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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若被他视之为友,当是多大的幸运。
只可惜,他对她的心情,永远的停留在了十年前,那份回忆,属于薄四小姐,却不属于她薄倾城。
她亦有自己的骄傲,不屑在暗自占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
就算赫连玄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薄倾城与薄四儿之间的区别,她也无法坦然的继承了薄四儿的一切,尤其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债。
她微微一笑,呼出一口气,一时之间,压在心头莫名的重担竟然消失了大半。
她决定要与赫连玄奕好好谈谈。
她要人他知道,她和薄四儿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她不甘愿作为别人的影子而存在,如果他真的要爱,爱上的人是薄倾城,那她愿意给他机会,两个人尝试着能否有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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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果然不太正常啊!
她不甘愿作为别人的影子而存在,如果他真的要爱,爱上的人是薄倾城,那她愿意给他机会,两个人尝试着能否有缘在一起。
唇角笑意转浓,竟然全然的自嘲,她居然设想会不会与他在一起。
那个男人,哪有可能把共用一具身体的两个灵魂分开来区别对待呢?
倒是她奢望太多了。
罢了,做不成情人,那就做朋友吧。
若顺利的话,今晚的深谈,令心结消失,从今往后,她看待赫连玄奕的立场,发生大幅度的转换,或许,她也会开始慢慢的接受他,作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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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坐在大风堂内,难得的好心情,笑容满面,眉眼弯弯。
老罗伺候在一旁,心底往外一阵阵冒凉气,心说王爷又怎么了,八成是在内院里受了气,被准王妃给气糊涂了,所以看上去十足的不正常。
为了避免祸事蔓延,莫名其妙的跟着遭殃,老罗决定三缄其口,低调沉默。
他站的位置,距离正门非常近,以方便落跑。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主子笑,奴才惊,各怀心思,平安度过。
日近黄昏,赫连玄奕忽的站起身来,无比轻松的往门外走,“老罗,本王要去赴宴了,你像个杆子似的杵在身后,该干嘛干嘛去。”
“王爷今晚有约?奴才去给您准备坐骑。”身为管家,唯一使命便是好好的服侍主人,尽其所能的让王爷感到舒适。
“不需要坐骑,本王走着去。”外院到内院的距离,哪需要代步工具,赫连玄奕又走了几步,回头,“对了,传本王的话,卫营所属,做好准备,今晚有重要的大事宣布。”
他搓了搓手,喜滋滋的说完,兴高采烈的走了。
老罗眼中画出大大的问号。
王爷果然不太正常啊!
喜怒形于色也就罢了,居然还露出那种喜出望外的傻笑表情,活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回到童年时代。
他摸了摸下巴,努力的回想,王爷上次在他面前大笑是什么时候,往前追溯五年、十年,不,至少得十五年,相当模糊的记忆了。
、洗手作羹汤,先遣王爷尝
他摸了摸下巴,努力的回想,王爷上次在他面前大笑是什么时候,往前追溯五年、十年,不,至少得十五年,相当模糊的记忆了。
发生了什么事呢?
让锦王爷高兴成那样子,活像掉进了天蜂蜜坛里似的。
老罗看的没错,赫连玄奕的确是很高兴,非常高兴,特别高兴,他兴奋的快要飞起来了。
在他一筹莫展、无计可施的时候,青月居然过来递话,小四儿打算晚上设宴,单独款待他一个。
设宴耶。
款待耶。
晚上耶。
最最重要的是,这可是重逢以来,薄倾城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主动示好。
哪怕就是和他悠闲的说说话,谈天说地看风景,那也是快事一桩。
盼啊盼,熬啊熬,太阳终于落了山。
他如约而至,老远就闻到了饭菜飘香,似乎全都是他喜欢的菜式。
他的小女人果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呢。
卧房内,摆放了一张大桌,时令小菜,各色果品,当然,少不得配菜的好酒,看上去,颇为丰盛。
薄倾城单手托腮,坐在桌子的一角,距离为锦王准备的位子最远,隔着一张桌子十几道菜遥遥相望。
“倾城,我来迟了,真是不好意思,手头有些事,不得不先处理。”赫连玄奕嘴上客气,笑呵呵的说着压根不存在的事。
要是让小四儿知道他为了吃这餐饭特意在大风堂内等了小半天,算计着天黑,稍显丢人,不符合他一贯的老吃沉稳形象,不妥不妥。
“王爷来的不晚,酒菜也才预备好,喏,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薄倾城心里别别扭扭,对面两道如炬的目光,刺的她坐立难安。
锦王啊锦王,为何只要到了他面前,她就会不由自主的生出很不对劲的反应,哪怕最平常的对白,都成了难以完成的艰巨任务。
身体紧绷,脑筋不转,一切都很反常。
赫连玄奕眨眨眼,“这一桌菜色,全都是倾城亲手为本王准备的吗?”
