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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无意识的伸出了双手,圈紧了他的颈项,不自觉的开始回应他,完全忘记了不久以前斩钉截铁的拒绝。
在情势即将失控之前,赫连玄奕止住侵fan犯的脚步,不情不愿的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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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掉了,倾城
在情势即将失控之前,赫连玄奕止住侵fan犯的脚步,不情不愿的抽身离开。
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也快抵挡不住了。
很难保证,不会就在大风堂内,撕开她的衣裙,彻彻底底的要了她。
“啪——”一声脆响。
锦王脸上,火辣辣的痛。
薄倾城怒目而视,刚刚逞凶的小手,藏在身后,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她肿胀的小嘴微微撅起,徒劳无功的上下张合了几下,没有声音发出来。
“打一下,换一个吻,倾城原来还记得。”锦王淡淡道,深邃无底的黑眸里,闪亮得像是着了火。
“不许再碰我。”软弱无力的生意一出口,便有种温柔撒娇的意味。
妖孽男的影响力着实太大了。
男女情事,她是地地道道的生手,哪里经得住他肆无忌惮的挑dou逗。
她恨自己娇嗲的嗓音,她恨不争气瘫软的身子,她更恼的还是自己竟然对他生出了热烈的反应,身体一点一滴的在软化,脱离理智掌控,更早的接受了他的存在。
“打,是你的权利;吻,是我的权利;”赫连玄奕勾唇一笑,瞳眸深有着灼人的热度。“我绝不干涉你,同样的,你也不能干涉我。”
他非要营造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暧昧气氛么?
薄倾城粉脸红透,一双有力的小手搁在腿上,把漂亮的裙衫揪得皱皱巴巴。
她是用尽了自制力,才没有化身为女暴龙,气势万钧的扑过去,与他厮打成一团。
天!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恢复以往平静安宁的生活。
她又该如何做,才会把妖孽男的兴趣从她的身上转移开来。
“你逃不掉了,倾城。”他语音低哑,趁着她怔怔出神的空档,再次赖皮的环抱着她,在她耳畔开口,“我犯过一次错,不会再犯第二次。。。试着不要再抗拒,早些接受现实吧。”
她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见薄倾城的脸色没有软化的迹象,赫连玄奕索性把她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大步往门外走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大风堂人来人往,不适宜说悄悄话,倾城,我会说服你,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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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新完毕。
《宝宝小娇妻》的番外正在更新,是沈衣和向亚润的故事,追过那篇文的朋友们可以回老坑看看咯。
、差一点点就把她的衣衫解开了
见薄倾城的脸色没有软化的迹象,赫连玄奕索性把她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大步往门外走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大风堂人来人往,不适宜说悄悄话,倾城,我会说服你,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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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回到内院。
老罗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禀报,“王爷,宫里边派人来传旨,要王府做好准备,一个时辰之后,帝君驾临,太子作陪。”
赫连玄奕低咒一声,不情不愿的放开了薄倾城,任她凶巴巴的踢了他一脚,像个小兔子似的跑没了踪影。
真可惜,差一点点就把她的衣衫解开了。
他还没‘看过’长大后的小丫头蜕变成什么样了呢。
唔,单从‘手感’上判断,相当有料。
“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来本王这里做什么?”两只老狐狸组团来,用脚趾想都知道,绝不仅仅只为喝一杯茶而已。
赫连玄奕不情愿的嘟囔,非常想下一道命令,府门紧闭,谢绝见客。
老罗在府内很多年了,对于自家主子的脾气,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闻听王爷的抱怨,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什么都没听见,恪守一个奴才的本分,站如松坐如钟,得到锦王下一个可操作的命令之前,绝不离开。
赫连玄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老罗啊,你不能帮本王把他们打发了么?”
“王爷,万一奴才的脑袋搬了家,以后就没人帮您打理王府的琐事了,毕竟,一个短时间内完全熟悉琐碎内务的人并不好找。”老罗强调自己的价值,以及存在的必要性,他可不想成为莫名其妙的炮灰,牺牲的毫无价值。
“怕死鬼。”锦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去调一队府卫过来。”
思考了一小会,他唤住老罗离去的脚步,“等等,不要府卫,你拿着本王的牌子去趟校尉府,把前些日子借给太子的卫营带回来,五百人马,一个不能少,知道吗?”
