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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最好别和桑菊说,桑菊那丫头的嘴巴不严实,万一给说漏了,你们会很麻烦。大灿被我派出去做事了,这阵子不在京城。”
“哦。”夏菲儿觉得这人两年不见,这厮好似多了好多秘密,而且都不想告诉她的样子,她不满的抿了抿唇,但没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现在两人还没说清楚,以后是怎么样还不知道,她不想多问。
夏铁柱知道夏菲儿心里还在为今儿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极其无奈的看着夏菲儿叹了口气,突然又低头极缱绻的啄了下她的唇,没有探入,只唇瓣相贴,然后带着粘度的分开。
之后,声音略带暗哑的出声:“好了,你接着睡,我真要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若是我晚上没过来,你有事情想见我,就让桑菊或是枝儿他们任何一人去碧玉坊门口走一转。”
夏菲儿一脸犹豫看着他,良久没说话,心里挣扎的厉害。
她本是个非常简单的人,自从她穿越到这里来之后,她当初唯一目标就是挣能养活一家人的钱,然后一大家子开开心心的过着日子。
但后来突然让她知道原来夏铁柱是爹娘自幼给她定下的童养夫,好吧,童养夫就童养夫,这个童养夫要说起来也真是不错,长的不错,对自己也好,而且还和自己从小青梅竹马,总比这个时候盲婚哑嫁的人要好很多吧。
当接受了夏铁柱之后,又本以为两个人能简简单单的过着普通农家人的小日子,但忽然又来了个蓝家,说夏铁柱是蓝家大少,从此她的生活便开始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牵肠挂肚之中。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了京城, 一直以为自己这次来京城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和夏铁柱在一起,要么彻底分开,但如今这样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知道这样其实还是没有答案,而且现在和这两年间好似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那时候是在家里牵挂,现在是在京城牵挂着,这样一来,不确定的因素还是很多,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办,怎么回答夏铁柱。
原自从今天见到夏铁柱之后,她都已经以为夏铁柱抛弃她了,她伤心,难过,痛苦,已经熬过一天了,是,她确实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不相信才会如此的平静。
但若是夏铁柱一直没来找他,等日子久了,她就算知道自己心里的那死希望已经完全破灭了,可能还会伤心,但她已经撑过了最难受的这段日子。
但若是自己如今信了夏铁柱的话,等于是所有的事情又要重新再来,而且这个日子没有尽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熬下去,如果就此放手,那所有的事情就到今日为止,她和夏铁柱的承诺解除,从此分道扬镳。
夏铁柱可以做回他的蓝家大少,以后他可以不顾忌他,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做蓝家少奶奶。
而她夏菲儿也依着自己的话回到家之后寻个寻常的人过她一直都想过的普通生活,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轻松。
但想的轻松,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
夏铁柱和夏菲儿相处了那么多年,只要夏菲儿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到夏菲儿心中所想,他看夏菲儿始终不肯回应他,他紧盯了夏菲儿一会,已经把夏菲儿心里的犹豫看的透透的。
乌黑的眸子深深的看了夏菲儿一会, 最后强逼着自己移开,脸上的神情万般痛苦却又不得不出声道:“我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明白,但我的菲儿会明白,原来我在你心里竟然也是这般不可相信,若真是这样,就把我夏铁柱当成你心里想的那般吧。”
看夏菲儿没作声,夏铁柱强忍住眼里涌上来的酸涩,一步一步往窗口走去。
想的那般?这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以后两人各走各的,桥归桥路归路那样?
第五百一十五章 欺人太甚
虽然夏菲儿方才确实因为今儿白天的事情心里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听到夏铁柱亲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夏菲儿的心刹那间像是被一支巨大的针筒插进胸腔一点点抽空了她内在所有的东西, 针头紧紧的揪住了她的心弦,疼的她无法呼吸。
与此同时,夏铁柱以前对她的种种好都浮现在脑海里,他色厉内荏的样子,他无奈宠溺的样子,他眉头微蹙的样子,他腹黑毒蛇的样子,他说万事有我的样子,都是那么真实的涌现在她脑海,她不可自制的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望着已经走到窗口边的夏铁柱,压低声音却又极其痛苦的喊了声:“夏铁柱,你不要欺人太甚。”
听到喊声,原本就迈不动脚步的人猛然浑身一颤,转过身的时候,万般惊喜的望着夏菲儿,在看到对面的人儿满脸泪痕的时候,他心里猛地一抽,飞身扑过去,把夏菲儿紧紧搂在怀里,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哄着:“是,是我欺人太甚,是我不好,说出那些该死的混账话,别哭了,嗯?”
