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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她全身不禁打个冷颤,难道,阮秀芜曾是沁国宫中的人?那么,栾倾痕的身份会是……
她不敢往下想了,回头看着骆天普,希望他能解开迷题。
“她曾是朕的妃子,但朕当年不满联姻,所以冷落了她,一直宠爱殿尘的母妃,所以她后来认识了隐藏身份的卉国皇帝栾祖祺,还与他相爱相许。
只到她离开朕,朕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曾多次去找她,我们三人一直纠葛了许多年。
她曾进过卉国皇宫,却因为卉国皇室不接受她,又离开。
后来她怀有身孕,我想将她重新纳入宫中,她却不肯,生下孩子又被栾祖祺带回宫里,成为太子。
“皇上说得太子……就是栾倾痕?那他是……”聂瑶珈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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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得太子……就是栾倾痕?那他是……”聂瑶珈忍不住问。
“我想,他应该是朕的皇子。”
聂瑶珈听了,怔了好久,栾倾痕姓骆?是沁国的皇子吗?太离谱了!那骆殿尘与他启不是兄弟?
骆天普继续说:“当时栾倾痕的身世引起一阵风波,他们都逼问秀芜,她宁愿跳崖也没有说出来,令我悔恨终生。”
“皇上,恕我冒昧,我觉得栾倾痕……也许是卉国先帝的孩子。”聂瑶珈没有依据,但是他真的看不出来栾倾痕与骆家人有哪里像,而且她见过阮秀芜,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还没有这样简单。
“噢?朕也曾想过,但是当时大约有半年时间,栾祖祺被他母后禁足,不得出宫见她,后来怀有倾痕,这说明并不是他的孩子,朕如今也不会考虑太多了,今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看一眼倾痕。”骆天普的眼角落下泪水。
聂瑶珈看着一个老人如此怀念‘儿子’,她不忍,说:“他长得很俊美,有时柔美得比女子还要漂亮,但身上又不失男人的霸气,喜欢穿紫色的衣服,头发还有弯弯的,还有……他长得高,身材修长,至于喜欢吃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说起他,想起他,心里又泛着隐隐的疼,胸口闷闷的。
眼睛开始模糊,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思念,这不是!
“你爱他,朕看得出来,聂姑娘你放心,朕有办法让骆殿尘不为难你,你不会成为沁国的皇妃的,朕在这里承诺于你。”
骆天普怎么能让另一个儿子的皇后嫁给自己身边的儿子殿尘呢?
他欠秀芜,欠栾倾痕都太多了。
“聂姑娘,朕希望有一日,你可以选个时机告诉倾痕他的真实身世,沁国永远欢迎他的到来。这块玉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然秀芜怎么会留给倾痕呢?”
“就算他信了,可是沁国人能接受他吗?卉国怎么办,您是想他放弃皇位吗?”
骆天普摇摇头,“卉国不止他一个皇子不是么,朕已经有一道密旨,藏在朝殿的牌匾后,万一发生意外,希望你能出来主持大局。”
那个时候,会是怎样的场面?聂瑶珈很难想像,“皇上为何如此信任我?”
“因为你是殿尘第一个带到朕面前的女子,可见你在他心中绝非一般地位,只有你,能让他动摇,只有你的劝说,他才会接受这一切。”
“好吧。我答应您。”
骆天普像是完成了所有心事一样,微笑点点头,“对了,几天后朕令宫中办了一场迎接三皇子的晚宴,到时你也出席吧,朕身子不行,可盼你们玩得尽兴。”
“谢皇上厚爱,那,瑶珈退下了,皇上您好好休息。”她行了行礼,悄悄的退下。
卉国
雪浓身着一身素衣来到景心殿,看见满地的狼藉,不禁收拾起来。
躺在椅子上的栾倾痕没有看她,冷冷的说:“出去。”
“都是雪浓的错,可皇上您不能这样下去。”雪浓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收拾满地的纸张,上面写满了一个同样的名字:聂瑶珈。
雪浓知道,栾倾痕爱那位皇后,从交换质子的时候就发现了。
“朕要自己静一静,都出去!”他再次不耐烦的下令,雪浓也不例外。
雪浓跪在地上,“求皇上保重龙体,因雪浓犯下的不可挽回的错,雪浓就做牛做马来弥补吧。”
栾倾痕闭上眼睛,下巴已有淡淡的胡须,头发也散乱着,活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太后此时赶来,见他削瘦模样,心疼不已,眉宇间又是无奈。
“倾痕,你要振作,我听到你亲自烧了拈花楼的时候,真的了解到你的痛心。可是倾痕,你要好好保重身子,说不定哪天皇后会回来的,你身子先垮掉怎么见她呢?对不对。”太后想用激将法劝他。
栾倾痕摇摇头,目光呆滞的盯着一处地方,“她不会回到我身边的……她离开的时候那种眼神,我就知道她误会我的心,她不会回来了……”声音像个没有依靠的孩子般,令太后听了心痛极了。
