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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听闻我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月眉微蹙,不敢相信地望着我,过了好半天,才张口说:“那人是谁,也同样喜欢你么?”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极轻极轻的,想到严卫东对我时而冷傲漠视,时而温柔体贴,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或许吧。”
他的粉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心有一秒钟为他眼底的忧伤而心疼,便马上转过身去,妖男一直闭口不提他的真实身份,我没有问,可是却一直都有疑虑,几天前酒吧又出现那一男一女,更让我对他生出几分戒备,他必定与严家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不管这层关系是什么,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卷入更多的是非。
“别走,欢欢。”妖男随后跟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我们之间非要这么说话吗,不要这么对我行吗,你只当我还是从前赖在你家的那个人,还像那时一样每天和我吵嘴、打闹、说笑,连这些都不行吗?”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你忘不掉,我也忘不掉,我们没办法像从前那样了,你也别再抓着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挣开他,抬头一瞬间,猛然发觉妖男眼中的焦灼和紧张,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管他有什么身份,什么过去,至少他对我,没有过一丝一毫的伤害,也并没有勉强我要对他怎么样,我这样冷冷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如果你没有一点点的在乎我,为什么会听到我说不舒服会急忙跑过去看我,为什么会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忘不掉。欢欢,我喜欢你,可是我并不一定要拥有你,我会尊重你,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尊重我,尊重我对你的感情,好吗?”
我万万没有想到妖男会有如此多的话,声声入耳,敲打我的心。
他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我不知那是冷白的月光投下的影子还是身旁的灯火映射出的光彩,看着他落寞的神情,我没有多一句的回应,快步离开。
月下的妖男,一直朝着我离开的方向出神,眼睛里一道深埋的阴暗终于浮上来,却跟随我越走越远的身影,慢慢垂下眉,变作了浅而又浅的悲伤。
清闲的日子过了几日,晚上我和刘夏一起吃了饭,结果回到家中,惠姐却整理了她的衣物,说不干了。
我自然要问明原因,她只说儿子升高中,要多照顾他的生活学习。
老爸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问,显然他们已经谈过了,现在见我有意留她,终于开口替她说话:“闺女,小惠要走就让她走吧,咱别让人家为难。”
惠姐见老爸为她说话,脸上现出感激的微笑,我终于也不再说什么,收回探究的目光,回卧室里取了些钱,塞给惠姐。
她难为情似的笑笑,说:“叔叔已经给过了,不用再给我了。”
听她说完我便从一打钞票里抽出五张,没有与她争,直接放进她的行李里,“你在我们家也做了近两年,这就算是一点心意吧。”
惠姐谢过我,指着餐桌上摆好的饭菜,说:“饭都做好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去吃饭吧,我这就走了。”
她提着行李出门,我紧随其后,看到她转身时红了眼眶。
送她到楼下,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嘴角浮上一层浅笑,她走得这么急,是怕事情败露吗?警察曾找我谈话时说起了惠姐的可疑,我本没有多放在心上,没想到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她先逃了。
其实如果知道她真与那件事有关,我不会息事宁人,毕竟受伤害的是我的老爸,可是她就这么走了,反倒让我觉得她的可悲,为了蝇头小利,真的值得吗?
不过也好,她走了,家里总算太平,我不会每天上着班还担心家里会旧事重演。
没有了保姆,在家里说什么做什么都随便得多,我和老爸每天买菜做饭,收拾房间,生活得还算不错。
可是好景不长,老爸因为体恤我,总是做好了饭,好吃不好吃都是次要的,让我头痛的是他常常弄得厨房一片狼藉,客厅卧室没出几天,也变得乱七八糟,加上他有病不知什么时候发作,我便又有了找个保姆的想法。
可是,一忙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中介公司在我下班时也都下班了,虽然找保姆的心情也就越来越急,可是我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早上来到鸿翔,大老远看到了林姐,忽然灵机一动,何不找她呢,与老爸差不多岁数,又有的话说,而且一些平常的家务,比在这里又轻松的多,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们,都是合适的,只是,因为是熟人的关系,我不确定她是否会有顾虑。
不管结果怎样还是要说的,我尽量措辞委婉,生怕让她听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没想到,林姐听了稍作考虑,便答应下来,我自是一阵惊喜,乐得咧着嘴,对她笑了又笑。
