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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辰,快,上车啊,别让林小姐等急了,初次见面迟到可不好。”周*从车上探出脑袋来,对儿子说道。林桂美,是个医学教授的女儿,今晚是两家父母带着子女相亲。
江易辰面无表情的上了车。车动,窗外景色飞驰而过。一路上江易辰都望着窗外走神,对那个只听说过名字,没有见过面的林小姐,丝毫没有兴趣。
“儿子,来,看看,这就是林小姐的照片。哟哟,这长得真是标准,这眼睛和眉毛,和许家丫头长得倒是很神似……”
江易辰终于有了反应,接过照片来。照片上一个俏丽活泼的长发女子戴着一顶编织草帽,笑容灿烂,身后是无垠的草原和蓝天白云……
确实好像她……
“妈,你刚刚说她叫什么名字?把她的信息再给我细说一次吧……”
周*闻言眼里隐隐闪动着泪花。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儿子终于放下了……
……
刘诗语回了s市自己的家里。楚南日日守在她家的小巷子附近,等她,截她。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楚南在雨里淋得透湿,她一时心软,让他进来了。
刘诗语找来了父亲的衬衫和长裤,给楚南换上。楚南结果衬衫竟是在刘诗语面前就径直脱了衣服。刘诗语连忙别开眼睛去。
“你害羞个什么?我身上哪一处你没见过?”
刘诗语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两个人独处一室,让她很紧张、很拘束。今晚她父亲有事没在,弟弟们都住校,家里就只有她和小乐。
“哦哦,小乐乖,爸爸抱抱……”
刘诗语惊讶回头,看见楚南竟把小乐从婴儿床里抱了出来,生手生脚的哄着。大概是父子天性,小乐在他怀里出奇的安静,不停的捏着小手,抓楚南的下巴、头发。
刘诗语心里钝刀割一样难受,背过身去,不想再看。
“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楚南虽问,但却是笃定的语气。
“不……我早就不爱你了……”一切都已经迟了。
楚南不信地轻笑一声。正这时,刘诗语手机响了,屏幕显示是三个字——“冷承风”。
楚南一眼就看见了,抓起手机,暴怒。“又是他!你就非要跟他过吗?!我说过我不许!”
“我要和谁过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允许!”
“我不会离婚!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楚南一只手狠狠抓住刘诗语的手腕。
“楚南,你醒醒好吗?你醒醒,你难道没有看到,一切都已经晚了吗……我们缘分已尽走到尽头了……”
刘诗语眼泪唰唰的落,小乐感受到气氛不对,也哇哇大哭起来,撕心裂肺。
楚南皱眉瞪着刘诗语,眼里愤怒,然后更多的却是痛,无法说出口的难过。他是个爱面子的男人,从不会展示自己的懦弱、难过,只会把这些变成对别人的伤害,掩饰自己的内心……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刘诗语望着他,无言的流泪。曾经同床共枕又如何,今后……是注定要分道扬镳。缘分已尽。
手机响起,这次不是刘诗语的,而是楚南的。
楚南一手抱着儿子,只能松开刘诗语的手腕,接了电话,背过身去,朝门边走——
是周静雅打来的。
“喂,雅雅,你找我?”
“……”
“雅雅?”
“南……”周静雅带着哭腔,声音已凄楚到了极致,“……如果你不想我死,就立刻来见我……”
接着便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雅雅!雅雅!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楚南急。
刘诗语刚才心里最后那丝余温,也死干净了。雅雅,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就已慢慢死去。
楚南一手抱着哇哇大哭的儿子,一手拿着手机,最上面那个号码正是周静雅的,内心痛苦的挣扎……
他不想放下儿子,不想从这里离开……可是……
“你走吧……别来找我了……你看,我们真的已经回不去了楚南,我们这辈子,夫妻缘分已到尽头了……”
“……”楚南瞪着刘诗语,双目赤红,已有水光。楚南跨步上前,使劲的将刘诗语揉进怀里,两人身边是大哭的孩子。
楚南在刘诗语耳畔张了张唇,始终还是没说出一个字。
天真无知的孩子还在因为莫名的不开心而哭泣,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这一次拥抱,已经是此生最后一次。
许久,楚南放下了小乐,义无反顾的走了。刘诗语摸了摸颈窝,那里留下一滴水痕,温热的……
刘诗语抱起孩子,弯着嘴角,眼睛泪水却如绝提,声音哽咽的哄着孩子。
“小乐乖,小乐别哭……别哭……妈妈会永远爱你……”
刘诗语抱着儿子,一同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作者君也哭了,肠炎,肚脐上两厘米的地方一阵一阵绞痛,忍痛码了2k字受不了了,soorry。。。
肯定是两只乌龟的怨念,变成了冤魂钻进了俺的肚肚,qaq。
