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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落得个满蒙抄斩的结果,更何况是确实做了许多恶事的汪直?
只是,今后世人只知道有个大奸大恶的太监汪直而不知道这个大太监也立过许多的汗马功劳了吧!
轻轻的将纸撕掉,是非功过都已成往事,犹记得当年那个被欺负得躲在假山后面的小男孩低低的哭泣声让人心生怜爱……
作者有话说:后面这一半,大部分都是百科里的内容,所以就放下面了。
然后,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一章似乎是多余的,毕竟汪直连配角都算不上,但是,鉴于他在历史上太有名了,而且,百科到他的时候,才知道和我想象中的又有点不一样,反正,已经写了,他是个坏人,但也不是个十足的坏,他只是损害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他被赶下台了。
150万氏狂妃
成化二十年十月;张嫔诞下十一皇子;皇后以张嫔为皇上生育三位皇子为由请求晋张嫔为妃。
“皇上本是抱着十一皇子笑着的;听了皇后的话;脸色便沉了下去,说他自有安排。”康子英将得来的消息报给万贞儿听。
万贞儿正专心的练习自己的水墨画,听了康子英的话;嘴角微勾:“想要晋位?呵;那也要看本宫的心情。”
南烟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皇上知道娘娘与张嫔过不去,必然不会随意晋她位分。”
万贞儿笑而不语,张家和王家是世交,张嫔更是和皇后相交甚密;万贞儿的确因为往事不会对皇后做些什么;但不代表同为帮凶的张嫔会有好日子过。
不一会儿,朱见深便踏入了昭阳殿,见万贞儿在作画,朱见深便好奇的凑过去看,看得出画风并不是很熟练,却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一池子的荷花错落有致,连荷叶的纹路都细细的勾画了,两只鸳鸯在池中深情对望着……
只是,朱见深再认真看去,又觉得有些不对,便皱眉说道:“不对,贞儿,这两只鸳鸯的位置有问题,两只鸳鸯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万贞儿笑看了朱见深眼,才放下笔,再把一旁的丝帛轻轻的覆盖上去。我画意不精,奇怪些也是正常的。的确,万贞儿学画也是这几年的事情,平时没事就把张若娴召进宫来,又让琴棋书画的先生来昭阳殿交她,在一旁无聊看着的万贞儿觉得国画还是挺有意思的,便动了学的心思,如今画起来才算是顺手些。
朱见深也知道万贞儿是初学者,不再谈论画的事情,又说起张嫔晋位的事来。
南烟早已端了水进来让万贞儿净手,朱见深在一旁说道:“说起来,张嫔已经为朕生了三位皇子,再不晋位的确有些不妥,顺妃,惠妃等都只是为朕生了一个公主便已位居妃位……。,贞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毛巾擦干了手,万贞儿才凉凉的说道:“皇上明知我不喜张嫔,却还让她为皇上生下三位皇子,皇上又是什么意思?”
“我……”朱见深语塞。
万贞儿也没有故意为难朱见深的意思,转而退一步道:“她为皇上生育三位皇子而不晋位分的确是说不过去了,皇上不如就晋她为九嫔之首昭仪吧。”
“昭仪?”朱见深眉皱得更深:“贞儿,位分是否太低了些?”
万贞儿本是很随意的给出自己的意见,如今听朱见深一句太低,顿时火起:“太低!臣妾未曾为皇上孕育一儿半女,皇上是不是要将生了三个皇子的张嫔扶正为皇贵妃,我去做昭仪?”
“贞儿,你……!”朱见深也气恼了:“你不可理喻!”说完,朱见深便气冲冲的离开,万贞儿连眼角眉梢都未曾抬起。
南烟看得胆战心惊的,不由得疑惑的问了一句:“娘娘,就算张嫔被晋为妃位,也影响不了咱们,您何必跟皇上置这个气?”
没想万贞儿正在气头上,张口便冲了一句:“本宫高兴!”吓得南烟再不敢出声,万贞儿又继续说道:“本宫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不得本宫意的,就是生是个儿子也晋不了妃位,得本宫心的,就是生个女儿,也能麻雀变凤凰!”
为了这件事,朱见深和万贞儿冷战了两个月,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只是晋张嫔为昭仪。全宫上下一片哗然,更别提张嫔接到旨意时眼中的泪珠晶莹。
万贞儿知道这件事时,正在作画,顿时好心情的在画上又多加了几笔。花了四个多月又完成了一幅画,万贞儿满意的又看了看才让念秋等将画小心的收起来。
念秋依命上前准备收画,待看到画中的内容时,眼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万贞儿,见她脸上丝毫没有异常,才小心翼翼的将画收到一个红木柜子里,那里已经躺着好几幅万贞儿的作品了。
大雪纷飞的日子,尽管殿内已经生了许多的火盆,万贞儿还是觉得冷,将窗户打开,便看到那绽放的红梅在雪中傲视,白雪以为凭一己之能定会让世界都变成白色的,却终究敌不过红梅的那一抹嫣红。
这株红梅在窗前已经花开花谢多少年了?今年的自己又已经多少岁了?万贞儿努力的算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已经五十六了,这个年纪,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那也该是老年人了吧?
