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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吗?”云惜做梦都想见到慕云昭,卫庄主说会帮她这个忙,她真是大喜过望。
卫庄主肯定的道:“当然是真的。”
喜悦的情绪并没有冲昏云惜的头脑,她还算冷静,“你为什么要帮我?”
金剑山庄和皇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慕云恒是皇帝,明显权势都在他那边,而慕云昭是反贼,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国者,卫庄主不帮慕云恒反而要反过来帮自己帮慕云昭,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通。
卫庄主是何等人物,怎会不知道云惜的想法,他娓娓道出这么做的原委。
“照理说,我应该让人送你回京城,把你交给新帝,任他处置。或者是派人通知新帝,让他派人来捉拿你。但是从道义上来讲,我却不能这么做。几年前我和慕云昭有过一面之缘,我欠他一个人情。我要是把你交了出去,那就便是忘恩负义。”
云惜已经明白了,有点担心,“可是你帮我,就不怕惹恼了慕云恒,他那人,并不是好相与的。”
☆、51惹恼武悦不甘休
卫庄主是光明磊落之人;并不做任何隐瞒,他坦白道:“不瞒你说;在我听说卫泽带了一个女人回庄里之时;我确实很不赞同他的做法。现在是非常时期,金剑山庄能不牵涉在里面就不牵涉,何况金剑山庄已多年不管世事了。但是在我见了你之后;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我觉得我应该帮你一把,也算是还慕云昭的一个人情。至于新帝那儿,我自有对付的法子。”
云惜能够理解卫庄主这么做的用意;他其实不帮她也说得过去。金剑山庄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他身为一庄之主,肩上的重担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说清,他不能拿着金剑山庄一起和他冒险。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帮她,可见他将承担着巨大的风险和压力。
安安先前又不小心尿湿了,云惜忙着在替他更换裤子,这时卫泽走了进来,给云惜带来吃的东西,是卫泽专门到厨房去麻烦牛大婶给云惜炖的猪脚汤。
“我问过牛大婶了,牛大婶说喝猪脚汤能够多产奶,她还特意在猪脚汤里放了花生米,也都是上好的发奶的东西,你快趁热来喝。”卫泽催促道。
云惜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回地道:“马上就好了,我一会儿就来吃。”
安安被云惜弄得不太舒服,大哭了起来,卫泽连忙走过去帮忙,拿出身上挂着的玉佩逗安安,“安安乖啊,不哭哦。你看叔叔这是什么。”
卫泽拿着玉佩在安安面前晃呀晃的,安安就停止了哭声,睁着黑黑的眼睛看着卫泽的手,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卫泽很高兴,“云惜你看,我一哄安安,他就不哭了。”
云惜也松了一口气,安安哭起来,声音洪亮得很,几乎能掀翻了屋顶,听他哭,她心里就乱,心都跟着揪起来,手上动作根本快不起来,几次都不能把裤子给他穿好,好在有卫泽来帮忙,才帮她解了围。
云惜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露出笑脸来,“好了,搞定了,多亏了你帮忙,谢谢你。”
卫泽也是一笑:“不过是举手之劳,更何况安安又是那么的可爱,逗他玩儿很开心。”卫泽边说还边把手中的玉佩拿给安安玩儿。
卫泽抱着安安,云惜到桌边去吃东西。
卫泽道:“你多吃一些,牛大婶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要多吃一些才好,奶水才会好,孩子才会长得好。”
云惜啃了一块猪脚,擦了一下嘴,好笑的道:“你似乎很喜欢去跟牛大婶打听东西。”
“那是牛大婶好说话。”卫泽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安安,一边回云惜的话。
云惜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眼睛不知不觉就有些湿润了,心想要是坐在对面的人是慕云昭就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她吃着东西,慕云昭逗弄着孩子,该是多么美好的景象。就像没出事的那会儿,他陪着她在景园里吃饭聊天花花看书,偶尔再下一盘棋,那是多么幸福的时光。
现在也不知道慕云昭在哪里,生死未卜。自己带着孩子,风雨飘摇,前途茫茫,后有追兵。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过过去?
