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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污点。
话说半个月过去,皇上的指示终于下来了,他自然想私下里解决,不想把事情闹出来伤了自己的脸面。
景宏同时也得到了父皇的指示,竟然是同意钱元脩与李应等人联手,还让他找借口尽快离开益州,以免打草惊蛇。
景宏不解为何父皇对自己后来上的两封密折无动于衷,一方面不得不着手尽快离开益州。
忠顺郡王府,刚刚送走前来辞别和致歉的景钰父子,忠顺郡王景瓒急忙迈步进入偏厅,问一直呆在偏厅里的几个幕僚道;“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幕僚胡顺,是钱元脩府邸那位留守管家的哥哥,素来得忠顺郡王的重用,几个幕僚一听到忠顺郡王的话,不由自主的就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胡顺心中得意,面上却半点也看不出来,他拈了拈胡须,故作沉思状,过了片刻,才开口道:“七王爷说的话与舍弟送来的消息一致,结合京城的密报来看,七王爷却是是来抓世子回去的,不过,皇上好像为了让他师出有名,才让他留在益州给王爷拜寿,”胡全见几个人都点头,面上却有怒色,好像在为忠顺郡王打抱不平的样子,胡全也一脸不岔的道,“皇上表面上仁至义尽,却处处刁难挤兑王爷,就连派来给王爷祝寿的人都是敷衍行事,哪里算的上什么仁义之君,简直是欺世盗名之辈。”忠顺郡王虽然是郡王衔,可是在益州,尤其是忠顺郡王的人,都喊他做王爷,这些幕僚都知道忠顺郡王的脾气,最听不得人说皇帝的好话,因此胡全把景宏提前走人的责任都推到了皇帝身上。
忠顺郡王果然很得用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气愤道:“什么忠义道德,谁不知道他们最是无耻狡猾,连偏心都是一脉相承,”虽然没有说的明白,胡顺等人却一听就知道忠顺郡王说的是谁,因为涉及到先皇,胡全几人都低头沉思,装作没有听见,忠顺郡王也并不是需要他们发表意见,自顾自的说到:“当初父皇被那贱人哄的把皇位传给了他,我这皇侄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且心狠如斯,不说对我如何,就是好好的亲孙子他也故意给教成了傻子,这样的人,父皇还把他当宝?”忠顺郡王野心极强,爪牙密探到处都是,对于七王爷世子景钰的情况,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景钰身为皇帝嫡幼孙,却因为身份的原因,生生的被帝后养成了傻子,忠顺郡王好笑的同时,也在背后推了一把,还把太子也扯了进去。
景钰此次出京,多少也有忠顺郡王的推波助澜,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景钰跑出了京城直接就本川地而来,最后还把景宏给招了来,害的他们紧急把部队撤换了个地方。
第七十三章
忠顺郡王没有想到景宏在益州一露面,就机缘凑巧的跟钱元脩的搭上了,原本忠顺郡王是没有把钱元脩放在眼里的,不过就是一个穷秀才撞了大运,突然就掉到了益州来,他无任何势力,半篇纸就可以把他的平生阅历写个明白,尤其令人好笑的是,他那夫人然是瘦马出身。
那钱元脩本人是个无能的不说,还有一个处处惹事添乱的夫人托他后腿,根本就不用人教唆,就做出那么多令皇上忌讳的事,这人看似中正,却也更好拿捏,不说他对家人的重视,就说只要他不听话,忠顺郡王这边任谁递一个折子上去,那皇帝就是想保他,都得看看下面人会不会笑话他。
虽然不在意钱元脩,可是谨慎惯了的忠顺郡王还是命人紧盯着钱元脩的一举一动,后来探到景钰喜欢钱元脩的女儿,忠顺郡王倒是起了杀心,不管如何,绝对不能够让这两个人搭上线,好在那钱元脩夫妻倒是极有意思,然想尽各种办法去推脱这件别人看来是天山掉鸿运的事情。
忠顺郡王得知此事以后,对钱元脩更加嗤之以鼻了,他实在是瞧不起钱元脩那缩头乌龟的样子,事事围绕着女人转,因为据底下的人汇报,钱元脩会推脱景钰要带走钱文慧的事情,都是他那夫人郭燕在背后唆使。这个女人与旁人不同,用女表子去教自己的女儿,她还能够不着调到什么样子,然不顾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去顶撞世子?
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放在益州才能够让忠顺郡王放心。
这益州总是要有知州的,先前那个不知死活的然那样瞧不起忠顺郡王,他如何咽得下那口气,尤其是那人然还想探一探忠顺郡王的底细,好去他的主子那里领功劳,忠顺郡王如何能够饶过他?
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无人可用,还是猜忌提益州原本几个想要升迁做知州的官员,然派了钱元脩这样的极品过来做益州知州,这可是皇帝自取灭亡之举,简直就是天助忠顺郡王。
“那钱元脩最近可有什么异动?”就算是看不起钱元脩,忠顺郡王还是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命令底下的人,一旦钱元脩有异动,立即上报。
“他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那一次他带着人去了麻风村,倒是没敢在那里过夜,当晚借住在凤凰寨,因为两个孩子突然发病,差点被那里的苗子打出去。”胡顺脸上尽是鄙夷的笑容,“这几天他又折腾着往人家那里送兔子,只让人养,还不然人家吃,简直就是瞎折腾,——咱们谁见过把野兔圈起来养的?——这人的行事真是让人无语,连个套路都没有,不过看他那不着调的样子,倒是不足为虑,”胡全说到这里,问忠顺郡王道:“等七王爷走了,咱们的人也该撤回来了吧?”
