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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亦在房中听得一清二楚,他费力的撑起身子,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精光。
骆殿尘高高坐在马背上,他从窗子里看到屋里的墨亦,一年前他还是卉国的皇帝,现在和卉国的皇后一起落难,他自己呵呵笑起道:“卉国的皇后不会是与睿王爷私奔来到沁国的吧。”
他总是这样,说话如此刻薄,“皇上,既然您知道我们的身份,想必会把我们安全送回卉国吧,我与睿王爷不是有意闯入贵国的。”
“当然会送你们回去,朕可不是见了卉国人的就杀的恶人,不过,朕怎么能让你们在这里受委屈呢?来人!将卉国皇后与睿王爷接回皇宫。”他牵动马绳,调头就走。
侍卫将墨亦与聂瑶珈带走,冯婶愣在原地半天,她不可思议的说:“原来他们一个是卉国皇后一个是王爷呀,真是没想到。”
沁国 沉华宫
聂瑶珈与墨亦坐在桌前,脸上都是忐忑不安的表情。
“瑶珈,别担心,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墨亦怕她多想,及时开导她,不过他也没底,骆殿尘一向狠毒,他会这么好心把他们接回沁国皇宫?一定有什么阴谋吧。
“瑶珈!”素绾欣喜的走进来,上前抱住了聂瑶珈:“我听皇上说你们来了,我好开心呀。”能再见到聂瑶珈真好。
聂瑶珈也很高兴,看她身材丰腴,想必她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我也很开心见到你呀,对了,你生了一个小皇子还是小千金呀?”
心如止水 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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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小皇子,叫骆习风。”素绾提孩子,脸上就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聂瑶珈抚摸过她的头发,“真好。”
“你也可以啊。”素绾笑着对她说。
墨亦上前,“素绾,你知道我们卉国要和沁国打仗了吗?骆殿尘有没有为难你?”
素绾想到这个问题,也无法开心起来,“他什么都没有对我说,我一天天在恐惧的等待着,怕那一天到来,我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骆殿尘曾答应我三年为限,不与卉国开战的,可惜……我为他吃了忘情药,现在的他已经不记得对我的承诺,才不到两年,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有时候,聂瑶珈感觉自己的出现往往改变了一些事情的轨道,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素绾才知道原来骆殿尘忘记聂瑶珈是吃了忘情药,这样一来,他也许不会顾及情份加害聂瑶珈和墨亦的。
犹豫了一会儿,素绾拉上墨亦与聂瑶珈的胳膊,“走吧,我亲自送你们出宫,你们骑着马回卉国。”
聂瑶珈阻止了:“不行的,你这样是公然与他做对,我们不能害你,何况墨亦腰上的伤实在不能骑马。”
墨亦思量前后,“皇兄也许能猜到我们在沁国呢?或是劳烦素绾悄悄捎个信给他,这样,骆殿尘也不会为难我们的。”
素绾赞同的点点头,“我这就去办!”她转身刚要迈出门去,就撞上一个结实的怀。
她退进屋里,看着缓缓走进来的骆殿尘,素绾怀疑他是不是都听见了?
“你敢背叛朕!”骆殿尘冷冰冰的握住了素绾的手腕。
“这不是背叛,这只是我对朋友应该做的。”素绾忍着疼说道。
聂瑶珈喝道:“请皇上放开她,她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骆殿尘甩开素绾,目光落在聂瑶珈脸上,眼中含着隐隐怀疑:“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为我吃了忘情药?”
墨亦与素绾大惊,他真的一直都在听他们讲话!
聂瑶珈睁大眼睛看着他,无法回答他。
骆殿尘激动的抓过她的手,也许是真的,不然他的记忆不会断断续续的无法拼接!很多自己疑惑的事也都找到了理由,他可能爱过聂瑶珈,因为她做了许多事情。
“现在追究还有必要吗?皇上如今有一个完整的家,应该好好珍惜。”聂瑶珈挣脱开他的手,与墨亦站在一起。
骆殿尘指自己的心口,怒道:“你以为朕想追究吗?可是我的这里让我不得不想,因为……我对你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说完,四个人都怔住。
素绾的眼睛通红,她以为一年多来已经抓住了他的心,今后她可以拥有一个家,现在她总算知道,骆殿尘爱聂瑶珈爱得太深,像烙印一样毁不去。
墨亦挡在聂瑶珈身前,“如今她是我们卉国的皇后,皇上应该不会有过分的想法吧。”
骆殿尘一把推开墨亦,抓过聂瑶珈的手就往外走。
墨亦的腰受到撞击疼痛起来,忍痛找他们,却已人影无踪。
素绾淡淡的说:“算了,给他们一些时间,好好的处理吧。”
……
聂瑶珈一直被他拉到湖边,水面都结着薄薄的冰,映着桥上两人的倒影。
