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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跟了小姐,就会绝对的忠心,伺候人的活儿之前没接受过训练,但奴婢跟玉白会好好学,不会比一般丫头差的,请小姐放心!”
墨霏亦跪下来,她初始或许被她家主子调遣来给楚皎梨当丫头,有些轻视,甚至有些不甘,但楚皎梨一看就不是好糊弄的,是个明白主,心顿时坚定下来,这般一想,之前的散漫消失,态度立马发生了改变。
玉白见墨霏如此慎重表态,亦跟着表忠心,恳求楚皎梨不要赶她们走。
楚皎梨当然明白这两个丫头之前跟的是赵祎荀那个大奸臣,见的都是达官贵人,像她这般身家的,这两丫头心中定然有些想法,她要的就是二人能够同她站在一条线上,事情才好慢慢处理。
“今儿,有些乏了,你们这段时间先跟着烟柳好好学学吧!”楚皎梨吩咐玉白把烟柳唤进来,她将墨霏玉白交给烟柳,就打发她们出去了。
“丞相大人,有请!听墙角貌似不是个好习惯呢!”楚皎梨慢条斯理道。
☆、0020。探望母亲
“想不到楚小姐有颗水晶心肝儿呀——”
赵祎荀自房梁翻身而下,不落一丝灰尘,那张邪魅的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身绯红衣袍风骚要命,居于陋室,神采飞扬,一下子让四周显得逼仄起来。
“小女子亦想不到不会武功的丞相大人居然功夫了得,连手段了得的两个丫鬟均未发觉你的踪迹!”
一抹讥诮爬上楚皎梨的嘴角,赵祎荀身子一闪,转眼间来到了楚皎梨面前,他那双狭长的凤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一只纤长的手再次掐上她细瘦的脖颈,威胁道:“女人,不要对本丞相三番两次地试探,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呵——,那丞相大人突然造访蔽处,莫不成是想念小女子得紧?”楚皎梨心中亦升起一股怒火,怎么,掐她脖子掐上瘾了?
赵祎荀感受到那细细的脖子上强劲跳动的脉搏,想到一年之后要香消玉殒,忽然有一丝丝可惜冒了出来,一听见楚皎梨的话,猛地甩开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一扔,丢弃在桌子上。
“楚小姐如此陋色,居然有颗厚颜的心,本丞相甘拜下风呀!”他擦完手,看见楚皎梨听见他的话露出一脸的恼怒,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那敢问丞相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呢?小女子可不敢随便将你领到前厅好生款待!”楚皎梨不悦道。她是有事想找他,可既然墨霏玉白都来了,让她们跑个腿传个话便是,何必多此一举跑一趟呢!
“你若是想,本丞相不会不卖我的契约者一个面子的。对于我的契约者,本丞相向来甚为大方,有求必应!”赵祎荀随手拿起楚皎梨床上一条丝巾擦了擦椅子,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看得楚皎梨青筋暴起,恨不能一脚踢飞眼前这个令人心情黑沉的老男人。
说赵祎荀有点老,也确实不冤枉他,他今年二十高龄还未婚,一般男子这个年龄孩子都能走路了,他还单身,虽然楚皎梨前世加上今生比他老多了,但男子这个年龄也说不上年轻!
“小女子受不起!丞相大人到底有何事?”楚皎梨见他悠闲地坐在那里,这瞄瞄,那看看,一脸的不可思议,一脸的匪夷所思,一脸的鄙视加蔑视!她心情更是差到极点,也不知为何每次遇见这个祸害,她好容易修炼起来的面不改色硬是在他面前破功!
这个妖孽绝对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
“没什么事,本丞相今儿被一个奴才惹火了,正愁想不到一个让他生不得死不得的法子,就出来溜溜,好生想想。顺路过来看看我的契约者!”
在凤鸠堂中的铁寒生生打了个冷战,有种被人阴了的感觉,仔细想来也没得罪过什么人,遂摇摇头。
那天,他回到凤鸠堂中,在正练功的铁寒面前问了一个问题。
“铁寒,你说,本丞相的魅力是不是天下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这个问题一出口,闹得铁寒练功差点茬了气,见主子一脸的认真摸样,断定主子不是闹着玩的,遂沉眉思考了一会儿,回忆起他家主子每经过一地,定然是一路狂风暴雨,便回道:“主子,铁寒见你在外面是人见人跑,花见花催的!”
如实回答的铁寒被赵祎荀狠狠踢翻在地,主子走了后,铁寒还摸不着头脑他哪里让主子生气了,好说他也是认真答了问话的呀!
楚皎梨听得嘴角抽了抽,这主儿感情是闲的!
“丞相大人既无事,那小女子正好有一事相求!”
赵祎荀面色一变,不悦道:“本丞相是顺路出来遛弯,可不是来帮你处理事情的,你既有事相求,自己来府上再说吧!”说完,也不待楚皎梨说话,身子一扭,翻出窗,消失无影了。气得她原地跺脚,骂了一句,天杀的!
哎呦——脑袋被一颗石子弹中,痛得她惊呼出声,外面正忙的墨霏一脚踢开那破门,飞身进来察看情况,见楚皎梨独自一人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只是捂着头,心下稍稍放心,询问道:“小姐,可有事?”
“没事,你先出去吧!顺便把门修好!”楚皎梨摆摆手,这门被墨霏踢坏了,但她们这几天还是暂时要住在这里的!
