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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瘦老头儿一个,她就当可怜他好了,也当是还他救命之恩,反正不毁宫不需要以真面目示人嘛。
“真的?太好啦,我马上写信去,不过……不毁宫究竟在干什么,你要斟酌好再执行任务呀,不可随意滥杀无辜。”
“知道啦,我又不是杀人魔,我有判断能力的。”聂瑶珈嫌他太罗嗦。
唐寿挑挑长长的眉毛,乐呵呵的去写信了。
两天后,饿扁了肚子的唐寿与聂瑶珈终于到不毁宫,聂瑶珈拿着信独自进去,唐寿则返回草屋去了。
红衣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说:“你在这里换上红衣服,选一个面具戴上,傍晚宫主会过来。”他掩上门离开。
聂瑶珈环顾四周,换上红衣,冬天还给添了厚披风,面具有很多,重复的有很多,她拿起一具紫色面具,上面还有淡淡的白色花纹,很漂亮。
聂瑶珈苦笑,为什么要选择紫色呢?是因为怀念栾倾痕深爱的紫色吗?
戴上它,总觉得自己换了一个人。
直到很晚,宫主才来,聂瑶珈都快等不及了,虽然有住的房间,可是太陌生的地方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见宫主织锦是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虽然是石头雕砌成的,可是哪里都很细致,四周点着火烛,织锦坐在一个长椅上,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叫什么。”他看完唐寿写得信,知道她是唐寿唯一的唐门弟子,可看她身材,没想到是个女子。
聂瑶珈奇怪,织锦的语气总有些无力,没有什么生机似的,之前见他不这样的,她轻咳一下:“我……我叫……唐双。”聂瑶珈引用唐寿的姓,将聂字下方的双字来用,组成了一个新名字,她只是不想再让聂瑶珈的名字出现,再说,织锦是认识聂瑶珈的,他还是皇上的人,她绝不能暴露。
“唐双?你在江湖上籍籍无名,是否应该拿一点本事让我看看。”织锦放下信。
“你已经看到我的本事了。”她伸出手在织锦眼前,五个手指依次收起,“五,四,三,二,一!”
她刚说完,织锦就觉得手指开始泛疼,如火烧一样,可是他像不知道疼一样,淡定的说:“是信上有毒。”
聂瑶珈取出一个瓶子给他:“这是解药,抹上就好。”
织锦抹上,果然清凉一阵,就不疼了,“连我都防不住你,很好,一切不毁宫的规矩我安排人告诉你,赏银你随时可以领取。”
“谢宫主!”聂瑶珈一听见领赏银便笑了,只是面具下的她别人看不到罢了。
织锦没有理她,安静离开。
聂瑶珈心想,怎么他这么没精打彩的,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哎,也许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宫主也不例外。
一个红衣女子没有戴面具走过来:“唐双!我叫英容,宫主让我给你讲讲宫里的规矩。”
聂瑶珈点点头,拉住英容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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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脸,我是易容高手,你看到的脸不是我的容貌。”
“这么厉害?真的有易容这种事……”聂瑶珈看着她的脸,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们宫主是什么人哪。”
英容摇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呢?宫主一向神秘,他的年纪,他的长相我们通通不知道,可是他的武功真的很邪气,我们都服他。”
“那他会让你们杀人吗?”
英紫取出一块玉池令牌递给她:“有时候会,但很少,杀过几个几个贪官,任务也不一样,连找人都干过。”
“找人?找谁?”
“你都不知道吗?一代倾世女子跳下山崖,两国皇帝痛不欲生,我们都有去找过她的尸体,可是她已经沉入寒潭了,这个任务也是我们唯一次彻底失败的一次。”英容想想连连摇头。
聂瑶珈沉默,都说不应该到这里了,现在知道错了,这么容易就听到栾倾痕的事。
双手捏着玉池令牌,反面写着唐双两个字。
隔日,聂瑶珈就买了米和炭回到草屋,还添了酒菜让唐寿吃了顿好的,他摸着肚子笑着说:“真是好久没吃到肉啦。”
“那拜托你长点肉吧。”聂瑶珈收拾着碗筷。
唐寿说:“你以为我是年轻人呀,再怎么吃也不会长出肉来了,不过,你在不毁宫做什么?”
“没事可做呀。”
“那你领赏金?”
“厚脸皮嘛,谁让肚皮一直叫呢?”聂瑶珈耸耸肩,将事情说得理所当然。
唐寿试探的问:“那你没听见卉国皇帝的事?”
“师傅,你住在深山里,怎么知道不毁宫是为皇上办事的?”聂瑶珈拿着筷子指着他。
“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啦,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次次因为你,人家皇帝能出动不毁宫的高手吗?”