某月用绳命码出的2k,望不要嫌弃。qaq~~~~
第六十三章
楚南在周静雅租赁的靠近江边的小公寓找到了周静雅。她的手臂上、裙子上都是鲜红的血。楚南推开门看见这一幕时;整个人都傻了。
周静雅右手拿着水果刀,把鲜血淋漓的左手腕递到楚南面前;脸上神情凄婉而狠戾。
“南,如果你下次再超过50分钟出现,我就再割自己一刀。”
刺目的鲜红还来滴滴答答,看得人发怵。
“雅雅!”楚南沉痛的一声低吼,连忙冲过去按住她流血的伤口;找了药箱紧急处理了一下;抱着周静雅立刻去了医院。
由于发现得及时;并没有大碍,只是流了些血;好了之后留疤是必然了。
“雅雅……你为什么……”楚南眼里痛、怨交织;化作浓浓的无奈。
周静雅躺在病床上;手腕上抱着药膏纱布。脸还是那五官,美丽依旧,只是神情不再是曾经的高贵冷艳,而是偏执,阴霾,沉郁,脸色苍白如纸,眼睛下也出现黑眼圈。从几何时,变了这么多。
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楚南看着周静雅,既觉陌生,又心疼。
“南……”周静雅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握住楚南的手。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腕,楚南一眼便看见那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四个丑陋狰狞的烫伤疤痕。
楚南连忙推开她袖子,急问道:“这些烫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茉又算计你了!”
“……你去她那里四天了。我不敢回家,怕父亲看见我挺着大肚子会骂死我的……我只能一个人躲在冰冷的小屋里,我……”
“雅雅……”楚南痛苦不已。
“每天,我想着你,都会在手腕上用香烟烫一个伤口,让我记住,那种痛……南,你知道你去找她我心会痛吗?我心里的伤,就像这手腕上的伤一样,好痛……”
“雅雅,别说了……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楚南抱住周静雅,心痛、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难过。那个女人,此生,他真的抓不住了……
“雅雅……我们结婚……我们结婚……”楚南低声呢喃,难掩痛苦。
“南……”周静雅破涕为笑。
她终于还是如愿了。
……
就这样刘诗语顺利的离了婚,也得到了小乐的抚养权。签完离婚协议书时,楚南看她的那一眼,糅进了太多复杂的东西,让她看得心头惶恐,不敢面对。
夫妻两人从此各走各路,刘诗语看见楚南离开时的背影,依然高大魁梧,却笼着一层难言的凄凉、悲哀。
他是被困住了,被他自己造的牢,困住了。
刘诗语抱着儿子,小乐这些日子长得很胖了,肥嘟嘟的。“小乐,你叫楚乐天,知道吗?”
楚,她想保留这个姓氏给儿子。她应该已经不爱楚南了,可……为何眼睛还是想流泪……
刘诗语抱着小乐,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辆车驶来,停在她面前。冷承风温和的笑容出现在车窗之后。他的笑容,总能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风哥。”
“恭喜你,自由了。”
“谢谢……”是自由了。放眼看去,竟有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曾经那么爱过了,付出过了,突然割舍,就算是恨,也会失落的……一定是这样……
“上车吧,我带你去看更美的风景。”
刘诗语微笑,“谢谢风哥,不过……我想一个人走走,想一想……”
刘诗语婉拒,告别了冷承风,抱着孩子独自走在街道上。
冷承风开着车偷偷的远远跟着。
她还是不愿意这么接受他吗?
冷承风摸了摸下巴,远远看着人群里独行的刘诗语。这个女人就如一抹春天投下的绿意,普通,却让苍白的城市多了分不浓不淡的暖。
没关系,他愿意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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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衡,周展青还在为难你吗?”许茉靠在床头,玩耍着陆子衡的短发。
“周展青不足以惧,老婆不用担心。”陆子衡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可是那老家伙毕竟摸爬滚打几十年,姜还是老的辣,我担心他会想别的办法害你。”
陆子衡捉住妻子淘气的手。“老婆,你的手儿真软……”
“……”
陆子衡人前冷面闷骚,背后却时而正经着脸、自以为天经地义的、“厚颜无耻”的,甜言蜜语。
许茉问了肖家的情况,陆子衡打哈哈糊弄了过去。小夫妻倆一番亲热,许茉困得睡着了。陆子衡起身去阳台抽起烟。
肖天勤在四处查他的把柄,用心之险恶,让他不敢掉以轻心。若不是他消息灵通,暗中阻挠,估计已经情况不妙了。
如果说他有什么把柄让他忌讳,那就是黑龙会的事。小李和阿虎都是会里出来投奔他的。虽然现在已经脱离的组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