他好感动。。。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洗手作羹汤,先遣王爷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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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满上,咱们连喝三杯
他好感动。。。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洗手作羹汤,先遣王爷尝。
“这些是青月做的菜,王爷若是感动,一会不妨当面夸一夸那丫头,她很崇拜你。”薄倾城乐不得做这个顺水人情,她的确没说假话呀,小包子整日里把他挂在嘴边,王爷长王爷短,还特爱帮他打抱不平,有这么忠实的粉丝在,赫连玄奕真是好福气。
锦王的笑容一垮,窘了窘,又若无其事的岔开了话题,“来来来,吃饭吧。”
他端起了碗。
“嗯,吃饭。”薄倾城点头,跟着动了会。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轻若不可闻的进食声。
锦王嘴里塞满了菜,食不知味。
他来,可不是单纯为了填饱肚子。
如何打开一番新局面,才是重点。
他可不想和小四儿永远的僵下去,每回见面,总觉得尴尬,她的眼中写满了疏离,总用那种防备的眼神,躲的老远。
就算他强用了些手段,将她带回锦王府,却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有菜无酒,未免不美。”赫连玄奕没话找话,“倾城,我们小酌两杯,如何?”
酒壮人胆,或者,喝着喝着,话题就找到了呢。
“嗯,喝酒。”薄倾城的脸蛋看上去红扑扑的,星眸频闪,执起了酒杯。
糟了,她怎么又脸红了呢?浑身上下,热腾腾的冒着汗,不用喝酒,人便昏昏沉沉的醉了几分。
“既然是喝酒,坐的那么远多不美。”寻到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赫连玄奕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捏着酒杯,绕过圆桌,厚着脸皮坐到她身旁,“这样好多了是不是?来来来,倾城,我给你满上,咱们连喝三杯。”
酒,绝对是好酒,御供给皇族的佳酿,乃至由专门的酒窖酿造而出,喝上一小口,香的舌头都要咬掉了。
薄倾城舌尖一尝到,立即就爱上那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尤其是在奇经八脉之中凭空生出的灵力,沿着经脉循环,汇集在丹田处,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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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爱慕,其实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在奇经八脉之中凭空生出的灵力,沿着经脉循环,汇集在丹田处,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她无话可说,他喝,她也跟着喝。
于是,闷声吃饭变成了闷声喝酒,情形还是没有太大改变,只不过,她脸上的彩霞染的更深,被衣服挡住的肌肤,想必也是同样颜色。
赫连玄奕用眼尾余光偷偷看着,心脏怦怦乱跳不停。
从前,他喜欢小四儿,疼爱小四儿,那种感情就像是对个乖巧伶俐的小妹子,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找来,送到她眼前,哄她开怀一笑,那种情分,类似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深厚,可远不到牵肠挂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可是,十年后的今天,他的喜欢,好像和记忆中的那种感觉变得不大一样了,单单是看着她,一颗心就充满了满足,只坐在她身边,哪怕不说话,他也甘之如饴。
那一日在薄府,他原本没打算取出圣旨,宣布婚事。
但是,一看到薄家人虎视眈眈,把他的小四儿看作是块美味的糕点,恨不得当场分食了,他的火气,便压抑不住了。
未曾禀报帝君,他霸道的掳走了她。
就算知道她到了锦王府后,一直都不谅解他当日的所作所为,他亦不曾后悔曾经为了她而冲冠一怒。
怦怦。。。怦怦。。。
宛如擂鼓般激烈跳动的心脏,清晰的震荡在两人之间。
那么大的声音,她大概也能清晰的听到吧。
小四儿,长大了。
他的一颗心,也丢了。
原来,喜欢和爱慕,其实是不一样的。
怪不得,他每次跟她在一起,总忍不住想要凑过去,摸摸她的小脸,亲亲她的小嘴,甚至。。。
锦王眼中有些神往,身体不受控制,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以证明刚刚一些列的推测。
小时候的小四儿和长大后的小四儿,不一样,绝对不一样,女大十八变,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他喜爱,让他着迷,让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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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吻
小时候的小四儿和长大后的小四儿,不一样,绝对不一样,女大十八变,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他喜爱,让他着迷,让他沉沦。
薄唇,欺近。
吹弹可破的肌肤,散发着淡淡花香,说不出的独特味道。
薄倾城始终低垂着头,浓密的黑睫遮住了她的眼,连带着真实的心思一并挡了去。
“王爷,今天我请您来,其实是想和您好好谈一谈,有关于。。。”话音,消失。
四面胶着在一起的唇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薄倾城愣住。
心怀不轨的赫连玄奕也跟着愣住。
刚刚她的样子,恬静又美丽,惹的他心猿意马。
不过,本来那吻是要落在她的脸颊。
他并不贪心,好不容易盼到了小四儿愿意和他和平相处的机会,他不想因为任何事而打破眼前的大好局面。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突然间抬头,奇准命中。
赫连玄奕一脸呆样,难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