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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曲!”廉贞像看到救星。
那个管物资的?
我扭头看着金衣的男人,他手中的弩正是之前廉贞用的,而现在它正对着凌天堑。
“你要是敢动凌大公子就完了。”他说。“你怎么样?”他问廉贞。
“没事。”廉贞答后上下打量我。“真看不出,你竟是百毒不侵。”
“我不是百毒不侵,你的药起作用了。只是份量不够,所以我才没事。”
“廉贞你先走。”他说。
“我记住了,我下次会带10倍的药量。”她走向武曲。
“喂,管物资的。给我解药!”我对武曲说。
“这就是解药!”廉贞按在武曲手指上,扣动扳机,短箭射向凌天堑。
我立即以光速飞过去挡在凌天堑前,展开盾御壁。短箭被拦下。
“廉贞!”我和武曲一起叫,不同的是武曲是责怪的声音,我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显然武曲明白这个时候得罪我是不明智的。
一定要教训她!
我让这只短箭浮在身前,双臂交叉,双手放在肩上。身前立即多了数只短箭。
看到这种情形,廉贞立即拿起弩,武曲则取下身上背的弓箭。
“散!”我双臂展开,除了最开始的那只短箭外其它的都飞了出去。双臂再次交叉,身前又多了数只短箭。
武曲几箭同发,立即有一半短箭被射落。其它的被躲开。
喂,我是不杀生的。不准说我没用!
“散!散!散!”我不断的复制、发射短箭。
武曲依旧几箭同发,他的箭术好高超啊。
高超到下一秒,浮在身前的那只短箭被射断,其它的短箭消失。
我的玩具啊!
“快走!”他背起廉贞飞奔。
“我就说那只短箭是关键,我厉害吧?”廉贞还在邀功。
“五雷……”我举起手。
武曲反手对着凌天堑就是几箭。于是我举起的手只好放弃轰顶改张盾御壁。
箭被弹开。
我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碎花瓣,我做了好久的。
“我的花环啊……”我捧着碎花哀号。
据说伤心时就要流泪,为了表达自己的伤心努力试着挤出眼泪,可我的眼眶还是干的。
这辈子还没流过泪,要努力练习下。
对,我就是不去管凌天堑,怎么着吧。谁让他眼泪干的那么快,害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静静的看着我,看的我犹如芒刺在背。
“好啦,我给你解毒。”我受不了了。
我拾起那只瓷瓶,里面还有少许液体。
既然我自身可以快速解毒,那我的血和毒混在一起解药不就出来了。
我左手拿着瓶子,右手麽指的指甲在小指上一划,一道口子出现,血立即涌出。
我滴了几滴血在瓷瓶里,透明的液体变成黏糊糊的黄色。
好恶心!这毒是用什么做的?
四周的妖兽紧盯着我的手,一副想过来喝几口又害怕我的样子。我右手麽指抚过伤口,伤口立即消失。它们又紧盯着我手中的瓷瓶。
当我的血是超级补品吗?
“吃药了。”我用力的扶他,他僵硬的像石头。
黄糨糊顺着他的唇流下来。
“不是吧?”这毒还让人张不开嘴!
那中毒的人岂不是会活活饿死?我突然好想见见那个叫文曲的,问一下这毒是怎么想出来的。
可现在怎么办?我看着他。
干脆这样!我把黄糨糊涂在他的脸和下颚上,等待药效发挥。
“小姐……”他的嘴巴终于可以漏条缝了,可远不够。
我见过鸟类的反哺,虽说感觉很恶心,不过也只有这么做了。
“不许看。”我盖上他的眼睛。
看看瓷瓶里的黄糨糊,我闭着眼倒进自己嘴里。还好没有什么怪味。
俯下身,把嘴里的糨糊都喂给他,并在心中不断的强调“我是鸟妈妈”。
这毒真是厉害啊,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舌头和喉咙都是僵的。东西咽得很费劲。
这家伙能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我的脸瞧,抓着我的手看。
“我没事。”伤口早好了。
下一秒他死死搂住我。
“知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可能会死……”
危险?会死?那不是你自己吗?
“放手,我喘不上气了。”我快被勒死了。
他立即放手,脸上是平常那波澜不惊的表情。
“该回去了。”他说。
“哦。”
然后我看着刚站起来的他又倒下。
“喂,喂,你别吓我。”毒应该解了啊?
他蜷缩在地上,紧咬着牙关,双手插入泥土,汗水浸透衣衫。
“没事,老毛病,很快就好。”
“什么叫没事!我去叫人。”
“不要。”他拉住我的袖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过去就好了。别去……”
“起码找个大夫什么的……”
“没用,没有大夫能找到原因。”
他看起来异常痛苦。
“我打晕你怎么样?”
喂!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不准说是馊主意。不然你来告诉我怎么办?
“好。”他答的到干脆。
我手指在他额头一点,他昏睡过去。
翻翻资料……
什……怎么会是这样?他竟是中毒!
