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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款款而行,时不时说起姜娆的症状,只能感到皇上的步伐逐渐加快。
房门被从外推开,卫瑾逆着光徐徐走来。
姜娆依然淡定地靠在榻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卫瑾始终不发一言,目光落在她小腹之上,他开口,满是嘲讽,“女官私通,该当何罪?”
作者有话要说:摔啊~~上一张没有留言!!!
你们!这一群小霸王学习机!这是要一盆冰水浇熄日更的节奏啊~~
打滚,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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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
那眼光,是沉沉一片,看不出情绪。
“论罪当诛。”姜娆很平静地回答,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皇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卫瑾狠狠攥住她的下巴,用力往旁边一甩,“朕当初不该留下你。”
姜娆捂住脸,一字一句,“奴婢没有身孕,太医诊查有误。”
卫瑾更是不屑地动了动嘴角,“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嘴硬的很。”
室内安静下来,当卫瑾再转头时,就见姜娆已经默不作声地褪去了外衫。
他怒极而笑,“又想故技重施么?除了出卖身体,你还会作甚么!”
姜娆咬住唇,不答,很快就剥光了一条手臂。
细滑如玉的藕臂缓缓在卫瑾眼前舒展,那种天然的体香隐隐浮动,目光上移,卫瑾渐渐凝注。
他抬手,按住那一颗殷红如血的红痣,再次看向姜娆。
“陛下即便是没有见过,那也应该有所耳闻,大燕朝宫廷秘术,能验女子贞洁,名为守宫砂。”
守宫砂,卫瑾的确听过,但那秘术已经失传许久,他半信半疑地按住那颗红点,印证一般的来回抚摸。
“陛下若不相信,可以请太医来验证。”姜娆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若平白担了这淫/乱的罪名,只有死路一条。
卫瑾停顿了片刻,目光沿着她光裸的香肩望过去,忽而近身靠过来,脸色是残忍的冷峻,他解开姜娆的腰带。
姜娆喉头哽咽了一下,恢复笑颜妩媚动人,却是夹紧了双腿。
卫瑾的手,已经探入裙中,即便只是触碰,也足以教她难以忍受。
一面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迫切,一面又是被侵犯的羞耻,姜娆在矛盾中,只听他沉声道,“朕要亲自验证。”
姜娆还没来得及思考,只觉得下身一阵锐痛,待她明白过来时,卫瑾也同她一样,猛然抬头。
淫靡抽动的手指,来回勾挑了片刻,终于缓缓退出。
和动作一致的,还有卫瑾瞬间转换的脸色,那一层乌云渐渐退去。
姜娆缩回身子,就见他骨节分明的指尖,竟有淡淡的血渍。
她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往后靠去,而卫瑾拿过巾帕,若有所思的拭了手。
姜娆以为是眼花看错,卫瑾侧脸唇角上,竟挂了丝笑意,转瞬即逝。
方才,那紧致的甬道中,手指分明感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碍。
她竟然真的,还是处子之身。
而那样湿热的触感,教他下腹升腾起一阵燥热,只是一根手指,便能如此妖媚……
“若陛下还不相信,那么就教医婆过来替奴婢验身罢。”姜娆裹上衣衫,蜷缩着身子,还在因为疼痛而细细颤抖。
“不必了…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妥当,等处理完此事,朕会传太医来给你调养身子。”卫瑾虽然控制的很好,但姜娆仍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而很明显,这一步棋,自己先胜一筹。
她仍是楚楚可怜的姿态,一言不发,像极了受委屈的羞耻。
卫瑾从没有如此窘迫,竟然用手指,验证了一个女人的贞洁,如今再看她妖媚的脸,似乎也夹了几许清纯。
总之,这个结果,足以颠覆他的认知。
同时,也足以改变他的心意。
“这件事朕会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他靠过来,替姜娆拢上衣衫,语气淡淡,“还有,朕收回方才说的话。”
姜娆起初还倔强了一下,但半推半就的,就任他动作,心里头却是长长舒了口气。
再看他难得认真专注的姿态,倒教自己心里头软了下来。
就好比方才他怒气冲冲进来时,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他一样,再抬头看一眼,姜娆突然觉得,这个卫瑾还是有几分可爱之处的。
默然相对中,卫瑾竟是一改往日,没有挑逗戏弄,只是一板一眼地穿衣。
像他那样高高在上、自负的人呐…
姜娆觉得这委屈没白受了,如今的境地,要比当初才来的时候,好上太多。
若要是有宫人在旁,看到这副皇上“服侍”女官穿衣的景象,不知会是如何反应。
但卫瑾偏偏就做的很自然,就好比他让别人服侍一样的理所应当,姜娆有那么片刻恍惚,皇上服侍人的本事,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念头一跳出来,姜娆就觉得自己当真是疯魔了,会相信老虎是猫儿。
