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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烈眼中幢憬,无限向往:“本王倒是希望是个女儿。”
这样,便不用像他那样,杀戮征战,有杀戮便会殃及性命,他不想他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危险。
赵如烟只淡淡一笑,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都将是她送给他最后的礼物。
树叶沙沙,沁人的香气在花园间缠绕,他们相拥而坐,仿佛,这一刻便是地久天长。
“烟儿,为何本王时常有错觉,你身上有股幽香,有时会浓,有时会淡?”耶律烈突然好奇的问道。
“那不是你的错觉,确实如此。”赵如烟笑着说。
“为何会这般奇怪?”耶律烈惊讶道。
赵如烟低笑,原来男人的好奇心也是这般强烈的。
她勾唇调皮道:“不告诉你。”
耶律烈挑高眉,“当真不说?你可不要后悔。”
赵如烟知他又是心怀鬼胎,只机灵的跳起来,躲得远远。
望着空空如也的怀中,耶律烈嘴角弧度拉扯更大,明媚的阳光却不如他嘴边的笑容灿烂。
赵如烟往桃花园处跑去,耶律烈也跟着跑过去,细碎的阳光点缀在他黑色的袍上,只觉得像星辰般耀眼,光芒四射。
他深邃的轮廓充满着温暖笑意,赵如烟只觉得这刻自己真的很幸辐,只痴傻的看着,被他抱个满怀这才察觉。
耶律烈似看出她的出神,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赵如烟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感伤,但是长长的睫遮盖住,他只看到她如蝶翼般的长睫一扇一扇。
赵如烟仰靠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中,慵懒道:“我在想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耶律烈忍俊不禁,总觉得她眉宇间落着淡淡的忧伤,即使很淡,他也能感觉到,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他以为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松了口气,才道:“咱们的孩子,男孩便叫耶律楚材,女孩便叫耶律挽歌。”
孩子的名字,他早已经都想好了。
赵如烟喜欢的很,忙不迭的点头:“我喜欢。”
耶律烈乘其不备下起手来,只瞬间,赵如烟便咯咯的笑起来:“不准挠我,耶律烈,你乘虚而入。”
耶律烈戏谑道:“本王说过你会后悔的。”
赵如烟嘴硬道:“没有……呵呵……哈哈……不要!好好,我投降……”
赵如烟双手举起,拿他实在没撤。
缓了缓气,这才如实说道:“在我们家乡,体香是幸福的代表,幸福的时候香味便会浓烈,反之,香味便是若有若无,淡淡的。”
还有这等事情?
空气中香味浓厚,整个花园里的芬香都不及她身上的体香,他嘴角弧度上扬,显得得意而又欣慰。
这说明她现在生活的很幸福,也很满足。
赵如烟点点头:“是啊,一个女子若是心伤决裂时,那么她身上将不会再有这种体香。”
其实她身上天生带着这种幽兰香,是她母妃依妃的遗传,这种幽兰香,似兰非兰,似荷非荷,会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更能反映出女子的心情,神奇之极。
仿佛千年的承诺,耶律烈郑重的说:“本王要烟儿一辈子散发着浓浓香气。”因为浓浓的香气便是代表着满满的幸福。
彩蝶翩翩飞舞,在眼前晃动,一黑一白,就像男子和女子一般,他一袭黑衣,她一身白裙。
此时的赵如烟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幽香阵阵,耶律烈情不自禁的箍住她的腰,欲要吻上那诱人的唇。
赵如烟身体往后倾斜:“大王,不送朵花给烟儿么?”
耶律烈爽朗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伸手去摘桃花,可修长手指却停留在桃花树上,久久不动。
“大王?”赵如烟唤他。
耶律烈叹息道:“烟儿,花儿总是要凋零的,本王有更好的主意。”
赵如烟扬了扬眉,他神神秘秘的拉着她去马厩。
赵如烟眼中盛满了疑问,只见耶律烈一声吹哨,一匹高大健顾的白马哒哒走来。
耶律烈笑道:“烟儿,这是本王的爱驹。”
白马黑衣,站在一起倒是极其的和谐。
赵如烟赞叹:“好漂亮的马!”跟她的乘风有一拼。
耶律烈嘴角扬起骄傲的弧度:“正是有它,本王在战场上才能所向披靡,它可是匹难得的良驹。”
赵如烟淡笑,不置一词,如今辽国政局稳定,北院大王耶律烈功不可没。
只可惜他太残暴,与她还是敌对关系。
“本王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在王府也有些日子了,倒真是想念外面的生活呢,赵如烟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耶律烈一脚踩在马鞍上,潇洒翻身上马,阳光打在男子身上,绽放出万丈光芒。
玉树临风,英姿飒爽,风度翩翩,恍若嫡仙。
他朝赵如烟伸出自己的手,阳光明媚的笑道:“来,上马。”
市集上,人如潮涌,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一匹白色的骏马上驮着两人。
男子俊朗,女子绝美,可谓一对壁人,路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耶律烈心情大好,面容如玉,笑容如花,引得几名姑娘面红耳赤。
赵如烟则是逢场作戏,一笑置之。
看着那些姑娘目光犀利,恨不得将她从马背上给拉下来,她心底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若是她们知道耶律烈为人如何,一定会芳心大碎吧。
耶律烈向她介绍城里有名的酒家,绣纺。
赵如烟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草率的应付着他。
耶律烈在瞥见她嘴角那抹牵强笑意时,低头温柔道:“不舒服么?”