“云惜,你怎么哭了?”卫泽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帮云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云惜回过神来,躲了开去,自己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卫泽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动作有些逾越了,忙收回了手,好好的抱着安安,并和云惜拉开了一点点距离。
“我爹已经派了人出去联系定王了,你只需要安心多待几天,很快就能和定王见面了。”
这件事云惜是知道的,那天晚上她和卫庄主在书房里面谈话,卫庄主就说过会在第二日派人出去联系慕云昭,卫庄主人脉多,交往广,知道慕云昭的一些零星消息,只是不能确定他具体在哪个地方。不过依照卫庄主看来,要找到慕云昭并不是很困难的事。
“这事还是多亏了卫庄主。”云惜很感激卫泽和卫庄主,要不是遇上他们,得到他们的帮助,还收留她在金剑山庄里,她有可能早就被慕云恒抓回京城去了。
卫泽低着头,逗弄着安安,道:“我爹说,会很快送你出去,把你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金剑山庄太容易引人注意了,你住在这里不是很安全。”
云惜默了一下,道:“我都听卫庄主的安排。”
卫泽不再说话了,只静静的逗着安安,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道:“我觉得安安好像很喜欢我这块玉佩。”
“小孩子都会对新的东西感兴趣。”云惜一边吃东西,一边搭话,并没有太在意卫泽说的什么意思。
“安安这么喜欢,我就把玉佩送给他吧!”卫泽说着就把玉佩挂在了安安的脖子上。
云惜手上正拿着一块猪脚骨头,听到卫泽的话,她忙丢了猪脚骨头,想阻止已是来不及,卫泽已经给安安挂上了。
云惜刚啃了猪脚骨头,手上有油,就不好去抢,只亟亟的道:“你怎么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过还是个婴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不过是对什么都好奇罢了。你赶快把玉佩收起来,你和卫庄主都帮了我不少了,我不能再让安安收你的玉佩。”
卫泽却不听云惜的,一本正经地道:“我喜欢安安,安安也喜欢我,我送个玉佩给他,有什么关系,你别大惊小怪了。”
“这……”云惜无力反驳,“还是不太好吧。”
卫泽笑了起来,“你要觉得不太好,就让安安认我做干爹,干爹第一次送的礼物,当然要马上收下。”卫泽逗着安安,道:“安安,你说干爹说得对不对?”
安安那死小孩儿,忒好收买了,不过得了一块玉佩,竟咧开嘴笑了起来,一副好没骨气的样子。
云惜看了,气得直瞪眼。
卫泽很得意很欢喜,抱着安安就亲了一口,“安安甚得我心啊!”
臭小子!云惜在心底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
“师兄!”
卫泽去武场练武,被武悦拦住了去路。
卫泽停下脚步,看她的样子,却是有些躲闪,“你不是该在房里好好的背药典吗,怎么跑出来了?”
“师兄,我问你,你的玉佩了?”武悦似乎很生气,说话的口气咄咄逼人。
“我没戴。”卫泽不好跟她说把玉佩送给安安了,就随便找了个借口。
武悦冷哼一声,“你是把玉佩送给那孩子了吧!”
“你怎么知道?”卫泽说完一愣,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武悦十分的不高兴,脸都沉了下来,不依不饶地吼道:“师兄,你太过分了,你说过只要我把药典都背好了,你就把那玉佩送给我的,你怎么可以送给那孩子!”
卫泽也知道他把玉佩送给安安,惹得武悦不快,是他是自己的过失,但他先前并没有答应武悦提出的要求,她是说过想要那玉佩,卫泽并不想跟她过多纠缠,就只说了一句你先把药典背下来再说,于是武悦就当卫泽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么一来,卫泽把玉佩送了安安,就不能再给武悦了,“我已经送给安安了。”
“不行!”武悦蛮横的道:“你去跟我要回来。”
“那怎么行!”卫泽自然不同意,“我是安安的干爹,我送给他的东西,怎么好意思去要回来。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小孩子争东西?你就不能成熟一点!”
武悦气鼓鼓地吼道:“是你先答应我的,你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你是太过分!”
说着武悦的眼睛都红了,她一心一意地对卫泽,却始终得不到卫泽的回应,她知道卫泽不喜欢她,她从来没在他那里得到过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一次好不容易说动了他,让他送玉佩给自己,却没想到,转身卫泽就把玉佩给了别人,她不生气不恼火都不成。
卫泽看她这样,就有些不忍心,好歹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孩儿,卫泽就耐着性子哄她,“东西已经送给安安了,我不能去要回来,你另外选个东西吧!”
“我不要,我就要那玉佩!”武悦不愿意,不依不饶,不肯让步。
卫泽就有些恼火,觉得武悦蛮不讲理,说话的口气就不好了,“随便你,反正玉佩已经送人了,我不会去要回来。我要去练武了,你自己好好回去背药典,别乱跑出来到处惹是生非!”
说完不再理会武悦,自顾自走了。
武悦在他身后气得直跺脚,一连唤了他好几声,卫泽都没有回应。
看着卫泽越走越远的背影,武悦气得咬牙切齿,哼了一声,“师兄,是你先对我无情的,就别怪我无义!”
※※※※※
云惜刚刚把安安哄睡,正准备收拾好后也上床躺一会儿。她正准备脱下外衣,就觉得忽然后颈部一痛,头晕无力,一下子倒了下去。
武悦站在她的身后,冷冷的看着软倒在地上的云惜,恨声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儿子,谁叫他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