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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他的挟制,赵如烟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他的触碰,远离他的气息。
这样的情势,让她感到恐惧,更让她感到莫名地惊慌,“放开我!”她焦急地低呼。
耶律烈另一只手握紧了她瘦弱的肩膀将她推至床头,温热的双唇继续在她的锁骨上探索着,描摹着,此刻的他仿若失去了理智一般,只想体会这美好的触感,嗅着这思念了这么多天的香气。
残存的理智让赵如烟奋起反抗,她低下头,在耶律烈的臂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瞬时间,她的齿间留满了鲜红的血液。
疼痛的感觉传来,耶律烈下意识地放开了赵如烟,侧头斜睨了一眼手臂上的伤痕。
他冷厉的眸光在向她传递着警告的信号:“既然有胆子敢寻死,还怕本王的惩罚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轻生过。”虽然赵如烟不懂耶律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已经是死了一回的人了,再次穿越来大宋,她怎么可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赵如烟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那幽深的眼眸,“请你离开!”
耶律烈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臂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一个使力便将她从床上扯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嘶!”赵如烟蜷缩着身体,眉心紧蹙,疼痛之感霎时袭遍全身。
耶律烈倨傲地看着伏在地上的赵如烟,幽深的眸子中轻蔑之色尽显,“急于寻死,若是未死成,本王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赵如烟不解,抬起高昂的头,毫不客气地反驳:“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从来不是遇到困难就寻死腻活的人,可见他根本就不了解她。
耶律烈居高地俯视着她,王者姿态尽显,“好,本王就等着看你在王府中如何坚强的活下去!”语毕,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高大孤冷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赵如烟卧伏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底的那份恐惧来的强烈,她瑟缩着身子,缓慢地支撑起身体,挪步到不远处的木桌旁坐下。
刚刚的一幕让她惊魂不已,如此冷厉凶狠的耶律烈,让她在面对的时候不知所措。
平复着自己混乱的心绪,赵如烟将自己已然湿透的衣服脱下,赫然在手臂上内侧看到了几处清淤,天,刚刚那耶律烈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换上了其他干净的衣物,赵如烟挑灯倚靠在床边,渐渐冷静下来,头脑中忽然出现一个疑问:耶律烈今晚为何会来到如烟园?又为何会恰好救了自己?
回忆着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好像又以为刚刚她误落莲池,是一心求死。
真是可笑,别说她根本就不打算要死,就算真的想死,也不会每一次都用投池自尽这种愚蠢的办法。
现在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辽国,想到这里,赵如烟那妩媚嫣然的眼眸中闪动着坚定和决然。
耶律烈全身湿透地走回了麟乾阁,管家柴冒伫立在大门之外等待着他的归来,看到他衣冠不整,惊慌地低呼:“大王为何这般……”他眼底是不解与担忧。
耶律烈傲然地望着前方,低笑一声,“本王要去温泉沐浴。”然后大步踏进屋内。
“是,奴才去准备。”柴冒不敢继续追问,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氤氲的水汽在温泉弥漫着,耶律烈双臂随意地搭在白色的大理石池壁上,回想着今晚经历的一切,性感的唇角勾出了一抹优美的弧度。
“赵如烟”默念着她的名字,眼底呈现的竟然全是她的倩影,她清丽淡雅又不失魅惑的娇颜。
他不得不承认,美丽的月色,梦幻一般的她,一如既往的蛊惑了他的心神。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如此扰乱他冷寂的心。
可是每次遇到赵如烟,他就是不受控制一般地想要亲吻她,触碰她,急切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对她的这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在温泉中浸泡之后,耶律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负手站立在书房院里。
颀长高大的背影写满着孤寂和无奈,他如挺拔的松树一动也不动的站着,袍角翻飞,心生悲凉。
管家柴冒提着灯笼靠近,小声的问道:“大王,今夜可要招侍妾侍寝?”
耶律烈沉默不语,半响,挥挥手,道:“免了。”
“是。”管家恭敬的退下,望着大王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酸,无奈的摇了摇头,大王情路坎柯啊。他看着,也跟着心疼。
正当他要走出麟乾阁的时候,耶律烈的吩咐声传来:“明日派两个人去如烟园那边打扫,再找个大夫给她瞧瞧。”
虽说现在正值夏季,可赵如烟怀有身孕,掉进那么冰冷的池子里,身子不知道会不会有恙,他还是派个人过去瞧瞧放心些。
“是!”
翌日,柴冒管家带了几个人来打扫如烟园,并添置了些席子,冰块,祛暑消热。
赵如烟只静静坐在床上,目不斜视的望着窗外。
柴冒管家见下人们都在打扫,便得了个空,来到赵如烟的身边:“如烟公主!”