放佛要把这两年心中所受的委屈全数哭出来,夏菲儿哭的一下子收不住口,肩膀一抽一抽,但心中还惦记夏铁柱说的不能让人发现的事情,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眼泪决堤似的无法抑制,就那么用一双模糊的泪眼看着他。
这样的夏菲儿让夏铁柱看了心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没有哄人的经验,只好把人狠狠的搂入怀里,嘴里像复读机一样反反复复说着几句重复的话:“宝贝乖,不哭了,不哭了没是我错了,我错了。”就这句话的前半部分还是上次他回家的时候,听着小侄儿南瓜哭的时候夏菲儿这般哄着的。
夏菲儿想止住哭声,但是想起这混蛋如果不是自己喊住他他就这样走了的事情。夏菲儿心里委屈到不行,眼泪仍是止不住的流,神情哀怨的看着夏铁柱。
夏铁柱被这哀怨的眼神瞪的突然明白这丫头是为何哭的这般伤心了,他把菲儿放到自己腿上坐好。拿起丝巾给她擦干眼泪,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说:“傻丫头,我方才是生气你不相信我才那般说的,没真的要走,就算走了明晚还会再来的,你是我从小就定下的小媳妇,除了我,我不会让任何人娶你。”
夏菲儿这下终于哭得差不多了,抽三下,吐一口气。抽三下,再吐一口气,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开口:“若我方才不说话,你真就这么走了的。”
“不会。若是能放的下你,我这两年何苦还要做这么多事情呢。”夏铁柱叹了声:“罢了,左右都到这份上,要是今儿不跟你说清楚,你怕是怎么都不会信我,我把这两年的事情都细细讲给你听,可好?”
夏菲儿刚想点头。只听到从窗户外边传了几声比方才更加急促的奇怪叫声,夏菲儿这才想起夏铁柱这大晚上的出来应该是偷摸出来的,可能这出来还被人限制着呢。
想着,她又摇摇头,推了夏铁柱一下,轻声说:“今儿别讲了。我信你就是,你先回去,等下次有机会再说给我听。”
夏铁柱听外边确实催的厉害,今儿实在是不能多留了,他点点头。又在夏菲儿嘴唇上重重的吻了下,才万般不舍的放下的夏菲儿,走到窗口边纵身一跃的往窗口外边跳去。
夏菲儿走到窗口外边看了看,外边黑的厉害,什么都看不到,她伸手把窗户关好,又回了床上。
隔壁几个丫头许是听到了些动静,桑菊和桑兰披着衣裳,拿着烛火过来看夏菲儿是否有事,两人看见夏菲儿红肿着双眼,以为夏菲儿还在为白天的事情伤心,两人又在这里劝了好一会,直到听到外边的鸡叫,两人才被夏菲儿赶着回去睡。
但夏菲儿一个人在房里却是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夏铁柱方才说的话,照这样推测的话,夏铁柱这两年在蓝家过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时刻在被人算计,又或许是他在算计别人,不管怎么样,过的不好是肯定的。
想到这些,夏菲儿也心疼的厉害,方才夏铁柱抱着她的时候,她很明显觉察到夏铁柱比上次回家瘦了不少,按理蓝家好吃好住,高床软枕哪里会瘦呢,应当是心里要牵挂的事情太多。
夏菲儿好后悔,早知如此,最当初在蓝家的去接人的时候自己就坚持不让夏铁柱回来,若那个时候坚持,也许蓝家的人会刁难一阵,但如果他们挺住,也许刁难一阵就过去了,哪里像现在这样,家里人这几年被夏铁柱的事情弄得胆战心惊,夏铁柱自己也在步步为营的过着日子,但这样的日子哪里又称的上是过日子呢。
不知道蓝家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难道只是因为夏铁柱要娶自己就弄的这般大?她夏菲儿还能有这样的影响力?
不过也说的通,因为夏菲儿没忘记方才夏铁柱说了一句貌似说她们有危险什么的,难道说蓝家因为不想夏铁柱娶自己,所以想对她做些什么,而夏铁柱为了保护他,所以白天假装不记得他们夏家所有的人?
这样想来,夏菲儿觉得今儿夏铁柱白天所有的反应都能想的通了,但夏菲儿又有一个疑问,若是说夏铁柱要装的不认识他们,肯定得有个名头,但得是什么事情呢?
想到那些可能性,夏菲儿不禁倒抽了口气,看来自己把有些人想的太善良,也把有些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原本以为蓝家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夏铁柱的亲人,不至于把夏铁柱怎么样,但原来他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如事实真是这样,夏菲儿发誓,她一定会让蓝家后悔的一日,蓝家为了不让夏铁柱娶她竟然使出威胁人的手段,那就别怪有一日她夏菲儿会让蓝家人求着夏铁柱来娶她。
虽然不能肯定自己的这些想法对不对,但是联系起夏铁柱说的话和他所有的反应,夏铁柱觉得自己至少猜对了七八成。
这样一来,看来她真得在京城得呆上一段时间了。
和夏铁柱算是解除了误会,第二日夏菲儿的心情很好,她一大早就起了床,然后打发桑菊去喊夏铜柱他们起来,让夏铜柱上午去沈家和赵家走一趟,下午她和夏铜柱去看看沈家那边装修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