赵如烟只觉得身心惧累,和他相处,真的是不堪压力啊,老实的点了点头。
耶律烈将马停在一珠宝商行面前:“我们马上就回府。”
他带着赵如烟走进那间上京城最大的珠宝商行,掌柜的眼尖,见他一身气派华贵,忙迎上去,谄媚的笑道:“客官有什么需要?本店玛瑙,蜚翠,水晶,样样俱全。”
耶律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只觉得那人太聒噪。
掌柜的察言观色,见他不悦,便也不再多说:“客官随便看,随便看。”这才恭敬的退到一旁。
案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珠翠,耶律烈眼前豁然一亮,看到一支梅花竹节碧玉簪,甚是欢喜,傲雪寒梅,这簪子很适合她。
拿过那簪子,献宝似的放在赵如烟面前,“喜欢么?”
赵如烟见那簪子翠绿含红,有竹有梅,点点头:“喜欢。”
耶律烈莞尔一笑,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鬃,意味深长道:“花不凋零情不移。”
出了商行,便准备回府,不知哪里涌出来一匹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耶律烈眉峰一凛,本能的将赵如烟护在身后。
街上顿时一片混乱,惊叫连连,忙着逃命。
耶律烈赤手空拳,只身骑马带着赵如烟,也未带手下出来,对方人多势众,很显然的,他此时是居于下风。
他将赵如烟抱上马背,呵斥道:“烟儿,回府增援。”
耶律烈在那马屁上猛地一拍,马蹄声声,一声长啸,那马儿便往王府的方向冲出去。
黑衣人见赵如烟要跑,忙上前劫住她,耶律烈心一个猛烈的下沉,他双足点地,跃到那人跟前和他对打起来。
黑衣人招招狠毒,不留余地,耶律烈虽然武功高强,毕竟寡不敌众,体力也在一点点的流失。
他夺过黑衣人手中长剑,解决了几个。
目光往赵如烟那里看去,只见一名黑衣人腾空而去,长剑直指赵如烟后背而去!
耶律烈一声大喊:“烟儿!”
赵如烟本就在躲闪那些人的利剑,听他一叫,身子例是一歪,从马背上狠狠摔下。
黑衣人长剑已到她脖颈间,赵如烟大骇,只见耶律烈疯了一般追上来,一剑砍下了那人的脑袋。
赵如烟看着那无头尸,本能的尖叫出来:“啊!”
耶律烈奋勇杀敌,他咆哮道:“烟儿,快走!”
赵如烟慌乱的爬起来,黑衣人却如一只只蝙蝠般蜂拥而上。
耶律烈有些架不住,身上挂了彩,赵如烟只看得胆战心惊,双腿无力,“烈,小心……”
见耶律烈身后窜出一条黑影,赵如烟忙冲他大喊,血迹斑斑,那人浑身是血,恐怖之极。
不行啊,他一个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赵如烟拾起无头尸手上的长剑,冲进了嘶杀中。
耶律烈猩红的双目异常犀利,他愤怒的咆哮道:“烟儿,回来!本王不准你自作主张!”
赵如烟虽武功不济,但是总能尽上绵薄之力,何况这样做也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刀光剑影,纵横交错。
眼前闪过一道强烈光线,那黑衣人一把长剑直往她身上刺来。
赵如烟的眼眸中倒影着那长剑,她在想,她要死了么?
千钧一发之际,耶律烈一个凌空翻身。
嘶——
兵器扎进肉体的恐怖声音。
可是赵如烟却没有感到痛,身体被一个重重的物体覆住。
“烟儿……”耶律烈双目一瞠,一口鲜红喷洒而出,染红她白皙的脸蛋。
赵如烟瞠目结舌,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大王……”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耶律烈肯为自己挡下这致命的一剑。
耶律烈在她面前无力的倒下,他冲她笑,妖娆的笑:“烟儿,永远不要让自己受伤,那样我会心痛。”
那一刻,赵如烟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崩裂的声音。
他自己都性命不保了,为何还要这样关系她?
“不!”赵如烟瞠大双眸,看着耶律烈在自己面前倒下,“烈……”
赵如烟蹲在他的面前,耶律烈紧闭着双目,眉宇间落满担心。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丝毫不松懈,他心里有恨,恨自己无法保护最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