晚上回家,先带林姐回家看看环境,因为事先没有和老爸打招呼,他明显的一惊,后来知道她就是我嘴里念叨的林姐,便客气地笑了,二人聊了几句,这事便定了下来。
第二天,她辞了工作,带着简单的行李正式搬了过来,老爸见我一声声叫着林姐,要我改口,我自然听命,换成了“林姨”。其实当初也是随着别人一起叫的,林姐林姐的,我也不很舒服。
家里安置好了,我便安心上班,没想到会在鸿翔看见妖男,而且当时的他,西装革履,如墨的黑发梳得整整齐齐,温情柔媚的眸子里闪烁着精明强悍的光彩,昂首阔步,气度不凡,俨然就是一个领导者,更为惊奇的是,他的身边是一脸冷漠倨傲的严卫东,两个人是何关系,从旋转门进来就并肩往前走,没有说一句话,而且那种气场甚是强大,前台接待处的人见了各个颔首微笑,态度比往常更敬畏了几分。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一时竟然忘记了躲闪,妖男究竟是何身份,终于在几秒钟后揭晓。
第71章 什么都不对了
且说大堂里进门不远的位置有只一人多高的雕花大瓷瓶,湖蓝色的瓶身浮出几朵鲜艳美丽、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和翩翩飞舞的彩蝶,我的手便伏在那突起的花瓣上,不错眼睛地望着面前走来的两个人,同时也惊艳于妖男,温柔妩媚的他,原来也可以如此英气逼人。
他们越走越近,我终于不再傻傻地看着他们,悄悄向后靠,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躲的是什么。
严卫东自有一股霸气,走路从来都是目不斜视,傲睨一切的眼眸不会多留心身边的任何人和事,所以他自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我,而妖男则不同,心思细腻的他敏锐的察觉出落在身上的目光,只快速扫视四周便准确地找到了目光的所在。
我们有短暂的对视,他在那一刻,眸子里闪过一缕亮光,而后马上退去了眼中的清淡,换上了我熟悉的柔光。
我以为他会躲闪着走开,以为他会马上撤回视线,可是通通没有,一声亲昵的“欢欢”乍响在耳鼓,前台的人听见了无不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连周围的保洁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嘘声一片,一旁的严卫东这才在眼中凝聚了焦点,停下脚步循着妖男的视线看到了我。他黑亮的眸子里顿时多了一抹浅浅的阴郁和冷寒,秀眉蹙着,看看妖男,又看看我,目光深不可测。
妖男的眼中依然满带着惊喜,施施然向我走来,弯一弯唇角,笑得再温柔不过:“真巧,在这也能遇见你!”
“呵呵,你怎么会在这?”我站直了身体,扫过严卫东一眼,他脸色乌黑,跟随妖男靠过来,眸子里的寒光越聚越浓,我不知他为什么生气,收回眼睛,对妖男干笑几声,惊奇地问道。
“怎么回事,严子奕,你们认识?”严卫东冷冽的目光扫过我,随即转向妖男,声音冷冷的,分明带着质疑和气恼。
我来不及思考严卫东心里想些什么,惊诧地看着妖男:“严子奕?”
妖男没有回答严卫东,冲我淡然自若地笑了,温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抬着手,旁若无人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你一直问我是谁,这下知道了吧。”
原来他果真是严家的人!我的猜想没错,那么他怎么会落魄到寄宿在我家的地步,一切真的是偶然吗?为什么他一直绝口不提自己的身份,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隐瞒?
我只顾着想事情,都没有回避妖男的亲近举动,严卫东却冷下脸来,轻咳一声,以提醒我们不要忽略了他的存在,可是我和妖男谁也没理他,妖男收回了手,坦坦然地看着我,眼底溢出淡淡的温柔。
我却不能像他一样持之淡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心里生出丝丝的气恼和怀疑,不自觉地眉目便冷清下来,淡冷地问:“你说你被赶出家门,说你身无分文,都是假的吧,为什么骗了我这么久?”
“没有,欢欢,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妖男见我一脸不悦,紧张地解释着,习惯性地伸手来拉我,却被我一把甩开了。
众人都看着我们三个,周围静静的,气氛甚是诡异。妖男既然是严子奕,便是陈坦曾提到过的那个总裁,人们相对于对严卫东的“畏”,对他更多了些“敬”,可是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被我当众甩脸色却没有丝毫的不高兴,依旧是笑吟吟的,好脾气地哄着我:“欢欢,你听我解释,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被家里赶出来的,我从来没有存心欺骗你的意思。”
严卫东被我们晾在一旁,终于耐不住了,一把扯过我的胳膊,又对妖男说:“有什么话上去说,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
我没有挣扎喊叫,被严卫东一路扯进电梯才松开了手。一直默默看着我们的妖男开口道:“欢欢是鸿翔的员工吗,怎么你们也认识?”
严卫东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妖男,眸子里的寒光丝毫没有减退,说:“她就是叶欢,在日本曾打电话给你,子奕不记得了吗?”
听严卫东一说,我终于想起来那一晚他慵懒的语调,隔着电话线,他又有些醉酒,根本听不出声音的本来的面目,再说当时我心急火燎,也没有去记他的声音,时间久了,连与他通话的事都淡忘了,不过,既然他是严子奕,应该早就知道了我的名字,早知道我在鸿翔上班的,为什么他会这么问呢?
还有,严卫东说过于心是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