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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足的叹了口气,缩进他怀里,嘴里咕哝:“真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暖和?”双手搂抱紧他的腰,我闭上眼,努力的吸取热量,把自己想像成蜘蛛精,专门吸热源。
我吸、我吸、我吸吸吸吸……
“姐姐,你在做什么呀?”十四挑高一边眉疑惑的看着巴在自己怀里的人。
“啊??”我睁开眼睛,有些傻愣的看着他的脸。才半年时间,这张脸庞越来越显俊美无铸,慢慢脱离了孩子的稚气,初显青年的风彩,每每看了,心里总是怪怪的。我放下爬到他肩上的手,讪笑,“没做什么,没什么的啦!”
“姐姐,晚上真的很冷吗?”他将我冰冷的双手合拢在手心问。
“是呀!”我点头,忍不住奢想一些有的没的东西,“如果晚上能抱着发热的被子睡觉就好了。”像二十一世纪的电热毯就是个好东西,可惜,古代没有,就要是有也要先把电给弄出来才能谈各种电器之类的东西,唉!
“世间哪有那种东西?别胡思乱想!”十四阿哥忍不住好笑,拍拍我的脑袋瓜子,却是微微的心疼,沉默了会儿起身褪去褂子、外袍,在我的惊讶中钻进被窝里,再度将我揽进怀里,对此刻显得有些呆头呆脑的我柔声说道:“姐姐,我陪你睡吧,祯儿不怕冷!”
闻言,我感动得几乎涕泗横流,这话听在耳里不谛为天籁之音啊。“呜,祯儿,你真好,不愧姐姐平时那么疼你!”我全身紧紧的粘在他温温暖暖的身上,满足的闭上眼睡觉。呼呼,失眠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果然还是小孩子的体温高啊!
哇哇哇,真是太幸福了,这样冬天就不用怕冷到失眠了!嘿嘿!
听见怀里巴住自己不放的人儿小小声的咕嘟,十四阿哥有些恼怒复又无可奈何,透过昏暗的光线瞥见她眼窝下浓厚的黑影,心坎微微的泛疼。似乎对这个特别的女子,自己改变得太多了,连心房也变得柔软了许多,连八哥他们也若有所悟,偏偏只有她仍是毫无所觉,每天每天仍是对自己暖暖的笑着,软软的唤着“祯儿”,只把自己当作最初相遇时生病的孩子呢!他真的不喜欢她将他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来对待……
祯儿……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叫唤过他了,自从五岁以后,就再也没也了,连额娘也不再如此唤他了呢。可是那时她却是如此自然的笑着唤了声“祯儿……”那样的笑容,不美丽,不华藻,不惊艳,却很温暖呢,似乎可以将冷硬的心肠一寸一寸的软化了,只要她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人觉得很幸福。
“姐姐。”
“嗯……”
“以后,都由祯儿陪着你,为你焐暖,好不好?”
“好……”
——————————————————我是冬天的分割线————————————————
“北风呼呼地刮
雪花飘飘洒洒
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这匹狼它受了重伤
但它侥幸逃脱了
救它的是一只羊
从此它们约定三生
互诉着衷肠
狼说亲爱的
谢谢你为我疗伤
不管未来有多少的风雨
我都为你扛
羊说不要客气
谁让我爱上了你
在你身边有多么的危险
我都会陪着你
就这样,它们快乐地流浪
就这样,它们为爱歌唱
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谁让它们真爱了一场
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
它们说有爱就有方向
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它们穿破世俗的城墙
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它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
甫唱完,我喜乐乐的问从我开唱不久就用帕子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的真夜真日,“怎么样,很符合意境吧?和这雪景很相衬哩!”
“格格,曲调是很好听,但狼哪能爱上羊呢?”真夜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笑道。
“就是、就是!”真日附和,“看到羊,狼大半只会扑上去填入肚子了事的多。”
“怎么不可能,就是可能,绝对可能!”我言之凿凿,顺便教育她们一翻,“你们要知道,世间有一种爱,不会因身份、年龄、身高、种族、时间、空间而限制。它来时,可以平淡温馨,也可以浓烈炙情,更可以生死相随。有时候呢,它会让人一眼万年,有时也可以一见倾心,有时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眼神便可以让你幸福一整天。有个作家说:你讲一个笑话,我要笑上好几天,但看见你哭了一次,我就一直难过了好几年!我想,爱情应是如此吧。”
真日搔搔头,一脸困惑,“格格,我们不太懂你说的呢。”
见连平素沉稳淡定的真夜也连连点头称是,让我一阵无力。是我太天真了吧?在现代,凡是同我讨论过这个话题的人不是受不了的摇头叹息,一脸“你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的表情,就是好笑的摸摸我的头,告诉我做人要实际点……虽然有时我也怀疑世间是否真有如此美好的爱情能令人疯狂追寻,但我还是很喜欢歌者口中唱吟的缠缠绕绕的绵绵爱情。
我记得台湾有个作家也这样说过:爱一个常是一串奇怪的矛盾,你会依他如父,却又怜他如子,尊他如兄,又复宠他如弟,想师事他,跟他学,却又想教导他把他俘虏成自己的徒弟,亲他如友,又复气他如仇,希望成为他的女皇,他唯一的女主人,却又甘心做他的小丫环小女奴……
嗯,虽然我不曾体会过那种心情,但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爱情观呢,各人的际遇与性格决定他们不同的爱情观。我还是相信世间仍有所谓的爱情存在的,不然也不会连恋爱也没有谈过一次就被空降到这大清朝来了。
“浅颜,说得很好呢!”
