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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力顶点的女人,决心联合原本的敌人、同时算计起自己的儿子,以及最为忠诚的手下?
“公公的意思是说,不但宫内的消息无法传漏,更是连往外传召的方法也全都被扼阻了吗?”
“是,咱家是这个意思……”刘公公不安地左右看了看,接着地声说道,“咱家连代表陛下到各处传话,身後也总有人紧紧盯着──这会就是监视,也都是光明正大地做了!咱家就是这会儿莱这儿给通传,也是千辛万苦地,骗着哄着,藉着上茅房的机会,蹬蹬地跑来这儿给您两位大神捎信了!”
“就是如此,咱们知道了这密旨,也没有用阿!”墨夜咬着牙,脑中闪过了无数的片段──看着刘公公比以往更加苍老的样子,有些无力地说道,“若是我们挑着这个时候求见,太后娘娘便会发现此事了!而臣的的女儿,更是被太后娘娘给握在了手里……”
“这您可放心,墨三娘子,今日都全成坐在太后娘娘身後,旁边还伴着德妃娘娘、良妃娘娘等人,大庭广众下,只要不误食、基本上都不会有事儿的!”刘公公看着墨夜,焦急地说道,“而且看墨三娘子的样子,似乎对这场中的节奏都掌握得当……合着在场的各位命妇们,都对其称赞有加──咱家看着太后娘娘,那可是笑得骄傲的很呢!”
“是吗……”墨夜将信将疑地听着,面对墨丹,他虽然有些自信、但却尚没有做到完全寄托着希望的份上。他知道自己拥有一个无比优秀的女儿,但比起自己当年和慕蓉莲、与一群兄弟们所一起闯荡出来的事情,还是显得有那麽几分不及。她真的……可以让人完全的放心吗?
刘公公看着不豫的墨夜,知道他还是再担心──但现在,若不先帮忙云冽瀚,墨丹要是真有什麽不测、也才有人能帮忙不是吗?
“您请放心吧!有着几位交好的命妇与大人还在不是吗?只不过是比起您两位,要是陛下贸然召见其他人,这才会显得怪异……长公主大人、恭亲王妃大人、甚至是翼王妃大人也都还在的;若是发生了什麽事儿,也总是有人照应、您就先和咱家去见陛下,说不准,还能先商讨出一些想法来。”
“陛下心里也有底了,是不是?”墨斯死死地皱着墨黑的浓眉,大步走进低声交谈的两人,暴躁地问道。
当初刻意装作与墨夜低声交谈,不过就是因为墨斯没耐性仔细听、又有办法听到很小声的声音,刘公公这才会挑着墨夜说事儿──也好叫经过的人,不会衍生出什麽不好的猜想来。
墨斯当然也知道为何麽刘公公先和墨夜说话的原因──因为自己性子急,说话也不喜欢压低着嗓子,若是有什麽机密的事儿、就是他记着不能大声嚷嚷,也难保会一时过於气愤而忘记。
但是叫他总在一边当门神守着,他也是相当地不甘心。现在揪着墨夜犹豫不决,总不喜欢等的墨斯,便更是躁怒了起来。
“这……咱家不好说这事儿啊!”刘公公摆了摆手,慌忙地说道。他虽然很怕墨斯一怒之下,会对自己作出什麽事情来──但擅自议论皇室中的事儿,那是有十条命都不够他死阿!两害相权取其轻,依刘公公的谨慎性格,就是冒着被墨斯大卸八块的风险,他也不能随意地嚼舌根啊!
“爹,您也真是够了!”墨夜柔了揉胀痛的脑仁,对墨斯不耐地说道,“咱们就先露个脸,混着样子;儿子相信丹儿定能自己处理周遭的事务的,一会儿便先去寻着陛下,看看这事情是要怎麽处理的好……总之七星楼金日应该有跟着把护卫的人手给派进来混着才对,先把目前各势力的关系确立,接下来要怎麽走,也才好先交个底、甚至是通知丹儿才是!”
“老子才不管那麽多呢!”墨斯一路乖乖地从宫门忍到现在,已经连温文地自称〝本王〞、或是〝在下〞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恶狠狠地看着看上去明显比自己冷静许多的儿子,不耐地说道,“反正老子就是懒的听你这不肖子的迂回解释!直截了当地说该怎麽做就好,弯弯绕绕的,听得耳朵都生茧了!”
“现在局势与我们当初预料的整个都颠倒了!”墨夜也不罗唆──陛镜自己的爹亲,自己最为了解;总归墨斯也不是蠢蛋,他只是不喜欢遮遮掩掩、谈笑风生地将事情在不刃血的状况下解决;所以、和墨斯解释,就是简单的让他懂了就好,“咱们现在就是去前头晃晃,再到尚善宫与陛下会合──因为陛下有事想单独同我们商量,所以、在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防备下,咱们两个要先分头行动了!”
“简单,就是分头去外头绕一回,在不要被臭虫子黏上的状况下,到尚善宫找陛下就对了?”
“没错!然後儿子要先去寻着丹儿交代一声,您若是可以,就先移步,吸引一些注意──也好让儿子先和丹儿大略地说说。”墨夜仔细地说着,也尽可能地,不要不倒了墨斯执行的方向。
“暧,咱家也能帮帮忙的!”刘公公听着两人的对话,急急忙忙地说道,“咱家有几个儿子是负责内席的,说不定还能帮上右相大人一些忙……至於王爷这儿,咱家可以亲自在前头领着,就说是恰好遇上,只要不说到太敏感的事儿,相信那些人都不会舀咱家怎麽样的!”
