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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吴嬷嬷没理会她,只管安排两个小丫鬟去准备,把热水送到后面的浴房去。
“是。”两个小丫鬟便出去忙活了。
吴嬷嬷拿出一套轻薄的中衣给云惜,看着手中那薄而透明的衣物,云惜不由地皱眉,她从来没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嘛。
“嬷嬷,能不能换一套?”云惜试着问道。
吴嬷嬷瞥了她一眼,“就这一套。”
呃……
好吧。实在没有也只好将就了。
两个小丫鬟准备妥当,就来请云惜过去沐浴,云惜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她说了也不会有用,便乖乖地跟着两个小丫鬟去了后面的浴房。
浴房里东西倒是准备得很齐全,浴盆里还放了许多的干花瓣,浸泡在热水里散发出阵阵清香。
褪下身上的衣物,云惜跨进浴盆里,两个小丫鬟就过来帮她清洗,来来回回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将她好一番折腾,足足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算完。
待洗完穿上了那套薄而透明的衣服,两个小丫鬟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只余下云惜一人。
云惜在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之后,口中吐出一口气来,心道该来的总归要来,去吧。才缓步出了浴房。
慕云昭已经在等着了,他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好似睡着了,又似在闭目养神。
云惜站在慕云昭身前,细细看着他的眉眼俊颜,他长得可真好看呀!是她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上的人。心下的欢喜就如潮涌般翻滚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
发觉到身前的动静,慕云昭倏地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身前的云惜一脸痴呆的笑,双眉微不可察的一蹙,眼神里快速闪过一抹厌恶。
转瞬即逝,云惜并没有发现。
乌黑的丝缎秀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垂在脑后,身上穿着的是薄而透明的中衣,云惜清楚的知道这衣服到底有多透明,是能将身体看得一清二楚的,更何况内里连肚兜儿都没穿,真真是□非常呀!
云惜这一世加上一世都没在人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今天这个样儿,一张脸腾地烧得通红,羞得不敢看男人一眼,只低着头局促不安地站着,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脱衣服。”男人道。
云惜一惊,快速地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骇于他的眼神,又连忙低下头去。心里紧张得很,只觉得他的眼神好可怕啊,仿佛能吃人。
男人似乎不耐烦她这样磨磨蹭蹭,一把就把她拉了过去,她口中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被丢在了床上,整个人也晕了一晕。正在这当口,男人一惊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来,她想拦可也没机会,男人把她钳制得死死的,一点儿空隙也不留,她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把她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地扯了个干净,其实也不需要多少动作,那衣服如此的轻薄,在男人的手下根本就不值一提。待云惜回过神来,却也为时已晚,身上已经被脱了个精光。
☆、5侍寝夜 云泥有别
“王爷……”
云惜张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可是男人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便大力的揉搓起来。
未经人事的敏感身子像触了电一般,微微地颤抖起来,胸前既疼且麻,云惜想动一动却也动不了,男人控制着她的身子,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搓,她好像就变成了一团面团,要被男人揉扁搓圆似的,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坠云间,大脑的思绪也跟不上了。
男人并没有做多少前戏,便如同一只猛兽一般横冲直撞了进来,在细窄的门口处遇到了一点点小小的阻碍,可男人没有做任何停留,一鼓作气冲撞了进去。
云惜疼地“啊”地一声叫出来,泪珠就从眼角滚落。她不知道这竟然是如此的痛,好像要把她撕裂开来,她想要往后面退缩,男人的大手制住她的身子,她根本躲不开去,只能承受他蛮横的冲撞。
不是这样的,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是第一次,但云惜也知道,真正的男欢女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野蛮粗暴,不是这样的凶狠折腾,而应该是柔情缱绻,你侬我侬。
云惜脑海里只觉得有什么搓了错了!好像这一切都错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又弄不分明,只眼角的泪水滚落得越发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似乎也折腾累了,便放开她,翻个身,沉沉睡去。
云惜却睡不着,整个身子疼得仿佛散了架,那私密的地方也是一片火烧火燎的痛,并且黏黏腻腻的好难受。
