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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楚魔非提到过,萧家的家主最近大半年都在外地执行军事任务,一时半会多半是赶不回来的,所以出席紧急会议的这位,大概就是萧铎的哥哥、萧家的代理当家,萧雨流了。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两个熟人……
准确的说,是我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我二十四五岁模样的黎山,以及……沈江的四叔,曾经和我有过一面之缘、提供绿水庄园情报给我的,沈河!
老实说,这个排场不可谓不大了。
无论是军方三巨头、沈河、还是在场的年轻人,没有一个是背景简单的角色,每个人的背后几乎都有一个相当强盛的家族。相比之下黎山的身份可能要单薄一些,但也是四年后军区的中坚力量之一,而且从他与钟权一起被双子宫的狼人抓走这件事情来看……黎山的身上未必就没有秘密。
面对这样一群背景不凡的家伙,说真的,我确实有点压力。
房门和窗户被关闭,所有人一一就位。
“所有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始了。”
第一个说话的人是何故通。
“相信你们大家都猜到了,这次紧急会议……是关于这段时间的文件遗失事件。”何故通说:“昨天晚上,有人试图从档案厅窃取一份档案资料,文件的保密级别是‘绝密’。这是她这个月的第三次行动,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成功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被小洛偷走的东西的情况“绝密”。
按照国家对文件密级的分类,大体可以分为三个等级:“秘密”、“机密”、“绝密”。
一般来说,“秘密”代表的是一般的国家秘密,“机密”代表较为重要的秘密,“绝密”则是至关重要。无论哪个级别都是绝对不允许泄露的,一旦流出就会导致国家利益的损害,区别只在于程度的轻重。
所以如果小洛昨晚偷走的文件真的是“绝密”的话……那情况就不可谓不严重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发布全国通缉么?”我皱了皱眉,看向何故通。
“这个问题,原本是应该由我们提出的。”
何故通对上我的目光:“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关于你的问题。你的来历和身份,我们已经基本了解清楚,所以就不需要再次询问什么了……”
“啊咧?不对吧?”何韵满脸惊诧:“爸爸你不是昨天晚上还说这家伙的身份很可疑么,这么快就搞清楚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啊?”
“……”何故通脸色不变,眉毛轻微地跳了跳,“大家说话小孩不要插嘴,有什么问题之后再说!”
何韵吐了吐舌头,不吭声了。
“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抹去你参与文件盗取行动的事实。‘绝密’级别的档案是国家秘密文件中的最高级别,无论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原因把它带走,我们都不会允许。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罢手,但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那份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小……那个女孩最近一个月已经三次尝试取走它,想必也是有些特殊的原因吧。”
何故通沉默了片刻,视线向左侧飘了飘。
“关于那份文件的事情……”坐在我对面的老者咳嗽了一声:“你可以先看看这些资料。”
许劭勋挥挥手,旁边的黎山立刻把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放在会议桌上推过来。
资料是用牛皮纸袋装着的,不算很厚,但入手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装着一些棱角分明的、硬梆梆的东西。
我看了看许劭勋,老人没有说话,点点头示意我拆开看看。
迟疑了一下,我撕开牛皮纸袋,然后从里面缓缓抽出一份……陈旧的报纸。
报纸显然有些年头了,通体已经泛黄,而且似乎曾经被人多次翻阅过,纸质的边缘有明显的褶皱痕迹,以及淡淡的指纹。
“慢慢看看吧,不用着急。”许劭勋微微颔首,语气平和。
现在看起来,这个老人其实才是这个房间最具话语权的人。虽然无论是军衔和职位上都是何故通级别更高,但许劭勋的资历毕竟摆在那里。
我呼了口气,平静了下来,然后开始慢慢阅读手里的资料。
这的确是一份很老的报纸了,出版的年限是1999年,距今……应该说距现在这个时空的时间,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时候,我的年龄还只有六七岁。
“江南K市某地下研究机构发生意外爆炸,现场引发大火……”这是头版新闻的标题。
K市……研究机构……爆发和火灾……
一道闪电猛然在我脑海中炸响,朦胧之中,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喀嚓”的轻响在脑海深处传出,就像是门锁被钥匙打开的那种清脆的声音,一股庞大的、似乎已经被封存已久的记忆……潮水般地涌出。
第250章 复苏的记忆
1999年,冬。
K市,地下,研究所。
依旧是那个巨大、封闭的空间,没有窗户,没有光线,唯一的通道是一扇关闭着的黑门,除此之外与外界完全隔绝。
整个密闭空间都由坚硬的岩石包裹,无数堆积的金刚石墙面不断延伸,构成了一排整齐而巨大的舱体。每一个的高度都超过二十米,无一例外都是方方正正的矩形,两两相挨着一直蔓延到走廊的深处,一眼看不到头的黑暗之中。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二点整,我睁开眼睛,单手撑着身体从冰柜中跳出来,以猫一般的轻巧悄然落地。
冰……柜?