卫瑾的手,已经离开她的身子,所有情绪都在瞬间收敛,冲殿外道,“请皇后、太医都过来。”
又是一番诊脉,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诊为喜脉,卫瑾冷着脸不说话,良久,却见一名年轻的太医缓缓抬头,“回陛下,微臣曾听闻,有一种奇药学名黄茗子,若入食数日,便可扰乱替脉,形成假孕之兆。”
皇后坐着的身子微微一动,卫瑾若有所思,“张俊,你继续说下去。”
姜娆此刻已经挑开纱帘一角,只是觉得那太医的声音十分熟悉,中间夹杂有皇后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须臾,事情的脉络大致梳理清楚,在卫瑾的一句“彻查御药房和尚食局”中宣告结束。
“陛下,奴婢有一事相告。”娇柔的声音从纱帘中传来,卫瑾沉步走过去,而殿中原本逐次退下的太医中,张俊突然停步,猛地回头望向榻上。
恰是纱帘掀开,女子玲珑的身姿缓缓现出,脸容如霜月皎洁,眼波似秋水流转。
四目凝对,张俊和姜娆俱都愣在当下。
因为眼前的太医张俊,分明就是尚书公子张俊之啊。
姜娆连忙将目光移开,因为卫瑾已经察觉了异常,幸好,殿门前空空如也,那个张俊不知何时离开了。
“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么臣妾定会严查。”皇后似是乏了,姜娆却眼眸一转,握住卫瑾的衣袖,“回陛下,奴婢突然想起来了,这假孕的症状恰是大典前察觉的。”
卫瑾示意她说下去,姜娆便娓娓道来,声音娇嫩,似乎带了蛊惑的意味,边说边回想,“就在前一夜,奴婢和司宝司的姚掌宝一同用饭,正是皇后娘娘赏的羹汤,味道是极好的,但还没吃完就都吐了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皇后这两个字,无疑是关键之处。
姜娆在心中可以断定,这件事根本就是皇后用来除去自己的借口,只是她错算了一步,太相信流言,不会想到自己这具身子竟还是清清白白。
其实,就连姜娆自己,也不敢确定这副身子可还清白,但那守宫砂却是铁证。
而且,皇后应该没有料到,冯渊敢违逆她的意思,没有施暴。
但她更知道,皇上绝不会拿皇后如何,最后左不过找个人替罪罢了。
皇后的脸色有淡淡的一凝,但很快就肃容蹙眉,“想来这下药之人预谋已久,这六尚是该好生清查一番的。”
卫瑾点点头,“朕还有一事,要告诉皇后。”
“臣妾恭听。”
“晋姜尚仪为御侍,赐居含元殿侧殿芳华阁,与璇玑共分日常事务。”卫瑾已经站起来,似乎只是通告,并没打算听取皇后的意见。
御侍乃堂堂正二品的官阶,享御侍官位者,有独居宫舍,手下分派四名婢子服侍,有谕令可以出入各个宫殿,其待遇要比普通小主还要高了许多。
这就意味着,如今后宫里,除了靖太后身边的容真姑姑,女官中姜娆便是翘楚!
此一句话落定,就连素来淡定的姜娆也不由地愣了一下,这鲤鱼跃龙门好像…太快了一些?
卫瑾握了握她肩头,姜娆自然是紧紧跟随,娇媚谨慎,那姿态就好像黏人的猫儿一般。
看在别人眼中,端的是狐媚惑主,但皇上的确很是受用,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永恒的差别。
“臣妾遵旨,手册官印,明儿就送到含元殿。”
皇后深深一鞠礼,目送二人离去。
琉璃过来搀扶,她却是挂了丝讥讽的笑意,“可是安排妥帖了?”
琉璃笑着点头,“黄茗子的药渣分别放在了尚食局和灵犀宫的后厨,剩下的,就看她们如何定罪了。”
“你做的很好,摆驾回宫罢。”丽阳之下,皇后华衣玉容,光彩慑人,登上凤撵婉婉而去。
不出所料,姜娆是在含元殿书房誊写书文时,得到了消息,璇玑过来长吁了口气,说是陷害她的女官已经伏法认罪,药渣也寻到了,这一桩案子很快得以了解。
替罪的女官姜娆的确认识,正是尚食局司膳司的敏儿,正因为如此,是以对皇后更多了一分戒心。
敏儿多日前与姜娆有过一段不愉快的冲突,且敏儿为人不善,脾性泼辣,这个罪名加到她头上,委实是心服口服,众望所归,不会有人怀疑。
令姜娆没有想到的,是灵犀宫亦受牵连,但皇上并无过多表示,教柳嫔将那拿错药的婢子打发了,小惩大诫。
皇后她竟然连自己的日常起居都能详尽知晓,可见宫中眼线定是广布。
笔下停了停,姜娆面上露出欣慰之色,“多谢姑姑相告,得我洗脱冤屈。”
璇玑却淡笑着推辞,“都是皇上的意思,如今咱们同在御前侍奉,官位相同,还是直呼名讳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黄颡的手指……嗯哼~~欲求不满的黄颡消消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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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情人来了,要不要虐一虐呢~
、制衡
这些日子下来,含元殿的日常事务已经理顺,高等女官的待遇,与从前在尚服局时,当真是有天壤之别。
累活脏活一概没有,俱都是些风雅的差事,抄书弄墨,更衣布菜,而且,下面那些宫人皆要看你脸色行事,权力虽有限,但在御前的影响力却是绵绵不尽。
只有一点,必须要懂得察言观色这门学问,毕竟伴君如伴虎,就连璇玑这样有资历的老人,在皇上面前时,也是惜字如金,点到为止,而且要想皇上所思,揣摩天心,不可越界。
姜娆是新上任的,尽管同在含元殿,但许多日过去,仍是没有见到卫瑾的面。
皇上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