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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进退主流与趋势。周易中将这种阴爻与阳爻完全相反的卦叫互为综卦。又有人称为互为错卦。即阴爻与阳爻相交错的卦。古人仔细观察每一卦所主时段产生的动物与植物的生长史,发现各有不同的生命现象。考察每一时段出生的人,也发现了一些生理方面的特点。又将这些特点与这些卦相联系来记忆,来表述。有时又用这种时间的烙印来类比。其中有许多是偶然的联系,也有一些是必然的联系,一齐传到了后代,有些成了科学知识,有些成了迷信。我们的任务是抱出澡盆里的孩子,将污水倒掉。
用画八卦的方法继续一分为二,可以划出十六卦,也可以划出三十二卦,这些卦象符号在历史上都出现过,也存在过。易林这本书中就有一些痕迹。周易中讲到互卦时,实际也无形中透露了十六卦与三十二卦的消息。让有心的读者和专家去考证吧,去恢复这些卦的本来面目吧,我们在这儿只是提一个头。用这种一分为二的方法将三十二卦再一分为二,就产生了六十四卦。排列成一个大圆圈,就是伏羲六十四卦图。就是从宋代起印在周易这本书前面的先天周易图。这个图中的每一卦表示了年周期中的六十四分之一,每一卦表示了五到六天的时间段落。汉代有一本书叫易林。就是按照这种方法找出每一卦所在时段的各种现象,用四言或五言句子写出来,供人们查阅。每一个小时段里发生的自然现象是有规律的,古人很细心,认真记录了许多同一时段发生的物候现象,这是历史记录和档案,有很高的科学价值。我曾经查了一条,说是长子出门,大雨淋漓。结果这个人出门的那一天果然在上车时遇到了大雨。我考虑,这不仅是巧合,而是清明前后雨纷纷的再现,是那个时段里大概率出现的现象。如果说古人将这个叫算卦,很显然是一种较为准确的科学预测,而不是迷信行为。但如果将这一条绝对化,又无限引伸联想,任意发挥,信口开河,那就是迷信,那就是胡说八道。那些头脑发达、记忆力很强、观察又很仔细的人,将每一时段即每一卦时所发生的事情记了很多,为别人提供在那一时段作事的参攷,比如说可能有雨,要准备好雨伞,则是正确的。
外国那个莱布尼次就是仔细观察学习了这张六十四卦图之后,才写出了他关于二进位的论文。才为电脑产生打下了坚实的数学基础。我们在感谢莱氏的伟大贡献的同时,也不要忘记我们祖先的智慧又一次点燃了现代智慧之火
二一 后天八卦之猜想
昨天我在47楼讲了先天八卦,其中谈到各卦的数时,没有说到根子上,现在再补充一下。我们站在日地运动的大背景下看这个问题。所谓乾卦的数,就是太阳照到了北极,从南到北走了七步。所谓坤卦,正好相反,太阳走到了南极,也是七步。以南北极为标准,则震卦的数阳数为四,阴数为三,正好是太阳离开南极四步,离开北极三步,离卦是离开南极五步,离开北极二步,兑卦是离开南极六步,离开北极一步,乾卦是离开南极七步,离开北极零步。表示下半年的四卦正好相反,巽卦太阳离开北极四步,离开南极三步,坎卦离开北极五步,离开南极二步,艮卦则离开北极六步,离开南极一步,坤卦离开北极七步,离开南极零步。所有离开南极的步数为阳数,离开北极的步数为阴数,阴数与阳数之和为七。
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七这个数字是巧的意思,这不仅因为中国有七巧板,有乞巧的七夕节,更重要的是中国人的八卦所表示的阳数最大为七,阴数最大也是七,每一卦的阴数与阳数之和也是七,八卦三个位所表示的二进制的数字最大为七,每增加七个数则卦象重复出现。这与周易中的名句七日来复也有一点儿关系。
综上所述,伏羲画的八卦是先天的,由此发展出来的十六卦,三十二卦,六十四卦也都是先天的,是对先天的日地运动的认识和模拟。
下面谈后天八卦。
后天八卦是后来加上人的智慧与需要而确定的八卦次序。
我们在前面说过天圆地方的话。天圆就是太阳看起来在天空画圆圈,既然是画圆圈,人虽然只看见了半个圆,可是头脑里也完善了这个圆。认识到我们所在的大地是球体。地方,就是古人在测量夏至日与冬至日时,发现太阳在这两个日子里升起与落下的位置,在人的眼中,恰好是大地上的四个点。夏至日升起在东北,落下在西北,冬至日升起在东南,落下在西南。将这四个点用人的头脑给画直线连接起来,就是一个方形。明白了天圆地方的来历,也就知道了后天八卦的次序。
当古人在头脑中画出来这个方形之后,将夏至日太阳落下的位置定为乾,将冬至日太阳落下的位置定为坤,将春分时的卦震与春分时太阳升起的位置定为东方,所以震为东,将秋分时太阳落下的位置定为西方,秋分时的卦兑卦也就表示西方了。接着,在古人的心目中,南方热,用离火表示,北方冷,用坎水表示,再有东南和东北,分别用巽和艮表示。这样,以人站立的位置为中心,就确定了大地上的八个方位。这是后天人在测量天道运行的过程中确定的,所以这个次序叫后天八卦。
