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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凌天渊没跟着。
看看天空,既然大家喜欢这种东西,那我就满足一下大家吧。
一道红光从我指尖冲上暗蓝的天空,一只火红的凤凰(凤清的名字里有凤嘛,应景。)映在天空,随后化为金色的光点消散。
又一道金光冲上爆出凤清生日快乐字样。加之其它的烟花在旁边做陪衬,显得极象那么回事。
“好棒,好棒!”凤清一把抓住我。“黠你看到没有,舅舅找来的烟花好棒!”
还好回来的快,她要是一把抓个空我就露馅了。
“好棒,好棒!”这个应该是看到烟花的正常反应,我学着她的语气。
“黠……”
“啊?”
“没事,看错了。”
“?”难到这个反应过头了?
“姑娘。”一大早凌天堑就来找我。
自动忽略。
“姑娘究竟是何人?”
装没听见,反正我不是人。
“姑娘为何要留在天苑堡?”
“不是你弟弟要我照顾凤清的吗?”明知故问,我不满的回答。
“以姑娘的能力并不需如此屈尊吧。”
“什么意思?”
“昨夜的烟花乃是在下亲手所制,在下清楚无人能把烟花制的如此壮观。”
不妙!
“哦?你没证据。”据说这种时候就要死咬牙关,拒不承认。
“在下从未说是姑娘所做。”
什么叫此地无银?就是我这样的!
“姑娘的外貌可是天生?”
“是。”
“可昨夜虽只有一瞬,我却看到姑娘的发、眼是黑色的。”
“你看错了。”难道我变回去了?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我是妖兽?
“在下相信凤清也看到了。”
昨晚凤清说看错了就是指这个吧。
“你想怎么样?”据说这种时候应该威胁、胁迫、恐吓、引诱,总之使出种种手段让知情人牢牢的闭紧嘴巴……
“在下希望姑娘离开。”
“好啊。”我猛点头。
求之不得啊。可是以他在这里的地位,他说了算吗?
“只要你说得动你弟弟,我马上走,多一秒都不待。”
他皱眉。
这种时候就该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充分勾起他人的同情,拉其入伙,让其成为自己的助力,与自己同流合污,为自己卖命。努力达到把他卖了还得帮我数钱的地步。
俗话说的好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我是真的很想走,你可不可以和他说说让他放我走?”我用委屈至极的声调。
又皱眉。
“姑娘不怕我告诉他人姑娘的真实身份吗?”
“会有人听你说吗?”
“姑娘说得是。”
这个表情,这个语气,我戳到他痛处了!赶快把我丢出去吧。
“那从今天起姑娘跟着我吧。”
“啊?你不怕我害你?”我可不要又来一个监视的。“你要是不放心那就把我放到没人的地方也行的。”没人的话我也方便。
“姑娘是妖兽吗?”
“当然不是。”
“姑娘会吃人吗?”
“不。”
“那姑娘如何害我?”
“我可比你还不详,你怕不怕?”我笑。
他又一次僵了,然后扭开头。
“在下会去和凤清还有渊弟说让你搬到我那去,姑娘从今日起就是天堑的客人了。”
“?”我笑时的样子很糟吗?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法术我就可以轻易的离开这座高墙堡垒,可若是我就这样从这里消失了,我的身份就会被认定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兽。以天苑堡的能力,我将不得安宁。
所以,还是笨笨的被赶走好了,不然也对不起时刻监视我的那些人。因此,赶快思考下一计划。
我美,我美,我太美了,他住的泾阁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哇哈哈,日后不必在为周围有人烦恼了!
不过他这个大少爷真是失败,每个人都生怕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把他当成洪水猛兽,连个下人都没有。
晚风真是凉爽啊。
池塘上的萤火虫看起来正在开舞会,它们邀请我参加。
于是我闭上眼,优雅的踏上水面。我玩的正高兴,萤火虫们告诉我有人!
我睁开眼,看到凌天堑站在池边看着我。
我立即收了法术,却忘了我不是站在平地上。
“啊。”我掉下水。
他看见了是不是?他知道我不是人了对不对?
一双手将我拖上来。
湿淋淋的他看了看全身干爽的我,然后转身就走。
“喂!你不问什么吗?”
“有这个必要吗?日后别这么大意。”
“你不能走。”我拉住他的袖子瞬间弄干他的衣服。
“为什么?”
“萤火虫说,你破坏了舞会,所以要你吹笛子。”我指指他的袖子。“我知道你带着。也别说你不会,它们说你吹得好极了。”
他拿出笛子放在唇边。
那晚,无数的萤火虫被笛音引来,加入这舞会。
凤清的娘知道她的遭遇后说什么也要她回家,而她爹终于挨不过她娘的哀求在第二天将她带回家。
于是,无聊的我想出堡去逛逛,去见识一下这个世界。
就在我踏出泾阁门口时,一道黄影撞过来,把我压倒在地。
“可以起来吗?你很重。”我对身上不停摇尾巴的黄狗说。
它的鼻尖拱拱我的下巴,红红的舌头伸在外面,不停的喘气。
“你不觉得热吗?”我继续。虽然我不热。
它干脆直接趴在我身上,头枕在我胸口。
唉,算了。不要和上年纪的老者计较这么多了。
我看看湛蓝的天空,再睡一觉吧。
不知过了多久,沈重的感觉消失了,之后什么人抱起我,然后我听到有人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是凌天堑。
“师妹,为什么放出天将?”
