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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它。夫人哪里知道这么多,可不是你冤枉了她。”
拓跋少轩悔恨交加,“依韩管家之言,这是谁做的呢?”
“小公爷一定听说过‘因嫉妒成恨’这句话,事情摆在眼前,就看小公爷想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是我妹妹,我该拿她怎么办?可我的孩子也不能白死。”他恨恨说到。
“依老奴看,孟姑娘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她一定受人指使,乱了心神,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杜鹃花毒原本也没什么,伤害不了性命,背后的始作俑者必定另有图谋,老奴去查查看。”
有韩管家就有主心骨,拓跋少轩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候韩管家的消息。
他唤来门房丁七爷,附耳嘱咐,丁七爷领命去了。辗转在廊檐下,他不好意思、也没有脸面走进西跨院,踌躇不前。
“小公爷”韩妈端着柔然最爱吃的糯米糕走过来,“回去吧,夫人气消了,自然会原谅你,你也需要给她一段时间呀。”
“韩妈说得有理,少轩先告辞了,一切拜托韩妈了。”
看他六神无主的样子,韩妈心疼的在心里直掉泪,两个孩子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这么大的乱子,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哎!”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进入柔然的房间。文君、媚儿、红霞、美儿个个神情沮丧,脸上挂着泪痕,夫人似乎睡着了,平静。
她放下糕点,轻声问:“媚儿,夫人好点没有?”
媚儿晃头。
“我陪夫人待一会儿,你们先下去吧。”
四个姑娘互相瞅瞅,退到了房外,怕夫人招呼,谁也没有离开院落。夫人的不幸遭遇令她们痛断肝肠,都说好心有好报,夫人这么个大好人,怎么会让她经历这么多苦难。
命运,贯会捉弄人。
摩挲着柔然的手背,韩妈老泪纵横,她肚子里的骨肉,可是少轩的孩子呀。这姑娘可怜见的,来隐逸府两年多了,一波三折,没个消停时候,也许她命中注定无福也无缘和小公爷成为夫妻。
她的几滴眼泪落在柔然的面颊上,她苏醒,盯着韩妈看了一会儿,“韩妈,你哭什么呀?”
她擦干眼泪,慌不迭说到:“夫人好些了吗?”
“韩妈,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喜了。”她羞涩的抚摸腹部,“我有了少轩的孩子。”她坐起来摇晃韩妈的手臂,娇滴滴说:“先别告诉少轩,我想亲自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她笑得灿烂,一只手掌贴在腹部不停抚摸,“我的孩子,你睡着了吗?”
韩妈魂飞魄散,夫人这是中邪了,“夫人,别难过啊,孩子还会有的。”
睡了一觉,她忘记了刚刚发生不久的,这怎么可能?韩妈立即站起,离开柔然的床沿,她莫不是中了邪了?
她惊愕的看着韩妈,“别吵我的孩子,告诉你韩妈,我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一条金光闪闪的龙飞进我的肚子,我想这一定是个男孩儿,我妈说呀,她怀我的时候,梦见的是一只凤凰,所以生了一个女儿。嘻嘻,我的梦正好相反,我梦见的可是一条龙,一定是个男孩儿对不对?我爸还有我妈特别喜欢男孩儿,他们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很遗憾呢!我要是生个男孩儿,他们一定高兴,告诉你啊,他们嘴上不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传宗接代的旧思想根深蒂固藏在他们的脑子里。”
“对对对”韩妈应答,心里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要赶紧禀报小公爷,请大夫马上诊治。
她喊来外面的四个丫头,“你们要尽心服侍。”她凑近丫头的身边低语:“夫人不大对劲,你们加着十万分的小心,知道吗?”
当她把柔然的奇怪言行告知拓跋少轩的时候,他惊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她竟这样脆弱,不堪深受丧子之痛,精神错乱。
“韩妈,你去请府中的大夫,都请来,一个不落。”说完,大踏步去探望柔然。
媚儿正给坐在床上的夫人梳妆,柔然看到少轩,顾不及自己还穿着贴身的小袄,也来不及穿鞋,跳下床扑了上去,“少轩”,趴在他的怀里,她羞涩的不敢看他。
“怎么啦?”她的转变让少轩呆若木鸡。
“抱我一分钟。”她说:“我们不是约好了嘛,你每天抱我一分钟吗?说话不算数,你今天就没有抱我。”她撒娇似的抱紧了他。
抱着她,他千回百转,他伤她太深,该怎么弥补,一弯腰抱起她,放她在床上,“身子不好,就要休息。”
四个丫头见小公爷在此,不便打扰,再次推出房间,等候差遣,夫人的异常,她们也是大惊失色。
“少轩,我们、、、、、、”她娇羞的小声说:“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他是个男孩儿,将来可以像你一样造福一方。”
她幸福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我对不起你。”
“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他是不是会很漂亮。我希望孩子长得像我多一些,因为我比你漂亮,还因为、、、、、、听人说呀,男孩子像妈妈有福。”靠在少轩胸口,她喋喋不休,要做母亲的女人真的不一样。
他不忍打断她,打破她的梦,任她胡说八道,只要她高兴。
第一百三十六章、背弃誓言
府中大夫诊过脉之后,俱皆摇头叹息,夫人是心病,哪那么容易就治好呢,无非是开了一些镇静调理的方子。
“少轩,我刚刚怀孕,你闹得谁都知道了,我们还没有成亲,我是未婚先孕你知道吗?很不好意思的。”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的。
热泪在眼眶滚动,拓跋少轩,连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名分都做不到,他算什么男人,他的眼里蕴含着一团火。
“我们很快成亲,相信我。”扶她躺下,安慰:“你要好好休息,才能顺利生下我们的孩子,你要听话呀。”这一招真灵,她乖乖躺在那里,闭上眼睛,不一会睡着了。
“你们四个好好照顾夫人。”他嘱托:“不许闲杂人等接近夫人,她再也经不起打击了。”
“是”,四个小丫头嘴上答应,心里恨死小公爷,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夫人,居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少轩命韩管家放下手头的一切事情,准备他和柔然的婚礼,“我不想大操大办,柔然目前的身体不太好,心智也不太清楚,府中张灯结彩热闹一下就好。”
“孟姑娘那头、、、、、、”
“您老放心,我自会妥善处理。”
与孟瑶面对面站着,他觉着她陌生,是因为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吗?