门口传来了八阿哥如沐春风的声音,我循声望过去,就见八阿哥撩袍跨过门槛儿走进来,身后不变的仍是跟着九、十、十四三位阿哥。从敞开的门口拂入室内的冷风让我当场畏冷的缩着脑袋蜷缩在暖暖的炕榻上,捆紧了身上的被子。见状,几个阿哥忍俊不禁地笑了,尤以十阿哥笑得最为放肆夸张。
“听三哥五哥他们说我还不信,今儿个倒信了个十足。没想到我们的浅颜格格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哩!真是叫哥们几个开了眼界。”十阿哥一阵取笑。
我怨怼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又惹了一次笑话,面子里子再度瘫在这紫禁城里丢尽了,被人取笑到至今。可是外面冰天雪地的,我实在连下榻也不敢,更逞论去各个娘娘宫里串门子了。
“你们请自便,恕浅颜心有余力而不足了!”我鼓着腮帮子说。
待真夜真日为来客沏上热茶退下去后,十四阿哥很自然的挤到我身畔,手探进被窝里握住我凉凉的双手,我眉开眼笑,倚靠在他身上,安心汲取他身体传送过来的热量。其他几位阿哥面色微微的古怪僵硬,半晌,温雅的八阿哥打破沉默。
“浅颜方才的爱情观很有趣呢。古人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知是否是这个道理?”
我有些意外八阿哥会如此说,但想到历史上众多皇家子弟莫不是妻妾成群、红颜知已一堆,唯有康熙朝的这个温文儒雅的八阿哥坚持只娶一个福晋,这点是值得欣赏的,也没什么好奇怪了。
十阿哥“咕噜咕噜”灌下一杯热茶后,笑嘻嘻的打趣道:“姐姐理解得如此透彻,莫不是姐姐你已找到一眼万年的那个人了?”
我呆了呆,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手上的力道徒然紧了紧,疑惑的望向十四,却见他仍是面色平静,只拿那双晶晶亮的眼眸瞅着我,再看看八阿哥他们,脸上的笑容皆僵硬了几分,和外面的冰雪有得比了。嗯,怎么觉得气氛很诡异哩?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是笑道:“我还没谈过恋爱呢。”说来还是挺尴尬的,我皱皱鼻子,不好意思的说:“在我们那里,未满十八岁谈及情爱之事都叫早恋,早恋是不被允许的。等我上了大学,每天忙着课业、打工,时间基本上消磨得差不多了,哪还有空去风花雪月?”
更重要的是在心态上多少有些宁缺勿滥的意味儿,不是打从心底恋上的几乎不会看一眼,所以更是泛人问津了。相信我这番话他们听得似懂非懂,但他们只是笑笑不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我想起几天前听泰安泰宁他们说皇帝又要去木兰狩猎,遂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冬猎?”
“过两天。”九阿哥眨眨美丽的丹凤眼,“姐姐你要去吗?很好玩哦!”
让我去狩猎??我嘴角微抽搐,就听到八阿哥难得语带不愉的斥责声:“九弟,别胡说,那里是狩猎场而且太冷了,浅颜可不适合去。”
“八哥,你也不能这么说。姐姐去也很好玩呀,只要小心点就好了嘛!”十阿哥插嘴道。
“就是、就是!”九阿哥附和。
“浅颜一个女孩子又那么畏冷,去了反而受害……”
阿哥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两天后的冬猎,气氛和乐融融,原本还能打起精神来听,可到最后听着听,却在十四焐暖的被窝囊里倚靠在十四身上睡着了。说来十四阿哥已成为我专属的人体抱枕,只要他在身畔,我就可以轻易睡着,此等睡功连自己看来都深觉丢脸。
醒来时,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十四,他们已不知在何时走了,角落的暖炉里,红彤彤的炭火释放着融融的暖意,偶尔爆出轻微的噼啪声,身畔自人体散发的暖暖气息薰得全身酥酥懒懒的,我安静的半躺在十四怀里眯着眼不愿起身,见十四一手搂着我一手捧着书认真翻阅,我好奇的探头一看,不一会儿功夫,头晕目眩的缩回脑袋。
天啊,都是繁体字,字迹工整,而且还都是些兵法策略的东西,我更是看不懂了。见我如此,十四阿哥抿唇一笑,摸摸我乱翘翘的头发。
“姐姐。”
“嗯?”我懒洋洋的应着。
“我打几张狐皮回来给你做大衣好不好?”
“好啊!不过祯儿可要小心点儿,别受伤了哦。”
“我不在的时候姐姐也要小心点儿,照顾好自己。”
“嘿,说反了吧?要出远门的可是你又不是我……”
紫禁城之冬
皇子阿哥们大多都随康熙去木兰冬猎了,剩下的阿哥们也因天寒地冻的极少来景仁宫串门子,日子倒落了个清净。对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