聂瑶珈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她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有无力的撑在桌上。
唐寿看得出她难过:“无情总比多情好。”
“你还说我,那你还不是天天对您妻子说话,这说明你也不能忘怀。”
唐寿的嘴一歪,“行行行,你看着办吧,我斗不过你,伤了心别哭着跑回来啊。”他赶紧溜了出去。
聂瑶珈低下头,“我都已经决定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了,让他回到从前的状态去……我不会再招惹他的。”像劝着自己一样,可眼泪滴在了手背上。
第二天,正在路上的聂瑶珈看到天上放飞的烟火,马上向不毁宫跑去,英容说烟火是信号,只在就近在不毁宫的人马上赶到。
聂瑶珈跑到不毁宫,那里已经聚集了数百人,红衣人多,紫衣人少,织锦根本没有来,是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戴着银色面具指挥。
“各位,我们都是卉国人,宫主得知沁国招兵买马,增强军力,可有些卉国商人见钱眼开,居然偷偷贩卖马匹给沁国,你们要查出有谁干了此事,速速解决。”
红衣人们不出声,领命散掉,真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只有她站在原地,紫衣女人看见她;“你怎么不走?”
“我……可是你还没说怎么解决。”抓回来吗?还是杀了他们?太过份了吧。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宁可将马匹毒死,也不可以让它们有机会卖给沁国,那些商人嘛,给些教训就再也不敢了。”
聂瑶珈问;“是宫主这么交待的吗?”太残忍了些,马儿有什么错,利用它打仗也罢了,还要毒死它们,她不能不管。
“是,你似乎有什么异议。”紫衣女人说着来到她面前。
聂瑶珈转身离开,她知道唯一通向沁国的路只有一条,马匹不可能再走水路或是山路的,她骑了马跑去。
织锦正好来到不毁宫,看见了聂瑶珈,只是认得她的紫色面具而已。
路上,近四十多匹马正运往沁国,一名中年商人不时的向后张望,不停叫着手下们:“快点快点!”万一被人发现,他就死定了。
可是没有如他所愿,红衣人如鬼魅一样出现,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儿有些受了惊,开始乱跑,红衣人抽出刀时,聂瑶珈赶到拿着玉池令牌扔出去,打中红衣人的刀。
“住手!不可以杀它们!”
红衣人有些疑问她是谁?不可能是宫主的命令吧,从来没有红衣人传达宫主命令。
聂瑶珈看着有些马已经跑掉,对红衣人们说:“放了它们,这明明是人类的贪心造成的,怎么能杀它们呢?应该把那出卖国家的贩马老板抓起来。”
“我们只听从宫主的命令,你算什么!”某个红衣人说道,身子飞起,双手举起刀向一匹马劈去,聂瑶珈从怀里取出三支银针,同样射向他。
可是他虽然中针,刀还是马上要落下来,聂瑶珈一时躲不开,只有抱紧了那匹马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风的声音,聂瑶珈的身子被人抱住,她睁开眼睛,就见到织锦的面具,他带她躲开了刀锋。
安全落地,织锦放开她,“为他解毒吧,他也是奉命办事。”
聂瑶珈又取出黑色的针,在中银针的人手上刺几下,那人才恢复了知觉。
织锦看着聂瑶珈的动作,手掌还有她刚才的温度,有些熟悉,有些想念,是怎么一回事?
“宫主,请指示。”红衣人们对他恭敬作揖。
“将贩马商人带回去,将这些马牵回去。”
红衣人们都怔了怔,宫主从来没有改变过主意,怎么现在……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下毒的女子吗?
不毁宫
紫衣银色面具的女人见宫主和聂瑶珈一起回来,上前问道:“宫主,晚烟没有将她管束好,坏了宫主的事请责罚晚烟吧。”
晚烟?聂瑶珈的身子一晃,显些没站稳,可是织锦立即扶住她,好像她的动作都在他眼皮底下似的。
聂瑶珈看着他的面具,好奇怪的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想其它事的时候,这个紫衣女人会是薜晚烟吗?
织锦松开聂瑶珈,自觉失态,对紫衣人说:“没事,此事就算了。”他握紧拳头走去了房间。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大家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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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紫衣人的头朝向她,低声问道:“你是谁?”除了几个紫衣人知道她姓薜,红衣人应该都没有知道的呀,她是谁?难道认识她?
“好像是我问你的。”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姓什么,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就够了。”薜晚烟毫不示弱的回答她,越过她身边时故意碰撞了她的肩膀。
聂瑶珈立在原地,薜晚烟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不毁宫宫主为皇上办事,她在皇上身边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出山才两天就遇到了一个与栾倾痕有关系的人,就像摆脱不了命运一样。
她要好好隐藏自己,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几天过后,晚烟找来了聂瑶珈。
“唐双,听闻你师傅是毒仙,那你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忘记曾经的感情?”
聂瑶珈不懂:“是要他失忆吗?”
“不,只是忘记前面的感情,有吗?”
“有是有,只是有些人用得灵,有些人用了不灵,我没有见过,只是听师傅提过。”
“好,备给我一份。”薜晚烟这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