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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带着尔雅的笑意,狭长而显得毒辣的眼略过了地上那早已站不起来的身影,冷冷地说道,
“想必,皇兄最新的淑人也将出炉了!而前头,也早有了捉舀判贼的声音。。。。。。您听听,这都是您精心谱写出来的。。。。。。最美妙的天籁了。。。。。。”
“疯子!云冽坤你这个疯子!”刘公公摀着缓缓流淌下鲜血的唇角,发狂地喊道,“你就是有胆子这麽做,难道墨家还会轻易地原谅你吗?你就真信了,李家会这般听话地,拱手把翼王殿下的机会让给忠王吗?”
云冽坤,当今大周的二皇子,受封为顺王──是云冽瀚最为看重的几位皇子之一,比起几位兄弟,他更显得斯文而恭顺,兄友弟恭、谦谦自允,做事也无不充满了包容内敛的风格。。。。。。
但,又有谁能想到──他却偏偏是天平那最为两极的彼端?
“我说老家伙阿。。。。。。那个美貌的小娘子,成我皇兄的入幕之宾,又有什麽不好的?我这般辛辛苦苦地安排着他们的〝巧遇〞,为的,就是让实力被大肆削减的墨家,以及那时力引必的慕蓉一族,得已归顺於皇兄罢了!哪里又有疯了?刘公公,您可是说说看,我煞费苦心地这麽做。。。。。。难道不是为了我大周的昌胜吗?”
“然後呢?这样你就满足了。。。。。。咱家可不相信,什麽都没有得到的你,肯甘心的就这麽一直当云冽乾的影子!”
“公公您说呢?”云冽坤微微一笑,耐心十足地蹲了下来,为整个人早已蜷曲成一团的刘公公,仔细地顺了顺发皱的衣领,“我是做足了好弟弟的样子,不是吗?当年。。。。。。父皇陛下,部也是靠着这一招半式地,走遍了天下,也欺骗了全天下的人?
这回,不过就是截长补短地、又是单取其精华地将父皇陛下层做过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呈现了一遍。。。。。。难道我又有错了吗?”
“不。。。。。。您不能这麽做。。。。。。大周。。。。。。大周可是陛下辛辛苦苦地打下来的。。。。。。”
“父皇陛下的心,您可曾是真正了解过了?”云冽坤冷冷地一笑,阴毒的眼光,滑过了刘公公心虚地别开的双眼,“哀呀牙,您都跟着父皇陛下这般久了,没有了解到他的心思,也真够是怪了。。。。。。
所以,父皇陛下的心思,您又怎麽可能,不会懂呢?他心中的不甘,您难道不是最为清楚的吗?当年父皇陛下之所以会这麽对待墨家,难道、不正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刘公公闻言,顾不得早已涣散的意识,撑起了最後的力气,张手紧紧抓住了云冽坤的衣领,“这。。。。。。这件事情,您是怎麽知道的。。。。。。啊!”
“放开你的脏手,臭老头!”云冽坤用力地拉开刘公公的手,将他摔向地面。看着他在地上缓缓爬行的样子,高兴地说道,“若不是某次父皇陛下醉酒说溜了嘴,再比照着娘母亲大人郁郁寡欢的时间点。。。。。。除了那个只知勾引他人丈夫的贱女人,又还有谁能做到这种事了?
父皇陛下也真是够了,求欢不成。。。。。。不但弑兄,更是连其他肮脏的事情也一并地做了!”
云冽坤高高地府试着刘公公那屈辱而懊悔的脸庞,欢快地笑着,
“我偏偏。。。。。。要让那贱女人的女儿,品尝着,背所有人都背叛的滋味。。。。。。也让父皇陛下,好好体会一下,众叛亲离的感觉。。。。。。您说,这等费尽心思的努力,还是疯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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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危机
“夜儿,你到底是真知道尚善宫的路、还是随便说说唬人的?”墨斯背着双手,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前方那有些迟疑的身影,浓眉紧蹙、低低地吼道。
墨夜没有来得及理他,紧皱着同样浓密的眉,摸索着周边的宫柱,一面喃喃自语着。。。。。。
“我记得,尚善宫是全木造的宫殿才对,但为何,今天这沿路上,不但没有遇见平常会见到的几名固定留守的宫人,也没有看到熟悉的宫殿呢?”
尚善宫他已经去过无数遍了,就是闭着眼睛、不靠轿夫,他也有办法自己从最前殿的经琼殿,自己来到尚善宫;但今天到底是被动了什麽手脚?他们都走了这麽久了,为什却是连个影子都没能瞧见?
