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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爹的话,我答应了。”
喉咙干燥,她饮了一口温水,眼睛湿润,好像回到了从前、、、、、、
“洞房花烛夜,我泪眼凄迷。他在病中,费了好的劲儿才伸出手给我擦干眼泪。他容颜憔悴,说话细如纹丝,但我却觉得每句话都铿锵有力,他埋怨父母荒唐,误了我的终生,并亲自写下休书,让我另觅良配,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要再想起曾经有过他这样的一个人。当他把休书递给我的时候,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当场将休书撕毁,告诉他,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连咳数声,潸然泪下,连连叹息。”
她声音哽咽起来,啜泣了一小会儿,柔然拿一方丝帕为她抹去泪痕,她声泪俱下,好一会儿方才平息激动的情绪,“我们相处了大半夜,他告诉我,媒人提亲时,他好几次偷偷到我家门口偷窥,见我是个勤劳能干的好姑娘,才答应这门亲事,原想着夫妻恩爱白头,没想到造化弄人。他就死在我的怀里,我们像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像成亲很久的难舍难离的夫妻,呜呜呜、、、、、、”
柔然怅然若失,后悔问这样的问题,让孙大婶心如刀割,回忆痛苦的往事。“对不起,孙大婶,我不该问。”
“人老了,感情也脆弱起来,你别在意。夫妻本是一体的,我守着这个家三十几年了,在这个房间里,我总能看到他的影子。”孙大婶的面容是祥和的,幸福的。
每个人对婚姻、幸福的理解不同,诠释不同,孙大婶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守候她心中的挚爱,唐柔然惋惜之余,不能不为之感动。
他的身影一现不见了,睡不着想讨口水喝,意外得知自己从不曾知道的真相,他敬佩老人从一而终,今天,他又看到了她的另一面,对爱情忠贞不渝。
“风调雨顺,今年年景不错。”柔然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稻田,由衷感慨,吃过早饭,他和她出来溜溜,昨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是啊!”少轩不无得意说道:“民以食为天,老百姓可以安心了,这些可是老百姓的救命粮啊。”
立陡立陡的悬崖高耸入云霄,“此处是?”
“隐逸府是一块宝地呀!三面石崖林立,形成天然的保护屏障,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只有飞流瀑一处地势较缓,但地形错综复杂,因此这隐逸府才能千余年来不被外界发现。谁又能想到万丈悬崖下还别有洞天呢?”
“孝文帝深谋远虑,确实非常人所及,可是,那崖上风光无限好,你们就不好奇吗?”
他迷茫的眼神望向崖顶,真应了李清照那句“凄凄惨惨戚戚”。
“少轩,你武功高强,轻功怎么样,你会飞吗?你可以抱着我飞向崖顶,欣赏外面的世界。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心情会豁然开朗起来。”
“你想得美,抱你上悬崖,你就可以回家了,拓跋少轩没那么傻。再说,我没那本事,可以崖上崖下来去自如。”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为你好,你还来劲了,放我回家有什么不好,你也可以见见未来岳父岳母呀。”
话音刚落,她脸颊发烫,又中计了。
“有人吗?”柔然冲崖上大喊,可远观而不可到达,她似乎觉得离家只有一步之遥,却又那么高不可攀。
她终究还是贪恋外面的生活、外面的世界,他长叹一声“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回来的路上,二人皆不言语,她拽一缕青草,撕成一小段一小段,重复这个动作,她认为自己很无聊,手却难停下来,“哎哟”她的手不经意被青草叶子割伤,血染红了她的中指,她故意让血从手指流出,也不包扎,仿佛这样她的血管才不会胀裂。
“你总是跟自己过不去,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他劝导“孙大婶为丈夫守了一生,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夫妻情深。”他从内衫上撕下一方绸布,抓住她的手腕,为她包扎受伤的中指。“既来之则安之。”
“什么理论?既来之则安之,我奶奶病着,我爸爸妈妈丢了一个女儿,又丢一个女儿,他们承受的打击多么巨大,他们都是老人了,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少轩,我想家。”
第一百一十三章、路见不平
懒洋洋睁开双目,发现孙大婶早起忙去了,柔然穿好衣服,心下想着该帮孙大婶忙些什么,院子里一群鸡鸭不老实地跑来跑去,那只不安分的看家狗——小黑,片刻也不肯安宁,追着鸡群,好像要将它们生吞活剥了一样,一只大红公鸡被逼急了,抖擞了两下翅膀,高昂着头,奋力朝小黑扑去,小黑没料到这一招,吓得退到门口,继续履行它看家护院的职责。那只公鸡占尽了风头,鹤立鸡群,威风十足。柔然看得有趣,动物也有一定之规,有些东西一旦形成规矩,再想改变不是容易的事情。
理解万岁!
