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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转了转,她笑着说:“太子殿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如这件事就交给奴婢去办?”
“交给你?”耶律隆绪微感惊讶,他都不知道要怎样安排这宴会,才能胜过能歌善舞的西夏人,她竟然会……?
“不就是排个歌舞,搞定那帮西夏人嘛,小CASE啦!”赵如烟拍着胸口说。
“什么是小卡斯?”耶律隆绪听不懂赵如烟的汉语,其实他从小就精通汉文,可为什么她突然冒出来的几句汉文,总是那么的令人不解。
“就是小意思的意思!”
“什么是小意思的意思?”
“晕,算我说错话了,这个略过!”
赵如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不,现代语翻译成古语,本来就越译越混了,对方还是个契丹人,汗,这要她如何解释他才懂?
谁知耶律烈跟耶律隆绪充分发挥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是晕,略过又是何意?”
“哎呀,你们俩能不能抓住重点啊!”赵如烟实在无语了,为什么跟两个契丹古人沟通起来就这么困难呢。
“本公主,哦不,奴婢好心好意帮你们,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太子殿下你救了我一命,这次我帮你,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了!”赵如烟差一点就说错话了,还好她及时改口,终于发现跟他们沟通还是有语言障碍的。
以前她跟这两男人都是敌对的状态,也说不上几句话,突然一下子跟他们多说上几句,她才发现中华民族的语言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呐,这区域与区域之间,古今之间,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你真的可以吗?”耶律隆绪认真的看着她问。
“那当然,想当年我……在大宋的时候,可是马戏班专门排舞的!”赵如烟只能这样解释。
耶律隆绪听她这么说,总算是放下心来:“好,这件事就交给你!”
赵如烟欣喜的一笑,总算是有机会可以还他一个人情了,上次他舍命相救,害的她这些日子总是睡不安稳,每次见到耶律隆绪总感觉欠了他什么似的。
“不过——”耶律隆绪突然话锋一转,对上赵如烟的眼睛,笑的邪恶:“你若是办不好,你欠我的人情就还不了了,那你就要以身相许!”
“什么?!”赵如烟额头上立即冒出两道黑线,这个玩笑开大了,早知道就不这么主动帮他了。
欲哭无泪啊!
耶律烈跟耶律隆绪还有事要商议,很快就离开她的屋子,两个人都出去了。
赵如烟躺在床上,就开始想着要排什么样的节目。
西夏人擅长歌舞,契丹人喜爱征战,在战场上,西夏人是畏惧辽人的,但歌舞上,辽人就逊色西夏人一筹。
若是想帮辽人扳回一局,就不能用简单的歌舞,因为光凭舞技,西夏人已经是登峰造极,辽国人想胜他们,就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
想来想去,赵如烟决定表演一出音乐剧,以剽窃著名的《十面埋伏》为架构,改弦易章,再现辽军铁骑的神勇奇谋。
辽人英勇善战,最适合这般阳刚型的剧目,正好与西夏人的温柔歌舞表演形成强烈对比。
有了灵感,赵如烟就下床来写剧本。
刚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房间的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
“大王?你怎么又回来了?”赵如烟怔愣的看着气势汹汹冲进来的耶律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耶律烈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抱起她,大步朝门外走去。
赵如烟惊呼,挣扎道:“大王,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
可是无论她怎么奋力挣脱,都逃不开耶律烈那似钢铁一般的怀抱。
他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分的挣脱,在赵如烟的一串惊呼声中,跃上管事牵来的骏马,一甩僵绳,跑离王府。
天,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赵如烟来没搞清楚状况,马儿突然发足疾奔,震得她五脏六腹一阵翻滚!
她终于不再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大病初愈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骑马的颠簸。
耶律烈骑马的速度很快,如风驰电掣一般,一手抓紧缰绳,一手紧紧的箍住怀中人儿的纤腰。
赵如烟紧张的绷着小脸,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差点要将她整张脸埋进他壮阔的胸膛,马背的颠簸几乎要让她坐立不稳了。
原本以为耶律烈也就是带她骑马,吓一吓她,偏偏他鞭子抽的飞速,不像是只一会就能到达目的地的。
妈啊,这男人是要折腾死她啊!
赵如烟皱起眉头,将小拳头捶在他的胸口:“你能不能慢一点啊?”
耶律烈扬起嘴角,笑声透过胸腔传递出来:“呵呵!”
赵如烟脸色更黑了,她如此难受,他却笑得得意?