“听到了。”老罗双手接过代表着锦王崇高身份的腰牌,上边除了写了个大大的‘锦’字之外,还篆刻了一条盘旋于阴云之中的黑色巨龙,血红色的瞳孔,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牌子中冲飞而出。
、有话可以慢慢说嘛,何必动用卫营
“听到了。”老罗双手接过代表着锦王崇高身份的腰牌,上边除了写了个大大的‘锦’字之外,还篆刻了一条盘旋于阴云之中的黑色巨龙,血红色的瞳孔,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牌子中冲飞而出。
这块牌子,来历颇大,功用不详,从未见到主子拿出来用过,老罗知道,此物乃是帝君亲手炼制,再滴以锦王心血认主,成就独一无二的标志,绝不可能假冒仿制。
黑龙的血瞳,宛若活物,煞气袭人。
只看了一眼,他便不敢再看了。
“王爷,卫营您不是借给太子了,如今要召回,是不是要提前知会一声,免得沟通不良,生出小误会。”老罗试探性的提议。
赫连玄奕眸中掠过一丝嘲弄,“他心虚着呢,这个时候,不论本王做什么,他都不可能‘误会’,什么沟通不沟通,免了!当初也说好了,卫营只是借,不是送,怎么?用了二、三年,使唤习惯了,就想据为己有不成?”
老罗点点头,“就依主子的意思,等送走了帝君和太子,奴才就去。”
他没忘了正事。
身为帝君最最宠爱的皇子,锦王爷可以不把那两位主子放在眼中,可他身为锦王府的大管家还是有义务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为主子分忧。
“不,你现在就去。”赫连玄奕强调道,在他心中,卫营的事,比帝君和太子来串门子重要得多。
老罗现出为难的表情,血色从脸上消褪。
他咽了咽唾沫,依旧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
“王爷,有话可以慢慢说嘛,何必动用卫营呢。”明知道不是自己能插言的事儿,老罗还是暂时克服了恐惧,冒死谏言。
卫营那是锦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只队伍,人数不多,仅有五百,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到铁血侍卫,杀伐无数,只尊锦王一人号令,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帝君的禁军。
几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当门面,震慑帝都内蠢蠢欲动的几方势力,顺便没事搞搞‘副业’,暗杀、刺探、收买、威胁,无所不能。
、粉面桃花,春情萌动
卫营那是锦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只队伍,人数不多,仅有五百,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到铁血侍卫,杀伐无数,只尊锦王一人号令,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帝君的禁军。
几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当门面,震慑帝都内蠢蠢欲动的几方势力,顺便没事搞搞‘副业’,暗杀、刺探、收买、威胁,无所不能。
帝君和太子要来了,在这个时候,王爷忽然说要把卫营要回来,他的用意,难道是。。。
老罗不敢往下想了。
冷汗热汗盗汗一股脑的往出冒,后脊背一阵阵的嗖嗖冒凉气。
“滚,去办差,胡思乱想些什么,卫营是用来执行别的任务的。”一眼就看穿了管家的杞人忧天,锦王笑骂一句,却未多做解释。
老罗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带着不解和疑问,出府直奔校尉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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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的镜面里,倒映出绝美的脸蛋,红晕染至脖颈深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儿,像是两潭清澈的泉水,闪动着细碎的光泽。
昔日的睿智、冷漠、理智,全都长了翅膀飞的无影无踪。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撒入室内,只剩下柔和的金光,披在沐浴在光圈之下,专注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的薄倾城身上。
细腻如丝的肌肤,散发出令人赞叹的光泽。
微乱而蓬松的云鬓乌黑如墨,眼中朦胧的迷雾,挥散不去,水润的红唇,被贝齿肆虐出不安的弧度。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眸深处的光芒,渐渐变得骇人,理智点点流失,被愤怒取代。
她不想再看镜中的自己粉面桃花,春情萌动的模样。
薄倾城挥起了手,好半晌,又颤抖着放下,只把那面镜子倒扣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
生气归生气,砸东西泄愤可不是应有的好习惯。
冤有头债有主,妖孽男惹毛了她,她找他整回去就好了。
胭脂水粉无错,桌椅板凳无错,铜镜、茶碗都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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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在想我吗
胭脂水粉无错,桌椅板凳无错,铜镜、茶碗都无错。
薄倾城反复重复几次,说服自己平静下来。
若是赫连玄奕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她非要。。。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薄倾城忘记了,有些人实在禁不住念叨,不,准确的说是连想都不能想,稍微牵动一丝念头,不论是好是坏,他就会像幽魂一样出现,宛若附骨之蛆,黏糊糊的缠上来。
一双掌心粗糙,十指优雅修长的大手,轻轻的落在她肩头。
薄倾城身子蓦然一僵。
不知何时,赫连玄奕进了房门,静静站立在她身后,像杆枪,不知是什么材质制造而成的黑衣,光滑如黑缎,勾勒出他完美如妖的好身材。
他毫不客气的张开了手臂,自背后拥抱住她,尖尖的下颌,虚点住她的发丝,“倾城,在想我吗?”
世界上还有人比他脸皮更厚的吗?
她火大的想要找把刀子来,在他身上戳戳戳,然后仔细的瞧瞧,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偷吻她,偷摸她,两眼放光,不怀好意的妖孽男,所流出来的血液究竟是什么颜色。
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