赵如烟嘴角微动:“柴管家有何指教?”她的声音不冷不热的,极其冷淡。
柴冒径自在凳上坐下,眸色复杂:“公主,你就不能给我们大王一个机会吗?”
“是耶律烈不肯放过我!”赵如烟面色清冷。
“哎,如烟公主,我在这王府里可是老人了,我看得出来,大王对你……”柴冒悉心规劝。
赵如烟忍不住打断他:“柴管家,如烟无意知道这些。”
柴冒苦口婆心道:“公主,大王对我有恩,今天你就是听老身要讲,你不听老身也要讲。”
赵如烟无奈,只能皱着眉听着。
“公主,你知不知道,其实那一夜你中毒,大王是为了救你才……唔……”柴管家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老目一瞠,顿时跌倒在地上。
赵如烟秀眉一蹙,转首望去,只见管家柴冒已经魂断气绝,死不瞑目。
“啊!”赵如烟一声尖叫,慌乱跳下床,跑向柴冒管家:“管家,你怎么了?怎么了?管家!管家?”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刚才她什么也没做,是谁,竟杀人于无形?她方才可是没有听到半分动静啊。
“来人啊,救命啊!”赵如烟尖声叫道,不一会儿侍卫已经闯进来,其中一个忙道:“快去禀告大王,柴管家突然暴毙于如烟园里。”
侍卫这么说,明显是对赵如烟起了疑心。
赵如烟立即摇头,口中念着:“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不是我,不是……”
她双手抱头,有些惊慌,管家柴冒死不瞑目的样子历历在目。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惨死在自己面前。
赵如烟吓得肝胆惧裂,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短短时间,亲眼看着一条鲜活的人命逝去,柴冒管家惨死在她房中,她难辞其咎。
耶律烈气势汹汹而来,当他看到柴冒管家的尸体时,眼眸一黯,痛苦滋生。
柴冒管家一生为他北院王府鞠躬尽瘁,没想到却不得善终,他怒瞪向赵如烟,“赵如烟!你……给本王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如烟一直摇头,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耶律烈胸口怒火蜿蜒燃烧:“这房中明明只有你和柴管家,不是你,难道还是柴管家自尽的不成?”
赵如烟冷笑着看着耶律烈:“大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问你的王府里有谁亲眼看见我加害柴管家了?我跟柴管家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
耶律烈眯起眼眸,他指着她,气愤道:“本王杀了杨家将,强行将你留在府里,你忌恨在心,柴管家好心带人来给你打扫屋子,却惨遭你的毒手,没想到如烟公主,是如此的蛇蝎心肠!你要报复本王,大可冲着本王而来,何故要滥杀无辜?”
赵如烟眼里浮现一抹厉芒,耶律烈,他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
“好啊,既然你非要诬陷我,那就当是我杀的好了。”如果能让耶律烈一气之下杀了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你果然承认了!”耶律烈双手撑在木桌上,指节捏得泛白,心,不可抑制的抽搐着。
他稳了稳心神,无情道:“来人,将赵如烟打入地牢,听候发落。”
赵如烟只觉得下腹绞痛,一阵头晕目眩,旋即晕厥了过去。
据王府里的侍卫调查,柴管家是被利器割破喉咙,断气而死,可是他们在房中却找不到杀人凶器。
耶律烈敛着眸光,下令道:“去庭院找找。”
果然,他们在庭院中找到一把带血的短刃,耶律烈眸光一沉:“带回去!”
他一一盘问当时守门的侍卫,据他们所说,随着柴管家进如烟园的两个下人,只在院子里打扫,只有管家一人进去看了赵如烟,里面没有打斗也没有争吵,只听到赵如烟喊救命,他们冲进去之时,柴管家已经气绝身亡。
而房间内除了柴管家和赵如烟再别无他人,证掘确凿,杀人必须偿命。
耶律烈来到王府地牢,只见赵如烟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他心中疼痛难忍,盯着她说道:“本王待你不薄,你何以恩将仇报?”
赵如烟笑得讽刺:“既然你已经认定柴管家是我杀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如烟本就是你们契丹人的俘虏,贱命一条,大王可以随时拿去,只希望大王不要把奴婢的过错迁怒到杨四郎的身上。”
“你!”耶律烈瞳眸一缩:“你杀了人,竟还泰然自若,无半点悔过之心?”
赵如烟愤恨的看着他,面色坦然:“如烟无错,何来悔过?”
耶律烈哑口无言,只紧紧咬着钢牙,“好,那本王问你,你和皇上究竟是何关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