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睡着的男人,没有一句甜言蜜语,没有一声呵护安慰,耳畔只有他沉沉的呼吸声。
心里一股苦涩涌上来,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珠子落得越发厉害。心中对男人的欢喜顿时就消减了一大半,她以为她喜欢他,他也能如此喜欢她,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对她,甚至连对彩霞的一半好也没有。彩霞可是说过他很温柔的,可是在她这里却变成了简单粗暴和残忍。一股悲凉的感觉席卷了云惜的身心,火热热的心竟这样慢慢的冷下去。
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云惜悄悄的起身,披了衣服去到后面的浴房,木桶里还有先前剩下的半桶水,水已凉,却没有她的心凉,她就着那剩下的水,把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又找到先前换下的衣服穿上,才稍稍觉得好一些。
本是不想再回去的,可是夜都这么深了,她也不可能走出去,便只好又慢步走回去。
黑暗里,有人轻咳了一声。云惜猛然抬头,只见男人坐在床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牢牢盯着她,那锐利的眼神骇人得紧,犹如一头豹子,随时随地都能吃了她,云惜站在那儿竟不敢动了。
过了半响,也不见云惜有什么动静,只傻呆呆的站着,男人似乎是觉得她十分无趣,便自个儿又躺回去睡下,只不耐地说了一句,“赶快来睡觉。”
好歹得了这么一句话,总比先前只顾自己管也不管她的好,云本已经冷到一半儿的心也稍稍缓和了一点点。云惜自然不敢违抗男人的意思,赶紧地爬上床去挨着男人躺下。知道男人对她不是很喜欢,便小心的和男人隔着一点点距离,并不敢整个儿靠近他后背。
早上,云惜醒来的时候,慕云昭还在睡着,她不敢惊动他,就悄悄地看着他。男人睡着的模样可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长长的睫毛,平静的容颜,看起来像只温和的牧羊犬。不过云惜清楚的知道,慕云昭才不是犬,他是狼。
“在干什么?”云惜正美美的看着男人,慕云昭忽地睁开眼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云惜一惊,连忙想躲,可是已经被发现,便也不好再躲开了。
“没,没干什么。”云惜心里怕怕的,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发作。
慕云昭闭了一下眼,像是在缓和怒气,才道:“既然醒了,那就起床吧。”
“是。”云惜连忙爬起来。
外间等着的奴婢听得里面的动静,就端着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丫鬟们都去服侍慕云昭穿衣梳洗。云惜只能自己动手。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云惜一会儿就穿戴齐整了。
“吴嬷嬷待会儿会送避子汤,你乖乖喝了吧。”临出门的时候,慕云昭这么说了一句,也不看她,径直走了。
王府里还没有王妃,不可能让一个侍妾先生下孩子,这是规矩,云惜是知道的。只不过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一回事,亲耳从慕云昭口中听得,又是另一个感觉。云惜只觉得自己根本没入慕云昭的眼啊,就如同地上的泥土一样卑微。
后来,吴嬷嬷送来了避子汤,云惜看了那散发这苦味儿的汤药好一会儿,吴嬷嬷当时还以为她不想喝,本想说两句,却见她又端起来喝了个干净。想她既然如此实相,也省了她多费唇舌。
“嬷嬷,我想沿着这荷花池走走,你先回去紫竹院可好?”回去的路上,又路过荷花池,昨晚上月光下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云惜现下便想多看一回。
吴嬷嬷见她也算老实,就道:“你就在这儿走走,千万别走远了。出了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我知道,嬷嬷放心,我保证不会乱走。”云惜道。
“那好吧。”吴嬷嬷又叮嘱了几句,才先一步离开。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闻着清新的空气,云惜也觉得舒爽了一些,沿着荷花池走过去,就到了一座凉亭。云惜见凉亭里也没人,就走进去歇脚。
凉亭的位置极佳,是个赏荷的好位置。只是现在不是荷花开放的时节,未免冷清了一些。要是待得荷花盛开的时候,坐在这个凉亭里,看着那连天的碧绿荷叶,凉风拂动,那才真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时,前面拐角处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一个穿着红衣裙的女孩儿从花丛后面跑了出来,径直跑向凉亭这边,她的身后似乎还有追赶的声音。
“郡主,你等等我们。”
“安怡郡主,慢点儿。”
红衣女孩儿跑得很欢快儿,眨眼功夫就到了凉亭跟前,抬头看见凉亭里的云惜,便驻了脚,一扬眉,问道:“你是谁?”
早在听得声响之时,云惜就站起了身,后又听得那些奴婢叫郡主,便知道这女孩儿的身份了。此刻听她问自己是谁,云惜便上前走了几步,到得她跟前行了一个规整的礼。
“妾云惜见过郡主。”
安怡郡主偏头看着云惜,鄙夷地道:“你就是贵妃娘娘赏给云昭哥哥的侍妾?”
云惜道:“是的。”这是事实,否认不了。
安怡郡主撅了撅嘴,用挑剔的眼光将云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道:“你长得不怎么样嘛!云昭哥哥根本就不会喜欢你这样儿的女人!别不自量力了!哼!”
“是,云惜知道了。”她和慕云昭本来就云泥有别,她卑微得如同地里的泥土,慕云昭则是天上的彩云,两个人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现在她被贵妃送到慕云昭身边,她喜欢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