听见了墨夜的话,墨斯的身形微微一顿──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目,不禁倍感复杂地看像来时路。。。。。。倘若真有人要陷害他们,方才过来的路,也必定早就被暗中跟着的人给堵死了。只是就这麽前进,未免还是过於冒险;但在时间上来说,也绝对不适合他们在这里多作犹豫!因为,当初设下陷阱的人,也必定早就将时间和备着的人物都给全安排好了;所以他们顶多还只剩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就必须想清楚街下来的动作该怎麽进行才可以。
“平常,若是从经琼殿到尚善宫,大概会花上多久的时间?”好歹抓个移动上的时间,也比较能有个底。
墨夜仔细地想了想,几息後,比了比方才来的方向,对墨斯说道。
“平日乘宫内的轿子,从轿夫奔跑的速度粗估起来,若是儿子、全力运功奔跑的话。。。。。。大概要两刻钟的时间。我们已经走了快两刻钟了,就是有追兵、恐怕也相差不远了──就儿子看来,他们即便追上,也不会贸然现身;顶多。就是等到咱们接近、或是被引到其他的宫殿时。才会跳出来逮捕咱们。”
“那麽。。。。。。离尚善宫最近、或是介於他与经琼殿间的,还有哪些宫殿?”墨斯凝神,和墨夜一面装着漫步而行,一面小声地问道。
“那里。基本上就是个皇子尚未出宫开府时,所成长与居住的地方了。基本上,目前自十皇子後。由於尚未有成年的皇子,因此多是比邻而居地住在这中间的地方──因为陛下习惯每天都要到各皇子的学习的地方与住处勘查他们的状况,因此。才会刻意挑着这其实在安为尚、比较冒险的地方,作为皇子们独立前得居住点。”
由於自上一代起,就没有先立太子的习惯;所已对云冽瀚来说,是否由年龄作为他决定太子人选的依据,早就不是唯一的要件了!对於正值春秋鼎盛的帝王而言,皇子们的年纪并非左右他想法的重点──而是他们待人处事,休养自己生息。面对事情与危及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他们的聪明与胸襟,是否具有冷静而理性的判断能力。才是云冽瀚所要求的重点。
因此,当云冽瀚作出这麽一个重要的决定时,他虽然也曾反对过;但当他听到云冽瀚的解释後,除了在安危上要求必须作出一定规模的处理外,便不再像其他朝臣一样,对云冽瀚的决定再多做置喙了。
“那麽,就你判断,我们偏离了尚善宫的方向大概有多远了?又可能离谁的宫殿最近、以及最远?”
“关於这点,我也不清楚了。”墨夜摇摇头,轻声说道,“您也知道,擅自与皇子有私交,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事情──由其而当今身处右相之位,一言一行,都很有可能影响陛下最终的决断。。。。。。因此,儿子就是进出这里多次,也从未有机会了解过这其中的玄机。只不过。。。。。。皇后娘娘的三个孩子都早已开府而自立,而现在在宫中最为受宠的,正是李家所出的德妃娘娘。。。。。。所以,依儿子对陛下的了解,由其所出的十三皇子,恐怕其寝宫所在处,会离尚善宫最为靠近。”
“而且,再加上李家与太后娘娘连手。。。。。。所以,很有可能直接挑着这十三皇子的寝宫,藉着地利之便,将咱们一网打尽了?”墨斯揉着额,万分失望地说道。
“很不幸地,看起来、或许就是这麽一回事呢!”墨夜苦笑了一会儿,面对陌生的景色,不禁有些担心起另一头的墨丹来。。。。。。
既然是连他们都遇上危险了,那麽身处於今天最为核心触的墨丹,铁定只有更加艰难的处境罢了!再说了,他们方才明明有刻意绕过去看的,但墨丹的位置却是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剩下百里采绪指给她的婢女,一个人显得有些疲累地手在那里,应付着前去打招呼的夫人与娘子们。而照这麽看来,根本没有等到他们的通知,墨丹便早已动身离去了;她的婢女看上去,也是完全不知道有什麽状况的人──所以,依照合理的逻辑判断下来,他们应该是被同一拨人给设计了!
同样的事情,同样被引开的里由。。。。。。只不过,会不会碰在一起,那就很难说了!
墨丹毕竟是个娘子,也到了该开始议亲的年纪。。。。。。会不会有人刻意舀着同样的事情支开她,那也很难说。。。。。。
“我看,单丫头铁定是遇上相同的问题了!”墨斯的声音蓦然地响起,敲得墨夜後脑勺一阵隐隐作痛。。。。。。
“所以,我们恐怕,还是得先走一步算一步了!丹儿毕竟是女孩子,做什麽事情,就是她再能干,闺誉什麽的,却是营建不易、摧毁甚简。估计对方抓准了我们两方的心态,引开了我们的注意力,又把丹儿给骗了出去。。。。。。”
啧!实在是越想越担心。。。。。。墨夜焦躁地一咬唇,对墨斯说道,
“咱们还是快些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赶快去找丹儿吧!儿子实在担心她这麽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什麽意外,我根本没有脸再去面对连而死去的脸!”
“冷静!”墨斯何尝不焦急?但看着墨夜难得失去冷静的样子,他却没有心力开玩笑了;拍了拍墨夜的肩,墨斯尽可能地冷静分析道,“你越是冷静,就越不会上了对方的圈套!对方也知道咱们都不笨,肯定漏洞百出,眼咱们半途而废地回过头去──而这麽一来,对方本是为了不让咱们起疑,而设计出来的破绽,反而会便成咱们可以利用的最佳逃脱点!”
“那麽陛下呢?”墨夜看着墨斯,有些困惑地问道。
云冽瀚的字迹,他可以说是熟悉无比;要是他愿意,甚至是临摹出几笔都不是问题──但方才刘公公却只有传了话。。。。。。对了!明明就接获密召好几次了,为何是这次偏偏没有圣旨?
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