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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好看着这孩子低垂着头绞着衣角的模样,哪里像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该有的风采?突然又想到陈南的乐队,再看看眼前的男孩子,棉好想了想,就拿出笔来刷刷的写下一串号码,“这是我以前声乐老师的电话号码,你应该听过的,他叫富鑫。电话给你,你去找他,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收回笔,又敲敲他手上的那本书:“富老师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唱得不好不要紧,重要的是让他看到你的诚意。”
棉好最不喜欢的就是浪费,既然有的人不需要机会,那么就把机会留给渴望的人吧。
余子航捏着纸条看了半响,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圆溜溜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直直的看着棉好:“我会努力的。”
看他这样,棉好也不由得笑了。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声音从旁边传来,棉好一听,心里一道冷风划过,偏过头去,那拽儿吧唧的样子,不是闷骚秦又是谁?再仔细一看,秦领导典型似笑非笑的破脸皮,不冷不热的语调,棉好不由得在心底暗骂——韩宇恒!你大爷的,还真的给打小报告了!
秦进没理会余子航,而是走把过来棉好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找你一天了,怎么不接电话。”
棉好默了一下,“手机调振动了,应该是没注意。”
余小弟在一旁茫然的想了会儿,不解。刚才不还在用手机玩儿愤怒小鸟么,那“咻”的声音还老大了。
秦进笑了笑,这才看向余子航,又问了一遍,“刚才说什么,看你们笑得那么开心的。”
秦领导气场太强大,余子航拘束的往后退了步,看了眼棉好,小声道:“没有,就是我想学音乐,棉好帮我介绍了一个老师。”
秦进九曲十八弯的“哦”了一声,亦是看向棉好:“这样。你们关系好,帮忙也是应该的。”关系这俩字,秦进咬的是重音。
棉好有些头疼了。
余子航眼睛在他俩身上打了个转,最后停留在他俩交握的手上,抿抿唇:“我有书落在图书馆了,我先走了。”
看到余小弟走远了,秦进这才眯了眼打量起棉好来。棉好头皮发麻,“你这什么眼神,我又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秦进微微抬起下巴,“没事,反正现在当面谈也一样。”看了眼时间,快到吃饭的点儿了,食堂门口人肯定会多,秦进拉起她的手,“走,到别的地方去说。”
谈话的最佳地点,莫过于实验基地,平时这里除了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之外,也只有在某些重要人物来学校视察时才会出现零星那么一两个人。当初刚重生那会儿,他俩就是在这里发现了空间的事。
秦进对这里安静的环境很是满意,又满足的看了看眼前的女人,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给你的。”
棉好看着那盒子半天,手指抽搐了一下,没接,“什么东西。”
秦进:“你接了就是了。”
棉好:“不知道是什么我怎么敢随便接。”
对于两人经常性沟通不良,秦进已经找出了一个最好的方法:施行三不政策——不给她动摇的机会,不跟她绕圈子,不和她客气!所以秦进直接了当的就把盒子给她塞了过去,“修好了,给你,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棉好盯着手里黑色的羊绒布面小盒子,迟疑了一下,打开了。里面躺着的竟是那块儿被秦进摔碎的玉佩!之前已经碎成了两块,现在看上去却完好无损了。
秦进说她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当然知道,在嫁到秦家的时候就很清楚了。——男方将男佩送给女方,就等于是订婚。
棉好怔怔的看向秦进,见他一脸认真不似作假。心下莫名的有些空旷,鼻子也酸酸的:“你这是认真的?”
秦进牵过她的手,笑了笑,眉眼间的明丽如同他们相亲那次正式约会。
——“你就是棉好吧,我是秦进。”
棉好恍惚的垂下头,将盒子盖上,又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将盒子递了回去。
秦进脸一僵,“你什么意思。”
棉好指甲盖儿挂在盒子上,有些疼。想了想,她说:“我还没做好准备,你给我些时间。”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她才好不容易走出了上辈子的执念,不要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就为她捧来火炉,要不然她都分不清仔细喜欢的是火炉,还是为她捧来火炉的人。
秦进抿着唇,似乎在发呆,脸色有些苍白。棉好急了,忙上前将他的手握住,“秦进,我不是拒绝你的意思。”
秦进看向她,忽的就笑了:“不是?那是什么意思?”
棉好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你等等,再等等。”
秦进手一顿,微微仰起头,过了会儿,双手终是扣上了她的腰肢,将脸按在她的头发里,深深的吸气:“好,别让我等太久。”
顿了下,秦进想到韩宇恒之前和他说的话,突然又觉得自己亏了,“棉好,别仗着我喜欢你就老欺负我,我可不想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秦闷骚,看你怎么要名分吧名分吧名分吧……
PS:大家接下来想看虐呢还是想看甜蜜呢????
