄露消息事小,要是被反咬一口,那可就是真的亏大了!你想想。。。。。。有这麽多人都盯着,奎凌就算没有能力来打咱们,但是他可以要求遮口费。。。。。。这麽一来,要是他一边舀钱得缓灾、却又是一面透露了呢?”
再说了,奎凌人是典型的商人命。他们凡事只讲求钱的问题,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道德的问题!再说了,他们要叩关、可是毫无实力和大周人在路上打。海上的射程远,固然不错──但你只轰人家的海岸线,那又有何意义?根本搔不到痒处!
所以,要联合奎凌是不用想的 。。。。。。 但要是把他孤立,什麽消息都不透露给他们,那才是真有可能引起奎凌人的恐慌!
“而最後的启梁和南蛮蛮。。。。。。我们只要联合启梁,留住南蛮蛮不要冒进,那一切就是皆大欢喜了!”墨斯接着话,总结道,“南蛮蛮虽然很少显现实力,却是真真正正的深藏不露。所以,我们只需要启梁和南蛮蛮坚定立场就好,然後许上一点好处,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就可以坐等战况结束了。。。。。。只不过,还是夜儿的那句话,说词需要格外的注意。”
“我觉得,南蛮蛮由孙家的人出使,是最恰当的不过!”墨夜看着墨丹在信里所推荐的人选,不禁好笑,“孙俞安年轻时,最大的一笔订单,就是从南蛮蛮接到的!而且,就是他那张巧嘴,差点儿就让他在南蛮蛮尚了公主,差点就回不了大周了!由此可见,孙俞安对於南蛮蛮的了解,说不定比我们这些整日都坐在藏经阁的人,还要更加有研?p》
俊⒉⑶腋芴寤岬钡氐那榭觥V徊还蹦甑氖氯盟挠行睦硪跤?。。。。。要是没有许诺足够的好处,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正当墨夜的话音方落,一个有些粗暴的声音,便是在门外蓦然响起,
“废话!当年被你丢去豺狼虎豹、又吃人肉、喝人血的蛮荒地搅着经商。。。。。。你女儿今天还要我再去?做梦!”
一个人用力地推开紧闭的大门,穿着一身丹红直缀的孙俞安,双眼瞪得极大地飒飒走进──还伴随着满脸歉意的六书,浑身泛着冷汗地跟着慌忙而入。
“哪有人进来不敲门的?”墨夜才不吃他那套,随意地瞟了他一眼,便是转头说道,“咱们可是在商量要紧的事,根本没人找你来。。。。。。哪有人自动送上门的?”
“老子的大儿子要娶了,要不是看在我们两家交情好,不然你以为老子来送请帖是送菜阿?”孙俞安气吼吼地说道,“再说了,你女儿的心比你这当老子的名字还要黑!这些年都要老子帮忙当炮灰当了多少次了?这回居然连陈年旧事都挖了出来,还要再送我到狼窟里去?你们一个比一个黑心的,都专门挖坑给人跳的!”
想到墨丹这两年要他做的事,孙俞安心底一阵淌血。。。。。。墨丹根本就和墨夜完全一个样──不、根就是变本加厉!原本都以为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却是偏偏都让他做了马前卒──赚是赚了,却也是一身血窟窿啊!
“那麽,让你家大儿子和新媳妇一起去?”墨夜相当平静地看着孙俞安微笑道,“咱们可是约法三章过的!你和丹儿私底下做生意,可是不能放到台面上和我叫板的。说吧,这次你要什麽条件?”
“欸欸欸!你这是根本不问老子意愿,直接赶鸭子上架!”
“那又有什麽?咱们都是什麽交情了?”
“说的也是。。。。。。嗳!不是不是!”
“你也说了,咱们都什麽交情了?”墨夜根本不给孙俞安有任何反悔的机会,“所以了,我加码给你好处,也是看在交情的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