“孟瑶,我决定三日后同柔然成亲。”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如果你肯成人之美,拓跋少轩感激不尽,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赐你田产房屋,你可以搬出拓跋府居住,至于我的誓言,随便吧,能和柔然相处一日是一日,哪怕今后拓跋少轩万箭穿心、天打雷劈,我也认了。”
她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她知道他们的孩子没了,她还不知道柔然疯了。
“你这样对我。”
“你害我没了孩子,我不与你计较,算是我辜负你所受的惩罚,柔然是无辜的,我不能再对不起她,请你好自为之。拓跋少轩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是来请你喝喜酒的,如果你不赏面子,去留你自己选择。”
孟瑶最后的一点自尊也被打倒了,少轩宽厚的背影离她渐远,不容分说,他只当他是一个临时的信差,来报了一个喜讯。
锦绣怔在那儿,“姑娘,小公爷太狠了,我们何不一把火把拓跋府烧了,倒也干净。”她义愤填膺,出了一个馊主意。
她倚着廊柱,望着远山,他唯一的亲人也不要她了,他为了她,做得如此决绝。
“少轩,三天的时间又不长,忍一忍时间就过去了,人家都说要结婚的小两口前三天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的。”
从少轩的嘴里得知要成婚的消息,她的身子清爽了许多,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成为他的妻子。
“今晚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从明天起,我保证三天不见你。”他举起一只手臂,信誓旦旦说道。
“赖皮。好吧,今晚我就暂时收容你一晚。”
她也是舍不得他的,她总喜欢躺在他的臂弯里,那是属于她的港湾。
“小公爷”门外丁七爷叫了一声:“小公爷,人我带到了。”
“谁呀?”柔然问。
他神秘一笑,“孙大婶,进来吧。”
孙大婶由媚儿搀扶进入房间,“小公爷、夫人。”
“孙大婶一向可好?”柔然兴奋得叫了出来,“我好想你,还记得你做的菜是最好吃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好好好,今晚我就鲁班门前舞大斧,给你做几样好吃的小菜。”
“谢谢你,孙大婶。”
她们像重逢的母女,有说不完的话题。
“孙大婶,麻烦您老了。”拓跋少轩插嘴道:“柔然这几日身子不大好,请您老稍事休息,就给做几样她爱吃的小菜吧。”
“不是身体不好,孙大婶,少轩就能言过其实,告诉你,我是怀了宝宝了。”她恨不能把这个好消息和每一个熟悉的人分享。
“那我要恭喜你们哟。”她冲小公爷和柔然一拱手,少轩苦笑,在柔然面前,他必须要装,装的要像模像样。
少轩同孙大婶一同走出西跨院,把孙大婶引到东跨院,进入自己的房中,他“扑通”给孙大婶跪下。
孙大婶不知如何是好,“这是怎么了?”
他给孙大婶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将他和柔然的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告诉了孙大婶。
孙大婶气得跺脚,“你糊涂呀,夫人秉性纯良,她怎么可能去害孟瑶,连我这个老太婆都能一眼看穿的事情,你却犯起了糊涂。哎!你也不要难过了,事情过去了,想个法子补救吧,你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柔然受不了打击,精神崩溃,事出无奈,惊动您老人家帮我出出主意。柔然对您老印象甚好,您的话,她也许会听进去。”
“小公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只能劝你慢慢来,心病要慢慢调理。”
“我知道急不得,但也怕再出意外,所以请您老来帮帮我们。柔然的性子刚烈,哪一天她缓过神来,我真担心、、、、、、”
“好吧,我答应你留下来陪你们,直到夫人无事。”
三天后,她穿上新娘子的礼服,他穿上新郎的礼服,在一片道贺的喜气洋洋中完成了婚礼。孟瑶躲在人群后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