“娘娘,太医来为您请脉了。”康子英掀开帘子入内。万贞儿这才收回心思,做回炕上去。
康子英这才让太医入内,自己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这些时间,娘娘的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
太医把完脉后说道:“娘娘,您最近可觉得心有不适?”
万贞儿摇头:“偶尔有不适也只是本宫情绪心情所致,并无异常。”
太医听后又道:“娘娘,臣为您把脉发现娘娘脉来缓慢,有不规律的间歇,此乃结脉。”
“结脉?”万贞儿不解。
“是,娘娘阴寒内结,脉道气机受阻,故脉来缓慢而时一止。寒痰淤血,气结不疏,脉气阻滞,故气虚血弱致脉来迟而中止者,则结而无力……”
“直接说本宫得的是什么病吧!”万贞儿不耐烦的打断,如今的年纪,得些病也是正常的。
“……”太医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说道:“娘娘有心衰之症。”
哐当!
两人循声望去,是念秋手中的茶水跌了出去,念秋慌忙道:“看,天冷,奴婢手滑了。
“……”万贞儿愣住,心衰,用现代的术语来说也就是心脏病了。
“娘娘的不适可能并不是因为情绪所致……”
“行了,给本宫开方子吧!”万贞儿只觉得心情突然变得烦躁,也不等太医说废话,直接打断太医的话,不就是心脏病么?又想到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万贞儿又加了一句:“此事不准透露出去!”
“是!”
“连皇上也别说。”
“……是!”太医诧异的看了万贞儿一眼才埋头继续写方子。
万贞儿这才静下心来,愣愣的不知道看哪里,心脏病,恐惧吗?害怕吗?万贞儿的手不自觉的搁在心脏所在的位置,感觉着它的跳动,只觉得心空空的,并没有什么感觉,也该死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太医将写好的一份方子交给南烟,准备走时,万贞儿又问了一句:“本宫还能活多久?”
“娘娘若保持心情放松,平日里再多加调养……”
“本宫问的是就像现在这样,还能活几年!?”万贞儿语气严厉,威压释放,吓得太医立刻跪了下来:“两,两三,三年。”
得到答案后,万贞儿也不听太医再多说,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念秋重新泡了茶过来,万贞儿并不接,念秋只好将茶放在桌上,又为万贞儿整理了一下薄毯:“娘娘,太医也说了,只要好好调养,身子会好起来的。”
“呵,这种话你也信?”万贞儿懒懒的躺在床上,其实,并不惧怕的,若真要算起来,七年前自己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了,这七年是婉玉给的。
“林家怎么样了?”
念秋坐在榻便的墩子上回道:“都挺好的,林家大哥不做御前侍卫后去了河北,林家二哥的生意越做越大,林家也算是如日中天了。”
万贞儿点点头,又细细的琢磨了下才道:“过几天你传个消息出去,让他们一家子都搬到河北去吧,以后做事都收敛些,也不要对外说与本宫的关系。”
念秋什么也没问,只依言应了。
一时,殿内又静了下来,万贞儿百无聊赖,让念秋去把窗户打开,殿内太闷,搅得心情也烦躁不已,就是看看窗外的风景也好
151万氏狂妃
寒冬静悄悄的溜走;万贞儿依旧每日闲着便联系自己的水墨画;朱见深似乎也对万贞儿的冷漠感到了恐惧;前所未有的开始搜集天下至宝不断的往昭阳殿送;万贞儿一一收了,却都只是笑看一眼便让人收起来,对着朱见深;永远也只给出两个字:“无趣。”
男人似乎都以为女人爱财;无论是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喜欢送女人钻石还是大明朝的皇帝喜欢送她金银珠宝,不是美玉便是珍珠,昭阳殿何其多?
近日,万贞儿正在为自己的画作“连理枝”添色;很少再在跟前服侍的梁芳和韦兴都主动服侍在一侧;又是端茶递水又是研磨递纸的,惹得万贞儿都忍不住停下来打量梁芳。
“说吧,近日总围着本宫打转,又有什么事?”
梁芳笑嘻嘻的说道:“哪有什么事,就是想为娘娘做些事。”
万贞儿放下手中的笔往旁边的椅子坐去:“行了,这昭阳殿的珍宝,哪一件不是你为本宫寻回来的?哪里需要为本宫做这些小事?”
梁芳主动走过去为万贞儿捶肩膀:“娘娘,您觉得四皇子与太子殿下比怎么样?”
万贞儿眉毛轻挑:“太子对着本宫总是彬彬有礼,也死板了些,倒不如杬儿性子活泼又不失聪慧,对本宫也亲近些。”
“是啊,四皇子殿下知道娘娘喜欢画作,还特意让奴才去宫外为娘娘寻些明间画作来,说是更有一番滋味。”梁芳讨好的说道。
万贞儿闭眼享受着梁芳为自己捶肩,点头道:“嗯,杬儿是个有孝心的。”
梁芳捶肩的动作放缓了些,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奴才听说,私底下太子对娘娘却很是不敬呢!”
“哦?”万贞儿睁开双眼。
“娘娘,太子面上对娘娘态度恭敬那都是碍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