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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是我的妖兽。”
“那她是你的主人?”叔叔的声音显然是恐惧到及至。
“也不是。”
“现在你要叩头谢罪吗?”
叔叔闻言立即跪下不停的磕头,扇子的光芒更强了。
“不要杀人!”云膺一把抱住默是胳膊,叔叔瞅准时机立即连滚带爬的跨出门,默没有出手。
叔叔一路跑回来,惊魂未定的叙述了一切。
“我就说,那个小拖油瓶怎么能挣下这么大的家业,原来是因为有妖兽。”
“你还有闲情想这个,要赶快想办法怎么让他不报复才是正事。”
“要不是你非要学人家做生意被骗的血本无归,才不用去找这个小拖油瓶弄成这样。”
“这么说你有办法了?”
“自然,她不是还没有主吗。”
作者有话要说:
、缘(下)
云膺和默走在路上,引来不少的目光。默看着后面跟着的人,拉着云膺走进僻静的小巷。
“云膺,你先到外面等我。”
云膺点点头向身后的巷口跑去。
“妖兽猎人?从装备上看你们不是一伙的,想好抓到我后怎么分了吗?”
“谁抓到就是谁的!”
咕噜~~
“说起来我今天还什么都没吃呢。”众人一哆嗦。
“别被她吓着。”立即有人打气。“看她衣着简单又跟着人类,一定是个连捕食也成问题的只会变身的妖兽。”
“怎么人类看到我就只有这个想法,为什么就不想想这些紫罗石为什么没让其他的妖兽抢去。”黑色的扇子划破空气,带起鲜血。
云膺站在巷口看着默舔着手指走出来。
“默,你受伤了?”
“只是个小伤口,不碍事。找个地方吃饭吧,我很饿了。”
“默没有吃那些人吗?”云膺显得很高兴。
“那种质量的东西怎么能吃。我又不是低级妖兽。”
“是因为不好吃所以没吃吗?”云膺沮丧。
默看着云膺给自己夸张的包裹。
“说了只是小伤,舔舔就好。”
“我能为默做的也只有这些。哇啊!”云膺脚下突然出现一条绳索,狠狠的绊了他一下,随后一只削尖的竹子向他戳来。
握着的扇子的手从背后伸出,手中的黑色扇子将竹子从中剖开,藏在竹子中的紫色粉末飘散开,空气中充满香气。
“默!”云膺急忙拍打沾染在黑衣上的粉末。“有没有吸进去?”
“没有。”
“手沾到了!”
“比起这个,他们更麻烦。”溃烂的手举起扇子指着拿着胔罗石做武器的人。
“你们是哪来的妖兽猎人?用胔罗石会要默命的!”
云膺被挡在身后,黑色的扇子在手中展开。
“他们不是妖兽猎人,是杀手。”那只竹子是冲着云膺来的,只要自己不出手里面的胔罗石跟本不会伤到她。
“不错,有人出钱让我们杀死你。”一个人指着云膺。
“妖兽,你明知到自己的法术对那竹子不起作用就该知道里面有胔罗石,为什么还要为个与自己无干的人冒险?”有个人好奇的问。他们的确知道云膺身边有个没订契的妖兽跟着,所以他们准备了胔罗石借以警告默只要她不出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愿意!”黑色飞舞,闪光的紫色与暗紫色交错。
随着默的起舞,尸体的数量不断增加,有的杀手开始后悔自己选错次序。其中一人突然一转身,一把长剑向着云膺刺来。
闪光的紫色迅速来到身前挡住剑尖,紫色展开,向上一卷。黑色遮盖视线,有什么折断了。
黑色离开。啷,沾血的剑身被抛下,对方握着断剑站在那,另一只手保持着握着东西的姿势,可身体从右肩斜至左腰被斩开。上身掉在地上,下身才倒。
云膺的脚边有滩黑色。
“默!”云膺回头,最后一人被解决。“伤哪了!”
“□□。”默指指自己的肚子。
手指粗的暗紫色的刺被云膺□□,手中的人变成黑色的兔子。
云膺翻箱倒柜的终于抓到一个瓶子。
“找到了!”
将瓶子中的黑色粉末涂在兔子的伤上,屋中充满花香味,伤口开始愈合。
“还好默你把花瓣晾干磨碎带出来。”黑色的兔子睁开眼看了下,又闭上了。没有黰在,伤口即使愈合,默也无法变为人形。
云膺这些日子走到哪怀里都要抱着只黑色兔子,晚上睡觉也不例外。下人见了以为是默妖化只兔子给云膺做宠物,谁也没往她就是这只兔子这想。
一天清晨,云膺迷迷糊糊睁开眼,怀里的兔子不见了,黑色的仙子坐在床边。
“醒了?”
“恩。”
“鲁朔找你。”
“默!”云膺彻底醒了,一把抓住要走的默。
“我没事了,要出去一下。”说完消失。
云膺只好去见鲁朔。
“鲁伯伯。”
“小膺,长这么大了,上次一别你可出息了。”
“您过奖了。”
“小膺啊,我听说李家正对你虎视眈眈,上次还派了杀手想除掉你,多亏了那个妖兽,你可要当心啊。”
“那是李家做的?”
