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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聪明,小宝贝儿。”泽西在伊琳的唇瓣重重烙下一吻:“才一个晚上就懂得如何运用神力,真是可造之材。”
“不过,想要对付我这种天生便能运用神术的人,你还差得远。哪怕——”泽西抚摸伊琳白皙水嫩的脸庞,眸底利芒一闪,俯首呢喃道:“哪怕,你有本事哄到苏兰特那个假修士。。。就算他肯渡神力给你,就算你能找他做靠山,你,还是我的。”
伊琳已顾不得吃惊泽西怎会知道苏兰特渡神力给她,只因他的进又前进了一分,幽闭狭窄的禁地所带来的密实紧致的快感令泽西刹那心荡神驰,浑身涌上无法言喻的兴奋激越。
圣陆的女子,许是体格比较健硕,又许是私生活过早又过于放纵,从来不能给予他如此欢乐而难忘的美妙体验。
“宝贝儿,你真美,就你最美。。。”泽西越吻越狠,似要与那一枚如火如荼的玫瑰胎印融为一体,一手插入伊琳瀑布一般的乌丝,一手托起伊琳的身子准备长驱直入,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每当我看到你那浓密黑亮的秀发,还有你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那么清澈、纯洁、明净。。。我就想要你。。。”
事已至此,令人欲哭无泪,眼见避无可避,情急之下也只得退而求其次。
“你要就拿走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伊琳两眼一闭,索性豁出去了:“我就一个要求,安全起见,拜托你带个套行不!”
据说这禽兽阅女无数,万一带啥病怎办?她想过自己在这鬼地方可能被乱刀砍死或被术法劈死,但无论怎么死都好过得花柳病死。
当然,绝对不能中招怀孕也是很重要的考虑之一。
泽西闻言一怔,不由止住前行:“带套?套是什么?”
伊琳一听,险些岔气:“什么?你没有套?”
“没听过,干嘛用的?”
“卫生用的!避孕用的!”伊琳覆额大叹,王母娘娘呐,这鬼地方居然如此落后,连套都没得卖!
泽西只愣了一小会儿,慢慢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跟着放声大笑起来,把候在殿外正要敲门的凯西吓得浑身一抖,手中银盘落地,发出哐当巨响。
泽西?波兰格勒向来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何曾如此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也难怪叫人吃惊。
“谁在外面?”泽西喝道。
“是。。。是人奴,泽西殿下。”凯西来不及收拾一地狼藉,噗通跪倒门口:“禀告殿下,晚宴就快开始了,王上、王上传话来,叫您这就带圣玫瑰公主过去。”
泽西微眯眼,看看身下冷汗淋漓的伊琳,极不情愿地收了兵,却不放过在那雪玉峰峦间又肆虐一番:“现在若是要了你,只怕等晚宴结束了还不够我时间的。。。”泽西的舌尖灵蛇一般舔过伊琳的耳垂,惹得伊琳一阵麻痒难当:“虽然忍耐过程艰辛,但宴会结束后的欢愉也更加让我期待。”
凯西等婢女已候在门口,见泽西起身,忙搬入一只大浴桶,倒满热水,泽西就抱着伊琳跳进桶内一齐刷洗,过程之香艳可想而之,伊琳咬唇忍耐直到泽西终于替她‘擦’完,凯西上前伺候两人换装,这才舒出一口气。
“这件太俗,扔了。”泽西瞧一眼凯西捧来的一套玫红礼服,挥一挥手,起身走到墙角长排衣架前,亲自选出一件浅灰长裙,蕾丝勾勒,银线针织,除却几处重点密实些,其余部分若隐若现,十分性感撩人。
凯西依令行事。伊琳受人摆布,同样支不得声,虽忍无可忍也只得重新再忍,她偷眼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设计这条裙子的准是个变态,穿了跟没穿毫无差别,整个儿又二又十三。
“我很健康也很强壮,无需用套。这一点,很快你就会知道。”泽西换上一套白色骑士装,抱起伊琳走出寝殿,眼角眉梢笑意浓浓:“至于避孕则更没有必要,如果你能怀上我的孩子,那你便是我后宫之首。”
伊琳面上的红晕未褪,此刻更是嫣红如霞,就像是一株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火玫瑰。纵观圣陆女子大胆豪放,泽西哪里见过如此动不动就脸红、羞涩柔媚的小女儿娇态,顿时思潮起伏不定,喉咙底溢出一丝叹息:“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怎能让你穿这件礼服,若是让其他神族男子见了,非要将你生吞活剥不可。”末了又添一句:“不过对我来说,无论你穿什么、穿或不穿,我都想把你生吞活剥。”
伊琳乖乖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一听这话终于憋不住了,破口大骂道:“我原以为你是一直禽兽,却没想你连禽兽都不如!”
