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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略沉,十四阿哥抿唇不语,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她柔美的脖颈处的肌肤,在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想挣脱时,十四阿哥已快一步,倏地抱着她起身,往床走去。
将紧张的人儿放在软软的床褥上,十四阿哥腾出一只手挥下色泽明丽的鸳鸯织锦床幔,对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女子魔魅一笑,“姐姐,我是你的夫君,你必须要时刻记得,若你记不住,我也会让你牢牢记住呢!”
“等等……”双手抵在他覆压而下的胸膛上,浅颜的脸红通通的。
“不能再等了!”
将那双阻挠他兴头的手高举过头,薄唇封住她还有话要说的嘴唇,将激情一一点燃,极尽地挑逗着,见她咬着唇硬是忍住所有的呻吟娇喘,十四阿哥腾出手轻轻抚过她嫣红的唇瓣,另一只手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悄然褪去两人的衣裳。
“姐姐,这次我会很小心的,不用担心。你的身子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我忍得很辛苦,而且还要被那些家伙打扰……”脸色阴郁了会儿,见她一脸不知所措,忍不住亲亲她的脸,挪了挪身体,有些哀怨地说,“姐姐,忍太多了,很痛的。”
两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着,隔着亵衣,浅颜自然晓得那抵在小腹上的炙热是什么,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见他满脸哀怨又忍不住有些心疼,小小声的问:“真的很难受吗?”
“嗯,很难受!”十四阿哥一脸诚恳真挚,无半点欺瞒地回应。
于是,某个性格有些天然呆的女人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中,放松了身体,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脖颈环住,仰首主动亲吻,似在抚平他所有的难受似的。苦肉计得逞的男人得到鼓励,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戏耍,很快接过主动权,将她带领进他制造的激情中。
当进入的那一刹,十四阿哥还是忍不住缓下所有急躁的心情,慢慢地等待她适应,直到浅颜主动伸出手抱紧他汗湿的背脊才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
漫漫长夜,不知多少回的奋战,浅颜觉得腰都快被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折腾断了,全身酸痛,可身上的男人还在不懈地奋斗不息。
“祯、祯儿……我好累……想睡了……”
“嗯……再等等,一会就好……”
浓浓的鼻息应和着十四阿哥粗重的喘息,含糊不清地安抚着,可却没有停的迹象。憋了几天,终于解禁了,哪能停下来?
一会儿是多久啊?他已经说过好多次“一会儿”了,可都没见他停下来啊!早知道她就不要心疼他而主动碰他了,瞧瞧她为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麻烦啊?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制造的情海中呜咽吟哦。
紧紧搂着这个男人,漫漫长夜,浅颜眼里、心里全是他,也明白了他想以这种方式让她牢牢记住他是她丈夫、她的夫君的事实,不只刻在骨子里,更是镌刻在灵魂中,致死难忘……
我只在乎你
秋日的阳光总是带点漫不经心的味道,没有夏日的炎热,没有冬日的酷冷,是不异于春天的和熙与凉瑟。
依山傍水的庄园,秋蝉已老,薰风一过,满地青草飘摇着枯黄的蕴气。
“姐姐,你又跑来这种地方睡觉。现在是秋天,对身体不好呢!”
浅颜睁开眼睛,仍是双手枕在脑后,呈大字形慵懒地躺在阳光布泽的草地上。这番懒散的模样,十四阿哥已由开始的生气到现在的无力了,也知道她似乎对草地有一种莫名情结,总喜欢躺在草地上睡一睡,或冥想几番。
可是,每当看到她一脸闲适地或坐或卧在草地上,姿态平和、唇角的笑容温暖,连空气也仿佛弥漫着一种暖暖的幸福味道,让人情不自禁身心沉沦。明明不出色不漂亮,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如此温暖,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呢?他知道,现在她是他的妻了……
“祯儿,阳光很好,草地也很软,不会生病的啦!”
浅颜笑眯眯地说,见甩着褂子坐在身畔的男子温和的笑颜、柔软的眼神,俊脸生辉,俊美非凡,瞧久了,不禁有些脸红。即管两人成亲有一些时日了,她还是不习惯曾经的弟弟、现在的丈夫,对她总是不知不觉痴然而望的目光。
见她仍是那么闲适怡然,脸颊微微晕红,心神不由一荡。十四阿哥将她抱起,放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头旋顶上,轻轻磨蹭着,静静地享受此刻的温情。
浅颜满足地放松身体,像只猫一样慵慵懒懒的倚靠在他怀里。能有此成果,也是多亏了十四阿哥近日来不懈的努力,务必让她习惯两人之间的亲密。半晌,浅颜舒适地叹了口气:“祯儿,日子过得这么宁静,真好呢!”