“你现在和李家财力势均力敌,要击跨李家也非一朝一夕。鲁伯伯这些年也稍有些积蓄。”
“鲁伯伯……”云膺意识到正题来了,而且很不妙。
“小膺啊,你年纪也不小了,鲁伯伯呢,膝下也只有一女,当年你们也见过的……”鲁朔的目光停在刚进门的默身上,红色的默。
默扫了鲁朔一眼,舔舔嘴。鲁朔恐惧万分。
“默!你去哪了?怎么浑身都是血?”
“既然小膺你有事,我就先告辞了。”鲁朔起身说。
“那小侄送……”
“我去猎食而已,大户人家就是美味。”
“猎食?”
“我去洗澡。”
“默,你吃了谁!”云膺顾不得鲁朔,追着默进去。
当天,李家披麻戴孝哭声震天。
“那李员外,昨还好好的,今就被啃的只剩下骨头。”
“大白天的妖兽就进了他家,居然没人知道。”
“这事该不会是……”看到云膺过来,下人立即散开。
“默,你吃了……”
“恩。”身边的人不以为然的擦着滴水的头发。“他要杀你,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默。”云膺抱住她。“不要为我杀人,我不要默因为我被弄脏。不要杀人了。”
肩头一片潮热。
“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不随便伤人。”
“上次妖兽的事还没下文,你现在又瞒着他定亲。”
“这么好的一门亲怎么能拒绝,我好歹是他娘。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你不想要这门亲家?”继母一脸的算计。
几天后,云膺走在路上,不停的有人说着恭喜。
“到底在恭喜我什么?”云膺终于忍不住拉住一人问。
“恭喜你和鲁姑娘的婚事啊。”
云膺和鲁醽的喜帖已发遍了亲朋好友。
“我说了,我不娶!”
“聘礼下了,喜帖发了,你现在说不娶让人家姑娘怎么活?”
“聘礼不是我下的!喜帖不是我发的!谁做的谁娶!”云膺摔门而去。
“你!好哇,亏我和你叔叔这么疼你,给你找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我们到还错了。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
黑色的仙子在门口等着回来的他。
“云膺,没事不要到处跑。最近打仗了,而且有瘟疫蔓延,你要是有个什么婚事可要拖延了。”
“默!”云膺突然惊慌的抓住她。“不是我做的,我没想娶她,不要离开我。”
“云膺?”
“别不要我。”云膺双腿支撑不住自己。
“你怎么这么热?你发烧了?”
“不要丢下我。”
“云膺,你去了哪?怎么会染上瘟疫的!”
云膺突然放开她的袖子,拼命躲开。默立即拉住他。
“不要靠近我,会传染的。”
“我不是人,不会被传染。”
“默……”云膺又靠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烧的意识不清的云膺抓着默的袖子不放,只要有迹象表示她要离开,云膺就会又哭又叫,默只好干脆变成兔子一直陪着他。
云膺病情稍有好转时败兵涌进城里到处抢夺财物,知道云家有妖兽守着就干脆集结所有人闯了进来。默离不开云膺,又不能拖着他陪自己杀人,便与他藏到地窖。那个日后成为自己牢笼的地窖。
兵祸过后云膺得知鲁朔因得罪这些兵丁而被杀。
无依无靠的鲁醽上门要求云膺履行婚约,云膺迫于压力只好娶她。
“默!”新婚之夜醉酒的云膺抓着她不放。“不要离开我。”
“云膺,你搞什么?快放手!”叔叔喝道。
“不要!我一放手你就会丢下我,就像上次你把我丢给鲁伯伯那样。”
“醉了,醉了,快把新郎官扶下去。”大家上来拉他。
“不要拉我,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想让我回家,可是我没有家。”
“放手!”默发话。
其他人吓得立即放手,云膺依旧死死拉住她。
“默是我全部,除了默,我谁都不要!”
默的手按在他的额头,云膺闭上眼睛。众人吓的不敢呼吸。
“以主膺之名,以仆默之名,立此契约。此生效忠,永不背叛,直至灵魂灭亡。”红色的光从两人身上发出,订契完成。
“默……”对于突然订契的默云膺傻了。
“从现在起,只有你命令我离开,我才能离开。”默走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默!”云膺追着跑出去。
其他人也傻了,妖兽是那么容易臣服的吗?
40年后,弥留之际的云膺将默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门外鲁醽和她的孩子正在讨论怎么分家产。
“默,我命令你和孩子保护好这个家。”这是云膺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下令。
“默遵命。”手滑下盖住没有闭合的双眼。“以主膺之名,以仆默之名,立此契约。此生效忠,永不背叛,直至灵魂灭亡。”黑色的仙子流着泪再次重复当时的誓言。
鲁醽提出默以无主束缚,恐其日后杀戮为由,要她离开。默找人将胔罗石打造成笼子,将自己囚禁以留于家中。
“默姐姐,主人和天堑回来了,沿途还采了些蘑菇,要你去喝汤。”黕说。
黠搅动着勺子,孩子们围坐一团。
“默,快来啊。”带着纱笠的黠招呼着。
天渊得到第一碗,默看了一眼。
“主上,不要给人类吃,会中毒的。”
噗,刚灌到嘴里的全喷了出来。
“你这祸害!”天渊指着黠。
“呀,那你不要吃祸害的东西。”黠对着这锅汤使用净化流风。“好了,放心的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