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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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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拢着双臂将他抱住,我闭目喃喃道:“踏实就好。” 一边拍着一边哄着劝着,“听话,别闹了,睡吧。”他仍在闹酒,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的揉搓,直折腾到四更天,这才昏昏睡去。
  
  “昨天就这么睡的?”清晨起床,康熙看着地上桌上一片狼藉,揉着额头笑道:“脑仁儿疼!”
  
  我已经命人做了醒酒汤,逼着他喝干,“没酒量还喝,谁和您抢呢?一杯接一杯的,也不用人让,自己灌起来。老祖宗就在这儿,要是问起来,又得埋怨您。”
  
  “今儿施琅的捷报就该到了,老祖宗高兴来不及,还得命朕开筵呢。”他张着手臂,由得我给换衣裳擦脸,随手拨弄着我破碎的前襟儿,“撕成这个样子?”故意使坏的往里探手,“怎么弄得?”
  
  我还未更衣梳妆,袍缓带褪,脖颈肩头全都露着,长发直垂到地。昨夜酒意才退,眉梢眼角仍带着三分醉晕,妩媚难掩。急急打开他乱摸的手掌,睨目气道:“蛇钻的洞蛇知道!”
  
  他见左右无人,悄悄俯身在我耳边,撩开披散的长发,垂眸含笑:“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哪里学来这些浑话?还没审你呢,倒有脸顶嘴!”
  
  我没意思的低头啐了一口,轻轻遮住裹胸的红绡肚兜,含羞嘀咕,“都是皇上先念的头两句,凭什么骂我?”他的手依旧在衣襟破洞处胡乱摩挲,怎么也捉不到,我只皱眉,“别再闹了,都什么时辰了……”
  
  他不管我,依旧轻薄耳语,“昨天,疼了吧?”我装作没听见,拧了热手巾,只低着头给他擦手。耳垂一热,悉悉索索的吹进几句悄悄话,“恍惚记着,昨儿你又央告又求饶,连哭带闹,怎么哄也不成,好不可怜见儿!一声声叫唤的,朕这心都快碎了……”
  
  脸上羞的几乎滴下血来,我将手巾往地上一丢,顿足急道:“大白天的说这些话!”
  
  “喝多了,弄重了些儿。也怪你,明明知道醉了,还熏那个,可不是自作自受?”他不顾挣扎,紧搂着我低低笑语:“今天咱们缓着,更有味儿!”
  
  我只恨不得找地缝儿钻进去,拼命往外推他,“去去去,不伺候了!”
  
  他见我慌乱,更是笑不可支,“你不伺候,朕去承露轩,可别后悔!”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取过折扇敲着肩膀,轻薄道:“昨儿是谁在朕身上留了牙印儿?要是让旁人看见,你细想去!”说罢,扇骨子在我颌下挑过,温润的溜下去,转身便走。
  
  我猛然惊醒,再顾不得别的,冲上去将他拉住,“别!要是让旁人见着,传出去我还能活么?”携着他的手,微微摇撼两下,嗫嚅半晌,只得央求,“今儿千万还来。方才,都是我错了。”
  
  “也有怕的时候!你都这么样儿的求了,朕能不来么?”他笑道,又悄声叮嘱,“今晚上别熏那个,腻了。还记得前儿你胸口上的那种,带青草味儿,朕最喜欢!那才真是‘尤比颤酥香’……”
  
第五卷 此时相对一忘言 收取闲心
作者:雨燕儿 更新时间:2012…09…19 09:15
  康熙二十三年九月,秋夜清凉。
  
  乾清宫侍寝,康熙卧在躺椅上,我已经换了寝袍,跪伏在他腿边。手里握着美人拳,一下一下的捶腿,“天凉了,该用木瓜汤泡脚。”我低声道,“怎么今儿还用菊花水?一会儿奴才嘱咐给梁九功。”
  
  “晚一两日不要紧的。”康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的折子,随口对我说着,“朕大后天就走,这几日就不叫你过来了,踏踏实实的待着。朕不在的日子,你消停着些。每日老祖宗跟前儿请个安就回去,无事别往眼前凑合。有天大的事儿也等朕回来,不许自己乱做主。”
  
  我将手里的东西撂下,伏在他膝头,轻声央求:“带上我吧,一路上谁照顾您?那班小太监,就是一伙懒贼,不打不动弹。冷暖饥渴,谁替您想着……”
  
  他一手举着奏折,一手拍着我的头,哄道:“放心,朕饿不着也冻不着!这次南巡,可不是游山玩水去。路上要巡查河工,辛苦的很。别闹了,下次再去,定然带着你。”
  
  我知道他心意已决,只得万分无奈的起身。康熙将折子看完了,站起来伸个懒腰,自顾往床上一躺,打着哈欠,“早就困了!”
  
  下次带我?我缓缓躺在他身边,放下明黄幔帐。我还有下次么?
  
  九月二十八日,康熙皇帝一行离京前往通州,开始了首次南巡。
  
  “贵主儿,咱们今儿还给老祖宗请安去么?”小桃见我清早只是发呆,试探问道,“昨日老祖宗不见您,要不今儿不去了?”
  
  我托着腮,直愣愣的望着窗外的桂花树。一阵飒飒风过,飘来缕缕甜香,“仿佛是木樨香,给桂树浇水了么?”
  