的确是一台冰柜,平躺着放在房间的角落,盖子是打开的,透明的金属质地表面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些红红绿绿的按键,幽幽的冷气从里面袅袅升起。
这是……什么东西?尽管记忆开始的时间点就是在这里,但我还是依稀的意识到,似乎在我醒来以来……我一直都睡在这个东西里面,它的作用不是一台冰柜,而更像是一张床!
我发了一会愣,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这里是研究所的内部。准确的说,是上一次所见到的,金刚石墙面堆积的巨大舱体之中。
前一次从外面还没有察觉,如今从内部看起来,我才发现这个舱体远比我最初想象的要大,但通体封闭,没有门窗,而是纯粹的……四面墙?!
好古怪的地方……
我皱了皱眉,贴着凹凸不平的墙壁溜到了舱体的另一侧,慢慢俯下身,目光在巨大房间的四处梭巡。
明明眼前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但奇怪的是,我却能清楚的看到房间的各个角落,甚至连头上的穹顶某一处的石材棱角都异常的清晰。
确认了房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松了口气,慢慢把耳朵贴在墙壁上。
绝对安静的黑夜中,我慢慢调整着呼吸,直到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的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
声响源自墙壁那头,大概是和我这边同样的舱体,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墙面上敲打。
敲击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暗合某种特别的韵律,就像是……某种密文。
莫尔斯电码?维吉尼亚密码?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我不了解,但奇怪的是,我能听得懂这种敲击声中所蕴含的含义,仿佛这种声音在我的耳朵中自然而然地进行了翻译,然后形成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醒了么?”
隔壁的女孩问。
“嗯。”我下意识的用食指敲了敲墙壁,算是回应。
“左边的两个生物舱空了,又有两个家伙挂掉了。”女孩说。
“哦。”我又碰了碰墙壁。
女孩那边沉默了一会,“蓝头发的那家伙还在么?这几天我一直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
“不在。”我这次的回应终于正式了点:“白手套说他的力量有失控的倾向,所以单独隔离出去了。”
“白手套?”女孩那边安静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你是说草花A么。我很讨厌那个人,尤其是他的眼神。他看我们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件实验品。”
“……我们原本就是作为‘实验品’存在的啊。”
沉默了很久,墙壁另一侧的敲击声才继续响起:“你……会失控么,在某个时候……‘暴怒’原本就是所有的力量中最为暴虐,你的身体,应该可以承受的住吧。”
更长的沉默。
我意识到自己正在仔细斟酌着什么,过了好久,才终于慢慢作出回应:“失控什么的,只是个谎言。”
“哎?”
“你也很明白,我们几个人之中,我所承载的‘暴怒’是最为暴虐的力量,对人类身体的负荷更是极高。仅仅是一滴包含‘暴怒’的血液,就能在三十秒内让一只普通的白鼠爆裂而死,人类的身体虽然比白鼠强韧,但和那种级别的力量比起来……还是太过孱弱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下去:“但是即使是身负最暴虐的力量的我,也没有再度出现失控的征兆,除了第一次觉醒引发的‘能量暴走’,两年间它一直很安静的待在那里,很稳定。”
“然后呢?”女孩问。
“所以我说,失控什么的,只是个谎言。”我说:“你们每个人的身体韧度都不比我弱,既然‘暴怒’都能被很好的限制住,其他的也一样。你的‘百分百无MISS’和‘精确瞄准’、蓝头发的‘镜花水月’,还有黑月房间的那个……都是这样。白手套只不过是以失控作为借口,把我们分别单独隔离,然后……实现他的某种目的。”
“某种目的?”女孩不解地追问:“那是什么?”
“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用用大脑来思考么,笨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的自由都是被限制的,大家有机会掌握的信息都是一样的,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么?”
“察觉什么?两人组中有一个负责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