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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此事?”拓跋月惊讶。
徐嬷嬷点头,“是,这件事金鹏将军已考虑多时,并不算秘密,朝堂上下人人皆知。”暗想,公主殿下也是个痴情人,自从来了鸾国便一门心思在云飞峋身上,只打探云飞峋的消息,朝堂其他消息自是充耳不闻。
拓跋月是个聪明人,举一反三,“京城是夏初萤的地盘,但东坞城濒临国界,鸾国在其影响未必比轩国的影响大,若本宫嫁给金鹏将军,随其到东坞城去,到底谁输谁赢,就另当别论了。”此话一出,拓跋月只觉得心中拨开乌云见明月一般,有了希望、更有了斗志。
徐嬷嬷笑道,“公主殿下英明!东坞城是最好的地方,既完成了和亲,又离娘家近不会轻易被欺负,况且,以奴婢的拙眼,怎么看,金鹏将军都比飞峋将军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拓跋月想到今日在御花园午膳时,金鹏将军云飞扬的动人风采,也是十分满意。想到其对夏初萤的呵护,幻想若云飞扬呵护的是自己,那夏初萤非活活气死不可。
“徐嬷嬷,本宫定要重重赏你,只因你的高招!”这么多天来,拓跋月第一次由衷的开心起来,“本宫既为和亲公主,便不能为妾,嫁给云飞扬后定与夏初萤为平妻,而因本宫的身份,云飞扬也不敢冷落本宫,那夏初萤到底该怎么恨本宫呢?真是期待!”
“是,公主殿下说得有理。”徐嬷嬷赶忙道。
“若他日到了东坞城,哼,今日之辱,他日定当百倍回报!”拓跋月说着,粉拳狠狠砸在桌上,声音巨大,但拓跋月本人却浑然不觉得疼一般。
……
从宫中出来后,夏初萤和云飞扬两人并未立刻分开,因初萤欲游湖散心,那云飞扬哪肯任其孤单?放下了手上所有工作相陪。两人游山玩水,画舫赏曲,品尝时鲜,玩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傍晚,方才上了马车回京。
当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初萤欲下车回府时,却被云飞扬拉了住,“初萤……”欲言又止。
夏初萤余光扫了下云飞扬那张动容的俊颜,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大掌中抽回,微微一笑,轻声道,“怎么?”
云飞扬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夏初萤带了去,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初相识时的情景,“今日……我可否留在公主府?”
初萤笑了,车厢中灯烛光照在她娇美的面颊上,美得令人惊心。“我朝律例,公主府不可留驸马夜宿,难道你忘了?自成婚之后,我们都在将军府而不是公主府。”
云飞扬再次将初萤的小手紧紧捏在手中,“跟我回去。”
初萤笑意更深,却未达眼底,皮笑肉不笑。“今日太晚,何况我想熙瞳了,改日吧。”回去?回那满是姬妾犹如青楼画舫的将军府?
云飞扬想了想,确实有道理,却依旧恋恋不舍。
夏初萤本就漂亮,在灯烛光下,更是有种恬淡娇俏的美,何况云飞扬一颗心都贴在初萤身上,更是觉得她美艳得难以移目。他一把将初萤纳入怀中,低头吻去。
初萤不动声色,侧过了头,避开了他的吻,但那热吻还是撒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之间,“老夫老妻的,别闹。”娇嗔道。
云飞扬很高兴,“早一些回来,好吗?我想你,也想熙瞳了。”
背着云飞扬的角度,初萤的面色冰冷一片。想?用什么想?用嘴巴吗?若真想我们母子、恋我们母子,会孜孜不倦的纳美?呵,男人啊。
“知道了,我走了,晚安。”说完,挣脱云飞扬的怀抱,下了车去。
云飞扬也跟着下了车,直到看着下人们将夏初萤迎入府门,府门关闭,方才上了马车,回自己的将军府去。
门内,不似在马车中的娇艳乖巧,夏初萤面无表情,快步向主院走。“张嬷嬷,今日世子可好?”
一旁的张嬷嬷赶忙道,“回公主殿下,世子一切皆好,刚伺候着睡下,公主殿下要去看看吗?”
夏初萤从怀中抽出帕子,擦拭雪白的脖颈,所擦拭的位置,正是刚刚云飞扬吻的位置。“不用,睡下便好。”说完,将那帕子随手一扔,如同扔垃圾一般。
正说着,有一丫鬟匆忙跑了过来,“奴婢见过公主殿下,小门有一老妇人拿公主的令牌求见。”
夏初萤一挑眉,而后得意的笑了,“好,人在哪?”