“小姐,你没事吧?头怎么了,让玉白给你看看!”玉白闪身进来,疾步走近楚皎梨,抬手就要帮楚皎梨看她被打的脑袋。
楚皎梨放开手,让她们看了看,以示无事,让她们放心!
墨霏玉白被她们主子派过来,首要的任务就是保证她的安全,见她头上果然无事,这才放心,修门去了。
不得不说,侯氏心态转变后,做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请了师傅来给楚皎梨量尺寸。后来楚皎梨又说要买些首饰,侯氏听说要钱,恨得牙痒痒。她之前没给楚皎梨准备这些东西,去做也来不及,只能出去买现成的,但要她掏银子那跟割她肉似的,她犹豫来犹豫去不想拿。楚皎梨便跟楚付杰说她要买些首饰没钱,楚付杰知道侯氏不肯拿钱后,把侯氏训斥了一顿,自己亲自拿着银票到蒹葭院来继续卖了一通乖!
楚皎梨收下钱,任何话也未说,把个楚付杰气得肉痛,但他也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好生安抚了女儿一顿,就走了。
傍晚时分,楚皎梨带着丫鬟到了景馨院,院门掩落,落叶一地,一片颓败。烟柳对此早已不奇怪,她来府中多年,亦是从未见过这位大夫人,侯氏将人丢在更是偏僻的景馨园,这如同楚府的禁地,除了有仆妇定时送饭,其它任何时间都没人来,谁也不知大夫人是死是活,若不是有人出来接过饭菜,大家都以为人不在了。
但新来的墨霏玉白有些惊讶,她们想不到小姐的娘亲居然如此凄惨!她们见楚皎梨面色黑得跟锅底一样,亦是心中对楚府中人满是气愤!
“什么人?”玉白听到院中有动静,喊了一声,见那道黑影如离铉的箭的一般急冲出院墙,不待楚皎梨吩咐,身子一窜,飞身而起,跟了上去,后面墨霏喊都喊不住!
楚皎梨微微一顿,心中有些惊讶,步子急切了起来,推开院门,快步走到院中秦氏居住的房间。
景馨园单门独院,整个院子一间主人房,一间仆人房,连个小厨房都没有。秦氏的房间门半掩着,楚皎梨冲了进去,整个房间没有任何摆设,一张木制床上,秦氏安详地躺在那里,边上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看到这个情况,楚皎梨神魂一痛。
她的母亲,前世今生她都没看过几眼,前世她长到十三岁,只见过几次,但每次看到的都是躺在床上的母亲,与能说会道的侯氏相比,她那时真的感觉不到丝毫母亲的存在,亦跟众人一样,对这个母亲没有任何的好感。前世,她出嫁后不到一年,母亲就死了,她也没流过一滴泪,因为没有感情,所以不知心痛是什么感觉。
今生,她这也是第一次来看望秦氏,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在自己没有凭仗时,不敢来,怕自己一着不慎,反而连累了母亲。
想起前世自己怀胎生子,对歧儿的那份母爱,她深深感受到母亲对子女的爱是那般深沉,自己的母亲想来也同她一般,只是她身不由己!
“母亲——”楚皎梨忍住喉咙中的酸涩,走到像是睡着了一般的秦氏身旁,在她耳边轻声喊了一句。
秦氏长年躺在床上,吃的都是流食,但面色一点都不显焦黄,皮肤反而一直保持弹性,甚至带着微微的红晕,这样反常的情形,连身后的墨霏烟柳都觉奇怪,楚皎梨当然注意到了。她暗中替秦氏把了个脉,脉象平稳,看不出任何的症状。
前世端木兆送她学过简单的医术,但以她的水平是诊断不出什么的,看来,她得请个名医了!
提到名医,她想到了一个人,也不知那人现在是否在京中,若是能够请到他,母亲的病情也许有救!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一道蹒跚的步伐进来房中,一名老妪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了。
“柳妈妈!”楚皎梨认出这人是母亲的乳母,墨霏见她话语中带着点热切,便走过去接过那桶水。
“使不得,使不得,还是老奴来得好!”柳妈妈记得大小姐并不喜欢她的母亲,以前偶尔来也是看不起她们的态度,见大小姐身边的丫头来替自己,心有不安怕惹得大小姐不开心。
一看到柳妈妈紧张小心的样子,楚皎梨差点没忍住眼眶中的泪,她前世在侯氏,李妈妈的教唆下,做得太过分了,怕是让柳妈妈寒了心。
“墨霏,你将桶放在床边,跟烟柳先出去在门外守着,顺便看看玉白回来了没。”楚皎梨明白柳妈妈替热水定是要给母亲擦拭身体!
☆、0021。李妈妈死
楚皎梨接过柳妈妈手中的毛巾,给秦氏擦拭身体,左右翻身,一点一滴,手脚都是极为轻柔,看得边上的柳妈妈热泪盈眶。大小姐终于肯亲近自己母亲了。
一番动作下来,楚皎梨都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
“柳妈妈,辛苦你了!这么多年来独自一人照顾病重的母亲,若不是你,母亲也不能活到今天。你是母亲跟梨儿的恩人。以往,是梨儿对不住母亲!”楚皎梨第一次给母亲擦身子,感受到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柳妈妈干这些活干了十三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