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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看他,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可又不知为什么要哭,因为、、、、、、
严子奕走过来,在我头上轻轻一两下,笑着说:”好了,睡觉吧,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把一切都交给我。”
我想要拙开他的手,可是手卧抬起来,严子奕已经退后一步,转身走向门口。
我呆坐在床头,过去好久有躺下来,隐约听见严子奕和岚岚又争吵起来,提过很多人的名字,却始终听不出在说什么。
早上睁开眼睛,严子奕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趴在床边。晨光的喜微照在他脸上,这俊美的男子还和从前一样安静温柔。
我被眼前的画面小刁地震撼了,某一个短暂的瞬间,我仿佛回到了自己家里,爸爸在客厅看报,妖男吵着叫我起床,空气里跳跃着我们三人快活的说话声,是那么奈侈的美好。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当一切都物是人非,再让我像从前一样面对他,又怎么可能!
其实把自己仅制的时光弄得鲜血林漓,并不是我想要的,想到死,我有说不出的恐惧,每一次头痛来袭,我都觉得已经碰到了死亡的触角,我多希望身边可以有个人陪,可以安心地晒着午后的暖阳,然后坐在摇椅上,慢慢合眼。可是我似乎没那种命了。
我轻手轻脚坐起来,想偷偷离开,没想到还是惊醒了严子奕,他慌忙抓住了我的手,似乎还在梦中似的,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欢欢你不能、不能、、、、、、”
“严子奕?醒醒?”我推推他的肩膀,把手拉了回来,严子奕猛地睁眼,看见我,又揉揉眼睛,忽然痛苦地笑了一下,说:”还好是个梦。”
他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憔粹的模样更像是一个病人,我心里五味杂陈,轻声说:“回去歇歇吧,你不好好在房里睡觉,怎么在这?”
严子奕弯一弯嘴角,笑得无比温柔,“我想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你睡得好不好,现在饿不饿,我去做早餐。”
“不用,你别忙了,我这就要走了。”我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这么急?”严子奕扣住我的手,紧锁着眉说,“如果我按照你的要求全都做到了,那么你可不可以跟我走,治好你的病,我们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下半生?还有,关于叔叔的事,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只要你肯给我时间。”
我想了想,觉得他这样的想法是可悲的,更是可笑的,“好,如果你做到了,我就跟你走。不过你想清楚,我没有那么长的半生给你,我只有几个月。所以你动作要快了。”
严子奕目光一转,流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我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却轻轻把我拉入怀中,柔声说:“哪怕有一天,我都要你留在身边。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
吃过严子奕做的早餐,我回到了咖啡馆,严子奕看着招牌的字,忽然叹息道:“寂寞、、、、”
我一愣,抬头看了看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进去吧,等我的消息,还有,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严子奕轻声嘱咐。
”好。”我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回身开了门。
看到严子奕离开,我终于扫了口气,扯坐在窗前,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他说很多话都有所顾虑,究竟隐瞒了什么,又想不清楚,而且他和严卫东的态度又截然不同,严卫东在看着我时,眼睛里会表现出畏怯和自责,而他不会,他的脸上伤心和痛楚更多一些。
这时电话铃声乍响,我吓得浑身一抖。“叶欢,救我、、、、、、”电话那端是刘夏尖锐的叫声。
第132章 天有不测风云
刘夏撕心裂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还没来得及问她发生了什么,电话突然断线了,我赶忙拨打回去,却无人按听。
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因为刘夏一声叫喊,脑子里闪现出许多的画面,忽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好像刘夏真的出事了!
我不停地走来走去去,足有十分钟,电话终于又响了,我急不可待地大声喊出刘夏的名字,可是那一端却迟迟没有声音,直到最后终于有人说话,却是个男人。
“你就这么关心刘夏,这么关心我们家的事情?”对方说话强硬冷漠,透出一股粗鲁霸道的气势。
“别说没用的,刘夏在哪里,我要跟她说话。”我沉下一口气,知道对方是廖杰。
“刘夏忙着呢,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也一样。”廖杰顿了顿,按着说,“别再打电话了,也别再找刘夏出去。告诉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一样没把你放在眼里。”
“我也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刘夏怎么样,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我想刘夏不接电话,肯定有问题,一想到这,更加心慌意乱。
“哟哟哟,瞧您这话说的,刘夏是我老婆,我能对她怎么样,再说,就算真的怎么着了,也轮不到你来管。”男人狡猾地笑一笑,沉默了一会说,“如果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吧,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我没好气地回击一句,正要挂电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变口气说,“好,告诉我地址,我这就过去。”
两个店员都还没来,我独自出了咖啡馆,慌慌张张拦车走了,竟然没有在发觉一辆车守在门口已经好久好久。
由于频频堵车,当我推开刘夏的家门时,已是半个小时以后。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廖杰前来开门,一缕酒红色的头发挡在眉间,让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有些流里流气。
“刘夏呢?”我懒得多看他一眼,冲撞进来直接寻刘夏,可是找了一圈,客厅没有,洗手间也没有,我不禁有些慌,焦急地喊:“刘夏,我来了,你在不在?”
