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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抱不过来,举头望去,直入云霄,好似一架登上天空的天梯。
少轩不以为然,注视着柔然的一举一动。
“哇!枫树,你的府里居然有枫树?”
“这有什么奇怪的,很平常的一株植物。”
“怎么会平常?你瞧,它多美!红红的枫叶就像一枚枚红红的邮票,带去我对家人的怀念。”
柔然伤心起来,一向刚强的她,如今是这么容易多愁善感。
“我的画夹呢?“我想画画。”
少轩大喊一声:“来人”,身后的丫环跑上来,“少爷,有何吩咐?”
“把夫人的画夹、画具拿过来。”
“奴婢遵命”
“少轩,以后别称呼我为‘夫人’了,多难为情。”
“无法更改,我已经通知所有的下人了。”
“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一旦我找到回家的路,我就要离开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而且我还要考大学,实现我的梦想。”
“除了我,谁还、、、、、、我是说,你也许永远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只有留下喽。”
“我能来,我就能走!”
“留下吧!柔然。”少轩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少轩,你不懂,我有自己的爱好,我喜欢画画,我还要考美术学院,我要上大学,将来还要成为一名画家,这些,你懂吗?”
柔然急了,要知道,如果不是记挂王峰,她就要马上回转“飞流瀑”,找到来时的山洞,想办法回到家乡去。
“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留恋?
“哎,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能不能别这么儿女情长,我说过了,我还没有到法定结婚的年龄,我还不想谈恋爱!”她急了,提高了嗓门儿。
少轩脸色一沉,转身往回走。
“你生气了?别那么小气嘛?”
柔然跑到少轩前面,两臂一横,嗔怪地盯着少轩。
“柔然”,少轩轻呼一声,张开双臂,抱紧了柔然。
“放开,大白天,让人看见多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晚上抱着你,没人看见,就没什么不好了?
少轩一副轻薄的表情,柔然又羞又恼,两只手捶打着少轩的肩头,少轩并不躲闪,反而笑着迎上来,贴近柔然的脸,柔然停下来,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直跳,他不敢正视少轩,慌忙逃开了。
第十八章、王峰母子要离开了
王峰将养了七八日,身子大好,柔然每日来看望他,王峰暗自观察柔然,粉面桃花,含羞带笑,只有情窦初开的少女才会有这样的神情,他什么都明白了,柔然爱上了小公爷,自己何苦在这里独自伤心呢?每日见两人打情骂俏,爱意浓浓,情何以堪?
“柔然,跟小公爷说一声,我们想告辞了。”
“不行,你还没有完全好,你走了,我怎么照顾你呀?”
“你还想照顾我?”
“是呀,你是我的王大哥,这一点什么人、什么事、什么环境都改变不了。”
“那我们一起离开吧,回到我们自己家里,安闲度日。”
“那可不行!”少轩说话间进了屋,“王峰,我感激你救了柔然,但现在柔然已是我夫人,怎可跟你回去?你若要留在这里,我当你是柔然的哥哥,定会照顾好你,但若你心存痴念,我绝不会轻饶于你。”
少轩义正词严,不容分说,拉着柔然往外就走。
“你放开我,少轩,你莫名其妙,王大哥说一句,你说十句,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少轩刚才的话激怒了她,对王大哥不礼貌,她决对不依。
王峰见此情形,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留下来,定会影响柔然和小公爷的感情,而柔然已经心有所属,自己又何必强人所难。处处以恩人自居,期待柔然投向自己的怀抱呢?罢了、罢了,他心一横,决意离开。
“柔然,王大哥是一定要回去的。”
“王大哥,你若走,我陪你。”
“你”少轩手指柔然,说不出话来。
“小公爷,能让我和柔然单独说说话吗?放心,我不会带走柔然。”说着,凑近少轩,贴耳密语: “柔然还不知道,她已经爱上你了,放心吧。”
少轩一愣,王峰说:“相信我,不会错的。”
少轩信任地点点头,走出房间。
“柔然,能遇到自己喜欢,又喜欢你的人,那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你要珍惜这份缘,听见了吗?”
“你说他?”柔然手指少轩的背影,不以为然,“我怎么会喜欢他?再说,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迟早我都是要离开的。”
“你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我和娘要离开了,你多保重!”
柔然一再挽留,没有用,王峰是铁了心要走,不留丝毫余地,假若多停留片刻,他怕自己按捺不住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到时柔然夹在他和小公爷之间,岂不为难?
