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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拳刃骤然变长,成为双剑!
黑袖回收,黑布围上双臂。
剑落,布挡。
我的双手攻向他的手腕。
剑削向我的双手。
指甲卡住双剑,黑布爬上他的手腕攀上双臂,瞬间变长包裹他的全身后紧收。
贪狼倒地,双剑又化做拳刃。
“你上当了。”我让他以为我是手攻布防,其实是布攻手防。“这个我要了。”拳刃离手,变为羽毛。
手中腾起火焰,羽毛消失。
“你!”贪狼双目怒瞪。
“不用你下逐客令,我马上走,你不必送了。”摆摆手,我从他眼前消失。
、终
好疼,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没动什么大力量。
我扶着树猛咳。
等等!这种情况该不会是魂体受创?错不了了。我一直以为是力量用的太多,却忘了我现在是一根头发。以一根头发的程度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强的力量的。
想不到我也会有尝到魂体受创滋味的一天。还好,现在只要不动力量就没关系。回去睡个觉就能修复了。
我这一觉得睡久点。要提前告诉凌天堑一声,免得他担心。
突然想到凌天堑,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这一觉搞不好要睡上几个月,就算说了他也一定还是要担心的。干脆睡的时间简短些,多睡几次。这样虽然恢复的慢但至少看起来还正常。
我抬头看看天,既然不能回去了,就用目前已有的关系在这里建立个只属于这个我的稳固关系,努力做个正常人好了。呃,或许我正常不了。但是异于常人也是种特色,对吧?
就这么办。
我听见利器刺入皮肉发出的闷响,痛同时从背后传来。
回过头,熟悉的脸一脸恨意。
“薛茵……”为什么?
胸口好疼,无法治愈。
“我是武曲的姐姐,开阳辅星。”刀抽回。
发不出声音,刀上涂了毒吗?不过既然是櫆宫的毒,那就是黕制的吧,去找他要解药好了。
“不要考虑解药这种东西,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不可能有解药。”
还真是见血封“喉”啊,只能等我自己将毒药中和了。
“为什么你要出现?”
那是个意外,我也不想出现。
“若不是你,我就有可能成为少堡主夫人!”
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血不断滴落在草丛中。
凌天渊关我什么事,我感兴趣的是凌天堑……我是说对他中的毒感兴趣。
“就因为你能赶走妖兽,你能和妖兽订契,老堡主就想让你嫁入天苑堡!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为什么认定是嫁凌天渊?不是还有凌天堑……啊,我忘了,其实凌爸爸一直怀疑凌天堑不是亲生的。
“我和武曲自小失散,好不容易才相认。櫆宫答应只要我帮他们就放了他。”
那和少堡主夫人有什么关系?
“我若是嫁给师兄,凌家就会成为櫆宫的一部分,就不会被剿灭!都是你!因为你,师兄才会在我被关的期间被廉贞的妖兽杀死!”
死了?那我见到的是谁?
算算时间,凌家兄弟被攻击时她在牢里。按照常识,妖兽嘴下没活口,所以误会了吗?
我竟因这种乌龙落得如此下场。凌天渊,旧恨添新仇。要是我还能见到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谁说我心胸宽广的?告诉你,我的心就像大海中的针的针尖,小的不能再小。
我要煮巴豆水、做巴豆面、蒸巴豆包子……
总之要他掉进厕所方解我心头之恨。
我一路跑一路想着如何连本带利向凌天渊讨回来。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黑色再次扑倒我,割短的头发突然涌出。
我在回复?可这种感觉不对劲。
“走开!走开!”薛茵在尖叫。
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了。
“让它们停下。快点!”疼痛从腿上传来。
这是回光返照吗?
“看啊,她果然和那些东西一样是黑色的!”这是薛茵的最后一句话。
临死前还要让人认为我是妖兽来除掉我。
“黠,我这就过去。别怕!”
凌天堑?
他从没叫过我的名字。
武器出鞘的声音后是布被割裂的声音,矰树汁的味道弥漫在四周。
不!它们不会上当的,你惹恼它们了,快走啊!
从喉咙里发出的只有嗬嗬的声音。
我努力蜷起腿,将脚靠近手。
铃铛,铃铛在哪?我看不到,手指碰到的只有泥土。
武器的破空声,妖兽的吼叫声,还有血的味道。
我不是在向你求救,是要你快点逃!
碰到了铃铛了,手指没有力气!只要向上抬一下就好,哪个手指还能动?
“住手!”
黕?你来做什么,现在的它们被我的血刺激的疯狂了,你会被吃掉的!
脚一滑,努力蜷起的腿倒在另一条腿上,铃铛被拽动,从指间滑落磕在泥土上。
没有力气抬,那就落下去!
“黯家主?”
你果然没用。都给我退下!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们的家主!