  小木正抱着衣裳进来,听了这句话连忙道:“贵主儿真是说笑话!都快十月了,哪来的木樨香?外头桂树的叶子都快落光了。”
  
  “哦……”我抱膝软软倒在炕里的猩红软毡上,任由乱发纠缠,蒙着眼睛,“真冷清!”
  
  “是啊。四阿哥也让德主子接过去,咱们这儿又清净了。”小木陪笑道,“要不,咱们找德主子、荣主子和小佟主子一块过来抹骨牌?”
  
  “皇上的銮驾该到通州了吧。”我只顾自说自话,根本不理会旁人,“估计今儿晚上就住在潞河驿。”
  
  小桃小木二人对视一眼,都无言叹气。小桃依旧陪笑:“内务府刚送来了秋日的缎子,妆缎蟒锻缂丝都有,全是新鲜样子。另有四匹云锦,是特意孝敬贵主儿的,旁人没有!贵主儿过过目吧。”
  
  小木听了这话,也忙敲锣边,“还有刚送来的皮筒子。黑龙江将军特别巴结,单供了贵主儿一件玄狐风毛的大氅……”
  
  “收库里去吧。”我在炕上翻了个身,抱着明黄缂丝软枕,幽幽道:“这一去谁都不带。”半晌又自嘲,“也没见谁哭着喊着要跟去,只有我没出息。老祖宗前儿骂的好:没了男人就不能活!”
  
  “贵主儿别往心里去!”小木连忙偏身上炕,给我捶着肩膀,“老祖宗骂的是旁人!”
  
  “就差指着我的鼻子了。”我微微一笑,双手纤指将炕上堆着的五色花线搅乱,故意撕扯着,“皇上一走,把我的魂儿都勾去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木、桃二人无法,也只能由着我自怨自艾。
  
  好容易熬过一个上午,我是再也忍耐不住,腾地一下起身,从妆台上抄起犀角梳子,“拿衣裳,收拾东西,取腰牌,神武门备车!咱们不在宫里待了,憋疯了我了!”
  
  小木连忙跑过来接梳子,“束什么头?打辫子?”
  
  小桃一怔,问道:“去西苑?”
  
  我凝目微笑,“去西苑!”
  
  车马辘辘,一径出了西华门。隔着帘幕看见西苑内红墙,我含笑挑开车帘子,亲自持着烫金腰牌,命车前骑马护持的四名侍卫道:“往北走,出地安门!”
  
  侍卫们不听则以,一闻之下慌忙勒马,顾不得嫌疑,直接惊问:“娘娘怎么能出地安门?咱们不是去西苑么?”
  
  “不去西苑,我要去通州潞河驿!”我将腰牌收了,“别停车,快点走!明儿皇上登船之前必须要赶到。”
  
  连着车前车后的侍卫,赶车拉车跟车的三个太监,同我一起坐在车中的小桃小木,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太监们回过味儿来,同时跪在了车前。四名侍卫各自下马,牵着缰绳也都跪了,“娘娘!”他们苦着脸,几乎要哭,“奴才们,求娘娘赏个活命!”
  
  小桃小木吓得脸也白了,一左一右的扯住我,低声急道,“贵主儿别闹了!咱们快去西苑吧!求您了!”
  
  我抱着腿蜷缩在车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腰牌,“你们也赏个活命。今儿不到潞河驿,我就死在车上!”看着众人扑哧一笑,“现在是出了宫门了。咱们黄泉路上,做个伴儿。”
  
  有个年纪大些的领班侍卫低头擦了擦汗,陪笑回话:“娘娘别说笑话。只是主子临去时,没有旨意叫娘娘随驾。这么过去了,怕是……”
  
  “有没有旨意,你比我还清楚?”我冷冷道。
  
  “有旨意就好!”那位长出一口气,“娘娘把主子的手谕赏下来,奴才自然不敢不从命。”
  
  我早就横了心,哼了一声,“不见着主子,哪来的手谕?咱们快着过去,见着主子请下随驾的手谕来,你们就安心了。怕我请不下来?”
  
  “不不不!”他连忙叩头,“奴才不敢,不敢!”
  
  我将车帘子一撂,笑向小桃小木二人道:“押过宝么?”
  
  她们俩早就傻了,只顾着摇头。
  
  “押对了一本万利,押错了就折个本钱。”我笑了笑,“你们跟着我私自出宫死罪,可也不一定必然就死,说不定还能得赏。”
  
  车外响起马蹄声,几名侍卫凑在一处商量了,也不多说,各自上马。少时,鞭声响亮,马车也被人呵斥着转了弯,一行人直奔地安门跑去。
  
  小桃吓得直哭,“这叫什么事儿!贵主儿说的都是什么啊!什么叫‘押宝’!这都哪和哪啊……”
  
  到潞河驿行在时,已是将近天明。小木仗着胆子,一层一层禀报进去。等了好久,梁九功这才匆匆忙忙的接了出来,“祖宗!我的主子娘娘!您这演的哪一出儿?要吓死奴才啊这是!”
  
  我扶着小桃的手臂,笑道:“别叫唤了。皇上起了没有?”
  
  “奴才正要进去请醒呢!”梁九功忙道,一面引着我往里走,边说话边擦着汗,“您出来,老祖宗和太后不问么?”
  
  “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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