忠顺郡王摇摇头,“在等等,万一他们是试探,再杀个回马枪呢?”忠顺郡王没有想到景宏会住在几乎闲置了的驿站里,景宏父子的起又都是他的侍卫们亲自打理,他想了多种办法都无法探到景宏身边的事情,倒是知道景宏曾经带着景钰和随身的侍卫们一起,出去了几趟,具体去了那里,因为景宏身边的人身手不错,底下的人也不敢追踪,倒是让忠顺郡王猜疑了许久,不等到景宏父子回京的消息,他是不敢轻易把队伍往会撤的。
“原该如此的,”几个幕僚见胡全跟忠顺郡王一来一往的说的热闹,不甘心自己成了背景板,终于逮到机会说话,连忙恭维忠顺王爷,又献出了自己的计策:“虽说那钱元脩不是个担大事的,可是有他在那里守着,总好过皇上再派别人过来。王爷虽说不打算用他,可是他若是在紧要关头捣蛋,说不准会坏了咱们的事,不如还是把他掌握在咱们的手中,属下听说,韩夫人——”这人停顿了一下,没敢提如今在忠顺郡王府中说一不二的雪儿姑娘是被钱元脩当做礼物送给忠顺郡王的,继续道:“那钱元脩既然惧内,不如就让韩夫人跟那瘦马搞好关系,咱们也好通过她控制住钱元脩,省得他给咱们添乱不是?”
忠顺郡王听幕僚提到让雪儿姑娘拉拢郭燕的事情,就一肚子气,“还用你说,韩夫人早就替本王会过她了,可是那女人忒不识抬举,然敢顶撞韩夫人,差点把韩夫人气的动了胎气,要不是韩夫人拦住本王,本王当时就活剐了她。”
这几个人作为忠顺郡王第一、二得用的人,多少是知道点雪儿姑娘招郭燕进府的事情的,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郭燕然敢忤逆雪儿姑娘,那人咂舌道:“韩夫人果然事事以王爷为主,竟然早早的就替王爷打算起来,下官祝贺王爷得遇知己,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可喜可贺啊。”雪儿姑娘深的忠顺郡王喜爱,这些人自然是捡好的说,不仅拍忠顺郡王的马屁,连带的把雪儿姑娘也捧上了天。
忠顺郡王果然受用,显摆道;“本王正打算给韩夫人请封侧妃,也好试试我那皇帝侄子的态度。”忠顺郡王侧妃的位置早就满了,忠顺郡王故意递折子给雪儿姑娘请封侧妃,不过是故意刁难皇帝,看他会不会坚持做什么礼义道德之事。
“这个,”几个幕僚一听忠顺郡王说要给雪儿姑娘请封侧妃之位,他们心中都有了一些迟疑,雪儿姑娘身份太低,若是就这样做了忠顺郡王的侧妃,丢的可是忠顺郡王的脸,可是雪儿姑娘风头正盛,他们可不敢劝说忠顺郡王不要给雪儿姑娘请封之事。“王爷既然这样看重韩夫人,不如给韩夫人天大的体面了。”姓史的幕僚开了口,“那瘦马既然敢给韩夫人没脸,咱们就让她替韩夫人赔罪,王爷何不让那钱元脩认了韩夫人做义妹,一是替韩夫人提高身份,再者,也让皇帝知道,他千挑万选的人其实是给了咱们做嫁衣。”
这人想要巴结雪儿姑娘,却也害怕忠顺郡王那天被人提醒,要给雪儿姑娘认门贵戚,以提高雪儿姑娘的身份,雪儿姑娘是得忠顺郡王的看重,可是她那是身份却太低,还十分不好听,史幕僚本人是不想被动的成为雪儿姑娘的娘家人的,所以才把钱元脩拉出来垫背。另几个幕僚包括胡顺一起,都心有灵犀的道:“那瘦马不识抬举,敢忤逆韩夫人,如今王爷开了口,若是他们还敢顶撞,咱们也可以尽早的除了他,换上咱们自己的人。”这几个是跟着忠顺郡王谋反的,都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想要一步登天,才冒着抄家灭族的危险,挣那从龙之功。若是跟了雪儿姑娘有了亲戚关系,恐怕将来会被人耻笑,一份借力固然不错,可是他们已经跟王爷豪无嫌隙,也不差后宫的那点枕头风。再说,忠顺郡王世子已定,王爷虽然嫌恶的王妃,可是对世子依然看重,世子占嫡占长,王爷起兵的名头就是正体统,绝无可能做打自己脸的事情。那雪儿姑娘得意也只是暂时的,不说王妃娘家显赫,只要她那几个亲生的子女存在,王爷就不会废王妃,那次王爷禁了王妃的足,不过是当时被一些密事气的很了,煞一煞王妃的气焰而已。
王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如何会做出字段臂膀的事情,王妃娘家显赫,在京城根深叶茂,和朝臣之间的关系也是盘枝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