这是凌天渊。
“我也是想确定啊,天将见到妖兽时会与其搏斗嘛。”
薛茵的声音。
“可天将也会攻击陌生人!”
还是凌天堑。
天将是那只狗吧。
“我也是为大家好啊。那晚大家不是都看到了,她有那么一瞬头发和眼睛是黑的。”
“也许是光线问题,让我们看错了。”
凌天堑不揭发我吗?
“她从未来过天苑堡,天将也不可能认识她,可却不攻击,可见她一定有问题。”
薛茵,我哪里得罪了你?
可恶,我当没听见,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我沈沈的睡过去。
之后的几天,天将总跑来找我玩,我便将出堡的打算彻底忘记了。
而我也知道了天将根本不会说话,它是个哑巴。
为什么它会是哑巴?翻翻资料。
当年凌子鸿带人猎杀妖兽得胜而归,却有一只背上生翼的妖兽躲过了他们的猎杀,这只受伤的妖兽尾随其后闯进了天苑堡复仇。
众人合力围剿却仍敌不过其一番横冲直撞,在死伤不少人的情况下它冲出了包围圈。
那妖兽因伤势过重急需进食,而幼童一向是妖兽喜爱捕猎的对象,于是它循着气味直接冲到了年幼的兄弟俩面前。这时勇敢的天将从一旁跳出将其撞开,与妖兽缠打在一起为兄弟俩赢得逃跑的时间。
当人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妖兽的爪子上染着红色的血,喉咙被割开的天将倒在地上,旁边是被它撕咬掉的妖兽的翅膀。
没有了翅膀的妖兽行动变得迟缓,最终被杀死。天将虽没死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出过叫出声。
我看着摇晃着尾巴蹲坐在地上的天将,谁会想到这只年老的黄狗曾有过如此的壮举。
、出堡
“我要出堡逛逛。”我对正在写字的凌天堑说。
我终于记起来我必须做点什么来寻找回去的方法了,所以特地将衣服变成男装。
“……”他顿了一下,继续写。
不理我?我耗!看谁先说话。
然后,腿站麻的我决定认输。
为什么认输?
因为他是坐着的,就算耗一天他也不怕!
不过他的手酸不酸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认输了。
“算了,我去找凌天渊说。”这个不行有另一个。
“在下陪姑娘出堡。”他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我要一个人去。”现在肯理我了?晚了!
“姑娘可认识路?”
“不认识,我可以让天将带我去。”
“天将的职责是守护天苑堡,它不会踏出堡外一步。”
“那么凌天渊好了,你不是正忙着吗?”
“现在有空了。”他放下笔。
“哼,我怎么知道天将是真的不出门?”
“姑娘可以试试。”
“天将!”我放声大叫,树上的鸟都被惊飞了。天将则不负我望的出现。
它一如既往的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的跟着我直到大门前。
“怎么了?”我问停下的它。“我要出去,一起走吧。”
它委屈的看看我,又看看凌天堑然后跑开。
“姑娘知道了?”凌天堑问。
“知道了,凌家哥哥。走吧。”不想看见他得意的脸,我低着头走。
“大哥和黠要出去?”凌天渊领着一大票人出现。
“是的,渊弟这是要去哪?”
“东郊出现妖兽,我正要带人去……”
“我也要去!”妖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一定和那件事有关,搞清楚妖兽存在的原因说不定我就能回去。“我不是唯一让妖兽忌惮的人吗?带着我不会吃亏。”
“再准备两匹马。”凌天堑吩咐。
“大哥也要去吗?”
“是。”
“不是要骑马去吧?”来的时候可是坐车。
“自然是骑马。”
“不能坐车吗?”
“骑马快些。”
“莫非姑娘不会骑马?”
凌天堑你说对了。
“谁说的,我只是问问。”骑马还难不倒我,因为我会飞。
东郊简直是一团糟,大火烧着了整条街。
“快点救火。”凌天渊指挥着。
我看着无数人拎着桶奔跑着,无数人在泼水,无数人在哭喊。
其实,只要下场雨……
我动动手指。
“我的孩子还在里面……”
在吵杂的声音中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哪?说这句话的人在哪?
我不断寻找,周围太吵了,盖过了这个声音。
雨怎么还没下!难道我连力量也打折了?
“你在做什么?”凌天堑抓住我。“怎么一个人乱走?”
我没空理他,集中精神再次倾听。
“呜哇,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