泽西嘴角一撇,也不生气,看着伊琳长睫忽闪、明明不知所措却又故作坚强的模样只觉好笑,正想调侃两句,忽然瞥见中宫殿外大理石雕成的狮柱旁一角蓝色,顿时笑意微敛,唇畔扬起一道惯常的弧度:
“苏兰特,偷听人家情侣之间的甜言蜜语可不是你温雅绅士的风格呀。”
苏兰特从狮柱后转出来,一头银发梳理齐整,发尾用一条金缎缚了,一袭宫廷制服与碧眸同色,海天般的湛蓝清澈,端雅怡人,仿佛春风暖阳照耀下的淙淙溪泉。
反观泽西,有意无意地将伊琳抱得更紧一些,面上笑容不减,银发凌乱风舞,虽仍是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但眉眼之间却是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张力和压迫,令怀中的伊琳不由呼吸一滞。
同样的闪亮银发,同样丰神骏骨,两人的气场却截然不同。
“王兄,你来迟一步。”无视泽西对伊琳不容抗拒的占有姿态,苏兰特清清和和地说:“父王刚刚对众大臣宣布,赐予我神族储君之名。”
神族储君,即是神族下任国主,居然不是大皇子泽西而是二皇子苏兰特?
伊琳一脸诧异地看向泽西,只见泽西的笑意渐渐冷却成冻在嘴角的一朵冰凌,翠绿双瞳幽若深潭,影影绰绰。
苏兰特却仿佛完全没留意到泽西的变化,温柔和熙的微笑依然如故,朝伊琳伸出手去:
“圣玫瑰公主,在下,苏兰特?波兰格勒?奥古斯都,以波兰格勒储君之名,邀请您做我今夜的舞伴,可以么?”
☆、储君
斛斗筹光陆离,衣香鬓影交错,酒香醇厚远逸,宾客即兴尽欢。众淑女贵妇无论姿容貌美或普通,一律胭脂粉面、朱唇黛眉、华服锦饰,至少由一位贵族骑士守护着盛装亮相,排一长列队伍,轮番向王座上的国主行礼问安。
今日能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波兰格勒的显赫权贵,举止气派,仪容天度,就连穿梭于殿内的侍者,也是出身低阶神族的子弟而非人奴,至于排场则更不用说——银盘银叉银壶擦得呈亮;叠成金三角的白紫水晶高脚杯里斟满了月桂酒;天鹅绒缎织成的地毯一直铺到殿外;缂丝桌布的流苏百花结摇曳垂地,随便一脚就能踩出个黑印来。
更有许多神族少女,将两指粗的纯金发箍箍在额头上,脖颈间不嫌重地再绕一圈鸽子蛋大的钻石,于是在水晶杯琉璃灯的映衬下,争取到‘艳光逼人三尺’的效果。
是以伊琳甫一入场,便被这等奢华景象给震住了,但被震住的又岂只她一人。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伊琳,隔了好一会儿才传出窃窃私语声。
伊琳忽觉头大,脑海里升起一种身在动物园被游客参观的错觉。
“别慌。”苏兰特看着伊琳,淡淡的笑容似有镇定心神的力量:“我陪着你。”
伊琳微颔首,勾住了苏兰特伸来的臂膀,众人见状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让苏兰特护卫伊琳向大殿中心走去。
“父王陛下。”王座阶下,苏兰特郑重行礼:“请容儿臣向您引见圣玫瑰公主。”
波兰格勒国主,威尔士?波兰格勒?奥古斯都,有着一头波兰格勒神族王室标志性的闪亮银发,眉目敦良温厚,笑容和蔼可亲,虽已届中年,但仍能看出年轻时俊朗潇洒的风姿,与伊琳想象中得严肃凌厉的国王形象大相径庭。
“大家都杵着干嘛呢,乐师,继续奏乐!”威尔士拍拍手,大声道:“各位爵士骑士、夫人小姐,难得大家齐聚一堂,总不会吝啬让我这个老头子一饱眼福吧?”
众宾客哄笑,顿时琴乐铮鸣,歌舞升平,气氛又活跃起来。
威尔士这才招手将伊琳唤到身边,慈祥道:“孩子,你吃了不少苦吧。”
如此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却让伊琳蓦地想起远方的父母亲人,不由心中一酸,低眉垂首:“我。。。还好。”
威尔士问看了她两眼,:“宫里住得惯么?”
伊琳老实道:“住不惯。”
威尔士些许惊讶:“你不喜欢波兰格勒?”
“不大喜欢。”
“你想走?”
伊琳犹豫一下,点点头。
“可爱的小姐,看来你对自己的使命还不很清楚啊。”威尔士和善微笑:“不过没关系,时间会揭示一切。”
“可我并不想当什么圣玫瑰公主”,伊琳鼓起勇气,对威尔士说:“我、我想回家。”
“好孩子,各人有各命呀。”威尔士轻轻道:“你信命么?”
伊琳眨巴眼睛,两排纤长浓密如羽扇一般的睫毛笼罩着一双黝黑晶亮的眸子,煞是天真明媚、温柔可爱:“我信,但我也信人定胜天。”
威尔士的目光泛起一丝嘉许:“那样很好。”
不远处,传来众女子嬉笑的声音,威尔士抬眸一瞥,转过话题:“听说泽西很宠爱你,你喜欢他么?”
周围原本嘈杂的音量瞬间降低八度,舞池中旋转的男女也放缓