雪浓静静退下,靠在门外无声的哭泣,多年后回来,栾倾痕的生命里已经有了那么重要的女人,可惜不是自己,也许,当年的他对自己只是单纯的喜欢,却不成称之为爱。
太后上前抚摸他憔悴的脸,泪流下来,“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折磨自己,你还有母后,还有卉国啊。”
栾倾痕这些再也听不进去,他精神恍惚的说:“朕要想办法,把她救出来,让她回到我身边才行,对,一定要行动……”他起身开始翻乱着找奏折。
太后看到他这样,不禁长叹,无奈的离开。
栾倾痕翻乱了奏折公文,滑落在桌底下,躺在冰冷的地毯上,一只手正好落在写有聂瑶珈名字的纸上,手指轻轻抚摸,最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沁国
病中的皇帝命人举办了一场为三皇子骆殿尘接风的晚宴,各部大臣都出席。
又加上团圆节那天因为皇帝病重的原因,没有敢带头张头结彩,如今这晚宴就像弥补之前的节日,宫中花园内布置了许多花灯,还有灯迷可以猜。
大大小小的官带着家眷和千金小姐们在花园中穿梭,欢声笑语,酒肉鱼香。
骆殿尘一身黄色锦衣,华丽炫目,足可见他真的不同于往日的质子了,聂瑶珈见他的时候就是这样觉的。
“瑶珈,你怎么还不换衣服,青兰,还是快点!”他特地来接她一起去晚宴的,来了却见他没有换衣服。
青兰刚拎起衣服,聂瑶珈阻止了:“不必了,你不觉得这件衣服不太适合我吗?上面绣的凤纹,我怎么能穿呢,如果三皇子诚心约我出席,我想朴素的打扮就可以了。”
骆殿尘握住她的肩,紧紧凝视着她,“我想想大家正式介绍你啊,你怎么不懂我的心呢?”
“我早就懂你的心了,可是三皇子不能一厢情愿吧,我虽不再是卉国皇后,但已经是嫁过人的女人了,还望三皇子顾及自己的名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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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还有,别叫我三皇子三皇子!”骆殿尘真的拿她没有办法了,沉默了一会儿,退让一步,“好吧,你就这样与我去晚宴吧。”
聂瑶珈这才与他一起去了花园。
众人见到骆殿尘一来,纷纷上前又是祝贺又是说好听的祝福,但他们同样注意到聂瑶珈,对她的猜测议论纷纷。
聂瑶珈坐在骆殿尘的一侧座,她打量过众人,不理会他们好奇的眼光,后来觉得脊梁骨发凉,转过头一看,一堆美女正怒视着她,眼里的妒意像一把把箭冲她而来。
聂瑶珈挑高眉,自斟了一杯酒,痛快饮下。
身后有一位挺出头的女子,上身是粉色衣服,下身是淡黄色裙子,容貌艳丽,身姿婀娜,她叫菊香,是曾经骆殿尘宠爱过的妃妾。
她坐到骆殿尘与聂瑶珈中间,有意的挤兑,声音娇嗔的问骆殿尘:“三皇子,您不在沁国的日子,我们一直恪守妇道,相亲相敬,姐妹们等了您这几年,说不尽的思念啊,您回来了,我们可要讨赏啦。”
说完,还回头朝聂瑶珈翻一个白眼。
骆殿尘看看聂瑶珈,多希望她有些反应,可惜没有看到她一丝的表情变化,只顾在那里喝酒。
“好,都赏。”他也没有心情与她们逗乐了。
曾经,他拈花惹草,睡在女人香,丝毫不介意外界人的眼光,人家都传他是风流种子,他也以为这一生会和无数女人纠缠不断,可是出现了一个聂瑶珈,将他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他觉得其它女人一点也没有意思,不想和她们浪费过多的心思。
菊香开心的笑了,没有看出骆殿尘的情绪,侧过脸去,对聂瑶珈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这位是谁?三皇子带回来的奴婢?”
其实看她的样子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奴婢,她故意讥笑她。
聂瑶珈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翻了一个大白眼。
菊香一瞪眼,怒道:“好啊你,居然对我如此不敬!”抡起头掌,使尽全力要对她掌掴。
骆殿尘握住她的手臂,脸上没有表情,手上却在用劲,只听到菊香的惨叫“三皇子饶命,我的手臂快要断掉了!”
骆殿尘根本不听她的求饶,一直用力。
众人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都看到骆殿尘神色不对,再说为一个菊香求情,也捞不来好处。
菊香痛得额上直出冷汗,她哭着向聂瑶珈求情:“我不敢啦!这位姑娘你行行好,救救我!”
聂瑶珈看也没看她,继续饮酒,冷淡的说:“我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咯”一声,菊香的手臂断掉了,手像脱节一样垂下,整个皇宫都能听到菊香的惨叫声,很快,她痛晕过去。
身后的妃妾们都吓得缩在一块。
众人更是哑口无言,公公们马上眼尖的过去拖走菊香。
骆殿尘站起来:“大家的好意,本皇子心领了,希望大家玩得尽兴,还有,这位聂小姐是我的重要客人,谁敢动她,就和这个女人的下场一样。我们先离开了。”他拉起聂瑶珈匆匆离开。
回到沉华宫,聂瑶珈甩掉他的手,“你还是回席上吧。”
“你这是为了我好,还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