关于后天八卦的次序,我最初是从一个梦的解析中得到的,前面提到过。那一年我梦到一只很大很大的蚊子叮咬我的左手掌大鱼际,疼痛得很,我顺手一捉将蚊子捉住以后拔了出来,上面流着血。第二早我记下了这个梦,百思不得其解,等到第三天中午坐车去西安途中,头脑沉沉的,鼻子忽然觉得不舒服,用手摸了一下,有凉意,出鼻血了,擦鼻血时,从鼻孔里带出来一根长长的鼻毛。黑黑的,就像是那一只蚊子的长腿。那个梦与这次流血有关系吗?这鼻毛就是闻气味的鼻子里的毛,闻与蚊同音,好了,一定是体内胃肠发热,引起鼻子部位因血压上升而不舒服。鼻部毛根的细胞很敏感,感知了这一个信号,传到了忘记中枢,闻东西的部位有出血点,而人体中鼻子与手掌上大鱼际部位同属于较高的凸起,可能在脑中属于同一位置管理,所以大脑将闻用同音的形象蚊代替,将鼻子部位的疼痛幻化为大鱼际部位蚊子在咬。到后来,随着病情加重,真的鼻子流血了。这算是我独自经历总结的解梦法。这大鱼际部位像手掌上的一座山,接着想到艮,再看大小鱼际之间有一条坎沟,这应该是坎,而小鱼际部位在小指下,是我身体年年冬天干燥裂口子的地方,这干燥的干字,古代是乾字,这样定好了三个卦的位置以后,再看艮卦上部,是虎口,经常在用力时震动厉害的地方,食指下、震卦上是一个掌纹顺热向小鱼际方向延伸的起点,定做顺巽卦,中指根部是四指收拢和伸开、离开手掌的位置,定为离,小指下平平的,像平原,定为坤地卦,再有一个兑泽卦,就代表坤与乾中间的位置吧。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后天八卦的准确位置,这样想通了以后,回到家里就写文章,写好以后就找后天八卦的次序图,后来终于找到了,与我发现的一模一样。再后来将这些部位与人体全息现象相联系,与针灸中的手针相联系,找到了规律,在病人身上验证,才彻底明白了这后天八卦原来在手掌中也是有意义的。
以前读周易时,被这些常识弄糊涂了,那些周易的大学问家们对此都不屑一顾,不愿意说,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没办法,只得学习中华民族的老祖先,只得在多思上下功夫。结合自然现象想着想着也就明白了,在这里说出来,可以省了后来者许多时间,然而后来者也可能养成了不再动脑筋的习惯。
什么是哲学,哲学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就是想了解隐藏在现象背后的背后的本质和原因。就是想找到这个却怎么也找不到的学问。养成这种思惟的习惯与精神,也就进入了享受哲学的乐园了。哲学是智慧学,智慧与道德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只有能够享受哲学欢乐的人,才可能获得人生最大的快乐与意义。下一讲谈变卦。
第二二 周期性变易和变卦
八卦是对日地运动的模拟,并用日地运动引起的气候现象命名的。日地在相对运动中不断变化,一步又一步,似乎是依次序而行进,这时候地球上的气候也依次而变化。尽管每年的同一天在同一地点阴晴雨雾会有所不同,可是从全年的大变化看,趋势与规律性是非常明显的,对这种有规律性的变化,古人称之为周期性变易的。了解了万物都随着天体运动而无不进行着周期性变化以后,善于思考的人类由此观察思考的成果,激发了对大自然的无穷无尽的兴趣。古人不但看到了星空中七星勺的柄在旋转,而且认识到这种旋转与季节变化的关系:勺把指东,天下皆春,勺把指南,天下皆夏,勺把指西,天下皆秋,勺把指北,天下皆冬。北斗七星的斗柄就是古人的年钟,这种钟针就是斗柄,所指的方向如果分成八个,就又是八卦。
研究医学的古人,注意到了人的一生,也可以分成八个阶段,中医经典内经就将男子从八岁起,每八岁列为一卦,发现八岁男子长恒牙,十六岁男子开始排精子,接着一直观察记录到第八个阶段,又对于长寿的人,重新开始了震卦。这些科学的观察与记录,这种按照时间次序与周期性所作的思考,本身就是古人的科学实践。
如果说依次变化的各个卦都是以象表现出来,古人最初注意力集中在卦象的变化上,那么后来他们也在尽力地寻找着卦象后面的规律和数,这种对于各卦所包含的数的认识,就是一种更抽象的认识,当古人从象中抽出来数以后,再用数来看待象,知道经过多少天可以由此卦的气候变到另一卦的气候。知道了每45天多就会依次由一卦变到另一卦。由此又深入探讨,知道震加一,(指在表示低位的自下而上的第三位)就成了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