少轩很喜欢孙大婶家的环境,恬静清幽,远离世俗的无奈与纷争,他难得偷闲,隐逸府的事情太多了,哪一样都需要他亲自定夺,偷得几日闲,和心爱的姑娘厮守,这与他来说,是一份奢侈的幸福。
听到孙大婶忙碌的声音,他也起来想帮点忙,叨扰两日,他十分过意不去。柔然看到他时,他正在庭院劈柴,孙大婶并不制止,而是笑容可掬淘米做饭,此情此景,好似一家人一样甜美温馨。
他抬头望她,憨憨一笑,继续劈柴。她像一只轻盈的飞燕飞到他的身后,使劲儿抱住他魁梧的身躯,脸蛋紧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高高举起的斧头停在半空,“别闹,我正劈柴呢。”
“谁跟你闹,不解风情。”她像泥鳅一样滑到他的身前,扳动他的双臂,“放下,怪吓人的。”旋即把头靠在他温热的胸口,双手使劲儿搂住他的腰,“每天抱我一分钟。”
“没问题,可我现在、、、、、、”他正欲解释不合时宜,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许说,抱紧我。”他折服了,乖乖抱紧她,晨风吹起她的秀发,他轻轻摩挲她柔软飘逸的秀发,沉浸在幸福之中。“时间到”她调皮的从他怀里跑出来,“你要珍惜时间,珍惜我的存在,知道吗?”
她比天上的云朵还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她总是带给他欢乐、惊喜、温馨和甜蜜,他,有些心猿意马。
两个孩子的甜蜜劲儿,孙大婶看在眼里,“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孙大婶”被孙大婶撞见,柔然娇羞的躲进屋里了,他愣愣出神,“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柔然吃饭速度极快,三下五除二。“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少轩劝她。“孙大婶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我怕你和我抢啊。”她的嘴战斗力十足,不忘夸奖孙大婶的厨艺,孙大婶的脸上凝聚着笑容,她多么希望有这样一个活泼乖巧的女儿承欢膝下。
酒足饭饱,她不忘给门口的小黑拿些剩饭剩菜,小黑也懂得待客之道,没有摇着尾巴去主人跟前儿讨吃食,柔然把食物放到它嘴边,它汪汪汪叫唤几声,以示答谢之意。
“吃吧,小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少轩和孙大婶爽朗的笑起来,“你这位夫人很是可爱。”
“她来脾气的时候,任凭你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买你的帐。”少轩深有感受,向孙大婶诉苦。
“你们彼此喜欢对方,孙大婶看得出来,你们是有缘人,可以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孙大婶就没有这福分喽。小公爷,谁能没有缺点呢?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缺点什么时候在你心里变成优点的时候,就是你包容她的时候。”
遇上她,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变成一匹被驯服的马,在外面叱咤风云,在她面前,他俯首帖耳,任凭差遣。
“少轩,快来看、快来看。”柔然一边使劲招手,一边盯住不远处山路。“怎么了?”她喜欢大惊小怪,他必须配合。
“那妇人、、、、、、有危险。”她推开篱笆,奔跑出去。她是爱闹,可不至于无中生有,他随后也追了出去。
山路上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不足月的孩子,颠簸的厉害,小孩哇哇大哭,哭的人心焦气躁。她身后五六米远,几个年轻壮汉飞奔而至,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看那些壮汉追了上来,她惊慌失措,求告无门。
“大嫂,怎么了?”
“救救我和孩子,救救我和孩子。”她抱进怀里的孩子,目光闪烁,把柔然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你去那边躲一躲,这里交给我。”柔然用手一指孙大婶家,妇人慌忙奔去。
她两臂一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嗨,她成了打家劫舍的强盗了,她暗自嘀咕,“少轩,救命呀,你再不来,我就撑不住了。”闻讯而来的少轩被她逗笑了,没听说有这样救人的。
“精神病吧,让开,要是让那妇人跑了,小心你的狗命。”为首的壮汉二十几岁年纪,年轻气盛,出言不逊。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儿,害不害臊,追人家一个女人,要不要脸呀?”她眼角的余梢报告她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壮胆儿的来啦,她更加有恃无恐,“这位”她不无得意地指着少轩说道:“可是天下武功最高强的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你们若速速离去,可免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哼哼、、、、、、”
“去你的”壮汉像火山爆发一样,眼睛里露出万丈火光,挥起一拳朝柔然面门打来。
壮汉粗糙的手掌停在半空,少轩钢筋似的手掌握的他动弹不得,他身后的几个壮汉虽跃跃欲试,终不敢上前拼杀。
“你们讲不讲理?助纣为虐,天理难容。”壮汉打不过少轩,情急之下破口大骂。
话中有话,什么叫助纣为虐?拓跋少轩心想可别好心做了坏事,“这位兄台,助纣为虐,从何说起?”
“那妇人偷走我的孩子,你们反而帮他,这不叫助纣为虐,叫什么?”
“那妇人抱走你的孩子?”他瞅着唐柔然,心中暗自埋怨:“你也不弄清楚再打抱不平,这下可好,帮了倒忙了。”
她一摊双手,一撅嘴,一耸肩,一脸无辜。
第一百一十四章、完美大结局
放下那人手臂,壮汉说到:“我娘子二十几天前生下一个胖小子,全家人乐得合不拢嘴,感谢祖宗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