46第四十六章
周末棉妈本来打算去练瑜伽,二妹良冬秀打电话过来说是正在和一个新结识的太太在醉西风;叫她来凑桌。棉妈看到窝在床上的棉好;决定不能让青春年少的姑娘就这么浪费了大好的光阴。
所以棉好这个青春的姑娘就跟着棉妈去了妇女茶会。
到了醉西风时已经下午两点了;棉好昨晚熬夜写论文早上还被棉妈抓起来晨跑,还有些不清醒;就被良冬秀一把拉了过去上下打量,笑吟吟的说:“哟;好好;这么久不来找我;是不是谈朋友了。”
棉好一睁眼看到良冬秀那张浓妆妖娆的脸,立刻醒了大半;“二姨……”
棉妈一扫现场;四个人整数,良冬丽和陆芬都在,剩下那个年轻太太,估计就是刚才电话里提到那个,立刻就扭了良冬秀一把:“不缺人你叫我来干嘛。”
良冬秀捏了下棉妈的手,“我有事先走,你顶上,赢的算你,输的算我头上。”
棉妈心安理得的坐下了,一挥手:“行,正好补贴家用,你走吧。”
良冬丽笑捏了良冬秀一把:“我说你连输三把搬救兵找谁呢,原来是大姐。”
良冬秀提着包妖妖娆娆的走了,棉妈扫了眼现场,今天都没人拖家带口来,顿时觉得有点失算。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大洋甩给棉好:“红星街就在对面,去玩儿吧。”
棉妈难得慷慨一次,棉好半点睡意全无,兴高采烈的揣着大洋跑了。
这把是那位年轻太太做庄,刚甩了个三条出来,就被棉妈碰胡了。陆芬笑着搓牌:“冬媛姐,燕雅是我表嫂家的妹妹,今年才跟着男人到这里来发展的,人家还年轻,你可得让着点儿。”
棉妈全名良冬媛,是良家大姐。
那位太太看起来很年轻,随陆芬一起喊了声“冬媛姐。”棉妈笑着应了声,“燕雅,听你口音,S市的吧。”
黄燕雅:“冬媛姐耳朵可真好。”
良冬丽笑眯眯的一摸牌,对棉妈说:“燕雅就是S市宏图集团的少奶奶。”
棉妈眼一花,打了个八筒出去,让人家炮胡了。没记错的话,这宏图集团的总裁似乎姓上官的。
*
红星街是条老街了,路边都是琳琅的小吃,年轻的女孩子们最爱来这里。棉好记得上辈子她做了秦太太之后就很少到这里逛了,之前和姜尚尚倒是常来,每次来都是冲着一家炸血肠去的。
晃荡了半条街,要不就是觉得这个太腻那个太油,总找不到感觉,最后肚子饿得受不了,还是到了那家炸血肠的店子里,称了一根,然后直奔电影院儿去了。
虽然是周末,但最近没什么新片子上映,大白天看电影的人实在是不多,棉好扫了眼放映单子,《第X滴血》《蜘蛛侠X》《第X次计划》《失恋XX天》《爱你X》……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部动画片儿,竟然还是看过几百遍的怪物史瑞克。棉好走出电影院犹豫了很久,直到一根血肠吃完了,她看着周围嬉闹的人群,还是决定折回去看史瑞克。
街上人很多,刚转过头,她就撞上了一人,鼻子生疼。那人好像还在打电话,被人突然撞了,有些不满的皱起眉。
棉好捂着鼻子后退两步,先是看到男人穿着的阿玛尼,再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突然就觉得怎么骚包的同时,还有点眼熟。
男人看着棉好愣了愣,突然就笑了:“小姑娘,又见面了。”
棉好想了半天,总算有点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去S市时和她搭讪还给了她一张名片的男人么?姓氏很容易记,上官,只是叫上官什么的,她也忘了。
棉好嘿嘿的笑了声:“好巧。”然后退后一步,指指他手里的手机说:“刚才人太多没注意,撞着您了,对不起。您忙,我就先走了。”
闻言,上官磐似乎才反应过来还在打电话,匆匆的对那头说了声“买完东西就来接你。”立刻挂了,上前几步拉住棉好,“小姑娘是本市人吧,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棉好本来想说不可以,但是抬头看到他那上翘的嘴角还有温温的眉眼,突然就恍惚了一下,感觉似乎是有人在她柔软的心壁上用羽毛轻轻地瘙刮,不由得脱口而出:“你先说说看。”
上官磐拿出上衣口袋的卡片,微微弯□摊开在她面前,“这家店怎么走?”
两人离得很近,一抬眼便能看到女孩儿的侧脸,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上官磐恍惚了一下,似乎,当时和谁也是这么相识的,那年午后甜美的声音似要撕破胸腔而出。
——“这位同学,请问这家甜品店怎么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