“呜……”怀中的他动了动。
即使是昏睡也还会感到痛苦吗?
这毒从他是胎儿时就有了,加上这么久都遍布身体了,以我现在的力量若是解毒的话就只能用净化流风了。
“算你走运碰上我。净化流风!”
绿色的光在我们周围旋转,渐渐变为红色,凌天堑痛苦的表情逐渐消失。
“嘶。”这次换我胸口疼了。
我竟弱到连净化流风也使不好的地步,居然到极限了还是没法把毒去除!
再来一次!
“净化流风!”
眼前一片黑……
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天空而是摇晃的马车顶棚。耳边还有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我记得自己用净化流风后体力不支晕倒了啊?
“你醒了?”凌天堑坐在我旁边。“要不要喝点水?”他捧过一只水碗。
我看到他血迹斑斑的手指上涂着药物。
是昨天把手插在泥土里时弄伤的吧,我伸出手想为他治一下,他却像见到瘟疫般的快速躲开!
“喂!”我怒起!
知不知道我的治疗比那些没用的植物做成的东西好多少?不领情也不用这样!
结果起猛的我,眼前一片晕眩。
一只手臂搂住我。
“你没事吗?你需要休息,不要乱动啊!”
“呜……”胸口还在疼。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视线模糊,找不到焦点。
我抓住他的手,治愈。
“你……”
我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不过一定很有趣,我又睡过去。
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脸上,痒痒的。
对现在的我而言,力量动用的太多了,身体有些无法负荷了。
、废物利用
精美的藤球飞进窗户打翻烛台,烛火点燃了虚无的丝线。手捉住了断掉的线头……
怎么梦到了那件事?
再次睁眼,还是马车的顶棚。不过看来停车了。身边换了正在看书的凌天渊。
“你醒了?”他放下书。“我们在往回走了。”
“出来了?”
“啊,大概是因为廉贞受伤了,所以妖兽突然让路了。”
我坐起来。
“大哥守了你3天,刚刚才去睡。”
“啊?3天!”他是傻子吗?3天不睡觉!
“我没事了,我去散个步。”
“你行吗?要不要找个人陪着?”
“可以的。”我是要去找黯,旁边跟着个人怎么行。
我找个没人的地方。
“黯,你在吗?”
“您想问另一边和櫆宫的约定吗?”黯没有现身,只有声音传来。
又变成猫躲在哪棵树上了吧。
“你到是聪明。”
“约定是这样的,櫆宫提供食物以换取另一边的保护。”
“食物?”
“就是人,用来吃的人。”
“这样啊。那你怎么没答应?自己觅食不是很辛苦吗?”
“櫆宫离着另一边近,所以没来找我。”
“听起来你很嫉妒。”我就说,这种好事他怎么会不答应,原来如此。
“櫆宫怎么能和您比。”
“喂!我可不会给你们送食物。”
“我怎么可能让您做这种低贱事。再说,您的血比任何食物都好。”
“……你是来要血的?”
“不,是想请您帮我们找一些东西。当然,要是有血更好。”
“找什么?”我不想费话了。
“紫罗石。”
“不是胔罗石?”
黯浑身一抖。
“您怎么知道胔罗石的?”
“有个人拿胔罗石粉撒我。”
“那个人当您是我们了吧。”
“哦?那东西是用来对付你们的吗?”
“是,紫罗石原本是可以提升法力的石头。但若是用矰树的汁液浸泡后就会变成我们的噩梦。低级点的碰到那东西伤会立即化为尘埃,高级点的被那东西伤到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那么厉害?”
“是,不过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啊。难道……”
“大概是那边告诉櫆宫的吧。”
“请您一定要帮我们找到紫罗石。对方一定会让櫆宫来对付我们的,请救救我们。”
“真麻烦!那东西通常在什么地方?”
“矰树下。”
“……”
眼前黑黑压压的妖兽围着大片的泡在矰树的汁液里紫色的石头望而兴叹。
我可知道为什么黯要让我来了。矰树只长在有紫罗石的地方,可偏偏矰树是种全年滴液的植物,妖兽想拿紫罗石简直就是找死。
我接了些汁液,黯立即后退。
“请您不要碰这东西,以免误伤。”
不是吧,怕成这样?
“这东西闻起来很香,是不是可以做成香料?”
“只要不是给我们随便您。”
“你手上的戒指是紫罗石的吧?”
“手镯也是。”他伸出双手,露出袖子下的手臂,手腕上各带了5只。
难怪躲那么远。
“干净的紫罗石不多呢。”
“是,很少。”
“你很奢侈嘛。”
抬抬手,将这些干净的紫罗石用盾御壁包裹运出。
“高级妖兽多少会带着紫罗石。”黯指挥妖兽搬运。
“这样啊。”我开始收集汁液。
所有妖兽立即后退。
“请您不要做出这种恐怖的事情。”
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