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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里那个气了呀,可又不得不承认,白小子确实是想当的悲崔的,所有人都抛弃他了。
这下子连我也不得不用悲戚的眼神看他了。
、24、设局入局
我扒光了白小子的衣袍,帮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打来热水,稍稍帮他擦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两床干净的被子帮他盖上,搞定好这一切,拿着还有半瓶的春药不得不去认罪。
“惢儿,你说这半瓶药为何就忽然出现了呢?”男医者手持半瓶春药开口问着女医者。
女医者一个明媚的秋波朝着他飞了过去,“你明知顾问,当然是有人趁我们房内不在,故意为之了。”
同样的场竟,不同的心境,我此依旧站在门外,偷看且偷听他两在房内谈论此药,一边思考着…。如何能成功请到这两祖宗去给白小子看下病。
“如若那贼人知晓我两就算此药到手却依旧不给八当家治病,你猜她会做何反应?”
女医者娇笑涟涟,“相公你坏死了,那人必将破门而入!”
于是乎,我本来打算推门的小手,硬生生的止住了。
男医者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惢儿,白当家这一晚若是挺不过去,可是会没命的。”
女医者起身,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怀里坐了过去,那动作熟捏,面容淡定的就如同喝白开水一般,我皱着眉头大为不解,这美人上次还是一副娇羞模样,这会怎就如此不拘小节了呢?
咳咳,现在到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我竖起耳朵接着听。
“相公,白当家的如若一夜能照顾的妥当,也是可以保住命的。”
男医者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一般,“是啊,只需脱光衣袍,用酒水擦试一晚也是可以退烧的。”
“相公,你小声一些,被外边的贼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不碍事,我出去瞧瞧,抓住了,顺便喂些毒。”男医者放下女医者,身子徐徐朝门边走来,于是,我落荒而逃。
天狼寨…。高手如云!
天狼寨…。局也超多,一不小心我就入局了。
天狼寨…。变态也很多,随便拉出一个普通人,那骨子里或许都残留着整人的智慧。
我深深的明白,我在耍白小子之时,也被那两医者给耍了,不仅仅如此,或许,也被那十一个女人给耍了,从外表看,我做的那些事情事事顺利,但其实却顺利的有些过头,比如我一句“八当家的叫我来找你。”她们那配合程度强的。
一壶酒,一壶烈酒,我把它倒进水盆里,把帕子放进去,浸湿,再次脱光白小子的衣衫,我是豁出去了,就当是看一只鸭,还是只身材不错的鸭。
虽说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与梅映之睡过了,可却依旧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的全裸体,莫名的就想笑,特别是看到那恹掉了的玩意,不得不得说我这人还是一定的残暴因子在身的,一看到那玩意就想拿把刀割掉它。
梅映之不是就靠着那玩意一次又一次强奸我的么?
看见那玩意我就一肚子的恨意,所以下起手来也颇为粗鲁,我在他身上下其手,那劲道用得就如同搓衣衫那般,因我搓的咬牙切齿,眼睛也颇为专注,因此,我并未看到某个被我蹂躏者已睁开了那痛苦的眼睛。
快到天亮之时,我手放若白小子额头见他身子已不再发热,帮他穿好衣衫,我自己也翻身上床眼一眯,睡了。
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觉大。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就出大事了。
模糊之间有人扶起了我,帮我穿好衣衫,还帮我化妆,挽发髻,一身红衣衫印的我头昏,说不清的烦躁感,我平日很是喜欢看别人穿红色衣衫,可不知为何我自己却从不穿红色,每当梅映之拿着红衫要我穿之时,我就会莫名的反感,我总觉着,或许是红色不合适我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迹却听到天狼寨忽然热闹起来,外面锣鼓喧天,我被那声音震得顿时清醒了大半,镜子里边一姑娘身穿红装印得那肌肤白似水,发髻高挽,眉纤细悠长,一双杏目微眯着,显然是不悦了。
可不是不悦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套上了嫁衣,有哪个姑娘能高兴的起来?
“姑娘,您不能脱,八当家的马上就来迎亲了。”
为我梳头的老婆子拽住我扒衣衫的手,皱眉开口。
而我却不是一个尊老之人,手狠狠的甩掉了她的牵制,“老婆子,你怎可随意往人身上套嫁衣。”我欺身眼微眯,声音很轻,“你找死么?”
老婆子吓的落荒而逃,而我也加快速度换下一身繁琐的嫁衣,穿上了普通的女装,正伸手想开门出去,哪知门却先一步被人推开。
白小子一身子红衣,风华依旧,他对着我笑,“小之,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莫胡闹。”
他自顾的牵上我的手,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走,“你不乖,尽是让我操心。”
我对于白小子忽然的热忱与亲昵很是费解,我都想摸心问问自己啥时候关系于他如此之好了,我问是没问,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白玉溪,你搞什么鬼!我何时说要与你成婚了?”