“正在琳琅堂候着。”丫鬟道。
涟漪点了点头,对一旁张嬷嬷道,“走,去琳琅堂。”
琳琅堂,是公主府待客厅堂之一,临近小门。当夏初萤到门口时,屏退了下人,自己入了内。
琳琅堂内早已有一名身着暗色的老妇人在等候,见夏初萤到,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规规矩矩地跪礼,“奴婢给金玉公主殿下请安,公主千岁。”
“恩,起来把。”夏初萤转身坐上了主位,居高临下,“徐嬷嬷,事情是否办妥了。”
那老妇人一抬头,脸上满是殷勤讨好的笑,“回公主殿下,一切都按公主殿下的交代,月公主已对金鹏将军动心,想来改变和亲人选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伺候在妙绫阁的徐嬷嬷。
夏初萤轻笑,“好,本宫果然没看错人,张嬷嬷,一会带徐嬷嬷去领报酬。”
“奴婢多谢公主殿下!”徐嬷嬷大喜,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要知道,金玉公主给的报酬,那可是比她一辈子赚的都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老实实跟着月公主没这么多好处,反倒是帮金玉公主办一两件事便能赚一辈子的钱,何乐而不为?
徐嬷嬷虽是轩国人,但也爱财,何况金玉公主并未让她加害月公主,只是从旁吹一些风罢了。这样既不损人又能得到大把银子,为何不去做?
初萤眯着眼冷笑着——拓跋月啊拓跋月,若你在轩国,本宫拿你定无办法,但你自动送上门来,本宫若不下手,岂浪费了手上的权力?
徐嬷嬷有些不解,“金玉公主英明,但奴婢有些不解,不知当问吗。”
“你问吧。”初萤心情大好。
“您与月公主不共戴天一般,为何您还要将月公主引入将军府?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这个问题,徐嬷嬷想了很久,也想不到答案。
初萤哈哈笑了起来,“添堵?为何会添堵?一个滥情无度,一个花痴无脑,这天下还有比这两人更绝配的吗?本宫这是在做好事!天大的好事!”
徐嬷嬷惊恐地看向夏初萤,“但……但金鹏将军明明是公主殿下您的驸马……”
初萤打断了她的话,“以前是,现在也许是,但未来……不是。”
“您……您的意思是!?”徐嬷嬷大吃一惊。
夏初萤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一双明眸盯着徐嬷嬷,“人啊,知道的秘密越多,寿命便越短。这个道理,徐嬷嬷可知道?”
徐嬷嬷赶忙闭了嘴,“知道、知道,公主殿下恕罪,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面如死灰。
“别怕,本宫从来都是赏罚分明,好好为本宫办事,自是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接下来无论拓跋月有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来报。”初萤慢悠悠道。
“是是,奴婢知晓,奴婢定当效忠公主殿下,万死不辞。”徐嬷嬷磕头明志。
“下去吧。”初萤挥了挥手,就有丫鬟上前,将徐嬷嬷带了下去。
待徐嬷嬷离开,张嬷嬷方才上前,到夏初萤身旁,“公主殿下,这刁妇怕是靠不住啊。”
初萤从椅子上缓缓起身,慢慢向门口踱去,“呵,张嬷嬷你错了,她越是有所求便越是靠得住。本宫累了,回吧。”
“是。”张嬷嬷赶忙扶着初萤离开。
看向天际那明月,夏初萤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涟漪总算安全了。
☆、321,秦诗语出事
入夜,本应歇息,但苏涟漪仍然难安,右眼皮跳了整整一日未停。
“娘子,我们睡吧。”关上家里大门,云飞峋便自动进入无赖幼稚模式,双手小心翼翼环着孕妻,打算暖呼呼舒服服地搂着睡觉。
“等等。”涟漪道,越是入夜,眼皮跳得便越猛烈。
跳眼皮,又称胞轮振跳或睥轮振跳,指上胞或下睑不能自控地抽搐。成因是久病过劳等损伤心脾、心脾两虚、筋肉失养而困动,或肝脾血虚、日久生风、虚风内动、牵拽胞睑而振跳。
这种所谓跳眼皮一般只要休息便好,很少需要入院治疗,而民间所谓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没有任何科学根据。
“你眼睛怎么了?”飞峋见涟漪一直按着自己右眼,关切地问道。
涟漪将手放下,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右眼整整跳了一天,越是到夜里跳得越是厉害。”她害怕自己胡思乱想、更是怕自己乌鸦嘴,以至于不停用“科学依据”来反驳自己的预感。
问题是,越是将前世的科学理论拿出,越无法解决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她的穿越之旅。
“不行,我得问问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着,越过云飞峋,苏涟漪跳下了床,快速穿衣服。
飞峋也赶忙翻身下床,套上外衣,“别急,你轻些。”
涟漪不理会云飞峋,穿好衣服便是推门跑出院子,云飞峋在后面跟了出去。
苏涟漪和云飞峋两人住的院子,入夜后便不许留下人,所以涟漪若要找人,便定要跑出院子。“来人,来人!”
有院子外守夜的值班管事上前,“郡主大人,您还没休息?可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吗?”
涟漪道,“找人去将秦管家叫来。”
值班管事道,“秦管家?秦管家今日出门未归啊。”
“未归!?”苏涟漪忍不住尖叫出声,面色顿时苍白。
随后的云飞峋上前一把搂住有些摇摇欲坠的苏涟漪,“涟漪你怎么了,秦管家出门办事未归不是正常吗?”
涟漪终于知道自己这整整一日眼皮因何而跳,“诗语若是出京办事自是不能回来,但今日她只是去西市巡查店铺,一天时间绰绰有余,根本不可能不归!诗语不是玩忽职守之人,即便真有突发情况必须连夜查看,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