对方没给我回答,廖杰叼起一支烟,点燃了,然后荷着墙壁不紧不慢地说:“别叫了,刘夏在那个房间。”
看到廖杰随便扬扬手,一脸轻慢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不妙,顾不得跟他说什么,赶紧打开门一看,刘夏竟然佝偻在地上,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我一声声叫着刘夏的名字,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再拨开挡在脸上的头发,这有发现刘夏的额角凝固着血迹,脸上有几处还带着伤。
我摩挛着刘夏的脸庞,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的手冷的像块冰,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我想把她抚到床上去,可是她完全没有知觉,身体像滩泥一样,沉得要命。
我心痛,流泪,廖杰却在门外站着,自在地吐着烟困,好像所有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边哭一边喊着刘夏,心里害怕极了,可是不管我怎样扯她、拽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叫她,她都没有反应。
“行了,行了,别喊了,没什么事,一会她就会好的。”廖杰懒洋洋地走过来,我没冲他发火,他先不耐烦了,挑着眉对我说,“把她放下吧,死不了,你过来,我们谈谈。”
“谈什么?刘夏躺在地上你看不见吗,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我一时间出离愤怒,瞪着他大喊,“是你把刘夏打成这样的,你还是个男人吗?”
“得得,不谈也行,和你这种女人也谈不出个结果,走吧,走吧。”廖杰忽然动怒,上来拽我出门,那眼神残酷冷厉,很是可怕。
我怀里抱着刘夏,争执不过他,又怕刘夏有个好歹,只能先退一步说,“先送刘夏去医院,有什么事稍后再谈。”
“你烦不烦?看来你们真是一对好姐妹,都这么啰嗦!”廖杰推开我,把烟头往地上一摔,用脚尖碾死了,冷冷地说,“你以为去医院那么容易吗,我可没钱给她治病!”
“你放心,不用你出钱,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几乎毫不忧疑。
廖杰冷哼一声,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来你和刘夏还真是姐妹情深,我听说你还让她跟我离婚,又送了她两套房子,你那么大方,怎么不把自己老公也分一半给她呢?”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抬起眼睛,厌恶地看看他,气得心仟仟乱跳,想跟他理裕,可是想到刘夏还昏迷不醒,不敢再耽桐,于是说,“你找我来是不是谈什么条件,直说吧,别绕来绕去的,你怎样才能放开刘夏?”
“好,这么说话多省事啊。”廖杰嘿嘿笑了两声,向窗边走去,看见刘夏的腿挡了他的路,还用脚无情地踢开了。
我看了,恨得牙痒痒,可是无计可施,我一个病弱的女人,抚着昏迷的刘夏,来硬的肯定不是他对手,只能忍着先听听他要什么。
廖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又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地说:“我跟严卫东早两年打过一些交道,你跟他说说,借我点钱,让我挺过这一段,再不然安排我做个什么经理也不错,反正一个月弄个几十万就行。你看我的要求不高吧?”
我在心里把这恬不知耻的男人骂了无数遍,可是面对着他,还要保持镇静,我想都不想,直接说:“好,我答应你,我们这就去医院吧。”
廖杰略有些吃惊,不过话没说出口的时候,刘夏的手忽然动了动,我低头去看,发现她正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是在做梦吗?叶子,你,你怎么来了?”
“别问了,你先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我把刘夏扶起来,看到她终于苏醒,一时悲喜交加,泪水忍不住地流。
廖杰在一旁看着,眼神阴森冷酷,嘴角的肌肉扯动了两下,那表情似乎可以定义为是某种失望的表达。
“廖杰,是你叫叶子来的?”刘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我想制止,她却摆摆手,示意我不要管她。
“既然你不开窍我只好直接找她,我已经想好了,你的房子我一个都不要,因为我有了新的打算,而且严太太也答应了。是吧,严太太?”廖杰理直气壮,说着又看看我,笑一笑,露出一副厚颜无耻的嘴脸。
“你答应他什么了?”刘夏转头紧张不安地跟我说,“他就是个畜生,你不能听他的,走,我们走。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去哪,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廖杰挡住刘夏,强悍有力的大手猛地一推,把刘夏推出好远,眼神阴森森地盯着她,恐吓道,“你听话,先别闹,不然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