一声闷吼后是恐惧的吸气声。
“再说一遍,退下!”
爪子踏地的声音远去。
力量开始恢复了……
“主人!”
“您怎么样?”
“黠!撑住啊!”
“撑住是什么意思?”我坐起来,拍下手,将所有人的伤治好。
回光返照到最终,力量完全到达巅峰。
我彻底完了。
“我要回去了。”我对着凌天堑说,我答应过走时告诉他。
“你答应过不会让我们消失的。”黯说。“你可以的,别放弃!”
黕立即哭泣,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这个保证不会失效。”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让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常。
“骗人,你所谓的回去根本就是……除非……”他震惊的看着我。
“留下来!”凌天堑抓住我的肩。“哪也不要去!”
“我来讲个故事。”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个世界的秩序是由一根丝维持的。一天,这根丝断了,神嫌麻烦,就直接把自己的一根头发绑上代替烧没的那段丝,神很懒是不是?”
“其实是因为那丝只有一根吧。”凌天堑说。
“哈哈,别老揭我的底。难得我搞得这么有气氛。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擦。
为什么这种时候会留眼泪的?
“是的,仅此一根。”更多的眼泪流出来。
是因为知道这个我要死了吗?
“神担心自己的头发和丝会产生排斥,便将可以让任何物体相融的铃铛也绑上。但是头发就是头发它无法代替丝。所以,你们诞生了。”我看向黯和黕。“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不能离开黑色地面的原因,因为黑色的地面是头发的范围。而两个圣地,就是丝与头发相接的地方。在那里诞生,就意味着有两种力量,所以强大。”
还是因为我舍不得……
“那么你……”凌天堑始终没放开我的肩。
“我就是那根头发。确切的说,我是神的分身。所以,我只是要回去了。”
我解下铃铛。“黯,拿着这个,我走后它可以撑一下。”黯接过铃铛后站在一边咬着唇。
“真的只是要回去?”凌天堑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我用血沿着他手腕画了一圈。“这个会让你我再相见。”我开始向上飘。
这样一来我也算和这个世界有份只属于自己的关系了。
“不要!不要!”黕抱着我大哭。
“别哭啊,我还会回来的。”黕立即不哭了,黑色眼睛一闪一闪,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到时候来找我啊。”
肩上的力道仍旧没松,反而更紧了。
“放手吧,我必须走。”力道松了,手从肩滑到指尖。
啊,对了,现在的我,应该可以的吧。
透明的风围裹着他,灰色渐渐褪去,青色显露。这才是完美的净化流风。
当年,正室担心妾室诞下男孩后地位不保,暗中下毒。原本该是流产的凌天堑奇迹的在7个月后出生,坚强的活下来。代价是每年生日时经历一次毒发的痛苦。
而他的妈妈根本是毒发而亡。正室担心下毒之事被人知晓,所以对外宣称是难产而亡。又极力挑拨父子关系,暗示凌天堑非凌子鸿之子。因发、眼的颜色被滞留的毒素改变,凌子鸿相信凌天堑非亲子。
有人怕和凌天堑过于亲近惹到凌子鸿,所以编出灰色不祥这么个谎话。久而久之,其他不明真相的人也就相信凌天堑不祥。而正室也因下毒害人而受到报应难产而亡。
现在的他是什么表情呢?好想看啊。不过我这个根本没人知道的分身,就算回去也只会被主体吞噬,意识也会消亡,忘记这里的一切。除非是……
灵魂在空中爆裂,只有记忆冲上云霄。
虚无的丝线开始抖动,上面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消失。唯一的一段黑色丝线猛然化为灰烬。垂下的丝被一双手抓住……
、外传:印象
半夜,下人来报天将妖化了。
这怎么可能!我立即找大哥一同前去。
她也来了,我和大哥想瞒着她的,可她还是看到了。
看着她阻止天将自尽,看着她悲伤的表情……从没见过这样的她,她的世界总是充满生气的。
我不敢再看悲伤的她,带领着众人追寻天将而去。说实话,我不知道要是追上了我是否下得了杀手。天将可是从小便养在堡中的,它的喉咙也是因为救我们兄弟才被妖兽所伤导致声音嘶哑的。
我祈祷着不要让我们碰到它,让它平安的离开,哪怕日后它真的变成妖兽也不要再看到它。至少它还活着……
之后,我看到天将死死的咬着她的手臂,而她则一脸温柔的安慰着天将,还说天将会回来。
天将真的回来了!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解除妖化?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不会真的是神吧?
不过神会做这么恶劣的游戏吗?
今天库房说丢了只千年人参,不用说,绝对是她!
近来堡中对于物品失窃事件已经习以为常了,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睁一只眼。因为只要事后去天将的窝里找即可。
但是这次的东西太重要了!这是要送去做贺礼的。
之后我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