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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来请安?”
皇后笑道:“昨儿唐贵人侍寝,许是累了,派了人来告罪。”
万贞儿冷笑:“呵,不过是侍寝一夜,就舀乔起来了?连皇后的安都敢不请了?”
在坐的人虽害怕嫉恨万贞儿,但到底没有永久的敌人,今日唐贵人侍寝了,其余贵人心中的不顺也被激了出来,杨贵人顺口就搭了一句:“就是,贵妃姐姐日日侍寝时,也不见告假,她倒是娇贵,只一夜,便累着了!”
万贞儿看着那些人的嫉恨,心情只觉得痛快,再看皇后,一副想说又不敢的尴尬样子,到底是怕事的,若不是自己镇着,恐怕这里的许多人都敢明目张胆的不来请安了吧。
“皇后仁慈,唐贵人就是坏了规矩,也不责罚,可是本宫可不一样,本宫尚且对皇后尊敬有加,她小小一个贵人敢放肆?来人,去把唐贵人压过来!”
自由宫人领命而去,众人见万贞儿发火,各自都噤声不敢动作,万贞儿深受皇上宠爱是不容置疑的,虽说昨日有唐贵人开了先例侍寝了,可是,万贞儿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如何,大家都还没摸清楚,这个时候,还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很快的,唐贵人便被拉了过来,打扮得如花似玉的脸上有着怒气,见到万贞儿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求道:“贵妃娘娘,臣妾知罪了,求贵妃娘娘恕罪!”
万贞儿盯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蛋,心中有一把火在燃烧,就是这个女人,昨晚那一抹赤红就是这个女人留下来的。
“饶恕?哼,早做什么去了?怎么?不过侍寝一夜,就嚣张起来了?”
唐贵人低着头不敢反驳,只一个劲的求饶,心情正差的万贞儿哪里理会她的求饶,只说道:“今儿不巧,你正碰上本宫心情不好,这五个巴掌,你是必须得挨的!”
说着,也不等唐贵人反应,已经让林婉玉上前啪啪的打了五个耳光,林婉玉也是积怨了一个晚上的,此刻也是恨透了唐贵人,这五个耳光丝毫没有留情,打完后,唐贵人的脸红肿得厉害。即使是如此,唐贵人依旧不敢反抗,万贞儿看着楚楚可怜的唐贵人,心里只觉得悲哀,这和上次自己打贤妃有什么区别?明明错在男人,打的却是女人,那个道理,永远是说来容易,做来简单,到底,所有的怨气还是舍不得发在他的身上,到底,还是女人为难女人了。
唐贵人心中的恨,万贞儿怎会不知,也幸苦她的隐忍,竟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万贞儿好心的给她提意见:“若觉得委屈,就去乾清宫向皇上告状去,皇后是个和善的,太后也不太理这些事,唯一能为你做主的,就是昨晚你侍候的皇上了。”
一番言语说完,万贞儿向皇后告退后,也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径直走了。
如万贞儿所料,唐贵人嘴角还带着些微的血迹,也不准人帮她擦了,就顶着红肿的脸直奔乾清宫去了。
朱见深看见唐贵人的脸肿得厉害时,还有些同情她,只是,当她哭哭啼啼的在他面前说着万贞儿的不是,嚣张时,朱见深心中闪过厌恶,再看唐贵人红肿的脸,只觉得这事她活该的。不过是一夜侍寝,竟敢不去给皇后请安,平日里,贞儿对皇后最是照顾,从来不愿意灭了皇后的威严,这唐贵人倒好,竟敢不去请安,偏偏还是在贞儿气头上时,这会儿还敢来告状?
想到这,朱见深也懒得跟她多说,只叫人进来道:“将唐贵人拖出去,再传朕旨意,唐贵人犯错不知悔改,禁足三月!”
“皇上!”唐贵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朱见深,明明是贵妃的错,为何罚的却是自己?
朱见深自然不会对一个无足轻重的的女人解释,昨晚之所以招她侍寝,不过是在花名册里随意点的,还真以为侍寝后,就能与贞儿对抗了?
唐贵人被贵妃掌嘴,后向皇上告状,反被禁足三个月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后宫各个角落,有心惊的,有感慨的,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晚膳时分,朱见深来了昭阳殿,令万贞儿好生诧异了一会儿,还以为,他决定碰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了,就把自己这个老女人给忘记了。
“怎么?我打了你的心爱的女人,来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唐贵人被禁足的消息,万贞儿一早就知道了,可是,如今看到朱见深,就是忍不住的这么说出口了。
朱见深无奈的笑,走到万贞儿身旁坐下,拉住她的手,声音温和:“贞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心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贞儿,不要闹了,那些女人不过是一个乐子,和你是不一样的!”
万贞儿有些排斥的抽出手,冷冷的说道:“同样是女人,怎么可能不一样?”心中却在悲哀,既然只是乐子,为何就不能为了放弃?