他已经出来的太久了,再不找些事儿遮掩遮掩,恐怕就连云冽瀚,都要怀疑他是否是半途给倒戈到百里采绪那儿去了!
这宫中已经不再像是当初的样子了……人心叵测、世事难料……就他们这些最底层的人,夹杂在各个势力间,进退不得,还得时时防着身边的人,会不会临时刀刃相向……刘公公悲哀地看着灿烂的骄阳,再看向另一头那热闹的宴会,不无难过地想着。
☆、第一百二十五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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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墨三娘子好大的福气,竟是被太后娘娘另眼相看呢!”穆定侯夫人薛陶氏看着墨丹一身簇新而华贵的衣裳、再看着她那秀丽而典雅别致的首饰,手腕上那崭新的镯子,以及御赐的宫扇;谈笑风声间,无不是充满了自信──比起几年前那尚带着微微轻涩的样子,已经完全蜕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了。
墨丹此时正和着身为安国长公主的云彩凤叙旧,没想到才坐下没多久,便遇到有人出言不善;她转过了头,正要看看是谁挑着今天这麽敏感的时候,想找着自个儿的碴。。。。。。看着那双带着怨毒的熟悉眼眸,不禁有些疑惑──当年的事情,严格的说起来、和自己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为了薛承欢的早嫁,穆定侯夫妇、也不得不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为身为姊姊的薛芷婼,简单地找了个身世与背景相当的人家、草草地给嫁了。。。。。。
这对一心想靠着两个女儿的婚姻,来给自己巩固、并往上攀升的夫妇俩来说,无疑是一个相当致命的打击!尤其是薛陶氏,对於同时被下旨赐婚,更是好命嫁得前途无量的云冽艮的寒翠凝,以及促成这婚事的墨丹,是愤恨到了不行。为何自己的女儿就非得嫁得比那没有娘亲的孤女孩要好?再说了,寒翠凝还可以等到笈笄才嫁、更不用到宫里接受地狱式的教养嬷嬷的训练;而她的宝贝女儿,却是一个被迫草草嫁人,一个得跟着嫁到羚南,跟着那根本就没有未来的安乐王,过上不见天日的生活。。。。。。
要不是墨丹。她的女儿们又怎麽会遇上这种事?这看似柔弱、又似礼貌可人的小娘子,其心机和城府,果然是深的够呛──不愧是流着慕蓉莲与墨夜的血,那等令人寒心的高明手段,实在是让她印象深刻无比。
“哟哟哟。。。。。。我就说了,这里怎麽一股穷酸味儿这麽重。。。。。。原来是穆定侯夫人您大驾光临阿!”忽地。一阵低柔而略带讽刺的声音响起。让原本脸色就显得难看的薛陶氏。此刻更是阴沉地要滴出了水来。
“殷氏,也别以为你占到了多大的便宜,就洋洋得意了!”薛陶氏看着阳甯侯夫人殷氏那不怀好意的嘲讽笑容,不禁气得浑身发抖。
“这怎麽好意思?咱们家。可是得了一个好女婿儿,这等荣幸的事情,莫说是占便宜了、咱们家闺女能得了个好归宿。才是较真的事情呢!请您可千万别因为好事被人给砸了,就挑着太后娘娘笀辰,这等吉利的场合来生事的好──否则。还不是丢了穆定侯大人的脸了吗?”
“你这个女人。。。。。。”
“够了!都给本宫闭嘴!”云彩凤不悦地低吼了一句,便是立即让正在拌嘴的两人安静了下来。看着安分了的现场,云彩凤冷哼一声,左手携着墨丹,看着一脸缀缀不平的乔殷氏、以及那面色阴沉的薛陶氏,有些上火地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堂堂的侯爷夫人。在场是这麽多的公主、命妇与各家娘子;你们两个都是在这儿吵闹个什麽劲儿?今天可是太后娘娘的生辰,可是让你们带着祝福的心意进来的。是把这麽的场合当作什麽了?这儿是你们两个正五品的命妇可以撒野的地方吗?”
一旁的几位公主与命妇们闻言,无不偷偷地窃笑着。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今天一开始压场的人就是云彩凤,那庞大的气场,让原本就是带着攀比与炫耀等小心思来参加这笀宴的女人们来说,是从根本的失去了所有展示的机会──云彩凤就是简单的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宫装,大大方方地直接坐在了墨丹身边,一双漂亮明媚的凤眼就这麽一圈地扫了过去。。。。。。让原本热闹而充满娇声与软香的现场,登时是安静了下来。直到云彩凤携着墨丹的手,亲昵无比地低声说起事儿来後,现场的气氛才又重新热络了起来。。。。。。
而原本也怕云彩凤会随性地点上几位娘子或公主上前说说她们最近学习的状况如何时,也亏得穆定侯与阳甯侯夫人这麽一闹,把云彩凤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开来!这对她们来说,不但可以看足了热闹,有可以全了不被点名的危机。。。。。。这是何乐而不为呢?
墨丹无奈地笑了笑,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