白小子脸上的笑忽然僵住,我却丝毫没一点怜悯之心,我瞪了他一眼,心里直哼哼,装什么装。
我绕开他俊俏的身形,转身就走人。
“站住!”
我充耳未闻,继续走。
一只手很是用力的将我拽住,疼的我咬牙。
白玉溪的声音很是平静,“告诉我,为何反悔?”
“哈?”我不解,反什么悔啊?
“昨日你不是答应我,让我照顾你么?为何才过一日你就反悔?告诉我为何?”白玉溪一脸悲戚的望着我,好似我真的抛弃他似的。
我一脸怪异的望着他,完全不懂他是啥意思,他莫不是发烧了?他抓着我的手极紧,我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昨日发生了何事我记得很是清楚,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我怀疑你是在梦游。”
“你说什么?”白玉溪发怒了,面色铁青,抓着我手的力道也缓缓加重。
我虽然很疼,但也是威武不屈之人,我瞪着他大吼,“我有说错么?昨日白天你好端端的跑去水里待了一天,结果生病了,还是老娘我辛辛苦苦的照顾了你一晚,忙到清晨才开始入睡,你到好了,我一醒你就开始玩这一出,你是安的什么好心?”
、25、天方夜谭
我气的胸部一上一下的,结果他却紧紧的盯着我眼神看,像是在找何物。
我知晓我此时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我正横眉竖眼的瞪着他,而他却一脸悲情的望着我,他那模样像是伤的不清,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我撇嘴,心里头诅咒他,这种人死了算了。
“来人,去请医者过来。”白小子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开口。
他拽住我就往床边拉,也不理会我的不爽,自顾的就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额头,那完全是当我不存在了,可偏偏却拉着我不松手。
我本以为是白小子受了啥伤所以请医者,却没想到竟是找来看我的,“老娘的精神好的得不需要看。”
我甩开了那女医者的手,觉得莫名其妙。
女医者对着我笑,而后扭头对着男医者道,“相公,春药可有带来,喂点给小之吃。”
威胁!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碧国公主,岂能怕人威胁。
只是。
我瞅着正欲掏药的男医者,方寸顿时大乱,手急急忙忙的往女医者那边递,“我最近精神也不是很好,你还是帮我看看吧。”
我在男女医者眼神中看到了,识实物者为俊杰这七个大字。
“如何?”
女医者手一收,白玉溪就急急的开问,我努嘴,还用看么,我当然健康的很。
女医者眼神望着白小子,接着又瞟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我,复而望着白小子欲说还休,我被她眼神看的冷嗖嗖的,“不会…不会我真的得了何绝症吧?”
“别慌…”白小子捏着我的手安慰着。
“我都快死了,我如何能不慌啊?”我哭。
“小之到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到也不碍事,这绝症不会死人的。”女医者在我哭之前终于开口了。
白玉溪捏紧我的手,“还请医者细细道来。”
“是遗情么娘子?”男医者望着女医者开口。
女医者点头,“正是!”
我与白玉溪异口同心,“遗情?”什么东西?
“很少会有女子对相公的俊美视而不见。”女医者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
“更是稀奇有人会无视白当家的风华。”男医者也话了一句很是莫名的话。
“于是我们就多看了两眼。”
“一看就发现了大问题。”
“姑娘的性子可谓是想当的有意思。”
“不仅性子有意思,发质也相当的有意思。”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从我的性子聊到了发质,听的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不是么,姑娘那发质每到夜晚竟会成蓝墨色。”
“…。”在我与白小子目瞪口呆之下,男医者接口说道:“说起来,那也是我与娘子站在白当家的房门外吹着冷风,无意中发现的。”
我抽着眉毛很是费解这俩狐狸,竟然自己就说出来了,而且还能把偷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与轻描淡写。
女医者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身上靠,她抬手抚着眉头一副柔弱模样,“观察这事,真真是一项苦差事。”
男医者手上稍稍用力,把女医者抱到他腿上,搂进怀里,“娘子辛苦了。”
白小子听到这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拧着眉头,有苦难言,“两位医者,我收回之前那句“细细讲来”。”
可不是么,说得也太细了,细的让人有些摸不着边。
“还望两位医者,进入主题。”我也憋不住了。
你浓我浓的那两位眼神唰的一下向我俩扫来,“小之与白当家到是默契的紧。”
我一脸黑线,白小子却脸红尴尬轻咳,他时不时的还瞅上我一眼,于是我脸更黑了。
这人咋轻易的就被人给调戏了呢?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中看不中用!
“相公,传说,有一种武功与一种药物相结合就能让人中遗情。”
“可不是么娘子,遗情如字面意思那般,忘情。”
“起初我俩也只是觉着小之的性子有趣,却没想到竟让我俩发现蓝墨发这一秘密。”
男医者手抚着女医者的发,眼含柔情,“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那日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