朱见深见万贞儿还在生气,苦笑了下,才道:“贞儿,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走了!他竟那么走了?!万贞儿眼睁睁的看着,想留住他,却开不了那个口,心更加的冰冷,看来,他是铁了心了。
掌灯后,梁芳带来消息,朱见深招了杨贵人侍寝。
万贞儿酿跄了下,差点站立不住,被林婉玉扶住后,竟隐约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心中警铃大响,死死的抓住林婉玉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我肚子不舒服,快请钟太医!”
听万贞儿说肚子痛,林婉玉也大惊失色,梁芳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飞奔了出去。见梁芳去请太医了,林婉玉赶紧让万贞儿躺回床上去,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贞儿,不要多想,孩子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林婉玉重复着那几个字,不知道到底是说给万贞儿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万贞儿的脸色苍白着,死死的咬着嘴唇,肚子不是很痛,只是隐隐的,若有似无的痛着,若是平日里,这样的痛算得了什么?可是,如今怀着身孕,这痛意味着什么,万贞儿不敢想。
等待太医来的时间是煎熬的,脑中满满的悔恨,万贞儿想,如果再让自己重来一次,就一次,就是天大的事情,也等生了孩子再说,凡事以孩子为重!
想到安安的死,想到这几年对孩子的渴望,想到得知自己怀孕时的那种喜悦心情,种种的感觉参杂在一起,变成了悔恨,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万贞儿心里对着老天祈祷着:“老天,求你不要夺走我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我愿意舀一切来换,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面试了,然后,在等待室内很多很多人,80%是中山大学的,%15是华南理工大学的,还有4。9%是国外留学或者省外名牌大学的,嗯,我是最后那0。1%三流民办本科的。风筝很了不起,被这些名牌生包围着,依旧没有退缩,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就为了那个明知没可能进的面试。别跟我说什么学校不重要,要看个人,这都是那些名牌大学的人说出来的,真正到了那里,再自信的人,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好吧,我之所以坚持,是因为我不想浪费那个车费,都去了,不能毫无收获不是?
“你觉得你们学校的气氛怎么样?”“你对金融的理解?(风筝是金融专业)”“用三个词来概括你自己。”
113万氏狂妃
当钟太医急忙赶进来时;万贞儿如遇到救星般;连声求道:“钟太医,我的孩子不能有事,求你!”
“娘娘别急;先深呼吸;把心情调节好,如今您最忌情绪波动!”钟太医一边说;一边诊脉。
万贞儿听话的深呼吸,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恐惧;孩子是最重要的;自己一定不能急。
不多时,钟太医诊脉后;郑重说道:“娘娘;您先别急,您的胎象本就若,又因心情抑郁,悲痛过大,导致有滑胎迹象!还好您及时稳住了情绪,臣为您开些安胎的药,只要您心情保持平和,这种现象会好转的。”
“这孩子能保住吗?”万贞儿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滑胎迹象,自己的孩子竟如此脆弱。
“娘娘若一直保持心情的平和,再配以药物,臣以为,这一胎还是能保住的。”钟太医恭敬的说道。
钟太医随念秋出去开药方了,林婉玉留下来照顾着万贞儿,又让人端了水过来让万贞儿喝,见万贞儿的脸色好些了才叹道:“贞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因此失了孩子啊!”
万贞儿沉默不语,直到念秋端着一碗药进来,才道:“你说得对,无论如何,都不能因此失了孩子。”结果念秋手中的药,一口引尽后,快速的含了一颗冰糖,嘴里的苦涩与甜腻融合,那种不知名的味道直蔓心间。
“去嘉福寺的计划不变,你们收拾下东西,让汪直今晚出宫去嘉福寺打声招呼,念秋明早去请皇上来,禀明了,明天中午就出发,怀孕的事先不说,咱们的借口还是为孙太后祷告吧!”万贞儿吩咐着,本来,知道贤妃是背后黑手后,就想着,凶手已经浮出水面,自己也不需要再出宫,也顺便将朱见深看紧些,以免再出现贤妃生子那样的事情来,却没想到,终究还是人算不如天算。感觉心里又开始不舒服,生怕会影响到孩子,万贞儿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开去,看着林婉玉,忍不住说道:“婉玉,我怕自己胡思乱想,今晚你陪我睡好吗?”
林婉玉是知道万贞儿的心情的,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点头道:“好,今晚我陪你,为了孩子,不要多想了。”
第二天一早,念秋还没有去请朱见深,朱见深已经出现在昭阳殿,或许是昨晚的**一刻,今日的朱见深看起来很是意气风发,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朱见深自然的一手搂住万贞儿的腰,将人带到塌上坐下。
“贞儿,今天御花园开了许多新鲜的花,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万贞儿不知道朱见深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的,自己也做不到,可是,为了孩子,如今的万贞儿不想多争执什么,也没挣开朱见深的手,只是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朱见深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万贞儿,似乎在斟酌她的真实意图,见万贞儿不似闹情绪,很认真的表情,心中才舒了口气:“好,护卫那些我来安排,另外,你过去后,第二天我会以你身子不适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