“你说,朕是不是很爱你。”不然,他不会有种蚀心的痛楚。
聂瑶珈望着他,“也许吧,我也分不清你的感情多一点,还是只是为了和栾倾痕争夺的想法多一些,以前的你会将我留在你身边,可是冥冥之中,上天已经定了命数,我与你总不会长久。”罢了,她再也不想这样欺骗了,不想再编造一句谎话。
骆殿尘与栾倾痕,一个吃了忘情药,一个吃了夺情盅,虽然目的不同,可是她没有给他们做选择的机会,现在,她要让自己清醒,也要让骆殿尘清醒,他们是不可能的。
他若执意逼自己,聂瑶珈只好以命还击。
骆殿尘的心开始痛了,这种痛即陌生又熟悉,他严肃的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从来都没有。”聂瑶珈望着他眼睛说的,眼神非常的肯定。
骆殿尘上前掐住她的颈,痛恨的说:“那朕还留你做什么!栾倾痕一定会伤心你的死!”他情绪失控的邪笑。
“你……错错了,因为他与你一样,把我彻……底忘记了……”她感觉自己没有气力了。
骆殿尘反应过这句话后,松了手,聂瑶珈昏倒在地上。
……
隔日,墨亦与聂瑶珈坐在马车里,马车正朝着卉国方向行去。
聂瑶珈意识恢复,“怎么回事。”她以为自己死在骆殿尘手中了。
“没事了,骆殿尘让我们回卉国了,好像是收到了栾倾痕的战书,说若不马上放我们,就会在天黑时发兵,骆殿尘还没有部署好一切,只好送我们回去。”墨亦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
聂瑶珈微弱的声音说着:“栾倾痕这个傻瓜,为了你我居然要出兵,他可考虑过后果啊。”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和墨亦,嘴上说他傻,其实心里还是很多感动。
墨亦也自然懂得,“好好休息,到了卉国我叫你。”
聂瑶珈踏实的靠在他肩上,很快,她就会再见到栾倾痕了。
骆殿尘看着马车越行越远,当快要消失时,不知是什么力量,他放下一切,冲到路上去追马车,没有想过去阻止马车,可是就是不舍得某种感觉,直到跑累了,他喘息着,望着马车真的消失在他视线中。
……
卉国的皇宫外,栾倾痕与司徒冷等侍卫在等待他们回来。
当栾倾痕见到马车行来的时候,跑上前掀开帘子,却见到墨亦与聂瑶珈搂着,聂瑶珈正睡得香。
墨亦温柔的叫醒聂瑶珈,他便先下了马车。
栾倾痕问墨亦:“没有为难你吧。”
“让皇兄担心了,我们没事。”墨亦说完,感觉栾倾痕和聂瑶珈怪怪的,气氛异常。
聂瑶珈看着栾倾痕,他没有看自己一眼,这么多天,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吧。
栾倾痕拍拍墨亦的背,“好了,回宫吧,娘担心死你了,马上过去陪陪她,让她安心。”两人走回宫中,在任何人眼里,皇上一点也不关心皇后。
聂瑶珈下马车,跟在栾倾痕的身后,远远的距离望他背影,揪心的感觉折磨着她,不过,还奢望什么呢?她在他身边了,能常常见到他已感到欣慰了。
司徒冷跟在聂瑶珈身后,聂瑶珈发现他,阻了他的路:“司徒统领,我有事想问你。”
“皇后请问。”
“是谁刺杀我?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聂瑶珈心想司徒冷一定会掌握一些证据的。
司徒冷看看四周无人,小声说:“其实我已查到是谁,本来也想提醒皇后要小心她。”
“是连妃。”除了她,宫中无人是她的树敌,宫外的更不太可能了。
“皇后知道?可是我没有告诉过皇上已经查到,因为皇上万一杀了连妃,这合胡部落就有可能愤愤不平,我们现在要专心对付沁国,再也没有心力去对付合胡了。”
聂瑶珈勾起嘴角,“我知道了,你想没错,还是别让皇上知道的好。不过,连妃不能杀,那我就让她变乖点。”竟然敢刺杀她,害她和墨亦受伤,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现在开始,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回到浮尾宫,聂瑶珈很累的倒在床上。
恬末端着一碗汤进来:“皇后娘娘,这里是人参汤,您趁热喝了吧,补补身子。”
聂瑶珈懒散的起来,过去喝着汤,感觉身体马上变暖了许多。
眼角不经意瞥见连依的鞭子,她过去拿起来,递给恬末:“你去将鞭子送还给连妃,就说我是怕她伤了自己才收起来,现在还给她。”
恬末有些不明白,但听话的收下鞭子,退出去了。
储秀宫
连妃握着手里的鞭子,刚才一个宫女送来,她还以为鞭子上被动了什么手脚,反复看了几遍也没有什么特别。
兴奋起来了,甩着鞭子走在假山之间,身后跟了两个宫女。
一个太监低着头匆匆走着,见了连妃恭敬的行礼,然后与连妃擦肩而过时,他有些微微撞到连妃。
连妃的火气马上上来:“你这个死太监走路不看人呀!真是笨手笨脚的奴才。”其实只是轻轻撞到,可是她就是喜欢自己高高在上,谁都不能欺侮她一点点。
太监马上跪下:“连妃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
“哼,还犟嘴!”连妃举起鞭子给了他一鞭。
太监只有忍着,不敢作声。
连妃又想给他一鞭子的时候,聂瑶珈适时的出现了,身后也跟着四个宫女,可没有恬末。
“连妃,刚才本宫都看见了,他不是故意的,放了他吧。”聂瑶珈轻轻摆一摆手,太监才马上退下。
那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