说走就走,王峰和王妈收拾好,立即告辞回转大王庄,少轩备好车辆相送,韩管家递给王妈一个包裹,让她回家后再打开,王妈千恩万谢。
柔然追着马车跑,大声喊着她的王大哥和王妈,王峰坐在车里,心潮澎湃,几次欲下马车,都被王妈阻止了。
马车渐行渐远,柔然追不上了,她伤心地痛哭起来,王大哥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也许某天,也许很快,自己就会找到回家的路,此一别,大概相见无期。
在隐逸府的日子里,柔然的日子平静的像一池湖水,少轩每日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不可能每时每刻陪着他。
“隐逸府?何为隐逸府?少轩,在隐逸府究竟扮演什么角色?”柔然心里好生疑惑?府中诸人对她尊敬有加,却没有一个可以和她聊天说话的人,少轩呢?除关心、体贴之外,别无其它,而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做了拓跋府里有名无实的少夫人,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被逼着谈恋爱,心里好不舒服。寄人篱下,硬着头皮在此暂时住下,柔然,每一时、每一刻都想着该如何找到回家的路。
闲来无事,柔然只能靠画画打发时间。这一日,她思忖片刻,决定给少轩画一幅肖像,柔然的脑海里回忆着少轩的样子,嗯,长得还不错,浓眉大眼,器宇轩昂,柔然笑了,笑得甜美,原来,少轩是个如此英俊的男人。
画好之后,柔然仔细欣赏画中的男人,不知不觉,脸红了。
“嗯,画的不错!”
少轩何时进来,柔然全然不知,一回头,少轩笑容满面站在自己身后。柔然连忙把画藏于身后。
“我已经看见了。”少轩一摊手,看到柔然在给自己画肖像,他格外兴奋。
“是在想我吗?”
“哪有”柔然抽身站开去,与少轩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又不是老虎,你为什么总是离我远远的?”
“我怕你”
“怕我?怕我还顶撞我,几次三番大骂于我?”
柔然语塞,是呀,她从来就没有怕过少轩,可是,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少轩发生什么。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要走的,这一点,不容置疑,她不想给少轩留下任何机会,将来徒增伤感。
“想就是想,有什么害羞的?我的夫人。”
少轩嬉皮笑脸抢过柔然手中的画,离开柔然的房间,柔然措手不及,看着少轩的背影越来越小。
第十九章、夜探拓跋府
柔然脱了外衣,吹灭蜡烛,准备就寝,忽然一个人影在窗前闪过,她顿时心生疑窦,悄悄穿上衣服,倚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一切小心,别惊动了夫人。”
是韩管家和一个家丁的声音,究竟是什么事,非要瞒着我呢?越是怀疑,越是好奇,脚步越是不听使唤,她轻轻推开房门,来到院子里,韩管家和那名家丁已不知去向,他们会去哪里呢?
难道他们想害少轩?不会吧,看他们平日里惟命是从的样子,应该不会。想想,还是眼见为实,亲自去瞧一瞧的好,万一少轩有危险,自己在暗处也可助他一臂之力。柔然在周围树木的掩护下,来到少轩的房前,庭院里火把分明,好多家丁、仆人分列两旁,韩管家站在庭院中央,他的前面,摆好香案,一众人小声哭泣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少轩出事了?柔然直觉悲从中来,怆然涕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院中,大喊:“少轩、少轩”
一众人听见喊声,吃惊不小。
“少轩,你们把少轩怎么了?”
“夫人?”
韩管家很快恢复平静,“来人,把夫人带下去。”
过来两个家丁将柔然拖出庭院,柔然声嘶力竭,大喊少轩的名字,没有人理她,她被关进房间里,房间上了锁。柔然欲哭无泪,恨自己太冲动,太无能。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定睛一看,是少轩。
“你没死?”
“谁说我死了?”
“我以为你死了。”
柔然扑上去,搂着少轩的脖子放声痛哭。
“我没事,我没事。”少轩拍拍柔然的肩,细语宽慰。
“你院子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别多想,睡吧。”说着,少轩抱起柔然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
柔然看到窗外少轩对什么人耳语一番,然后才离开,她纳闷,好奇心上来,想再次走出房门,一推门,丫环媚儿迎上前,堵住了柔然的去路,柔然自知难以出得门去,遂退回房中。想了半天,心生一计,叫道,媚儿,进来。”
“夫人有什么吩咐?”
“给我倒杯茶来。”
媚儿低头倒茶的功夫,柔然手疾眼快,拿起一瓷瓶砸在媚儿头上,登时将她打昏,自己则迅速跑出房间,重新来到少轩的庭院,庭院里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回归原有的宁静。少轩的房里,烛光依旧亮着,柔然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声音,什么也没听到;她走到窗口,手指轻轻一捅,窗户纸上顿时出现一个小洞,柔然透过窟窿向里看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少轩呢?他哪里去了?
柔然大着胆子推开少轩的房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房间里依旧如故。柔然在少轩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咦?少轩的书柜好像被动过,柔然看见有几本书倒在书架上,忙过去整理,要知道,少轩最爱看书,最珍视书籍。柔然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书柜中间的一个黑色按钮,书柜咯吱咯吱挪移开来,是一个密道,柔然惊呆了,少轩的卧室里竟然有一个密道。密道两侧有烛光,柔然一脚踏进去,顺着密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