不知跑了多久,耶律烈终于勒停了马儿,缓缓踱步于一片青葱郁绿的小溪滩。
“到了。”
他剑眉一挑,脚尖一点,便抱起了怀中之人飞身翻落到草地上,稳稳的站立。
赵如烟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紧的搂着耶律烈的腰身不放,她只怕一松手,就要跟大地亲吻。
似乎发现她的不对劲,耶律烈俯身抬起她的小脸,“怎么,不舒服?”
赵如烟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我头昏,谁叫你跑得……那么快?我想……”
话未说完,耶律烈已经抱起她,飞身到溪边的一块大石上,撩开她裙角,脱掉绣鞋,褪下绢白长袜,握起那小巧如玉的莲足,逮着足心穴,用力一压。
“啊——”赵如烟一声凄厉厉的惨叫,惊彻丛林飞鸟。
她眼角挂着泪珠,嗔怨,“你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疼死人了。明天我还要不要走路啊?”
耶律烈幽眸中划过一抹嘻色,“现在,头可还昏着?”
“不昏了,可是我脚疼。”赵如烟撅着嘴,表情愤愤的。
耶律烈又低身抱起她,“有本王抱着你,何需用脚。”他抱着她重新骑上马儿,沿着溪边,缓行慢踱。
赵如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看四周皆是青山碧水,翠竹细枝,彩翼鸟雀成双飞过,一派融融景象。
“可喜欢这里?”耶律烈一手揽住她的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赵如烟有意的避开,淡淡的回道:“还……不错!”
“真的?”耶律烈将唇凑近,抵住她的双唇,声音暧昧。
感受到他魄人的气息,赵如烟飞快的一转身,身姿翩然。
耶律烈低低的嗓音响彻在耳畔,“过些日子是本王的生辰,你准备送本王什么礼物?”
吓!带她出来原来是要她送礼的?
赵如烟瘪了瘪嘴:“你堂堂大辽北院大王,想要什么东西没有,还需要我送吗?”
“这天下的财富权势,还有美人,本王的确是应有尽有了,不过有一样东西,本王还没有!”耶律烈深深凝着怀中娇嗔柔美的小人儿,一股深眸波涛缱绻而动,忽地迸出一股令人心颤的噬人压力。
“什么东西?”赵如烟无意识的问。
“你!”他眼里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燃烧。
赵如烟心突地猛跳,刚想别开他蛰人的凝视,下巴却被他紧紧钳住。
“想逃吗?”耶律烈醇厚的声音,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如烟心头一堵,扬眉冷对,“我不是逃,只是回避。”
耶律烈抓住她的肩头:“为什么回避本王?难道你喜欢上耶律隆绪了?”
“没有!”赵如烟摇头。
“那是何原因?”耶律烈眼眸一眯,还没有哪个女人拒绝过他。
“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大王!”赵如烟垂首,谦卑道。
“本王不介意!”耶律烈毫无顾忌的说:“你只要跟了本王,就是大辽的贵族,身份自然与以前不同!”
“可奴婢是汉人……”赵如烟继续找着借口。
她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耶律烈攫住唇瓣,俯身重重的吻她。
“唔,放……”他吻得又狠又绝,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脑后大手阻断了最后一点退却的余地。
耶律烈撬开她的贝齿,直攻进一片未染尘喧的香檀馥腔,将她的美好滋味,全都霸道的,不留丝毫余地地夺了去。
过了许久,耶律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嘴里仍残留着她甜美的味道,让他回味无穷。
“唔……你……”赵如烟大口的喘息着气,气的涨红了脸。
耶律烈一把握住她不盈不握的软腰,重重带向自己:“本王跟你说过,以后你只能待在大辽,忘记大宋,也忘记你曾经是个宋人,因为你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去了!”
“凭什么?”赵如烟心头一阵抽搐,酸涨了空涩的眼眶:“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他凭什么这样要求她?她是一个宋人,这根本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你最好记住本王的话!”耶律烈神情变得冷冽,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长指勾起她的下巴:“还有耶律隆绪,他是大辽的皇太子,跟你是绝对不可能的!”
赵如烟别开脸,打开他的手:“这个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
说完气鼓着小脸,一边垂下头,一边腹诽面前人。
“你是本王的!”耶律烈俊邪的脸上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紧紧将她捆在怀中。
说完,他一抖马绳,马儿飞蹄往回跑去。
赵如烟一边诅咒,一边不得不紧紧搂着他的腰身,避免自己侧身滑下马肚子。虽然她明明知道,他绝不会让她掉了下去。
耶律烈是一路抱着她回到依幽阁偏房的。
正巧让昔悌撞了个正着,耶律烈便说赵如烟是身体不适,走不了,他直接抱着她放到床上。
他一低身,托起赵如烟的小脸,在额上印下一吻。
在她未有任何表情时,他丢下一句好好休息,片云不沾地离开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