无论在哪里,她都能怡然自得,这般轻暖平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似乎连空气也变得温和轻暖了。拥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他的心轻易由百练钢化为一片绕指柔。
“若姐姐喜欢,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
听见十四阿哥清朗的嗓音在头旋顶响起,浅颜眯眸巧笑嫣然,“嘻嘻,好啊!”蹭了蹭男子强健温暖的胸膛,鼻息间嗅着凛冽的檀香,浅颜捉住环在腰间的手把玩,懒懒地看着深秋湛蓝的天空,蓝天下是远山叠翠、峰峦起伏、层林尽染,呈现出一幅天凉好个秋的飒爽美景,让观者心胸为之开阔、别样豪情由然而起。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畔有个放在心上的人陪着,或是此刻美景太过煽情,倚靠在十四阿哥温暖怀里,心中升起一种温柔幸福的感情,浅颜仰首对上一双俯视而下的美丽黑眸,暖暖的笑意盈满眉稍眼睫。
“呐,祯儿,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嗯。”
十四阿哥微笑点头,此刻敛去了那股形于外的狂放与霸气,俊美的脸庞因温和的笑容熠熠生辉,很自然地将她颊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拨至耳后,带着细茧的大手轻轻抚过她温润的脸颊,柔情刻骨。然后扶她坐正身子,两人并肩坐在秋天的槐树下,看着枯黑的蔓条缠绕。
在一瞬间的不适过后,浅颜让自己尽量适应夫妻间的亲密,背靠着槐树一半体重倚在十四阿哥身上,见他专注地凝视自己,耐心等待着,脸微红,别开眼望向远方出云清朗的天际,漫声清唱: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得怎麽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如果有那麽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
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
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
有人说,当你不知道要如何向一个人表达自己的情意时,一首诗、一阙词、一曲歌皆是最好的心灵倾诉。特别是之于含蓄内敛的古人而言,不流行现代人那种□裸的爱的表白,古人也对那种情啊爱啊的很难付诸言语。一般而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才是古代恩爱夫妻间的相处模式。那些“我爱你”的誓言表白,于古人而言,是陌生的。
最主要的是,浅颜对十四阿哥更多的是亲情,所谓男女之间的爱情也是即定的事实后才慢慢培养的。所以,当日头尚好、美景如斯、良人如玉,被此情此景受感染情动之时,一曲“我只在乎你”已是她最大的极限及告白。唱这首歌也是她作为现代人,不能免俗的地方。
当歌声停歇,浅颜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力道,紧得让她觉得丝丝的生疼时心里却觉得甜蜜,没有扭头看身畔的男子的表情,但从他的肢体语言已向她传达了他此刻激昂难平的心情。
“姐姐……”低哑微磁的声音,止不住话语中的激动及情意,“谢谢你选择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只在乎你一人……”
“不行哦,还有阿玛、额娘和好多兄弟姐妹呢!虽然老婆很重要,但亲人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呢……”
浅颜微笑着拍拍腰际的手臂,很不识相地打断了十四阿哥难得的深情告白,让身畔的男子一阵挫败之余略觉无奈地探臂将她搂进怀里,俯首吞噬掉她所有辩驳的言语。
炽热的男性气息自唇齿间的纠缠笼罩住她单纯的世界。长长的吻结束后,十四阿哥喘息着略略移唇,改亲吻她洁白温润的耳垂,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探索。浅颜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模模糊糊地想:十四的接吻技巧越来越娴熟了,不知是不是最近搬来这儿没有人打扰后,花了更多时间勤于练习的结果。
“等等,这里是外面……”
一手挡住他就要移至锁骨的脸,另一只手忙抓紧衣袍,不让某个快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扯开,浅颜低吼出这句警告时,脸又开始以不正常的速度红透。
俊美的男子歪了歪首瞅她红到耳根的样子,折中道:“那我们回房……”
“不要——”浅颜拉长了声调,红着脸咕嘟了句,“生命如此美好,不应该将它浪费在……事情上!”
“浪费在什么事情上呢?”十四阿哥终于平复了身体的躁动后,不理会她的挣扎,径自将她继续抱回怀里,笑吟吟地问。
浅颜咬唇,目光游移。天性中的单纯与腼腆,就算她是在开放的现代长大,她还是做不到同男人(丈夫)在白天公然讨论这种话题。最让她郁闷的是,十四阿哥最近的食髓知味,差点没拆掉她一身的老骨头。总让她产生一种不协调的荒谬感——十四阿哥不会真的是开荤的处男吧?要不然为什么新婚之夜会将她弄得那么惨痛呢?还有后来的食髓知味,已超过一个男人能克制的理性了。
果然,男人一旦开了荤腥,想让他再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年轻气盛的十四阿哥,成了婚皇帝又没有分派什么差事,自然乐得整天同新婚妻子腻在一起了。只是苦了浅颜这个面皮薄又没有体力的天然呆了,总是被人拐了去,吃干抹净才后知后觉。
啊啊,如此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